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答应婆家12口人来过年,我订票旅行,他打30个电话:谁做饭!

发布时间:2025-07-18 03:53  浏览量:3

我曾天真地以为,只要嫁给爱情就能收获美满婚姻。可现实却像一记响亮的耳光,将我打得措手不及。

那年的春节,成了压垮婚姻的最后一根稻草。婆家十二口人乌泱泱地涌进我家,丈夫陈浩甩出一句"都是一家人",就把我架在道德的烤架上炙烤。凭什么?我倾尽积蓄买下的房子,凭什么成了他们免费的招待所?

愤怒在胸腔里翻涌,我当机立断订了马尔代夫的机票。陈浩却像疯了一样,一天打来三十个电话轰炸:"谁来做饭?你走了我们吃什么?"电话那头传来他气急败坏的质问,我望着机票确认信息冷笑——谁爱伺候谁去,老娘不奉陪了。

离婚的念头早就在心底生根,但在这之前,我必须让他们看看,我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年关将至,连空气里都浮动着躁动的因子。窗外的阳光白得刺眼,却照不进我心里愈发浓重的阴霾。手机突然震动,婆婆的名字在屏幕上跳跃,仿佛某种不祥的预兆。

我深吸一口气按下接听键,那头传来婆婆惯常的颐指气使:"小雅啊,有件事跟你商量。"我的心猛地一沉,果然听见她说:"今年过年,我们全家老小都去你那儿团聚,你看……"

十二口人?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妈……"我刚要开口,陈浩的声音突然插进来:"没问题!家里三居室够住,小雅肯定欢迎!"他甚至没给我反驳的机会,就这么替我做主。

挂断电话后,我浑身发抖地盯着陈浩。他脸上堆着讨好的笑,伸手想来拉我:"老婆,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多好。"我猛地甩开他的手,声音因愤怒而颤抖:"你问过我吗?十二个人!你把我家当免费旅馆?"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脸上,却照不亮他瞬间僵硬的表情。"小雅,你怎么这么计较?"他试图用温声细语安抚我,"都是一家人,爸妈辛苦一辈子,兄弟姐妹难得聚聚,过年不就图个团圆?"

我冷笑出声,目光如刀锋般刺向他:"一家人?这房子首付是我爸妈掏的,贷款我还了五年!他们出过一分钱吗?装修时来帮过忙吗?现在房子好了,倒想起团圆了?"

陈浩的脸色变得难看,指尖在裤缝上急促地摩挲。"你怎么能这么算账?"他突然提高嗓门,"你爸妈支持我们结婚有什么错?现在我爸妈来过个年,你就这么不情不愿?小雅,你太自私了!我妈知道会多伤心?"

自私?这个词像把尖刀扎进我心口。我看着这个曾经说爱我的男人,只觉得陌生得可怕。原来在你们眼里,我不过是你们家的提款机。

"体谅?"我声音异常平静,却透着彻骨的寒意,"谁来体谅我?我每天加班到深夜,回家还要收拾烂摊子。现在要我把房子腾出来伺候你们全家?凭什么?"

"就几天而已,至于吗?"陈浩不耐烦地挥挥手,像在赶苍蝇,"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容不下我家里人?"

小心眼?这三个字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对,我就是小心眼!这房子是我买的,我想让谁住就让谁住!"

窗外的蝉鸣突然变得刺耳,陈浩看着我眼中的决绝,嘴巴张了张却说不出话。我知道,这场争吵没有赢家,但我的心早已在泪水里泡得发硬。

既然你们这么渴望团圆,那我就成全你们。这个家,暂时留给你们享受。而我,要去寻找属于自己的阳光。

深夜,我悄悄打开电脑,手指在键盘上飞快跳动。马尔代夫的机票和酒店预订成功提示跳出时,我长舒一口气,嘴角扬起报复性的冷笑。

接下来的日子,我假装妥协,甚至和陈浩讨论起年货清单。他以为我回心转意,脸上重新有了笑模样,兴致勃勃地安排着亲戚们的住宿。我冷眼看着他规划每个人的房间,仿佛这房子本就是为他们准备的。

出发那天,我拖着行李箱站在玄关。陈浩还在电话里和亲戚们确认到达时间,完全没注意到我异常的平静。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地板上,我最后看了眼这个曾经充满期待的家,轻轻带上了门。

