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女人远嫁中国,生下一对双胞胎女儿后跪地:我会生男孩别打我
发布时间:2025-09-15 09:37 浏览量:3
“妮莎,你怎么了?别吓我!”男人焦急地喊着。
女人却只是流着泪,浑身发抖地重复着一句话:“我会生男孩的……别打我……”
这本该是迎接新生命最喜悦的一天,病房里的空气却仿佛凝固成冰,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和巨大的困惑。
01
妮莎的家乡,在印度一个尘土飞扬的村庄。
这里的风是热的,卷起的沙土带着牛粪和香料混合的复杂气味。
女人的命运,也像这风中的尘土,轻飘飘的,自己做不了主。
妮莎有一双小鹿般湿润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垂下来,总带着一丝怯意。
她很美,但在村里人看来,再美的女人,如果不能带来丰厚的嫁妆,不能为夫家生下儿子,那这份美丽就是一文不值的。
她从小就看着邻居家的拉克希米姐姐,因为一连生了三个女儿,被丈夫和婆婆打得遍体鳞伤。
拉克希米姐姐的哭声,是妮莎整个童年和少女时代挥之不去的噩梦。
她害怕,极度地害怕,自己会成为下一个拉克希-米。
父母为了她的婚事愁白了头,他们拿不出像样的嫁妆,只能祈祷神明垂怜。
就在全家近乎绝望的时候,神明似乎真的听到了她的祈祷。
一个叫李文轩的中国男人,通过网络,闯入了她的世界。
李文轩是个工程师,照片上的他戴着眼镜,笑起来很温和。
他从不问妮莎家里能给多少嫁妆,只关心她喜欢什么颜色的纱丽,爱不爱吃咖喱,有什么梦想。
他的话语,像一股清泉,流过妮莎干涸的心田。
几个月后,李文轩真的飞到了印度,这个高高瘦瘦的中国男人,带着一脸真诚的微笑,站在了妮莎和她父母的面前。
他向她求婚,承诺会给她一个温暖的家,一个不需要为生男生女而担惊受怕的家。
妮莎的父母激动得流下眼泪,他们拉着李文轩的手,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妮莎看着这个男人,心里既有对遥远国度的陌生和不安,更有对摆脱宿命的渴望。
她点了点头。
带着对新生活的无限憧憬,和那份深埋心底、关于“生儿子”的执念,妮莎远嫁到了中国。
李文轩的家在一个干净整洁的北方城市。
他的父母,李建国和张秀梅,是退休的工人,一辈子朴实善良。
见到这个皮肤微黑、眼窝深邃的异国儿媳,老两口有些拘谨,但眼神里满是好奇和善意。
婆婆张秀梅拉着妮莎的手,一个劲地往她手里塞了个大红包。
“拿着,拿着,这是见面礼,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妮莎捏着那个厚厚的红包,手心沁出了汗。
她听不懂婆婆带着方言的话,只能求助地望向丈夫。
李文轩笑着解释:“这是我妈给你的零花钱,喜欢什么就自己买。”
妮莎勉强地笑了笑,心里却咯噔一下。
她想起村里的老人说,有些人家会先给钱,如果生不出儿子,这些钱,连本带利,都要用女人的血泪来偿还。
她看着婆婆慈祥的笑脸,却仿佛看到了一张无形的契约,让她瞬间感到一阵寒意。
02
嫁到中国后的日子,像一场不真实的梦。
家里窗明几净,打开水龙头就有干净的水。
公公李建国居然会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活,这在妮莎的家乡是无法想象的事情。
婆婆张秀梅虽然嗓门有点大,但总是笑呵呵的,变着法儿给妮莎做好吃的,炖鸡汤,包饺子,还笨拙地学着做她爱吃的咖喱。
丈夫李文轩更是把她捧在了手心里。
他教她说中文,带她逛公园,给她买漂亮的衣服,会温柔地亲吻她的额头,说:“我的妮莎,真好看。”
在这个家里,没人提嫁妆,没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她。
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尊重和温暖。
可这份温暖,对妮莎来说,太奢侈,也太虚幻。
不久,妮莎怀孕了。
这个消息让李家上下欣喜若狂。
婆婆彻底接管了厨房,每天的饭菜都围绕着妮莎的营养打转。
公公承包了所有家务,连地都拖得反光。
丈夫李文轩更是推掉了所有不必要的出差,一有空就陪着她,给她讲故事,陪她散步。
全家人的期待和喜悦,像一座华丽的宫殿,将妮莎高高地供奉起来。
宫殿越是华美,妮莎的心就越是恐慌。
她知道,支撑这座宫殿的唯一梁柱,就是她肚子里的孩子——一个男孩。
她开始偷偷上网,搜索各种“生男孩”的偏方,悄悄改变自己的饮食习惯。
每次产检,她都紧张得手心冒汗,死死盯着医生的脸,试图从那平静的表情里解读出一些关于孩子性别的信息。
“医生,我的孩子……健康吗?”她会故作不经意地问。
“很健康,放心吧。”医生总是这样官方地回答。
中国的医院有规定,不能透露胎儿性别。
这个规定,让妮莎的焦虑在黑暗中疯狂滋长。
一天晚饭,一家人围坐在一起。
婆婆张秀梅给妮莎夹了一大块鱼肉,笑呵呵地对她说:
“妮莎啊,你放宽心,好好养胎,生男生女我们都喜欢!都是我们老李家的宝!”
