公司破产,婆婆逼我离婚,3天后,老公收到短信:公司法人变更为您
发布时间:2025-10-26 13:37 浏览量:2
声明: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公司破产,婆婆逼我离婚,3天后,老公收到短信:公司法人变更为您.完结
01
红本换绿本,前后不过半小时。
我那位前婆婆张兰,嘴角咧得快到耳后根了,仿佛那两本墨绿的小册子不是离婚证,而是我前夫周浩飞黄腾达的门票。
她怎么也想不到,这场她亲自操盘,自以为聪明的“及时止损”,会是她这辈子最愚蠢的杰作。
三天,就三天。
我爸会让这对短视的母子明白,他们急着甩掉的,究竟是个累赘,还是一个他们再也够不着的世界。
民政局的空调跟不要钱似的,冷风嗖嗖地往骨头缝里钻。
我安安静静地坐在塑料椅上,手里捏着一张叫号单,上面印着“137”,一个不怎么吉利的数字。
我旁边,那个刚刚还叫“老公”的男人,周浩,跟屁股底下长了钉子似的,坐立难安。
他的眼神像条受惊的鱼,在我脸颊上滑过,就是不敢和我的眼睛撞上。
他妈张兰就不一样了,腰杆挺得笔直,下巴微微扬起,活像一只斗赢了的公鸡。
“晚晚啊,你也别往心里去,别怪我们周浩心狠。”张兰清了清嗓子,那假惺惺的调调,比这空调风还让人起鸡皮疙瘩。
“俗话说得好,两口子就像一棵树上的鸟,风雨一来,各自保命要紧。你爸公司那个窟窿,天那么大,谁堵得上?我们周浩但凡有点办法,能不管你吗?可我们就是个普通家庭,总不能被你家拖下水吧?”
她顿了顿,目光跟扫描仪似的,把我从头到脚扫了一遍,最后停留在我这条看似普通的连衣裙上,眼神里的鄙夷都快溢出来了。
“再说了,离了对你也好。你现在从林家大小姐,变成了欠债大小姐,跟着我们周浩,也是受罪。趁着年轻漂亮,去找个不嫌弃你家情况的,或者……干脆点,找个有钱的老头,还能帮你爸填点债呢!”
这话淬了毒,字字句句往我心窝子里扎。
我没生气,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只是从鼻子里轻轻“嗯”了一声。
我的平静,显然出乎了张兰的意料。
她准备好的一大串说辞,像是拳头打在了棉花上,让她一口气憋着,不上不下。
“你这孩子,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你该不会还想着我们周浩能回头吧?我告诉你林晚,门儿都没有!我儿子将来要娶的,是门当户对的名媛,不是你这种掉了毛的凤凰!”
“妈!”周浩终于绷不住了,压着嗓子喊了一声。
他看向我,眼神复杂得像一团乱麻,有愧疚,有不舍,但更多的,是被现实压得喘不过气的窝囊。
“林晚,对不起。”他的声音轻飘飘的,好像生怕被风吹散,“我……我真的没办法。”
我终于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
这双眼睛,曾经装满了星星和对我的爱。
他说,我是他生命里唯一的光。
现在,光灭了,只剩下一片死灰。
“没关系。”我开口,声音平静得吓人,“我懂。”
我当然懂。
我懂在他们母子眼里,林家倒了,我就从一个能给周浩事业铺路的豪门儿媳,变成了一个会拖垮他们全家的瘟神。
我懂张兰的尖酸刻薄,更懂周浩的自私懦弱。
这一切,在我爸林建国告诉我“公司破产了”的时候,我就全预料到了。
那天,我爸坐在书房里,神色有些疲惫,但眼神依旧锐利如鹰。
他说:“晚晚,爸这次,是想用一场‘破产’的大戏,让你把一些人,一些事,看个通透。人心这东西,只有在你掉进泥潭的时候,才能看清楚谁是真心,谁是假意。”
所以,当张兰把打印好的离婚协议拍在桌上,逼着周浩签字时,我没哭也没闹。
我只是冷静地拿过笔,在“女方”那一栏,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137号,请到3号窗口办理。”
冰冷的电子音响起,我站起身,把那张皱巴巴的叫号单扔进垃圾桶,走向窗口。
当两本绿色的离婚证递出来时,我清楚地看到,张兰的眼睛“噌”地一下亮了。
她一把抢过周浩手里的那本,像得了什么宝贝似的翻来覆去地看,嘴里不停念叨:“好了,好了,总算解决了!儿子,你解脱了!”
她甚至迫不及待地掏出手机,点开亲戚群,发了条语音,嗓门大得整个大厅都听得见:
“告诉大家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我们家周浩跟林晚那个丧门星离了!今晚‘君悦府’,我订了包间,大家不醉不归啊!”
