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婆卖旧房给我买新房,房写公婆名 我:8千月供谁还 丈夫:咱一起
发布时间:2025-10-23 08:10 浏览量:5
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已完结,请放心观看)
第一次意识到祁川的父母对我有所顾虑,是在他兴奋地告诉我,父母已经为市中心的锦绣城支付了定金的那一天。
“你是说,你的父母卖掉了老房子,准备和我们一起住进婚房?”
祁川有些腼腆地挠了挠头:“亲爱的,你也知道我们家的经济状况,所以才不得不卖掉他们的老房子来凑首付。
我爸妈一直都很喜欢你,我相信你们会相处得很融洽,你能理解吧。”
我确实了解祁川的家庭条件。
但让我无法理解的是,既然是和公婆同住,为什么他的父母还会说这套房子是为我准备的婚房呢?
我绷着笑容,与祁川一起逛了街。
回到家后,我把这件事跟爸爸妈妈分享了一遍。
我妈冷静地询问我:“梦梦,你嫁给祁川,是为了房子,还是因为爱情?”
“当然是因为爱情啊。”
“那就对了,你一直知道他的家庭条件并不宽裕,现在他们愿意把老房子卖了来帮助你们凑首付,这份心意足够真诚了。”
我妈的劝解让我无从辩驳,只能沉默着回到自己的房间。
回想起之前每次到祁川家,他的妈妈总是热情地准备丰盛的饭菜,他爸虽不多话,但每次都会叮嘱祁川给我夹菜。
这让我觉得或许自己想多了,人心未必如此险恶。
思索片刻,我给祁川打了电话,想询问一下首付的具体金额,毕竟我们快要结婚了,作为新家庭的一员,我也应有所贡献。
我的存款大约有15万,爸爸妈妈也会给我20万的嫁妆。
这加起来有35万,首付越高,未来的还款压力就会越小。
电话接通后,我满心欢喜地和祁川分享我的想法,结果他的话却让我心中瞬间沉了下来。“我爸妈已经签了合同,首付是60万,月供8千。”
“啊。”我愣住了,完全无法相信:“可是你的工资不过8千,房贷一还,难道不就成了月光族?”
心中隐隐担忧,祁川的父亲也参与了房贷的偿还,这意味着这处房产不仅仅在我和祁川的名下。
祁川还有一个不太容易相处的妹妹,这让我更加担心未来,尤其是父母年纪渐长,或许会因这处房产而起争执。
我把担忧告诉了祁川,想如果真的有问题,可以通过金钱补偿的方式来解决,给他妹妹一份份额。
祁川犹豫地说,房产证上只有他爸妈的名字。
顿时,我的心跌入谷底。
房产证上竟连祁川的名字也没有,更别提我的身份了。
在房贷未清之前,根本无法再添加名字。
这意味着,祁川只能依靠他婚后的收入来偿还他父母的房子。
可以说,祁川连这房子的使用权都没有,而我更是无权干预。
所谓的婚房,实际上不过是他父母的新家罢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的钱似乎还是得拿出来支持家庭。
心情低落,我整理情绪结束了与祁川的通话。
我疲惫地闭上双眼,沉沉睡去。
我和祁川的恋情始于校园,考虑到我父母婚姻的波折,我一直相信,找到一个人就是一生的承诺。
或许这听起来有些矫情,但在如今快餐式的爱情时代,我依然向往一种深厚的感情。
即使有比祁川条件更优秀的男生向我示好,我都会坚定地告诉他们,我与男朋友的感情牢固。
我始终坚信,新鲜感源于与同一个人一起经历不同的事情,而不是于不同的人重蹈覆辙。
即便有些男生外表出众,却心思复杂,我却更欣赏祁川那份诚实和踏实。我向往那种简单生活所带来的朴实幸福。 然而,最近我越来越怀疑自己的选择是否明智。
在一次与祁川的约会中,他在熙熙攘攘的街头,忽然跪下向我求婚。 打开戒指盒时,一枚造型略显传统的厚重黄金戒指映入我的眼帘。 祁川憨厚地笑着说:“钻戒不靠谱,所以我挑了个金戒指。 不过,梦梦,我向你保证,我会好好对待你。