出发前夜的凌晨三点,我借着月光蹑手蹑脚地整理行囊。

几件压箱底的碎花长裙、软底人字拖、高倍防晒霜、异形墨镜……每件物品落进箱底,胸口的重压便轻了一分。最后从檀木盒里取出素笺,钢笔尖在纸上划出冰凉的字迹:

"去旅行了,年夜饭自理。"

没有称谓,没有落款,只有这行简短到近乎绝情的告示。我将纸条压在客厅水晶镇纸下,茶几上的台灯将影子投成孤寂的形状。

晨光初现时,我拖着28寸行李箱穿过楼道,高跟鞋与大理石地面碰撞的声响,像极了童话里逃离城堡的公主。出租车后视镜里,那栋困住我五年的钢筋森林渐行渐远。

马累机场的停机坪上,咸湿海风裹着赤道阳光扑面而来。当碧蓝海水漫过脚背的刹那,突然明白这才是活着的感觉。

换上比基尼的瞬间,海浪亲吻脚踝的触感让我眼眶发热。在SPA馆檀香缭绕的熏蒸室,在海鲜烧烤吧与陌生旅人碰杯的笑声里,在浮潜时与彩虹鱼群共舞的光影中,我重新学会了呼吸。

朋友圈九宫格配文时,特意避开所有家庭称谓:"当椰林代替油烟,浪花取代争吵,原来生活本该这样鲜活。"点击发送的瞬间,将那个备注"陈先生"的号码拖进黑名单,连带二十三个亲戚的联系方式沉入深海。

沙滩包里的手机在正午十二点开始疯狂震动,陈浩的名字在屏幕上跳成残影。我咬着吸管看海鸟掠过天际,直到第三十七个来电才慢条斯理接通。

"林雅!你疯了吗?!"背景里婴儿啼哭与碗碟碰撞声交织成混乱的乐章。

"在享受疯子的自由。"我摘下墨镜,看阳光在指尖流淌成金色的河。

"立刻回来!十二口人等着开饭!"他的咆哮惊飞了栖息在棕榈树上的鹦鹉。

"厨房里有泡面。"我蘸着海水在沙滩写下这句话,潮水瞬间抹去字迹。

"你是陈太太!"他近乎撕心裂肺的控诉,让我想起去年除夕他母亲摔碎我母亲遗留的青花瓷时,自己也是这般无助。

"从你们擅自决定让亲戚住进主卧那刻起,"我望着天际线渐落的夕阳,"陈太太就已经死在那间堆满行李的客房里了。"

挂断前,我听见电话那头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海风卷走最后一句"新年快乐",将马尔代夫的星子吹进我重新亮起的瞳孔。

安宁的平静并未持续太久。

不过数日,一个陌生号码突然闯入我的通讯记录。指尖在接听键上悬停片刻,终究还是按了下去。

"苏雅!你还有没有点当媳妇的样子?"婆婆尖锐的嗓音刺穿耳膜,像生锈的锯条刮擦着神经,"大过年的抛下全家老小往外跑,家里十二口人等着你伺候,你倒好——"

未等她说完,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怒意,声音冷得像淬了冰:"伺候?您倒是说说,谁家规矩是不请自来的?十二口人浩浩荡荡杀上门,连声招呼都不打,这是您老陈家的待客之道?"

"你!"电话那头传来急促的喘息声,"你住的是我儿子的房子!我来儿子家需要你同意?"

"确定吗?"我刻意放慢语速,从包里抽出房产证在指尖轻弹,"白纸黑字写着我的名字。首付是我娘家出的,贷款是我自己在还,您儿子不过是挂名的住客罢了。"

电话里突然安静了,随即爆发出更激烈的谩骂:"强词夺理!我要到你单位闹!到你娘家闹!让所有人看看你这副恶毒嘴脸!"

"请便。"我望着窗外翻涌的海浪,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反正我不在乎。"说完直接挂断,顺手将号码拖进黑名单。

咸涩的海风卷着细沙拂过面颊,我望着天际线与海平面交融处,某个坚硬的壳在胸腔里轰然碎裂。这段维持了五年的婚姻,早该在第一次被当作免费保姆时终结。

手机再次震动,这次是小姑子陈薇。

"嫂子..."甜腻的声音裹着蜜糖,"妈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您别往心里去。她也是想咱们全家..."