周围人“唰唰”地看过来,周浩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我看着眼前这场闹剧,心里毫无波澜,只觉得可笑。
我把我的那本离婚证塞进包里,转身就走。
“林晚!”周浩叫住了我。
我停下,但没回头。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他问得小心翼翼,话里藏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的试探。
大概是想最后确认一下,我家是不是真的输得底裤都不剩了。
我嘴角勾起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弧度,慢慢转过身,看着他,一字一顿:
“不劳你费心。祝你,前程似锦。”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民政局。
外面的太阳,真晃眼啊。
这场戏,才刚刚开场呢。
02
回到我和周浩的“婚房”,张兰的庆功宴还没开席。
她正像个巡视领地的女王,叉着腰指挥钟点工打扫卫生。
一看到我,她脸上的笑意瞬间收敛,换上了一副刻薄相。
“你还回来干什么?协议上白纸黑字写着,这房子是周浩的婚前财产,跟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赶紧收拾你的破烂滚蛋,别在这儿碍我的眼!”
这个家,从设计图纸到家电软装,百分之九十都是我爸掏的钱。
房本上只写周浩的名字,是因为他说,这样才有安全感。
现在想想,真是天大的笑话。
我懒得跟她废话,径直走进卧室。
我的东西不多,一个行李箱就能装完。
张兰抱着手臂倚在门框上,阴阳怪气地飙风凉话:
“哟,还挺自觉。我可提醒你,别动歪心思,这屋里值钱的东西你一样都别想拿走!那些包啊首饰啊,当初都是刷周浩的卡买的,现在离了婚,就该物归原主!”
她嘴里“周浩的卡”,其实是我给他的副卡。
我懒得戳穿她,直接打开首饰柜,把里面那些她眼馋了不知道多久的珠宝、名表,一股脑地全倒在梳妆台上。
“这些,你喜欢,都送你。”
张兰的眼睛瞬间就直了,贪婪的光都快把她眼珠子撑爆了。
她一个箭步冲上来,抓起一条钻石项链,在灯光下照了又照,嘴上还不饶人:“这还差不多,算你识相!本来就是花我们家的钱买的!”
我冷眼看着她把那些东西一件件往自己兜里揣的丑态,内心毫无波澜。
这就是我恭恭敬敬叫了三年的“妈”。
收拾完东西,我拿起桌上我和周浩的结婚照。
照片里,我们笑得真甜。
我曾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笑下去。
“啪”的一声。
我把相框面朝下,重重地扣在了桌面上。
“林晚,你……”周浩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就站在门口。
“我收拾好了,现在就走。”我说。
“那个……你住哪儿?要不我先帮你订个酒店?”他犹豫着问。
“不必了。”
我拉着行李箱,从他身边走过,没有一丝留恋。
客厅里,张兰还在欣赏她的“战利品”,看到我出来,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冲过来拦住我。
“等等!把你身上这件衣服也给我脱下来!这也是花我儿子的钱买的!”
她指着我身上这条裙子,这条来自法国独立设计师的高定,价值六位数。
她当然不识货,她就是单纯地想羞辱我。
周浩的脸都绿了:“妈!你别太过分了!”
“我过分?”张兰嗓门陡然拔高,“她爸欠了一屁股债,我们没让她还就不错了!脱件衣服怎么了?难道你想让她穿着我们家的衣服,出去勾引别的男人?”
空气都凝固了。
我静静地看着周浩,我想看看,这个我爱了五年的男人,我曾经的丈夫,会怎么选。
是像个男人一样护我一次,还是继续纵容他妈的疯狂?
周浩的拳头握了又松,松了又握。
最终,他还是躲开了我的视线,偏过头,含糊不清地说了句:
“林晚,要不……你先去房间换一下吧。”
心,在这一刻,彻底凉透了。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好啊。”
我拉着行李箱,走到玄关。
就在他们母子错愕的目光中,我当着他们的面,缓缓拉开了连衣裙背后的拉链。
裙子顺着我的皮肤滑落,堆在了脚边。
里面有打底,并不算暴露,但在这种情况下,羞辱的意味被放到了最大。
张兰估计也没想到我真敢脱,当场就愣住了。
周浩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疯了似的冲过来,捡起地上的裙子想往我身上披,声音都在抖:“林晚!你干什么!你疯了吗!”
我后退一步,躲开了他的手。
“不是你妈让我脱的吗?”我看着他,眼里的笑意比冰还冷,“我成全你们。”
说完,我拉开大门,拖着行李箱,走了出去。
电梯门缓缓关上。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深吸一口气,拨通了我爸助理的电话。
“王叔,派车来接我。”
“另外,通知法务部,准备一下。”
“三天后,好戏开场。”
03
车子直接开回了父亲在半山的别墅。
管家王叔早已在门口等着,看到我只拉着一个小行李箱,他眼里闪过一丝心疼,但什么也没问。
“小姐,您回来了,先生在书房等您。”
推开书房的门,熟悉的雪茄味扑面而来。
我爸林建国正悠哉地坐在太师椅上喝茶,一点也看不出“破产”的颓样。
“回来了?”