” 我把戒指戴上,笑着打趣:“祁川,你看我这手指,像不像煤老板的太太。” 祁川紧紧搂住我,我也依偎在他的肩头。 尽管钻石华丽却容易贬值,而金戒指虽然看似土气,却更为实用。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人,即便祁川真的为我买了闪亮的钻戒,外人也可能会怀疑那是假的。
祁川或许缺乏浪漫情怀,但七年的爱情,就如我手上的黄金戒指一样,给了我无比的稳固感,这份踏实正是我深藏的情愫。
没有婚房也不碍事,我相信只要与祁川携手同行,未来必定会创造出所有的一切。 我尝试着提议祁川,结婚后先租房住。 在这个小城镇,尽管房价不低,租一间精装修的一室一厅每月也只需1500元。
我细算着,租房生活去掉房租和生活开销,我们合计的工资每月大约能节省1万,按一年算就是12万。 再加上我的存款和陪嫁,不出两年或许就能凑齐首付。
如果我们能升职加薪,甚至可能两年内就解决。 至于那套房子,既然不住,自然也就不要承担贷款。
祁川表示会和他的父母探讨这个问题。 我于是静待他的好消息。 然而,祁川竟然很快给了我一个重击。 “我刚跟我爸妈说了我们的租房打算,我妈一听便哭了,我爸也表示要是我搬出去就像失去了什么,宝宝,我实在不忍心让他们伤心。
”我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情绪,冷冷地回应:“哦,我明白了。”此刻,我盯着手中的金戒指,心中渐生厌烦。
祁川的父母坚决不同意他与我共同租房,这究竟是因为对儿子分开的不舍,还是对他经济支持的依赖?我想,既然话已说出口,这样的疑惑其实已毫无意义。
不知道祁川那边正在经历什么,过了一段时间,祁川的妈妈突然给我打来电话。“梦梦,是阿姨啊,听小川提起你们想结婚后一起租房的事,周末能不能和小川一块儿回家吃顿饭,阿姨想和你聊聊?”
我调整好心情,礼貌地接受了祁川母亲的邀请。那枚金戒指,最终还是被我脱下了。
周末,我与祁川一同回到他家用餐,心里已做好了面对他父母强硬态度的准备。没料到,他们的态度依旧温和如故。“小川,多给梦梦夹些肉,看她瘦得可怜,最近工作一定很辛苦吧。”
祁川如同听话的小孩,乖巧地为我夹了一只鸡腿。我看着碗中的鸡腿,突然想起每当汤姆想抓住杰瑞时,总要在老鼠夹上放一块诱人的奶酪。
饭后,祁川被安排去厨房洗碗,而祁川妈妈则拉着我坐到沙发上。我原本想保持距离,却发现单人沙发已被祁川爸爸占据,只得默默接受了她的靠近。
亲密的距离通常是45厘米,而我与祁川妈妈之间显然还达不到如此亲密的程度。“梦梦,小川和我都聊过了,阿姨理解你们年轻人的追求自由,觉得与长辈同住并不方便,但也希望你能理解我的心情,小川是我从小抚养大的儿子,结婚后突然要分开住,阿姨心里真的很难受。”
在来之前,我曾想过祁川妈妈的态度,而如今面对这位与我父母年纪相仿的长辈,在我面前低声下气、真诚倾诉心声的她,真实的感受并不轻松。似乎感受到我态度的微妙变化,祁川的妈妈不断向我保证,她将把我视作亲生女儿来疼爱。在这个家里,我将享有绝对的自由与自主权,祁川的父母也会尊重我的生活方式。
我忍不住思考,若我继续和祁川同租,似乎就像土狗坐上了轿子,实际上是不识趣。于是,我努力说服自己,祁川的父母看起来的确是相处融洽的人。
即便将来同居生活并不如人意,我们总还有其他选择。到了那个时候,谁又能对此发表任何意见呢?——倘若我此刻仍在犹豫,将来恐怕会因自责而给自己两巴掌。
我与祁川的关系逐渐升温,终于,两家人团聚共进晚餐的日子到来了。当提及嫁妆和彩礼的话题时,我的父亲笑着开口:“我们打算为梦梦准备20万的嫁妆,毕竟时代已经不再是旧社会,我们不会光给高额彩礼而不准备嫁妆。”
