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同事合租,她洗完澡总不关门,还问我她的新睡衣好不好看
发布时间:2025-10-18 10:48 浏览量:3
浴室的门“咔哒”一声开了,一股混杂着沐浴露香气和潮湿水汽的热浪涌了出来,扑在我脸上。我正盘腿坐在客厅沙发上,对着笔记本电脑赶一个明天就要交的方案,脑子被一堆数据搅得跟浆糊似的。
热气一熏,我下意识地抬起了头。
然后,我就愣住了。
“韦泽,”她开口了,声音软糯又带着一丝沙哑,“我新买的这件睡衣,好看吗?”
客厅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昏黄的光线勾勒出她玲珑的曲线,那画面,对我这个二十八年没正经谈过对象的单身汉来说,冲击力实在是太强了。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喉咙发干,连敲击键盘的手指都僵住了。而这一切,都要从三个月前,她搬进来的那天说起。
我叫韦泽,在一家互联网公司做项目策划,每天累得跟狗一样,工资不高不低,刚够在这座一线城市里付完房租水电,再勒紧裤腰带过日子。我住的这个两室一厅,是和大学同学合租的,住了三年,结果那哥们儿上个月被公司派到国外,走得匆忙,剩下我一个人承担三千八的月租,压力山大。
苏婉这姑娘,长得确实水灵,一米六五的个子,身材匀称,皮肤白皙,笑起来还有两个浅浅的酒窝,是我们部门公认的“颜值担当”。当时我想,一个刚毕业的小姑娘,能有什么坏心思?而且我们公司加班是常态,能有个同事合租,路上还能做个伴,确实方便。最重要的是,能立马解决我一半的房租压力。我没多想就同意了。
刚开始的一个月,一切都很正常,甚至可以说是愉快。苏婉很爱干净,把公共区域收拾得井井有条,还会做点简单的饭菜,偶尔我加班回家晚了,还能吃上一口热乎的。我们俩相处得很有分寸,平时关上各自的房门,互不打扰。我一度觉得自己真是走了狗屎运,碰上了神仙室友。
可好景不长,从第二个月开始,我渐渐觉得不对劲了。
我跟自己说,别想多了,现在的女孩子都开放,可能人家就是这个性格,把我当成“男闺蜜”或者“姐妹”了。我一个大男人,要是斤斤计较,反而显得小家子气。
直到半个月前,情况开始升级。我们这套房子的卫生间是公用的,她每次洗完澡,浴室的门总是虚掩着,留着一条不大不小的缝。我好几次从客厅经过,都能通过那条缝隙,看到里面白花花的一片和朦胧的水汽。我提醒过她两次,说这样容易着凉,也容易让湿气跑到客厅里来。她每次都吐吐舌头,笑嘻嘻地说:“哎呀,韦泽哥,我忘了嘛,下次一定注意!”
可“下次”,她还是照样不关门。
直到今天晚上,她穿着那件几乎透明的睡衣,明晃晃地站在我面前,用那种又纯又欲的眼神看着我,问我睡衣好不好看。我脑子里那根叫“理智”的弦,嗡的一声就绷紧了。
这已经不是暗示了,这简直就是明示!
我强迫自己把目光从她身上挪开,重新盯回电脑屏幕,可屏幕上的数据已经变成了毫无意义的乱码。我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挺……挺好的。天晚了,赶紧吹干头发睡觉吧,别感冒了。”
她的手指还没碰到我,我就像被电击了一样,猛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不用了!我……我想起还有个邮件没回,我先进屋了!”我几乎是落荒而逃,冲进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靠在门板上,我还能听到自己“咚咚咚”的心跳声。客厅里,传来苏婉一声若有若无的轻笑。
这一夜,我彻底失眠了。我反复琢磨着苏婉的每一个反常的举动,一个可怕的猜测在我脑海里逐渐成型。我们部门的项目总监位置空缺了快半年了,最近有风声说,公司高层准备从我和另一个资深策划马东之间选一个提拔上去。这个节骨眼上,苏婉作为一个实习生,对我做出这些举动,难道是为了……
第二天到公司,我刻意躲着苏婉。她见到我,还跟没事人一样,笑盈盈地打招呼:“韦泽哥,昨晚睡得好吗?”我含糊地应了一声,埋头到自己的工位上。
接下来的几天,我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了项目方案的最后冲刺阶段。我告诉自己,只要我能凭实力拿下总监的位置,就不需要理会这些歪门邪道。苏婉并没有因为我的冷淡而收敛,反而变本加厉。
她会趁着午休时间,给我带她“亲手做”的便当,当着整个办公室同事的面递给我,语气亲昵得像女朋友。她会在我跟部门经理高总汇报工作时,“恰好”进来送文件,然后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我,搞得高总都开玩笑说:“韦泽“啊,你这桃花运不错嘛。”
我终于忍无可忍,决定找她摊牌。
那天晚上,我特意没加班,正常时间回了家。苏婉还没回来。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给自己泡了一杯浓茶,打了一晚上的腹稿,准备等她回来,跟她把话说清楚。
大概八点多,门开了,回来的不止苏婉一个人,还有我们部门的经理,高建军。
我愣住了,苏婉什么时候感冒了?我怎么不知道?