“嗯。”
“都办妥了?”
“妥了。”
林建国点点头,放下茶杯,缓缓说出三个字:“受委屈了。”
这三个字,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情绪的闸门。
从得知“破产”到被逼离婚,再到被当众羞辱,我一直强撑着一口气。
但在我爸面前,我终究只是个孩子。
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
我没哭出声,就是无声地流泪。
等我哭够了,我爸才递过来一张纸巾,叹了口气。
“爸知道你难受。但这件事,也让你看清了周浩的底色。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任由他妈作践,那他就不是个男人。”
我擦干眼泪,点点头:“爸,我明白。我就是……觉得恶心。”
“恶心就对了。”林建国冷笑一声,眼里闪着商人的精明和狠辣,“有些人,不让他们尝尝从云端掉下来的滋味,他们永远不知道自己有多蠢。”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我。
“所谓的‘破产’,不过是我放出去的烟雾弹。我把优质资产都转移到了新成立的子公司,留下的母公司,确实是个烂摊子。 我就是要看看,在我‘落难’的时候,谁会急着跳船。”
我瞬间明白了。
这才是真正的林建国,运筹帷幄,滴水不漏。
“那……您打算怎么做?”我问。
“三天。”林建国伸出三根手指,“给他们三天狂欢的时间。三天后,我会让法务部,把这家烂摊子公司的法人代表,变更为周浩。”
我愣住了。
“送他一份大礼。”我爸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一份他接不住,也扔不掉的大礼。我要让他跪着求我,把他吃下去的东西,连本带利地吐出来!”
与此同时,“君悦府”的豪华包间里,周浩一家正在推杯换盏。
张兰红光满面,被一众亲戚吹捧得快要飞起来。
“兰姐,你可真有远见!幸亏让周浩离得早,不然就被林家那个无底洞给拖死了!”
“就是!我们周浩这么优秀,以后肯定能找个更好的!”
周浩坐在主位上,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闷酒,脑子里全是今天我离开时的背影。
他的心,像是被挖空了一块,空落落的。
他不知道,他以为的“解脱”,其实是通往地狱的单程票。
而这张票,三天后,就会准时送到他手上。
04
离婚第三天。
张兰已经迫不及待地给周浩安排了各种相亲。
今天,他正在一家高档西餐厅,约会一位金融大鳄的女儿。
“周浩哥,我听说,你前妻家里……好像是破产了?”女孩看似不经意地问。
周浩的笑容僵了一下。
他知道,这是张兰为了抬高他身价,故意散播的。
在他妈嘴里,他成了一个忍痛割爱的悲情男主。
他心不在焉地切着牛排,不知怎么,又想起了我。
“叮咚——”
手机短信的提示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以为又是张兰发来的催命符。
然而,当他看清屏幕上的内容时,整个人像是被一道天雷劈中,瞬间僵住了。
那是一条来自银行的企业服务短信。
内容很短,却字字诛心:
【工商银行】尊敬的周浩先生,林氏集团的法定代表人已于今日10:30成功变更为您本人,特此通知。
林氏集团?
法人变更……成了我?
周浩的大脑一片空白,第一反应是诈骗短信。
林家不是破产了吗?一个空壳公司……
一种强烈的不安,像潮水般将他淹没。
他踉踉跄跄地跑到洗手间,鬼使神差地拨通了短信上的咨询电话。
电话那头,甜美的女声在核对了他的信息后,用无比肯定的语气说道:
“是的,周浩先生。从法律意义上来说,从今天上午10点30分起,您就是林氏集团唯一的合法所有者和决策者。恭喜您。”
“恭喜您……”
这三个字,像三记重锤,把他砸得头晕眼花。
他不是傻子!
他知道法人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公司所有的债务,都将由他一人承担!
林家那个无底洞……现在是他的了!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他终于明白,这不是什么从天而降的馅饼,这是一个为他量身定做的陷阱!
是林晚!是她爸!
他疯了一样冲出餐厅,颤抖着拨通了那个他以为再也不会拨打的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就在他快要绝望时,终于通了。
听筒里,传来我清冷依旧的声音。
“喂?”
“林晚!”周浩的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嘶吼,“那条短信是怎么回事?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05
电话那头,我轻轻笑了一声。
“短信上写得不是很清楚吗?字面意思,很难理解?”