随后,他补充道:“送女儿出嫁,最关键的就是希望小两口的婚姻幸福美满,让他们有些钱,做起事来也更为顺心。”祁川的父母听后纷纷夸赞我们家。
过了一会儿,祁川的父亲喝了一口酒,突然用愧疚的语气说道:“李老哥实在是直爽,那我就不拐弯抹角了。”
接着他继续说道:“梦梦是个优秀的女孩,小川能娶到这样的人真是他的福气。”可是他又补充道:“不过关于彩礼,我们家确实负担不起,供小川和他妹妹后,我们几乎所剩无几。
为了给他们买房,我们甚至把老房子都卖了,装修费用也需要不少资金,能为他们筹办婚礼,已经是我们最大的努力了。”
我的父母相互对视,默默无言,气氛顿时显得紧张而尴尬。我转头看向祁川,他的神情亦是难以置信,嘴唇微动却始终无法吐出一句话。祁川的母亲则急忙起身,热情地邀请我们全家共进晚餐。我父母勉强回应了她的好意。
可接下来,祁川的母亲突然泪流满面地说道:“亲家,我理解彩礼这件事对梦梦来说真的很不公平,你们心中肯定有很多顾虑。
老实说,谁不希望自家的孩子过得好呢?只是我和祁川的父亲确实尽了全力,也希望你们能体谅。”
其实,我从未预料到这样的局面,虽然有陪嫁,却没有任何彩礼,更不提我父母这边的反应。此刻,我控制不住心中的愤懑,心想如果真是这样,他为何不提前告诉我,让我父母心里有个底,而不是让我们毫无准备。我的爸妈也无计可施,只能为祁川的妈妈盛菜。
饭后,老妈开车带着我和老爸回家。在路上,我妈突然感慨道:“梦梦,我担心你结婚后生活会很艰难。
”虽然心里也隐隐有不快,但想到她之前对我说的话,我硬着头皮说道:“你之前不是还提到人家条件差,连老房子都卖了来凑首付,心意到了不就行了吗?”
我妈用愤怒的目光瞪了我一眼,怒声说道:“你懂什么!情况不同,昨天的情况和今天可大相径庭,你妈真是看走眼了!”说完,她便不再理我。自那一天起,我与祁川之间陷入了长时间的僵局。
有一天,他忽然在公司楼下等了我很久。
当我看到他脸上的阴郁神情,忍不住询问他有什么事。
他突然将一张银行卡递给我,认真地说:
「梦梦,我知道你心里有些压抑。这是我的存款,密码是我的生日,里面有十万元,就当作我的彩礼吧。」
看着他那真诚的眼神,我最终还是忍不住心软了。
一个老实人愿意为我付出到这种地步,李梦,别再犹豫了。
我累积的存款加上祁川的,已经达到了四十五万元。
即使将来与祁川的父母相处得不尽如人意,手中有这笔钱,我依然相信我们能买得起自己的房子。
最糟糕的情况下,我们可以先在我家合租两年。
祁川把储蓄全部交给我,我妈得知后也终于舒了一口气:“只要祁川靠谱,我就放心了。”
锦绣城的房子交付时,祁川的妈妈坚持要他带我去看看新居。
虽然这房子与我关系不大,我的兴趣却并不高。
看完房子后,祁川带我回他家吃饭。
期间聊到装修的事情,毕竟装修完后还得通风半年才能入住。
祁川的妈妈突然对我说道:“梦梦,这可是你和祁川的婚房,我觉得,装修的事就交给你来负责吧。”
我原以为她是让我关注一下装修进度,急忙拒绝。
毕竟这房子跟我并无太多关系,结婚后也不晓得能住多久,我这不过是陪他来一趟。
听到我的拒绝,祁川的妈妈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阿姨不是让你负责装修,而是指装修费,反正这些东西以后都是你和小川的,我担心自己的审美不合你的心意,所以你们自己来处理吧。”
我差点忍俊不禁,心里却豁然开朗,这位老太太看似善良,其实处处都是算计,简直是一场道德绑架的精彩表演。
今天的这顿饭,更像是一场精心设下的鸿门宴。我轻轻咽下嘴里的饭菜,微微一笑问道:“阿姨,您和我爸妈说要负责装修,可我现在连一分钱的彩礼都没见着,就让我承担装修费,这样是否有些不太合适呢?”