"全家?"我望着沙滩上追逐的孩童,突然笑出声,"是指你儿子把我口红当蜡笔涂墙?还是你偷拿我化妆品送人时说的'嫂子用不完'?"

电话那头明显噎住了,随即拔高音调:"嫂子!您怎么能这么冤枉人?我是那种贪小便宜的人吗?"

"不是贪便宜,是明抢。"我数着指节上的婚戒痕迹,"上次你儿子打翻我限量版香水,你说'孩子不懂事';你拿走我新买的羊绒围巾,说是'借去搭配衣服';现在连我婚前买的公寓都要算作'陈家财产'?"

"苏雅!"陈薇终于撕下伪善面具,"你以为有套房子就了不起?我哥早晚会让你净身出户!"

"彼此彼此。"我望着逐渐西沉的太阳,"比起你这种啃哥族,我至少还懂得自己买房。"挂断前补了句,"对了,你上次顺走的翡翠镯子,记得还回来。"

七天后,我踩着细沙踏进家门。推开门瞬间,腐臭味混着垃圾发酵的气息扑面而来。客厅像被龙卷风席卷过,茶几上堆着半个月前的外卖盒,沙发上蜷着打呼的醉汉,厨房水槽里泡着发霉的碗筷。

婆婆和陈浩窝在沙发里嗑瓜子,见我进门连头都没抬:"回来了?赶紧把地拖了。"

陈浩嚼着薯片附和:"就是,你不在家这些天,家里都乱成..."

"乱?"我走到茶几前,将藏在包底的文件夹"啪"地拍在瓜子壳堆里。离婚协议四个大字在污渍中格外刺眼,"从今天起,这里再也不是我的家。"

陈浩猛地站起来,瓜子撒了满地:"就为这点事?"

"这点事?"我指着墙面上未干的蜡笔涂鸦,"你妹妹的孩子把我壁画毁了,你说'孩子活泼';你妈把我首饰送人,你说'老人开心';现在连我婚前财产都要霸占,你管这叫'这点事'?"

阳光从落地窗斜切进来,照见我无名指上的戒痕。五年来,我像永动机般操持这个家,换来的却是得寸进尺的索取。指尖抚过协议书冰凉的封面,突然想起结婚那天,陈浩说"我会让你成为最幸福的女人"。

谎言真是个脆弱的泡泡,一戳就破。

婆婆终于反应过来,重重拍了一下大腿,开始耍赖撒泼:

“离什么婚!我坚决不同意!我们老陈家没有离婚一说!你这女人心肠如何这般歹毒?

我儿子究竟哪里对不起你了?如果你敢离婚,我就……我就死给你看!”

她一边嚎哭着,一边捶打自己的胸口,试图用这种方式来逼迫我妥协。

可惜,这招已经对我失效。

我目光冷淡地看着她的表演,无动于衷。

“那是你们的事,与我无关。”我指了指桌上的离婚协议,“财产分割我已经明晰,房子是我婚前财产,与你儿子无关。

至于婚后共同财产,那辆车归你儿子,存款各一半。

如果你同意,现在就签字。

如果不同意,”我顿了顿,眼神变得犀利,“那我们就法庭见。”

“你敢!”婆婆尖叫道。

陈浩也急忙上前,试图抓住我的胳膊:“小雅,别冲动,我们可以好好谈,别说离婚,这样好吗?是我错了,我妈也错了,我们会改,以后听你的,好不好?”

我看着他那张满是慌乱和乞求的脸,心中涌起无比的讽刺。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婚姻不是扶贫,更不是慈善。

如果一段关系让你窒息,那就该及时止损。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后退一步,与他们保持距离。

“签字,或者法庭见。”我重申了一遍,语气坚决,毫不留情。

客厅中只剩下婆婆的哭嚎和陈浩急促的呼吸声,空气压抑得让人窒息。

但我明白,我已经迈出了最艰难的一步。

陈浩显然不愿意放手这个婚姻。

接下来的日子,他开始用信息轰炸我,一天几十条微信,内容无非是道歉、忏悔、怀念我们曾经的美好。

“老婆,我真的是错了,我不该在你辛苦的时候指责你,更不该不顾及你的感受就应承我妈他们来过年。”

“小雅,你还记得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吗?你曾说过你最大的愿望是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现在我们有了,你真的舍得放弃?”