“林晚!你别跟我装蒜!”周浩彻底失控了,在街头不顾形象地咆哮,“你家公司欠了那么多债!你们把法人转给我,是想让我去死吗?你们怎么能这么歹毒!”
“歹毒?”我的语调微微上扬,“周浩,你摸着良心问问,到底是谁歹毒?在我家‘出事’时,急着把我一脚踹开,任由你妈把我羞辱得体无完肤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们歹毒?”
周浩被我一句话噎得哑口无言。
“你不是一直想要‘前程’吗?现在,我把‘前程’给你了,你可得接稳了。”
“不!我不要!”周浩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林晚,我求求你,让你爸把法人变更回去!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们复婚好不好?只要我们复婚,这一切就都解决了!”
复婚?
我忍不住嗤笑出声。
“周浩,你是不是忘了,三天前是谁祝我‘前程似锦’的?”
“现在才后悔,晚了。”
说完,我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听着手机里的忙音,周浩彻底崩溃了。
他发疯似的打车冲到林家别墅门口,疯狂地按着门铃。
“林晚!你出来!你给我出来!”
可视电话里,出现管家王叔那张毫无表情的脸。
“周先生,我们小姐不想见你,请回吧。”
“我不走!她不出来,我就死在这!”
他正声嘶力竭地吼着,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尖利又熟悉的声音。
“周浩!你在这里发什么疯!”
06
周浩大脑里“嗡”的一声,像是被人迎面砸了一记重锤。
“三……三十亿?什么对赌协议?”
他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难以置信地看着林建国递来的那份文件,身体抖得像筛糠。
张兰更是两腿一软,直接瘫在了地上,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挤不出来。
她虽然听不懂什么商业上的门道,但“三十亿”这个数字,像一座能把人活活压死的大山,瞬间碾碎了她心里所有侥幸。
周浩的声音干得像砂纸,他艰难地重复了一遍:“这……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林建国看他的眼神,就像在欣赏一个丑态百出的小丑。
他慢悠悠地解释:
“意思很简单,林氏集团在申请‘破产’之前,跟海外一家风投签了个对赌协议。”
“协议上白纸黑字写着,如果公司在接下来的一年里,净利润达不到五个亿,公司就要用一折的骨折价,把核心技术专利卖给对方。”
“并且,公司的法人代表,需要个人赔偿对方三十亿的违约金。”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狠狠扎在周浩的心上。
“不可能!这是你们挖的坑!这是陷阱!”周浩终于回过神来,扯着嗓子吼道。
“陷阱?”林建国发出一声冷笑,“周浩,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没错,这份协议,就是我亲手签的,它是我用来筛选合作伙伴的一道门槛。”
“我林建国的女婿,要是连这点胆识和本事都没有,根本就不配站在我女儿身边。”
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得像鹰隼:
“我本来以为,你会陪着晚晚一起扛过这个所谓的‘难关’。”
“我甚至连后续的资金和人脉都给你铺好了路,只要你但凡表现出一点男人的担当,五个亿的利润,不过是动动手指头的事。”
“到那个时候,整个林氏集团,就都是你和晚晚的天下。”
“可惜啊……”
林建国失望地摇了摇头,眼神里只剩下鄙夷:
“你让我彻彻底底看清了你骨子里的懦弱、自私和短浅。”
“你跟你妈一模一样,眼睛里只有钱,却看不到比钱更金贵的东西。”
“为了躲开一个压根就不存在的‘债务’,你毫不犹豫地就把我女儿给卖了。”
“所以,我成全你。”林建国的声音冷得掉冰渣。
“你不是急着撇清关系吗?现在,你和林家,和我女儿,再也没有半毛钱关系了。”
“林氏集团,现在姓周了。”
“这份三十亿的对赌协议,理所当然,也该由你这位新法人来扛。”
周浩彻底僵住了,像一尊石雕。
他终于想明白了,自己到底错过了什么。
他错过了一个价值百亿的商业帝国。
错过了一个能让他一步登天的绝佳机会。
也错过了一个真心实意爱着他的女人……
他就像全天下头一号的傻瓜,亲手把唾手可得的无价之宝,换成了一颗随时能让他粉身碎骨的定时炸弹。
“不……爸!岳父!”
周浩“噗通”一声,双膝砸在地上,连滚带爬地跪到林建国面前,抱着他的腿嚎啕大哭。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是我鬼迷心窍!是我不是东西!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爱晚晚!我不能没有她啊!”
他一边哭,一边扭头看我,眼神里是绝望的祈求:
“晚晚!你快帮我跟爸求求情!我们不离婚了!我们复婚!”
“我发誓我以后一定当牛做马对你好,我所有的钱都给你管,我什么都听你的!”
张兰也反应过来,手脚并用地爬过来,抱着我的腿哭天抢地:
“晚晚啊,我的好儿媳!是妈错了!是妈猪油蒙了心!”