祁川的妈妈立刻变得慌乱:“小川的存款,那十万块钱早已算作彩礼给你的了!”我瞥了一眼祁川,发现他面露紧张之色,看来我们的每一个动静都无法逃过他母亲的眼睛。
我慢慢地用纸巾擦了擦嘴角:“如今装修的费用水涨船高,加上后续的家电,十万块根本不足以应付啊。”
祁川的妈妈仍不愿放弃,继续劝说:“梦梦,阿姨向你坦白,我们和你叔叔的身体都不太好,手上虽还有一点存款,但其实是为养老所留。我们老了,几年后这些家具都是你和小川的。拿出你的嫁妆来装修房子,装修得体面些,未来你们也能住得更舒心。”
话说回来,这实在是无趣至极。我懒得再与祁川的母亲争论,简单回应我会考虑,随后请求祁川送我回家。
路上,我忍不住问祁川,为什么要把十万块的事告诉他妈妈。他无奈地说:“我妈问我存款有多少,我也不能撒谎,你知道我向来不擅长这方面。”
我顿时心中一阵愤怒。原来,祁川的诚实如同一把双刃剑,他的忠诚让我感到安全,但也因此让他在家中无条件顺从。
到达我家楼下时,我让祁川稍等,自己上楼取了卡,打算把钱还给他。他神情慌张,问道:“梦梦,你生气了吗?”
此时,我不想与祁川分享内心的情感,只想简单地结束这一切,待我冷静后再考虑。 “祁川,这十万块我先还你。我现在很累,其他的事我们等过几天再谈吧。”我说完便转身走上了楼梯。
那晚,我打开一罐啤酒,独自坐在阳台上细细品味,心中暗自思索,我或许真的应该认真审视我与祁川之间的关系。
脑海中浮现出,婚后不仅面临需要与公公婆婆共同承担住房贷款的压迫,还要把一半的财产交出去,彩礼连一毛钱都没有,我更是不得不把嫁妆奉上,更无奈地与公婆同住,这样的安排究竟意味着什么?
想想和祁川嫁为夫妻后,每天都要和他妈妈斗智斗勇,戏剧般的生活令我不禁感到一阵寒意。
这样的婚姻实在让我心生惧意,我愈发确认,这绝非我向往的生活。
祁川的父母与买家约定了十个月的腾房期限,时间紧迫,因此他们迅速拿到了那十万块,接下来新房的装修也开始了马不停蹄的进展。
在这段期间,我没有再去过祁川的家。
我需要时间来理清自己的情绪,慢慢收回对祁川的感情。
如今我已经27岁,时间不等人,我无须为了这段情感把自己拖成大龄剩女。
我决定留给自己半年作为缓冲期。
但关于这件事情,我并不打算告诉父母,以免让他们因我而感到忧心。
两个月后,新房的墙面和地板皆已完工,水电也接通了。
祁川执意要我去看看房子。
到了那里,恰好碰到了祁川的妹妹祁云,我听祁川提过,她已经怀孕三个月了。
心中顿感疑惑:怀孕三个月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毕竟装修污染极其严重,谁能保证那些油漆不含甲醛呢?
