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GDP最低的五个国家,都位于非洲!

发布时间:2025-09-10 06:05  浏览量:2

GDP(国内生产总值),是指一个国家或地区在一定时期内(通常是一年或一个季度)所生产的全部最终产品和服务的市场价值总和。

世界GDP最低的五个国家,都位于非洲!

他们分别是:布隆迪、塞拉利昂、南苏丹、马拉维、索马里。

布隆迪全称布隆迪共和国,政治首都为基特加,经济首都为布琼布拉,政治体制为总统制共和制。

布隆迪共和国位于非洲中东部赤道南侧,是一个内陆国家。

布隆迪北面与卢旺达接壤,东面和南面与坦桑尼亚交界,西面与刚果(金)为邻,西南面濒临坦噶尼喀湖。

布隆迪的国土面积约为27834平方公里。

截至2023年,布隆迪的人口数量约为1290万。

布隆迪的经济发展长期受战乱、制裁和基础设施破败拖累,至今仍处在“靠天吃饭”的阶段。2023年国内生产总值仅26亿美元,人均262美元,通胀却高达27%,财政近一半依赖外国援助。

全国可耕地占国土四成,但耕地细碎,平均一块地不足0.5公顷,90%的劳动力被锁在“小农”模式里,犁头与锄头仍是主要工具。

农业是绝对的支柱,贡献约四成GDP。咖啡独占出口总额近九成,3.8万公顷老波旁树种分布在山坡上,农户把鲜果背到山下简易水洗站,集中后由国营销售局统一拍卖,2024年获准直接输华,被视作外汇“生命线”。

茶叶是第二出口作物,1.2万公顷茶园集中在北部高地,年产9000吨红碎茶,主要供应英国袋泡茶市场,带来约两成外汇。

香蕉既是口粮也是“现金作物”,农民用自行车一次驮五百斤,沿山地公路滑行百公里到城镇售卖,被称为“奥德彪经济”。

粮食作物以玉米、水稻、木薯和豆类为主,单产仅及非洲平均七成,干旱或暴雨一来就减产,全国仍有二百万人口常年靠世界粮食计划署救济。

畜牧业规模可观,牛存栏超三百万头,但鲜奶日产量只有一千五百吨,冷链缺失导致四分之一在运输中变质;布鲁里省新建的奶制品厂年加工能力8.2万吨,仍无法满足城市需求。

渔业集中在坦噶尼喀湖,年捕捞量约两万吨,以熏鱼形式供应本地市场,出口份额极小。

工业基础薄弱,制造业仅占GDP一成左右,以农产品初加工和进口替代型消费品为主。啤酒厂是“明星企业”,用当地高粱和进口麦芽生产淡色啤酒,利润稳定,被视为国家财政“现金牛”。

棉花、甘蔗和烟草各有小型加工厂,但规模小、能耗高,常因停电停产。全国电力覆盖率不足一成,日均停电六小时,工业用电需自备柴油发电机,生产成本居高不下。

矿业被政府列为“未来希望”,已探明镍储量150万吨、金约200吨,还有锡、钨和稀土矿脉。基特加镍矿项目由中国交建承建,设计年处理矿石60万吨,因电力短缺和物流成本高,2023年产能利用率不足五成;黄金年产2.3吨,其中三成来自非法手工开采,政府正引入矿产溯源系统,试图把更多收入纳入国库。整体看,矿业目前对GDP的贡献仍低于2%,短期内难以取代农业地位。

服务业以批发零售、运输和公共行政为主,旅游业拥有坦噶尼喀湖湖景和“鼓乐文化”非遗,但基础设施差、航空通达弱,年入境游客不足二十万人次,外汇贡献有限。

侨汇方面,旅居卢旺达、坦桑尼亚和欧洲的布隆迪人每年寄回约两亿美元,成为弥补贸易赤字的重要来源。

面对单一结构带来的脆弱性,政府推出“农业现代化集群计划”,在基特加省试点咖啡—香蕉间作、小型灌溉和合作社集中销售,目标是把咖啡单产提升三成;同时鼓励农民扩种辣椒、牛油果和香草,以分散价格风险。在能源端,鲁济济河三期水电站和数个光伏微电网项目正在建设,希望到2030年将电力覆盖率提升至20%,为矿业和农产品加工提供稳定动力。