“你就原谅我们这一次吧!我们不能没有你啊!你要是不跟周浩复婚,他这辈子就彻底毁了啊!”
看着眼前这对颠倒黑白、丑态百出的母子,我嘴角勾起一抹极尽嘲讽的弧度。
没有半点怜悯,只觉得恶心透顶。
三天前,他们把我当成瘟神,躲都来不及。
三天后,他们却跪在我脚下,求我当他们的救世主。
多么可笑。
我缓缓蹲下身,盯着张兰那张又是眼泪又是鼻涕的脸,轻声说:
“妈,你不是才说过,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吗?”
“现在,大难临头的是你们,我凭什么要陪你们一起飞?”
我又扭头看向周浩,看着他那张写满悔恨和恐惧的脸,一字一顿地开口:
“周浩,你说你爱我。可你的爱,实在太廉价了。”
“它甚至比不过你妈的一句挑拨,比不过一个虚无缥缈的所谓‘前程’。”
“现在,这份价值三十亿的‘前程’就摆在你面前,你怎么不敢接了呢?”
“这可是你,亲手选的路啊。”
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千斤重的铁锤,把他们心里最后那点希望,砸得粉碎。
周浩的哭声瞬间卡壳了,他呆呆地看着我,那眼神,仿佛是第一天认识我。
是啊。
他从来就没真正认识过我。
他认识的,只是那个在他面前温柔体贴,一心一意爱着他的林晚。
他从来不知道,我的骨子里,继承了我父亲怎样的骄傲和狠绝。
眼看求情没用,张兰立刻换了副嘴脸,开始撒泼打滚:
“林建国!你这是诈骗!商业欺诈!我要去法院告你!”
林建国居高临下地瞥了她一眼,满是轻蔑:
“请便。”
“我所有的操作,都在法律框架之内。法人变更是周浩自愿签的字——当然,他现在也可以选择放弃。”
“只不过,放弃公司的后果,就是他个人立刻、马上,背上三十亿的违约债务。”
“到时候,欢迎你请全国最好的律师来告我,看看法院,到底会怎么判。”
说完,他再也懒得看这两人一眼,转身温和地对我说:
“晚晚,外面风大,我们进去。别让这些垃圾,脏了我们的眼睛。”
我点点头,站起身,最后看了一眼瘫在地上的周浩。
他的眼神空洞,面如死灰,像是魂魄都被抽走了。
我收回目光,挽着父亲的手臂,头也不回地走进了那扇将我们隔绝成两个世界的大门。
身后的铁门,缓缓合上,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
那声音,像一记丧钟。
为周浩,为我那段早就死了的爱情,也为他那可悲又可笑的未来,画上了一个彻彻底底的句号。
07
接下来的日子,对周浩和张兰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地狱。
那份三十亿的对赌协议,就像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日日夜夜悬在他们头顶,随时都会要了他们的命。
周浩彻底废了。
他连公司报表都看不懂,对着那些密密麻麻的数字,头疼得像是要炸开。
他试着去笼络公司高管,可那些人,哪个不是跟着我爸打江山的老油条?
要么对他阳奉阴违,要么干脆请病假玩消失。
整个林氏集团,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空壳。
周浩名义上是董事长,实际上就是个光杆司令,连个给他倒水的人都没有。
他想把这个烫手山芋扔了,可他不敢。
因为林建国的话说得很明白,一旦放弃公司,他个人就要立刻背上三十亿的巨债。
他名下所有财产,包括他最得意的那套房子,都会被瞬间冻结拍卖。
然后他会变成全国闻名的超级“老赖”,下半辈子都活在无休无止的追债噩梦里。
走投无路的母子俩,只能开始他们漫长又绝望的求饶之路。
他们每天雷打不动地来我家别墅门口堵我。
第一天,打感情牌。
“晚晚,看在我们过去五年的情分上,你就帮帮我吧。”周浩眼眶里布满血丝,声音哑得像破锣。
我坐在二楼露台上,悠闲地喝着下午茶,通过监控欣赏着他憔悴的脸,内心毫无波澜。
第二天,开始卖惨。
张兰一屁股坐在别墅门口的水泥地上,拍着大腿哭天抢地,跟所有路人控诉我这个“蛇蝎心肠”的儿媳妇,是怎么“忘恩负义”,怎么“设计陷害”他们母子的。
她演得很卖力,也确实吸引了些不明真相的邻居围观。
但很快,就被我们家的保安“客客气气”地请走了。
第三天,他们开始下跪。
天下起了小雨,冰冷的雨水顺着他们的头发往下淌。
周浩和张兰就那么直挺挺地跪在雨地里,任由自己被浇成落汤鸡,看起来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周浩一遍遍地喊我的名字,说他知道错了,说他愿意做牛做马,只求我能原谅他。
我撑着伞,站在二楼的窗边,冷眼旁观。
我爸走过来,递给我一杯热可可,淡淡地说:“鳄鱼的眼泪,半滴都不值得同情。”
我点点头,伸手拉上了窗帘。
我不是圣母,玩不来以德报怨那套。
他们当初是怎么羞辱我的,我一个字都没忘。
现在他们遭的罪,不过是自作自受罢了。
求我没用,他们又开始骚扰我身边的人。
周浩找到了我们以前共同的朋友圈,让他们来当说客。
“林晚,周浩也是一时糊涂,他心里还是有你的。”
“是啊,夫妻一场,何必做得这么绝呢?”