祁云转了一圈,突然指着一间卧室说:“哥,这将是我的房间。”
我扫了一眼,整个房子有三个卧室、一个客厅,除了主卧,祁云所指的正是其余两个房间中第二大的。
我微微抬眉看向祁川,心中悄然期待着他为我准备的“惊喜”。祁川支支吾吾地应了几声,脸上流露出一丝挣扎。
他把我带到消防通道,吞吞吐吐地告诉我,祁云的丈夫已经出国工作,她和婆婆的关系并不融洽,所以打算在新房装修完成后回来待产。
这次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在祁川家人的设想里,祁川负责一半的房贷,而我出资装修,但房产证上却没有我的名字,我只能住在最小的卧室。
难道他们只想到美好的未来吗?看着祁川,我忍不住问他:“你妹妹是不是打算坐完月子就走?”
正当祁川准备回应时,我立刻打断他:“祁川,你先想清楚,或者问问你妹妹再作答,别让我听到无谓的承诺。”
祁川还未开口,祁云却突然推开了消防通道的门,不知道在门后偷听了多久。
“这是我爸妈的家,我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就算你和我哥结了婚,我依然是这个家的成员,凭什么不让我回家?”我默默盯着祁云,心里有种隐隐的预感,最后一根压倒骆驼的稻草终于来了。
我原本想转身离开,却被祁云突然挡在了面前。
“李梦,你这是在逃避什么吗?”我急忙向后退开一小步,保持距离,不想和她争吵:“你也知道,作为孕妇我不想卷入争执,我想告诉你的是,不论他和你哥哥的婚姻对象是谁,工资都是婚后财产。”
付房贷的钱一半都是你未来嫂子的,你根本没有出一分房贷,所以不应该这般生气。
祁云满脸的不屑,咄咄逼人地继续与我争论:“房贷又算什么?房产证上可是挂着我爸妈的名字,这里是我父母的房子,我自然有权回家住。”
“好吧,你这么大声似乎理直气壮,那就这样吧。”我没有理会祁川的阻止,转身下了楼,随后乘电梯离开。
祁川想追上我,而祁云却突然大喊肚子疼,无论这是否是她故意为之,我心中感激她拖住了祁川,避免我继续纠缠于他。
那天晚上,我接到了祁川母亲的电话,一开口就听她带着埋怨的口气指责我:“梦梦,你和祁川还未结婚,怎么能不让祁云回来住,这可太霸道了。”
现在竟把我当成众矢之的,之前让我用嫁妆钱装修时,她明明说这房子是我和祁川共有的。
看来这房子果然不是什么稳定的婚房。
既然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继续争论无济于事,我已看透了祁川父母的伎俩。
他们显然认为我会心软,因此千方百计地挑拨是非。
我干脆挂了电话,决不再让他们牵着鼻子走。
回想起我和祁川交往期间的开支,除了那枚金戒指,我们几乎都是各自承担。
银行卡也已经归还。
这样一来,利益上没有太多牵扯,反而能让我迅速结束这段关系。
我妈注意到我最近情绪低落,特意给我准备了一盘水果,一边递给我,一边关心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没有选择隐瞒,坦诚地将这些日子里的事情告诉了她。包括祁川他妈妈希望我用嫁妆来装修新房,他妹妹想在那套房子里待产,回归的时间完全无法确定。
我妈一听就火冒三丈:「这实在是太过分了,哪个家庭结婚时不准备婚房?他们家没有婚房也就算了,还要你出钱装修。更何况,怀孕的小姑子回来搅局。」
随着思绪的加深,我妈愤愤然地把茶杯重重地放下:「刚结婚就要帮忙带孩子?怎么,他祁川就是那么受欢迎,难道没有了他我们就嫁不出去了?」
我与刚生完孩子的闺蜜聊起这些事,虽然表面上是在吐槽,实际上我也在寻求她的建议。理智上我明白,祁川的家做法不妥,但七年的感情让我倾注了青春,立刻做出决定,我确实很难。
闺蜜刚当了妈妈,电话里她没有多说,只让我整理好行李去她家住几天。「这样不太合适吧,你刚生完孩子,需要好好休息呢。」我对她说。