布隆迪的经济发展仍高度依赖咖啡和茶叶两项“绿色黄金”,短期内任何国际价格波动或气候异常,都会直接传导为财政收支和粮食安全压力。

塞拉利昂全称塞拉利昂共和国,首都弗里敦,政治体制为总统制共和制。

塞拉利昂位于非洲西部,北、东北与几内亚接壤,东南与利比里亚交界,西、西南濒临大西洋。

塞拉利昂国土面积为71740平方公里,海岸线长约485公里。

塞拉利昂的首都为弗里敦,是塞拉利昂的政治、经济、文化及交通中心。

截至2021年,塞拉利昂的总人口为754.87万人。

塞拉利昂的官方语言是英语。

塞拉利昂还有15种部族语言,主要的民族语言包括曼迪语、泰姆奈语、林姆巴语和克里奥尔语。其中,克里奥尔语是塞拉利昂各民族中使用最广泛的语言。

塞拉利昂的经济体量在西非几乎垫底,2023年国内生产总值仅约四十亿美元,人均不足六百美元,通胀却长期双位数。

内战结束二十年后,国家仍被“资源诅咒”与基础设施残破双重钳制,产业结构高度依赖原始采掘和雨养农业,工业链条极短,财政近四成靠外援填补。

农业首先撑起基本盘,贡献六成国内生产总值,雇佣七成以上劳动力。可耕地占国土四分之三,但实际开垦率不到百分之二,小农在巴掌大的坡地上轮作水稻、木薯和玉米,全国粮食自给率八成不到,每年需进口二十余万吨大米。

出口端则靠可可、咖啡和油棕“老三样”:东部凯拉洪地区合作社把可可豆卖给欧盟公平贸易商,价格可比本地收购高两成;北部坡特洛科山区老咖啡园正换种耐旱阿拉比卡,年出口约五千吨;弗里敦半岛的油棕被传统作坊榨成粗棕榈油,散装销往科特迪瓦和加纳再精炼。

农业技术投入低,仓储和乡村道路差,产后损耗高达三成,一遇暴雨或干旱就触发粮荒。

矿业是真正的外汇命脉,撑起九成出口收入。钻石名声最响,金伯利进程认证体系2022年统计出口额一亿五千万美元,占外汇一成五;科诺地区既有Octea公司年采五十万克拉的机械化矿场,也有数万手工矿工在河滩“淘一把是一把”,塌方和童工问题屡禁不止。

铁矿石被视为“下一个黄金”,唐克里里矿储量过百亿吨,2014年因埃博拉和矿价暴跌停产,2021年在山东钢铁十五亿美元注资下重启,2023年产能恢复到两千万吨,直接拉高当年GDP两个百分点;配套的佩佩尔深水港整修后,二十万吨级散货船可直达,装船一吨矿石政府能抽两美元特许费。此外,金红石、铝土和金矿也有中资与英资小规模开采,但电力短缺、运输成本高企,扩产节奏缓慢。

渔业潜力大却受过度捕捞困扰。季节性上升流带来丰富浮游生物,年渔获约二十万吨,其中三分之一是金枪鱼和鲭鱼,本地独木舟作业范围仅限近岸三十海里;欧盟船队按协议缴纳五千万美元年费可进入更深水域,引起弗里敦渔民抗议“抢饭碗”。

中国援建的新渔港2023年启用,冷链容量两千吨,使熏鱼损耗率下降一成五,但加工仍以冰鲜和粗熏为主,出口附加值低。

工业几乎空白。弗里敦有几家啤酒、饮料和锯木厂,全国最大工厂是塞拉利昂啤酒公司,用进口麦芽和本地高粱年产十万升;钻石切割抛光厂仅两家,因电力不稳、技术工流失,实际产能不到设计一半。

全国电力覆盖率约两成,日均停电六小时,工厂普遍自备柴油发电机,生产成本比邻国高两成以上,导致制造业仅占GDP百分之八。

服务业以转口贸易和侨汇为主。弗里敦自由港背靠天然深水湾,历史上是跨大西洋奴隶贸易和英国海军补给站,如今靠再出口棕榈油、可可和生姜到欧美维持流量;战时逃往美国、英国和冈比亚的侨民每年寄回约四亿美元,相当于矿业外汇收入的三分之一,成为许多家庭建房、上学和开店的“启动资金”。

未来五年,政府把“农业集群化、矿业深加工、渔港冷链化”写进复苏计划:东部凯内玛准备引进中国小型滴灌设备,目标把可可单产提高四成;唐克里里矿拟建年产二百万吨的球团厂,减少矿石散装出口;欧盟资助的红树林修复项目打算把红树林面积恢复到内战前水平,以护岸育鱼。