“老婆,请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我保证以后什么都听你的,我会去和我妈沟通,也会解决小薇那边的事情,求你了,别离开我。”

看着这些信息,确实有那么一瞬间,我心软了。

毕竟是几年的感情,岂是说断就能断干净的。

阳光透过酒店的落地窗洒入,投在地毯上形成了温暖的光斑。

我端着咖啡,望着窗外熙熙攘攘的景象,心里如同搅拌的五味瓶。

那张曾经让我心动的脸,那些曾让我感动的誓言,如今却蒙上了一层灰,变得模糊不清。

我想起了他在婆婆面前的唯唯诺诺,想起了他对我无端的指责,想起了他和他家人将我视为外人的种种行为……

不,绝不能心软。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妈宝男的本质不会改变,这次他是为了挽回而低头,那下次、下下次呢?

我不能再把自己的未来寄托在一个没有担当、难以分辨是非的男人身上。

我深吸一口气,拿起手机,回复他:“晚了,陈浩。

信任一旦崩溃,就再难重建。

我已经不再相信你了。”

发送完毕,我关掉了手机。

我搬出那个曾经充满期待,如今却满是烦恼的家,暂时入住附近的一家酒店。

我需要一些时间和空间,来理清思绪,规划接下来的道路。

然而,平静并未持续太久。

婆婆和小姑子不知从何得知了我的手机号,开始轮番对我进行电话骚扰。

婆婆依旧是那一套撒泼骂人的戏码:“苏雅!你这个无情的女人!白眼狼!我们老陈家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娶了你!我告诉你,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不可能离婚!你就等着遭报应吧!”

小姑子则换了一副嘴脸,不再装模作样,直接恶语伤人:“姓苏的,你别高兴太早!把我哥害成这样,你以为你能好过?我告诉你,这事没完!你等着瞧!”

她们的咒骂犹如嗡嗡作响的苍蝇,试图扰乱我的内心。

但我已经不是过去的我了。

我平静地聆听着她们的恶骂,默默将她们的号码一一拉黑。

世界,再次归于宁静。

我开始联系律师,咨询有关离婚的事项。

律师仔细分析了我的情况,告诉我:“苏女士,根据我国法律,您这套房子属于婚前个人财产,离婚时原则上不参与分割。

但关于婚后共同财产的分割,以及您丈夫是否存在过错,比如家庭暴力或转移共同财产等,仍需进一步的证据。”

“家庭暴力?”我皱了皱眉,虽然她们言语刻薄,却并未动手。

“广义上的家庭暴力也包括精神暴力,比如长期辱骂、贬低、威胁等等。”律师解释道,“此外,您提到,您丈夫可能擅自处理过夫妻共同财产,这一点也需要我们进一步查证。”

律师的提醒让我警觉。

房子是我的底气,但绝不能轻易让他们得逞。

我苦心维系的婚姻,凭什么让他们随意毁掉,还想全身而退?

“钱没了可以再挣,自由最重要。”我对律师语气坚决地说道:“但我绝不会让他们占得任何不该占的便宜。

属于我的,一分都不能少!”

身为女性,一定要保持经济独立,否则在离婚时连底气都没有。

我庆幸自己一直坚持着工作,有着自己的收入和积蓄。

这场战争,我必须赢得胜利。

为了掌握更多的主动权,我决定深入调查陈浩的财务状况。

虽然我们婚后是各自管理各自的钱,但他每个月会定期给我一部分家庭开支,我对他的确切收入和支出并不完全清楚。

之前觉得这是一种信任,现在回想起来,简直是愚蠢。

我找了专业人士,开始梳理陈浩近几年的银行交易记录和消费明细。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就在半年前,陈浩竟然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利用我们共同的存款,全款给他妹妹陈薇买了一辆近二十万的车!