我直接在朋友圈发了条动态:“道不同,不相为谋。从今天起,替周浩母子游说者,一律拉黑,永不相见。”
整个世界,瞬间清净了。
张兰甚至找到了我妈生前的好友,那些看着我长大的叔叔阿姨。
她们也打电话来劝我“得饶人处且饶人”。
我只是平静地回复了一句:
“王阿姨,当初张兰在民政局门口,指着鼻子骂我爸妈没把我教好,骂我是丧门星的时候,您在哪?”
“现在她儿子要完蛋了,您就来劝我大度。”
“不好意思,我做不到。”
电话那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所有的路都被堵死,周浩和张兰的绝望,终于达到了顶点。
这天晚上,我正在书房看文件,管家王叔突然脸色凝重地走了进来。
“小姐,周先生和他母亲,带着煤气罐和打火机,堵在了咱们家大门口。”
“他们放话,如果您再不出去见他们,他们就点燃煤气罐,和我们同归于尽。”
08
我走到监控前,屏幕上,周浩和张天兰的表情状若疯魔。
张兰手里攥着打火机,哆哆嗦嗦地靠近那个半人高的煤气罐,周浩则在一旁声嘶力竭地吼着我的名字。
我爸闻讯赶来,看到这一幕,脸色瞬间沉了下去,立刻拿起电话:“我马上报警。”
“爸,等等。”我按住了他的手。
“晚晚,他们已经疯了,不能由着他们胡来。”
“我知道。”我盯着屏幕上那两张因为疯狂而扭曲的脸,眼神冰冷。
“但如果只是让警察把他们带走,太便宜他们了。”
“我要让他们,输得彻彻底底,绝望得明明白白。”
我转身对管家说:“王叔,把大门打开,让他们进来。”
王叔虽然愣了一下,但还是立刻照办了。
看着缓缓打开的铁门,周浩和张兰都懵了,他们大概怎么也想不到,我竟然真的敢放他们进来。
我拿起桌上的内部电话,拨通了门岗。
我的声音通过门口的扩音器,清晰地传了出去:
“周浩,张兰,你们不是想见我吗?”
“我给你们一个机会。”
“进来,我们就在这院子里,把所有的话,一次性说清楚。”
我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压迫感。
周浩和张兰对视了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疯狂的赌徒心态。
最终,他们拖着那个煤气罐,一步步地,走进了这个他们曾经无比向往,如今却如同地狱的牢笼。
夜色下的庭院,灯火通明。
我和父亲站在别墅的台阶上,像君王一样,俯视着走进来的周浩和张兰。
我们身后,站着一排表情冷峻的保安。
两人拖着笨重的煤气罐,走到庭院中央的草坪上,浑身湿透,狼狈不堪,眼神里是末路穷途的疯狂。
“林晚!你终于肯出来了!”张兰一看到我,情绪就激动地尖叫起来。
周浩的目光则死死地钉在我身上,那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悔恨,有哀求,有不甘,还有一丝被逼到绝路的怨毒。
“晚晚……”他开口,声音沙哑得像被火烧过,“我们真的走投无路了,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我没搭理他,目光落在他脚边的煤气罐上,淡淡地问:
“你们用这个来威胁我,是觉得我会在乎你们的死活吗?”
我的话像一盆零下一百度的冰水,兜头浇下,让两人瞬间僵在原地。
张兰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她颤抖着举起打火机,色厉内荏地喊:
“你……你别逼我!我告诉你,我们要是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是你这个毒妇逼死了我们!”
“哦?是吗?”