苏婉的脸色有点发白,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是啊,韦泽哥,我今天下午有点不舒服,就跟高总请了会儿假。高总您真是太关心下属了,快请进。”
我心里警铃大作。一个部门经理,会因为一个实习生“有点不舒服”,就亲自提着果篮上门探望?这话说给鬼听,鬼都不信。
这话听起来是鼓励,但我却听出了一丝威胁的意味。他这是在提醒我,我的前途掌握在他手里。
接下来的场面,让我感觉自己像个一千瓦的电灯泡。高建军对着苏婉嘘寒问暖,一会儿让她多喝热水,一会儿又说要给她介绍个好医生,那股子殷勤劲儿,瞎子都看得出有问题。而苏婉,则是一副受宠若惊又有点胆怯的样子,不停地说着“谢谢高总”。
我找了个借口,躲回了自己房间。但我留了个心眼,房门没关严,留了条缝。我隐约听到客厅里,高建军的声音压低了:“……苏婉啊,你这房子地段不错,就是小了点,两个人住不方便。我最近城南有套公寓空着,你要是不嫌弃……”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苏婉带着哭腔的声音:“高总,我……我跟韦泽哥住得挺好的。他很照顾我。”
高建军冷笑一声:“韦泽?他一个小策划,能给你什么?跟着我,不出三个月,我保证你转正,年底还能拿个最佳新人奖。你自己好好想想。”
没过多久,我听到关门声,高建军走了。
我忽然间什么都明白了。
她那些反常的举动,根本不是为了勾引我,也不是为了什么“投名状”。她是在自保!她是在用一种极端的方式,向高建军,向所有人,制造一个她和我“关系匪浅”的假象!
一个单身男人和一个单身女人合租,女人还天天对着男人“搔首弄姿”,这在旁人看来,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我们俩有一腿!只要高建军相信了这一点,他就不敢轻易对苏婉下手。因为一旦事情闹大,我这个“男朋友”绝对不会善罢甘she休。这是一个刚出社会的小姑娘,在面对职场潜规则时,能想出的最无奈,也最悲壮的自保方式。
苏婉抬起头,眼睛红得像兔子,泪水涟涟地看着我。在那一刻,所有的伪装都卸下了,她只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断断续续地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了我。
原来,从她进公司第一天起,高建军就盯上她了。先是借着工作的名义把她叫到办公室,动手动脚,后来被她巧妙地躲开。然后就开始给她穿小鞋,她做的方案不是被毙掉,就是被安排一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她想过辞职,可这份工作是她通过层层筛选才得到的,她不甘心就这么放弃。直到她听说我和人合租,才想出了这么一个“引狼拒虎”的险招。
她哭着说:“韦泽哥,对不起,我利用了你。我就是想让高建军觉得我不是一个人,让他有所顾忌……我怕直接告诉你,你会觉得我恶心,会把我赶出去……”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坚定地说:“你没有错,错的是那个老混蛋。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苏婉的眼泪还没干,又开始担心起来:“我们能怎么办?他是我顶头上司,捏着我的实习报告,得罪了他,我连转正都难。”
我冷笑一声:“扳不倒他,我们俩谁都别想好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得逞的。”
我们定下了一个计划。苏婉继续在高建军面前扮演那个“柔弱可欺”的角色,但偷偷用录音笔录下他每一次骚扰的言语。而我,则利用职务之便,开始暗中收集他项目账目上的漏洞。
那是一段非常煎熬的日子。苏婉每天都要强颜欢笑地应付高建军的骚扰,晚上回来经常一个人偷偷地哭。我能做的,就是给她做一顿热饭,听她倾诉,告诉她,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我们的关系,在并肩作战中,发生了微妙的变化。那种暧昧的试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需言语的默契和信任。
与此苏婉那边也取得了决定性的进展。高建军见威逼不成,开始利诱,在电话里赤裸裸地对苏婉说:“只要你今晚来XX酒店808房,总监的位子就是韦泽的,你的转正也是一句话的事。”
这段录音,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第二天,我没有直接去公司,而是将我找到的财务漏洞证据和苏婉的录音,整理成一份完整的举报材料,直接发到了总公司纪检委的邮箱。
最终,高建军因为职务侵占和职场性骚扰,被公司开除,并且移交了司法机关。而我,因为在项目中表现出色,并且有揭发之功,被破格提拔为项目总监。苏婉也顺利转正,成了我的下属。
尘埃落定那天,我和苏婉在家里开了瓶红酒庆祝。她举着杯子,脸颊微红,看着我说:“韦泽,谢谢你。”
我摇了摇头:“应该是我谢谢你。是你让我明白,有些底线,是必须用勇气去守护的。”
而我,看着她穿着普通的棉质T恤和短裤,在厨房里为我煮一碗热腾腾的面条时,心里却感到前所未有的踏实和温暖。
几个月后,我向她表白了。她没有立刻答应,而是问了我一个问题:“你是因为同情我,还是真的喜欢我?”
我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最开始是同情,后来是敬佩,但现在,是发自内心的喜欢。我喜欢那个勇敢、善良,会用自己的方式保护自己的你。苏婉,我们,在一起吧。”
如今,我们已经结婚两年了。房子还是那套合租的房子,但现在,它是我们共同的家。我常常会想起那个夜晚,她穿着薄薄的睡裙,站在浴室门口问我“好看吗”的场景。
那时的她,像一只张牙舞爪保护自己的小猫,而现在的她,是我怀里温顺可爱的妻子。生活有时候就是这么奇妙,一场危机,反而成就了一段最好的缘分。做人啊,有时候善良真的需要带点锋芒,而真正的爱,往往就藏在那些最艰难的考验背后。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