转账记录详细明确,时间、金额、收款人一应俱全。

呵呵,真是我的“好丈夫”,竟然愿意挪用夫妻共同财产去满足他妹妹的虚荣心,却不愿意在我还贷辛苦的时候多给予一点支持。

当我曾提议想换辆好点的车时,他还一脸悲惨地说要攒钱,家庭开销太大。

现在看来,钱早就攒给他妹妹了!

一股难以控制的怒火在我心底翻腾,几乎将我吞噬。

我紧紧攥着打印出来的转账记录,纸张的边缘被我捏得褶皱。

“好,真是太好了。”我咬着牙,冷笑着说道。

这简直是呈现给我的有力证据!

我立刻将这份证据递给了我的律师。

“苏女士,这份证据至关重要!”律师看完后语气坚定地说道,“根据《民法典》有关规定,夫妻一方隐藏、转移、变卖、毁损或挥霍夫妻共同财产,企图侵占另一方的财产,在离婚时对该方可以少分或不分。

我们可以以此提起诉讼,要求陈浩返还这笔款项,并在财产分割时对他进行惩罚性少分。”

“胜算极大。”律师补充道。

“那就起诉!”我毫不犹豫地下定决心,“我不仅要离婚,更要让他因自私与欺骗付出代价!绝不能让他们白白占我的便宜!”

律师迅速拟定了起诉状,我在上面签了字。

一式两份,一份提交给法院,另一份通过快递寄给了仍在家中待着的陈浩。

让他知道,我苏雅绝不是那种软弱的受气包,我也有武器和手段!

果然,不久后,陈浩的电话便打了过来,语气前所未有的慌乱。

因为之前的号码都被我拉黑,他这次换了个新号。

“苏雅!你什么意思?!你竟然想告我?你疯了吗?!”电话一接通,他便在那头怒吼。

听着他气急败坏的声音,我反而沉稳了下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疯的是你吧,陈浩。”我语气冰冷却清晰,“你觉得你背后偷偷做的事我不知道吗?拿我们的钱给你妹买车,经过我的同意了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他更为愤怒的声音:“那是我挣的钱!买车怎么了?她可是我亲妹妹!再说了,那也是咱们家的钱!”

“你们家?陈浩,我们还没离婚,法律上那就是夫妻共同财产!

动用那么大一笔钱,你连招呼都不打,这叫转移财产,明白吗?”我毫不留情地点破。

“你……你非要跟我闹得这么绝吗?”陈浩的语气软了下来,

带着一丝焦虑,“苏雅,我们毕竟是夫妻,把事情闹上法庭对谁都不好!你要不要撤诉?那笔钱,我……我会想办法还给你……”

“还给我?说得轻巧!”我冷哼道,“现在觉得害怕了?晚了!法庭见!”

“苏雅!”陈浩的声音变得歇斯底里,“你别逼我!如果你敢告我,我就……我就让你丑事昭告天下!”

威胁?又是威胁。

难道他已经是黔驴技穷?

“好啊,我欢迎。”我不在意地笑了笑,“看看谁的丑事更多,最后谁身败名裂。”

面对渣男,千万别拖泥带水,必须用法律武器反击。

感情算什么?感情值几个钱?

挂断电话,我透过窗外,心中充盈着冰冷的快意。

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

既然已经撕破脸,那就没有顾忌可言。

陈浩不是威胁我身败名裂吗?

那我就先下手为强,让所有人看看,到底是谁在长期忍受精神上的折磨。

我开始翻找以前的聊天记录、通话录音,甚至是一些无意间拍下的视频片段。

婆婆的尖酸刻薄,小姑子的阴阳怪气,陈浩的冷漠指责……每一次争吵,每一次委屈,都是此刻最有力的证据。

“你怎么这么懒?连地都不知道拖?”——来自婆婆的日常嫌弃,那时我刚加完班回到家。

“嫂子,我哥说你又买新包了?真让人羡慕,不像我,想买好点的奶粉得算计半天。”——小姑子的“羡慕”,转身就去找陈浩要钱。

“你能不能别总抱怨?我上班也累!这些小事你就不能多担待一点?”——来自陈浩的指责,那个时候我发着烧,还在为他们做饭。

每一次的折磨和无奈,终将成为我胜利的武器。

“如果你敢跟我儿子离婚,我就会去你公司闹事,让你丢尽颜面!”——这是婆婆对我的赤裸威胁。

……

每一条,每一桩,令人心寒。

我将这些录音、截图和视频整理完毕,悉数复制了一份交给了律师。

“苏女士,这些证据极为关键!”律师仔细审阅后,脸色变得严肃,

“尽管精神虐待的取证相对棘手,但您提供的材料时间跨度大,内容详实,足以表明您在婚姻期间遭受了来自丈夫及其家人的精神摧残。

这对您在离婚诉讼中,无论是在争取孩子的抚养权

(虽然我们没有孩子),抑或是财产分配与精神损害赔偿方面,都是极其有利的。”