我笑了,迈开腿,一步步走下台阶,向他们逼近。
我的高跟鞋踩在石板上,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们的心脏上。
周浩和张兰下意识地后退,眼神里全是恐惧。
“你……你别过来!”张兰惊恐地尖叫。
我停在离他们三米远的地方,看着他们,怜悯地摇了摇头:
“事到如今,你们还是不明白自己到底错在哪。”
“你们以为,你们今天的下场,是因为我心狠,因为我爸设局报复。”
“你们错了。”
我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周浩,一字一顿:
“你最大的错误,不是不该跟我离婚,而是在那五年里,你从来就没真正地爱过我,也没真正地尊重过我。”
“你爱的,只是林家千金这个身份带给你的光环和便利。”
“你尊重的,是我父亲的财富和地位。”
“所以,当这一切‘消失’的时候,你便毫不犹豫地将我弃之如敝履。”
“你现在所谓的后悔,所谓的哀求,不是因为你良心发现,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而是因为你发现,你亲手扔掉的,是一个价值百亿的金饭碗,而你捡起来的,是一个能让你万劫不复的催命符。”
“你的爱,你的悔,都不过是权衡利弊之后,精心算计出来的表演。”
“周浩,你真的,可悲又可怜。”
周浩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我的话像一把最锋利的手术刀,剖开了他所有的伪装,把他内心最肮脏、最不堪的一面,血淋淋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他想反驳,却发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因为我说的,全都是事实。
他想起我为他洗手作羹汤,想起他在生病时我衣不解带的照顾,想起他在创业失败时,我拿出自己所有的私房钱去支持他……
那些温暖的画面,曾经被他视为理所当然。
如今却像一把把尖刀,反复凌迟着他的心。
他一直以为,自己也是爱林晚的。
可直到这一刻,他才悲哀地发现,他从未真正用心去感受过这份爱。
在母亲一次次的挑唆和贬低下,他渐渐把林晚的好,当成了一种理所应当的负担。
他后悔了。
这一次,是真的后悔了。
不是因为那三十亿的债务,而是因为,他真的意识到,自己亲手弄丢了一个世界上最爱他,也是最好的女孩。
“噗通”一声。
周浩扔掉了手里的打火机,双膝一软,彻底跪倒在草坪上。
他双手捂着脸,发出了野兽般痛苦的呜咽,那哭声里,是无尽的悔恨和绝望。
张兰看着彻底崩溃的儿子,也傻了眼。
她手里的打火机,“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她最后的底牌,最后的疯狂,在我的三言两语面前,竟是如此不堪一击。
看着眼前这一幕,我心中没有丝毫的快意。
这场闹剧,是时候结束了。
09
就在周浩崩溃痛哭,张兰失魂落魄之际,一束刺眼的车灯划破夜色。
一辆黑色的宾利缓缓驶入院内,停在了不远处。
车门打开,一个身姿挺拔的男人从驾驶座上走了下来。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面容英俊,气质沉稳。
他看到院子里的情景,眉头微微一蹙,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径直朝我走来。
“晚晚,我来晚了。”他的声音温和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歉意。
“不晚,景深,你来得刚刚好。”我对他微微一笑。
来的人,是陆景深。
我父亲最得意的门生,也是我青梅竹马的师兄。
他比我大五岁,从小就对我照顾有加。
我结婚后,他便被父亲派去欧洲开拓市场,直到最近才刚刚回来。
陆景深的出现,让跪在地上的周浩猛地抬起了头。
当他看到陆景深和我之间那种无需言说的默契,以及陆景深眼中毫不掩饰的关切时,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和嫉妒,瞬间攥住了他的心脏。
这个男人,无论是气质、相貌还是能力,都将他碾压得体无完肤。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脑海中形成:
或许,林晚从来就没有真正爱过他。
或许,他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个可笑的替代品。
陆景深看都没看周浩一眼,他走到我身边,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轻轻披在我的肩上,柔声说:“夜里凉,别感冒了。”
这个亲昵的动作,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了周浩的心上。
他踉跄着站起来,双目赤红地指着陆景深,对我嘶吼:
“他是谁?林晚,他是谁?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在骗我!你跟我在一起,是不是就是为了利用我?”
到了这个地步,他还在为自己的失败找借口,还在试图把所有责任都推到别人身上。
我看着他那张因嫉妒而扭曲的脸,只觉得可笑至极。
“他是谁,与你无关。”我冷冷地说,“周浩,你还不明白吗?打败你的,从来不是任何人,而是你自己的贪婪和愚蠢。”
陆景深向前一步,将我护在身后,目光冷冽地看着周浩:
“周先生,请注意你的言辞。你已经和晚晚没有任何关系了,没有资格在这里质问她。”
他的气场太过强大,周浩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所有的疯狂和叫嚣,都在陆景深平静的注视下,变成了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
就在这时,我父亲开口了。
“景深,你来得正好。”他从别墅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份新的文件,“这里有份文件,需要你处理一下。”
陆景深接过文件,迅速扫了一遍,然后点点头:“明白,老师。”
他转向周浩,将那份文件递到他面前,公事公办地说:
“周先生,这是林氏集团的股权转让协议和法人变更申请。”
“林董决定,收回赠予你的全部股权。只要你在这上面签字,那份三十亿的对赌协议,就与你再无任何关系。”
周浩和张兰都愣住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真的?”张兰哆嗦着问,“只要签了字,那三十亿就不用还了?”