「别墨迹,快来我家住几天,你就懂了。」她一句话让我没再犹豫,告别了父母,提着几件换洗衣物便去了她那儿。
刚到她家,就听见孩子的哭声响彻屋内。闺蜜正在忙着安慰宝宝,看到我疲惫的模样,微微一笑说道:「来了,家里有些乱,你就先坐着吧。」
我环视四周,桌上不知何时煮的面条已成一团糊,换下的尿不湿半挂在垃圾桶外,抽纸、湿巾和喝剩的奶瓶散落一地。而沙发上,堆满了不知是清洗过的衣物还是脏衣服,交织在一起。
我立刻放下手中的包,想要帮她整理。“这堆衣服是脏的还是干净的?”我问道。“脏的,你帮我扔到洗衣机里去。”整理好沙发后,我又开始清理桌面和扫地。
一切收拾整齐后,我正准备坐下来喘一口气,与闺蜜好好聊聊。却没想到,孩子又开始哭泣。闺蜜立刻起身,轻手轻脚向卧室奔去,温柔地抱起孩子安抚。
我好奇地问:“你婆婆难道不来帮忙吗?” 闺蜜无奈地叹了口气:“老太太一天到晚打麻将毫无问题,跳广场舞也是神采奕奕,一到我这里就变得无能为力,腰酸腿疼一堆,让她来帮忙反而让我火大。”
我看了眼宝宝,他在妈妈的怀中渐渐安静地入睡。“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上班?”我问。她无奈地答道:“至少等孩子满周岁,我才敢请保姆来照顾他,那样才能去工作。
”她仔细算了笔账:“一个只负责白天看孩子的保姆,月薪最低也要五千,但职业素养又无法保证,把这么小的孩子托付给陌生人我实在不放心。”
说完,闺蜜又理了理她有些凌乱的头发。“梦梦,我不想用大道理来说服你,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你无法下定决心,嫁过去以后很可能变成免费的保姆,孩子哭的时候你的小姑子也许只会来陪着哄着,家务活儿都留给祁川的妈妈来做。
祁川他妈虽年纪大,却还要应付一大家子的琐事,你能安心在旁边当甩手掌柜吗?”
我硬着头皮试图反驳:“可是我白天还得上班,怎么可能留在家里照顾孩子呢?”闺蜜冷笑一声:“你不妨先在我这住上两晚,就会明白其中的滋味。”到深夜,我才彻底领悟了闺蜜的苦衷。
夜里,宝宝不停地嚎啕大哭,闺蜜和她的丈夫轮流将孩子在客厅里抱着转来转去。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十点了,眼皮沉重地走进客房准备休息,毕竟明天还得上班。
不知道过了多久,婴儿的哭声把我吵醒,我走出房间,看到闺蜜正在给孩子换纸尿裤,然后用温水轻柔地为小屁股清洗,接着又开始喂奶。
喂完奶后,我把宝宝竖在怀里轻轻拍嗝,折腾了快半小时,主卧的灯才再次熄灭。
我打了个哈欠,接着又沉沉入睡,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孩子又开始哭。
我眯着眼睛,偷偷查看手机。
凌晨四点四十九分。
我捂住枕头,又陷入了深深的梦乡。
当朝阳刚刚亮起,孩子的哭声又把我惊醒。
七点三分,算了,干脆不再睡了。
我打开门,正巧碰见闺蜜的丈夫打着哈欠走过来,看到我,他无奈地一笑。
上班期间,我明显感受到昨晚的疲惫,白天在工作中精神恍惚。
下午,脑袋越来越沉,最终我索性趴在工位上小憩了一会。
下班后,我立刻给闺蜜打电话,告知她今天我不会去她家了,她的苦心我已明白。
果然,别人的亲身经历,总能让我豁然开朗。
我很确信,这段婚姻是每个人都能选择的。
我不想再伺候了。
我把祁川约了出来。
见到我,他的眼中立刻闪现一抹光彩:“梦梦,我真的好想你。”
我往后一退,躲开他的拥抱:“既然如此,为什么这么久没主动联系我?”
祁川低着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那天我妈不太高兴,这几天下班后我直接回家。”以前,我总觉得祁川在我心中独树一帜,尽管他并不显眼,但他那份老实的样子让我心生怜爱。
如今再次见到他的模样,我只觉得无比厌烦。
老实若是过于诚恳,便容易显得无能与软弱,我怎么这么晚才意识到这一点呢?