“稳了。”我心中那块沉重的石头终于落下。

我不仅要离婚,势必让他们为自己对我造成的伤害付出代价!

不久后,法院的传票连同我提交的部分证据副本送达了婆婆和小姑子。

这下,她们慌了。

第一个打电话来的就是小姑子陈薇,声音中带着哭腔,

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嚣张:“嫂……苏雅,你……你真的要告我们吗?我们……我们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你不能这么狠心啊!”

“狠心?”我冷笑一声,“当初你们联手欺负我的时候,

怎么没想到狠心?在我生病需要照顾的那段时间,你们冷嘲热讽,怎么不觉得狠心?

现在收到传票害怕了?太晚了!”

“我们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小姑子急迫地辩解,

“我妈年纪大了,糊涂了,有时候我说话也没想太多,你就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们这一次吧!求你,撤诉!这如果传出去,我们该如何面对呢?”

听着她虚假的求饶,我只感到无比恶心。

“做人?你们当年做那些事的时候,怎么不考虑自己还要不要做人?”

我毫不留情地打断她,“现在想让我原谅?不可能!我必须让你们为自己的行径付出代价!”

挂断小姑子的电话后,不久婆婆也更换了号码打来,

语气不再蛮横,竟带着一丝颤抖和恐惧:“小雅……不,苏雅……妈……阿姨知道错了……

曾经我对你不好……求你别告我们,行不行?我们都是一家人啊,打断骨头还有连着筋……”

“一家人?”我打断她,“在我被你们逼得无家可归的时候,你们可没把我当一家人。

现在要上法庭了,又想与我攀亲戚?”

“我跪下!我给你磕头!”婆婆的哭声在电话另一头不断响起,“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可以赔偿!你要多少钱都可以,只要你撤诉!”

“赔钱?”我冷冷一笑,“你们施加于我的精神伤害,能用金钱弥补吗?你们对我名誉的抹黑,能用金钱洗刷吗?”

我没有再给她们求饶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

原谅?绝无可能!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对付恶人,就要以恶制恶。

我深吸一口气,打开电脑,将整理完毕的部分证据经过处理后,隐去关键信息,发布到了本地一个知名的论坛以及几个活跃的业主群中。

标题是——“扒一扒我那极品前夫一家:妈宝男、恶婆婆、毒姑子,刷新你的三观!”

我没有指名道姓,但描述的细节足以让认识他们的人一眼就能认出来。

帖子迅速像病毒般扩散开来。

评论区瞬间炸开了锅。

“卧槽!这家人也太极品了吧?!”

“心疼楼主!赶紧离婚!远离这些垃圾!”

“这婆婆和小姑子是哪个村出来的?简直是奇葩!”

“楼主别怕!我们支持你!拿起法律武器保护自己!”

婆婆和小姑子很快就在亲戚邻里当中声名狼藉。

她们的名声一落千丈,走到哪里都遭人指指点点。

但这,仅仅是个开始。

事情发酵到这个地步,陈浩彻底慌了。

他没想到我如此决绝,手段如此强硬。

他不再打电话骚扰我,而是开始尝试用“柔情攻势”。

他捧着一大束玫瑰花,来到我住的酒店。

“老婆,我明白错了,真的知错了。”他在酒店门口站着,

脸上挤出可怜的表情,眼睛红肿,看起来像是哭过,“你看我都瘦了,这几天我吃不好、睡不好,脑子里全是你。

求你了,给我一个机会,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他试图伸手来拉我,眼神里透着恳求。

望着他面前这副虚假的表演,我感到生理上的反感。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了那些糟心的事,我或许真会被他此刻的“深情”所打动。

可惜,没有如果。

“别再演戏了,陈浩。”我后退一步,避开他的触碰,声音冷淡如冰,“你的眼泪,在我这里毫无价值。

我们的关系,已经完结了。”

我故意使用他或许听不懂的印地语,以强调这段感情的彻底终止。

“不是的!没有完结!我不相信!”陈浩的情绪愈发激动,

他甩掉手中的玫瑰,向前一步逼近我,“苏雅,你外面是不是有别人?所以才急着跟我离婚?!”