“是的。”陆景深言简意赅。
张兰的脸上瞬间爆发出狂喜的光芒,她冲过去,一把夺过周浩手里的笔,就要替他签字:“签!快签啊!傻站着干什么!”
然而,周浩却像被钉在了原地,一动不动。
他死死地盯着那份协议,又看看我,再看看我身边的陆景深,眼中充满了挣扎和不甘。
他知道,一旦签下这份协议,他就真的和林晚,和这个他曾经触手可及的豪门世界,彻底划清了界限。
他将变回那个一无所有的穷光蛋,带着无尽的悔恨和不甘,度过余生。
可如果不签,那三十亿的债务,会像一个黑洞,将他彻底吞噬。
这道选择题,比任何时候都更让他痛苦。
陆景深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淡淡地补充了一句: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
“林董已经决定,由我正式接任林氏集团的CEO。而我上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启动一个新的百亿级新能源项目。”
“这个项目,本来是林董为你准备的。”
百亿级……新能源项目……
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周浩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
他看着眼前这个从容自信、即将执掌百亿帝国的男人,再看看狼狈不堪、一无所有的自己,巨大的落差和羞辱感,让他无地自容。
他猛地抢过笔,在协议的末尾,疯狂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那力道大得,几乎要划破纸张。
签完字,他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颓然地瘫倒在地。
一切,都结束了。
10
签完字的第二天,周浩和张兰就从我们的世界里彻底消失了。
他们卖掉了那套承载着我们五年回忆的房子,搬离了这座城市。
后来我听说,张兰因为受了太大的刺激,精神出了点问题,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嘴里总是念叨着“百亿”、“三十亿”这些数字。
而周浩,则找了份普通的工作,每天活得浑浑噩噩,像一具行尸走肉。
他们的结局,我并不关心。
我的人生,已经翻开了崭新的一页。
在陆景深的帮助下,我开始正式接触公司的业务。
我爸有意培养我,陆景深也毫无保留地教我。
我这才发现,自己在商业上,原来也颇有天赋。
我不再是那个躲在丈夫身后,一心只为爱情打转的林晚。
我穿上西装,走进会议室,和那些商场老将们唇枪舌战,为公司的项目据理力争。
我开始享受这种把人生牢牢掌控在自己手里的感觉。
陆景深成了我最得力的伙伴,也是我最坚实的后盾。
无论我遇到什么难题,他总能第一时间出现,给我最专业的建议和最温暖的鼓励。
我们一起加班,一起出差,一起为了一个项目的成功而举杯庆祝。
不知不觉中,一种异样的情愫在我们之间悄然滋生。
在一个庆功晚宴上,微醺的我被陆景深送回家。
在庭院的月光下,他突然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我:
“晚晚,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
“如果……如果当初你没有嫁给周浩,你会考虑我吗?”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我从未见过的紧张和期待。
我看着他英俊的脸庞,想起这些日子以来他无微不至的照顾和默默的守护,心中一暖,笑着反问:
“那你呢?如果我没有离过婚,你会向我表白吗?”
陆景深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他伸出手,轻轻将我揽入怀中。
他的怀抱,温暖而有力,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晚晚,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他在我耳边低声说,“重要的是未来。你的未来,可以交给我吗?”
我没有回答,只是将头埋在他的胸口,紧紧地抱住了他。
答案,不言而喻。
一年后,林氏集团在我和陆景深的共同执掌下,市值翻了一番。
那个百亿级的新能源项目,取得了巨大的成功,震惊了整个业界。
在项目的庆功发布会上,面对着无数闪光灯,陆景深当着所有媒体的面,单膝跪地,向我求婚。
他拿出的,不是什么鸽子蛋钻戒,而是一份股权转让书。
“林氏集团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他仰头看着我,眼神真挚而热烈,“晚晚,我不要你做我的附庸,我要你做我的女王。嫁给我,我们一起,创造属于我们的商业帝国。”
台下,掌声雷动。
我看着眼前的男人,看着他眼中满满的爱意和尊重,泪水模糊了视线。
我终于明白,真正的爱情,不是依附,不是索取,而是势均力敌,是共同成长。
是既能把你捧在手心,也能给你征战世界的铠甲。
我笑着,向他伸出手。
“我愿意。”
我曾以为,那场失败的婚姻是我人生的劫难。
但现在我才知道,那不过是我化茧成蝶前,必须经历的一场淬炼。
它让我看清了人心,也让我找到了真正的自己,和那个真正值得我托付一生的人。
阳光下,我无名指上的戒指,闪烁着比钻石更耀眼的光芒。
那是新生的光,也是幸福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