我从口袋中掏出那枚戒指,狠狠地塞到祁川的手中。
祁川面露惊恐,急切地问我这意味着什么?
我镇定地说道:“祁川,我们分手吧,这戒指还给你,从今往后我们就不再有任何牵扯。”
他紧紧握住我的手,不停地哀求,我心中烦躁,猛地将他推开:“我已经说了分手,你听不懂吗?我并不是非你不可,你纠缠又有什么意义?”
老实说,跟祁川在一起这么久,这是我第一次发火。
看着他一时间无从应对,我赶紧叫来一辆车,匆匆离开。
那晚,祁川拨通了我的电话。
声音一接通,祁川便带着颤抖的语气,恳求道:“梦梦,我错了,求你别生我的气,好吗?我会改变的,咱们能否不分手?”
我无奈地捏了捏眉心,缓缓回应道:“祁川,我无法融入你的家庭,尽管你再怎么乞求,我也无法接受婚后与你妹妹同住的生活。”
祁川带着哭腔,显得格外委屈:“梦梦,她们是我的家人,我真的没办法。而且我保证,我的妹妹不会对你造成困扰。”
我冷冷一笑,反问道:“既然你对她们无能为力,又怎能确保她们不会影响我呢?”
“祁川,你是一个值得的人,只要与你相处,我便感到幸福,但我所做的分手乃是认真的。这么吧,祝你未来一切顺利。”
说完,我毫不犹豫地挂断电话,甚至将和祁川的所有联系方式拉入黑名单。
接着,我竭尽全力,逐一清除与祁川有关的照片和记忆。
完成这一切后,我躺在床上,默默流下眼泪。
无论他人怎么指责我自私,或是现实有多残酷,我都没有勇气去迈入一段明知会不幸福的婚姻。
虽然祁川没有再继续纠缠我,但在公司楼下,我总能看到那熟悉的身影。
祁川的父亲曾致电我父亲,开门见山地指责我,未婚就逼着他们的女儿不让她回家。
我爸有礼貌地回应他:“既然祁川的父亲觉得我女儿不合适,就请您照顾好自己的儿子,不要再上门纠缠了。”在这个时代,分手变得似乎是理所当然,若不合适,那就心平气和地各自离开,毕竟地球不会因谁而停转。
说完,我父亲果断把祁川父亲的联系方式拉入黑名单。曾经我以为祁川的父亲只是一个默默无声的人,如今看来,钱钟书所言不虚,诚实人的怨恨犹如细沙,最容易伤人。
某日,我在看到“沉没成本”这个概念时,骤然联想到我和祁川之间的关系。沉没成本是指在恋爱中投入的时间、金钱和心力,若想逆转局面,就只能持续投入,以期待终有回报。
然而,情感导师的话语如雷贯耳:如果你还在等待那翻盘的一刻,那你已然失败。唯有及时止损,放弃这些看似的沉没成本,才算是实现了真正的胜利。
自我下定决心摆脱沉沦的那一刻起,似乎成功的脚步便悄然而至。时光流转,半年后,我与相亲对象正式确立了恋爱关系。
对方的家人态度极为爽快,诺言未曾改动,彩礼与独立婚房的准备也已妥善到位。当我父母提到20万的陪嫁时,他的家人不仅没有犹豫,反而在原有的彩礼基础上加了一倍。
新对象的父母充满理解,而我们也都作为成熟的成年人,分享了各自的情感经历。随着相处的日子逐渐增多,我们在彼此的陪伴中培养出一种和谐且安稳的感觉。
最终,我与这位能够带给我真正安全感的男人走入了婚姻的殿堂。婚后两个月的一个清晨,桌上等候的早餐让我突然感到一阵油腻感。经过医院的检查,我得知了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我怀孕了。
婆婆兴奋不已,立刻和我妈妈开始讨论轮流照顾我的计划。
我的闺蜜孩子已经长大,她勇敢地重返职场。
听说她请了保姆,而婆婆也想来帮忙带孩子,然而闺蜜镇定自若地拒绝了婆婆的提议,她的丈夫也坚定地支持她的选择。
我心里明白,经历了种种风雨,我们迎来了阳光明媚的日子。
在怀孕期间,我仍然选择坚持上班,毕竟我身体还没到需要立刻请假的程度。
就在怀孕六个月的时候,我接到了祁川打来的电话。