他的目光变得阴沉,充满了怀疑和不甘。

“我有没有人在外,与你无关。”我冷冷地盯着他,“我们马上就要离婚了,我将是自由的。”

“自由?你想得美!”陈浩终于撕掉了伪装,露出了狰狞的面孔,“苏雅,我告诉你,若你敢跟我离婚,我定让你后悔终生!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他开始不择手段地威胁,以这种方式试图迫使我妥协。

我毫无畏惧地直视着他的眼睛:“我等着,看看最后是谁后悔。”

看到他那副气急败坏、失去理智的样子,我心中迸发出一个想法。

对于这种人,仅仅离婚和分割财产似乎还无法解恨。

我要让他为他的一切所作所为付出更为沉重的代价。

我想起之前调查到的,他为小姑子买车的那笔钱。

那笔钱的来源,除了我们的共同存款,似乎还有部分是他利用职务之便获得的灰色收入。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无法驱散。

我再次联系了之前帮助我查看财务状况的专业人士,这次的目标更加明确——调查陈浩是否利用职务之便为亲属谋取不当利益。

调查结果比我想象的还要迅速。

陈浩在他担任部门小领导的公司内,利用项目审批的权力,屡次将一些丰厚的项目分给了由他的小舅子(小姑子的丈夫)注册的一个空壳公司。

证据确凿,线索清晰。

这已经不仅是道德问题,更是涉嫌职务侵占和利益输送!

我没有任何犹豫,整理好所有证据,写好一封匿名举报信,直接寄给了陈浩公司的纪检部门和他的直接上司。

完成这些后,我给陈浩发了一条短信:“好好享受你最后的工作时光吧。”

没过多久,我便收到了消息。

陈浩因涉嫌严重违规,被公司停职调查了。

他再次打来电话,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崩溃:“苏雅!你!你竟然这么对我?!你太狠了!你毁了我!彻底毁了我!”

“这不是我毁了你,陈浩。”我对着电话,一字一句,清晰而冷漠地说,“这是你应得的。

是你自己的贪婪和自私,毁了自己。”

“你……你……”他哽咽着,言辞不清。

“顺便告诉你一声,”我稍作停顿,语气中透着一丝满意,“我已经找到了新的生活,准备开始新的旅程。

没有你,我会活得更好。”

说完,我挂断了电话,彻底拉黑了这个号码。

离开错的人,才能遇到对的人。

与其在垃圾堆里寻找爱情,不如转身离去,拥抱新的生活。

窗外的阳光格外明媚,照亮了我前行的道路。

开庭的日子终于到来了。

法庭显得庄严肃穆,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我和陈浩分别坐在原告席和被告席,中间隔着一条无形的鸿沟。

他看上去憔悴了许多,双眼深陷,头发有些凌乱,早已没有了当初的神采。

婆婆和小姑子也来了,坐在旁听席上,眼神怨毒地盯着我,仿佛想用目光将我撕扯。

法官敲响法槌,庭审正式开始。

我的律师稳健地陈述了我的诉讼请求:请求判决离婚;请求判令婚前房产归我所有;

请求依法分割夫妻共同财产,并因被告存在转移财产和家庭精神暴力的行为,

请求多分财产;请求被告赔偿精神损害抚慰金。

接着,律师向法庭提交了我们收集的所有证据:房产证、我的还贷银行流水、

陈浩为小姑子购买汽车的转账记录、婆婆和小姑子辱骂威胁我的录音和聊天记录、

陈浩冷暴力的证据,以及他涉嫌职务侵占被公司调查的证明材料……

证据链完整无缺,确凿可信。

陈浩的律师试图辩驳,但显得无力。

面对法官的询问,陈浩目光闪烁,支支吾吾,许多问题都无法回答。

婆婆和小姑子几次想在旁听席上插嘴,却都被法警毫不留情地制止。

法官平静地看着我,语气中透着一丝庄重:“原告,你是否仍然坚持离婚的请求?”