公公也在一旁附和:“对对,你妈说得对,女孩更好,是贴心小棉袄!”
李文轩握住她的手,温柔地说:“我喜欢女儿,像你一样漂亮。”
他们说得那么真诚,那么轻松。
可这些话语,在妮莎听来,却像是精心编织的谎言,是中国人特有的客套。
她无法理解,怎么会有人真心喜欢女儿呢?
邻居家那个被全家人宠成公主的小女孩,在她看来,不过是下一代“拉克希米”的预备役罢了。
她低着头,扒拉着碗里的米饭,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她看着婆婆慈祥的笑脸,却仿佛看到了一张严厉的催债单,上面用她看不懂的文字清清楚楚地写着:一个男孩。
这张催债单,让她食不知味,夜不能寐。
03
预产期在初秋的一个清晨来临了。
妮莎被推进了产房,李文轩和公婆焦急地守在外面。
阵痛像海啸一样,一波接着一波,撕扯着她的身体,也摧残着她的意志。
在无尽的痛苦和黑暗中,她只有一个念头:一定是个男孩,求求神明,一定是个男孩。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响亮的啼哭划破了产房的寂静。
妮莎浑身脱力,汗水浸透了头发,感觉自己像是死过了一回。
一个护士抱着一个包裹好的婴儿,凑到她跟前,满脸笑容地说:
“恭喜!是个漂亮的女儿,你看,多可爱。”
女儿……
这两个字像一把冰冷的锥子,瞬间刺穿了妮莎的心脏。
她脑子里“嗡”的一声,全世界都安静了,只剩下那个可怕的词在回响。
完了。
一切都完了。
她甚至没力气去看那个孩子一眼,眼泪就先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她还没从这毁灭性的打击中回过神来,助产士惊喜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哎呀,还有一个!快,再加把劲!”
妮莎的身体已经麻木,只是凭着本能,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几分钟后,又一声啼哭响起。
“也是个千金!天啊,恭喜你!一下子生了对双胞胎姐妹,你可真有福气!”
护士们兴奋地恭喜着她,语气里满是羡慕。
双胞胎女儿……
这句话,对妮莎来说,不是双倍的福气,而是双倍的诅咒,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在她的认知里,生一个女儿已经是弥天大罪,生两个,那简直就是不可饶恕。
她仿佛已经看到了丈夫嫌弃的眼神,听到了公婆咒骂的声音,感觉到了冰冷的拳头落在自己身上的痛楚。
那个叫拉克希米的邻居姐姐的悲惨命运,此刻无比清晰地浮现在她眼前。
当护士将两个小小的、皱巴巴的婴儿抱到她面前时,她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病房的门被推开,李文轩和他的父母一脸激动和喜悦地冲了进来。
“妮莎!你辛苦了!”
“我的乖乖孙女在哪呢?”
他们脸上的笑容,在妮莎看来,是暴风雨来临前最后的平静,是审判前最后的伪装。
就在李文轩伸手想要拥抱她的时候,妮莎积压了九个多月的恐惧和绝望,在这一刻,轰然引爆。
她用尽全身力气,不顾产后撕裂般的疼痛,挣扎着从病床上滚了下来,“扑通”一声,重重地跪在了冰冷坚硬的地板上。
她朝着目瞪口呆的李文轩和公婆,用那还带着浓重口音、支离破碎的中文,夹杂着她惊恐的印度语,歇斯底里地哭喊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生了女儿……请不要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