他的声音透着疲倦与焦急:“梦梦,别急着挂电话,先听我说几句,好吗?”我耐心地倾听着祁川抒发他的情感。
当我和祁川分手时,我才意识到祁川的母亲始终在嘴上说我已经27岁了,离开祁川后根本不可能再找到合适的人,肯定会回来纠缠。
后来得知我开始相亲时,祁川的母亲则暗中较劲,托人安排祁川的相亲事宜。
然而,她根本不知道七年的感情,无法被轻易替代。
许多女孩在得知没有独立婚房、必须与公婆同住时,便纷纷选择退缩。
更别提祁川还需要为那套房子偿还贷款。
在媒人的埋怨声中,祁川的母亲终于降低了条件,愿意提供20万的彩礼,不再要求嫁妆。
最终,她们竟然真的为祁川找到了一位初中毕业、在工厂打工的女孩。
然而当祁川与那个女孩见面时,却发现两人之间几乎没有共同的话题,而那个女孩也对祁川的男子气概感到失望。想了想,我决定拨通祁川的电话,想确认首付的具体金额。
毕竟,我们即将迈入婚姻的殿堂,我希望能为新家庭出一份力。每次外出约会,哪怕只是一起喝瓶矿泉水,费用总是由祁川来承担。
经过一番波折,终于迎来了女方家人上门的那一天。刚落座不久,祁川的妹妹突然尖叫,弄得小孩哭得一塌糊涂,结果她把孩子扔给了祁川的母亲,自己则躲进屋里休息。
这样的情形,让女孩的家人迅速提出了新的要求——彩礼要38万,并 insist 祁川的妹妹立刻回家。
当媒人传话的时候,祁川的妈妈立刻愤怒不已,言辞激烈地斥责这位小姑娘无视感情,只想攫取金钱,竟然婚前就想控制婆家的经济。
这时,媒人毫不留情地反击:“你们认为如今的女孩现实,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的女儿结婚后,是否也想要被卷入这复杂的生活中?我直言不讳,这姑娘算是你们意外得到的机会,否则凭你们的条件,带着孩子的单亲妈妈也不会看上你们。”
“想要共居在一起,要么让你们的儿子准备终身单身,要么就得接受成为上门女婿的命运。”祁川听到这里,突然低声请求:“梦梦,我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现在我已经租了房子,不再打扰你了,能否给我一次机会?”
这时,孩子突然用小脚踢了我一下,我轻轻抚摸着肚子,安慰这个顽皮的小家伙。然后我对祁川说道:“一切似乎都已太迟,祁川。我如今不仅已婚,还有宝宝即将出生。”
“虽然我的丈夫脾气稍显急躁,我们间偶尔会有争吵,但他非常理解我的感受,每次争执后,总是能坐下来好好聊一聊,错误的一方也总是会主动认错。”
“我现在的生活让我感到无比幸福,心中也真心感激上天赐予我这样一个负责的老公,愿你也能找到你的幸福。”
挂上电话之后,娃爹给我发了微信,晚上打算带我去享受小龙虾。
或许是因为怀孕的缘故,我的胃口愈发大了,一提到小龙虾,口水便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在享受美味小龙虾的时刻,我一边大快朵颐,心中却不由得翻涌着万千思绪,最终还是决定把祁川的来电告诉他。
老公拿起我的手机,无意中发现我再次把祁川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他轻轻捏了捏我的鼻子,半开玩笑地说:“这么诚实啊,那我待会就给你冰淇淋作为奖励。”
我立刻提了我的要求:“我还想要蛋糕。”
老公一边用纸巾为我擦嘴,一边笑着回答:“老婆的命令,自然得安排上~”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真是个嘴巴调皮的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