我抬起头,坚毅的双眼与法官相遇,毫不犹豫地回答:“是的,法官,我坚持离婚。”

在短暂的审议后,法官当即作出了判决:

“准予原告苏雅与被告陈浩离婚。”

“婚前房产归原告苏雅所有。”

“夫妻共同存款中,考虑到被告的财产转移与家庭暴力行为,将判决原告分得百分之七十,被告分得百分之三十。”

“被告名下的车辆归其所有,但需支付给原告相应的折价补偿。”

“被告陈浩需向原告苏雅支付三万元的精神损害赔偿。”

判决结果一出,婆婆和小姑子瞬间崩溃。

“法官!这不公平!她在欺压我们!她就是个坏女人!”婆婆从旁听席顿时站起,指着我愤怒地叫嚷。

小姑子也跟着嚷喊:“她害得我哥连工作都丢了!还想多分钱!真是太不讲理了!”

“肃静!”法官猛击法槌,发出警告声,“法庭之上,不容许喧哗!再敢扰乱秩序,依法拘留!”

法官犀利的目光如刀划过她们,婆婆和小姑子顿时被吓得忍不住颤抖,瞬间安静下来,瘫坐在椅上,面目如灰。

她们总算怂了。

我望着她们狼狈的模样,内心毫无波动,只有一份尘埃落定的宁静。

走出法庭的那一瞬,阳光轻柔地洒在我的脸上,带来一阵温暖。

我深吸一口气,空气中是自由的清新,带着雨后草坪的芳香。

一切都已结束。

那些不堪的回忆,那些丑陋的人性,随着法槌的声响,彻底封存。

我拿出手机,删除了所有关于他们的联系方式,清空了相册里曾经的合影。

就像彻底清理电脑里的垃圾文件,甚至连回收站也一并清空。

我要重新开始我的生活。

我对自己说:“苏雅,未来会更加美好。”

离婚并不是失败,而是一次重生。

只有离开错的人,才能遇见更好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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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的生活,比我曾经想象的还要精彩。

摆脱了婚姻的束缚和家庭的牵绊,我将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中。

工作让我感到快乐,更重要的是,让我变得充实。

凭借出色的业绩和之前建立的人脉,我迅速在公司中脱颖而出,获得了领导的青睐,升职加薪,成为部门的负责人。

经济独立,永远是女性最强的底气和信心。

有了更多的存款,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卖掉那套充满不愉快回忆的三居室,换成一套地理位置更佳、面积更大的公寓。

请来了顶尖设计师,根据我的喜好进行了简约轻奢的装修。

每一个角落,都倾注了我的心血与审美。

站在宽敞明亮的落地窗前,俯瞰城市璀璨的夜景,我举起红酒杯,轻轻晃动。

这间房子是我的,我说了算。

这种感觉,真是无与伦比。

然而,有些人像烂泥一样,总是甩不掉。

就在我沉浸在崭新生活的恬悦中时,前夫陈浩和前小姑子陈薇却意外地找到了我的公司。

那天,我正在开会,助理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低声说道:“苏总,您前夫和前小姑子在楼下大厅吵闹,他们要求见您,保安拦不住……”

我眉头微皱,心中升起一阵厌恶。

真是厚颜无耻。

“让他们等着。”我冷冷地回应,继续开我的会。

会议结束后,我才从容地下楼。

映入眼帘的是陈浩和陈薇被几名保安挡在公司门口,二人看起来落魄不堪。

陈浩的发际线似乎更加稀疏,脸色也显得灰暗,而陈薇的气焰早已消退,穿着打扮透着几分廉价。

见我下楼,陈浩立即向前扑来,隔着保安大声喊道:“小雅!老婆!我们谈谈!我知错了!求你复婚吧!”

陈薇也在一旁插嘴:“嫂子,我哥真的很后悔!原谅他吧!我们一定善待你!”

他们的表演在我眼中可笑至极。

周围已经聚集了不少好奇的同事和路人,纷纷指指点点。

“保安,”我面无表情地对身旁的保安说道,“请将这二位影响公司形象的人请走。

如果他们再纠缠,立即报警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