南苏丹全称南苏丹共和国,首都朱巴,政治体制为总统制共和制。南苏丹共和国位于非洲东北部,是一个内陆国家,东邻埃塞俄比亚,南接肯尼亚、乌干达和刚果民主共和国,西邻中非共和国,北接苏丹。

南苏丹的国土面积约为62万平方公里。

首都朱巴,人口约为50万。是南苏丹重要的商业和交通中心。

南苏丹在2011年7月9日从苏丹分离,成为世界上最新的国家。由于多年的内战和政治不稳定,南苏丹面临着重建和发展的巨大挑战

2022年南苏丹人口总数约为1459万。

南苏丹的官方语言是英语。

南苏丹自2011年独立以来,经济始终未能摆脱“石油独大”的单一结构。

2024年国内生产总值不足53亿美元,人均仅331美元,同比下降26.7%,是全球最不景气的经济体之一。

石油收入占财政九成,GDP的六成以上,只要国际油价或产量波动,全国财政立即失血。油田集中在上尼罗河盆地,目前日产约15万桶,远低于内战前24.5万桶的峰值;唯一通往外界的输油管需借道苏丹,过境费与政治纠纷常让生产陷入停顿。

由于没有炼油厂,南苏丹只能出口原桶原油,附加值极低,油价下跌时财政瞬间干涸,2023年曾出现连续五个月拖欠公务员工资的局面。

农业是官方强调的“第二支柱”,可耕地多达2500万公顷,实际利用率却不足5%,80%的劳动力仍在用木犁和锄头耕作。主粮以高粱、玉米、粟米和木薯为主,单产只有非洲平均的一半,每年需进口30万吨小麦和大米才能填饱城市人口。

经济作物方面,花生、芝麻、阿拉伯胶和棉花沿白尼罗河两岸零星分布,因缺乏仓储和运输通道,收获后两成以上霉烂,出口量微乎其微。

粮农组织估计,2024年仍有约760万人处于“粮食严重不安全”状态,相当于全国人口的一半。

畜牧业在草原-沼泽交错带更具传统意义。全国牛存栏约1200万头,羊和山羊2500万只,是丁卡、努维尔等部族的社会身份象征,而非商品化畜产。

畜疫防控近乎空白,口蹄疫和牛胸膜肺炎常年流行,致使活体牲畜无法通过区域检疫,外销通道被堵死;国内乳品加工只有朱巴一家小型奶粉厂,日处理鲜奶不足十吨,大部分牧民仍以生乳和血乳混合饮用自给。

渔业潜力被过度捕捞与生态退化夹击。白尼罗河、苏德湿地以及众多季节性洪泛区理论年渔获可达8万吨,实际捕捞量不足4万吨。缺乏冷藏链,渔民多用柴烟熏制,焦糊黑鱼只能在本地集市廉价出售;埃及和乌干达渔船曾进入深水区试捕,因政治敏感和许可证费用高而撤走,至今没有形成规模化商业船队。

工业几乎是一张白纸。2024年制造业占GDP比重不到3%,以朱巴、马拉卡勒两处啤酒厂和几间锯木作坊为代表,原料和包装全靠进口。

全国电力覆盖率仅12%,日均停电八小时,工厂必须自备柴油发电机,电价成本比邻国高出一倍,任何稍具规模的加工投资都被高能耗吓退。

政府曾计划在上尼罗河盆地建一座日处理5万桶原油的炼油厂,因资金缺口和安保风险,可行性研究十年仍停留在纸面。

服务业以转口和侨汇为主。朱巴自由港把肯尼亚蒙巴萨港运来的燃油、建材和日用百货分销到白尼罗河沿岸,关税与过境费成为政府非油收入的最大来源; diaspora 每年从澳大利亚、美国和东非寄回约6亿美元,占全国外汇四分之一,却未能有效转化为生产性投资,大部分被家庭用于建房、教育和医疗支出。

未来五年,南苏丹把“扩油、稳粮、通电”写进国家复苏计划:在油田增设注水设施,把日产量恢复到20万桶;在赤道州和加扎勒河州推广高粱与花生间作,配套建设500公里乡村土路,减少产后运输损耗;与中国电建合作,在苏德湿地边缘修建120兆瓦的菲拉水电站,目标把城市电网覆盖率提高到40%,为小型农产品加工厂提供动力。

马拉维全称马拉维共和国,首都利隆圭,政治体制为总统制共和制。

马拉维是位于非洲东南部的内陆国家,东北部与坦桑尼亚接壤,东、南和西南部与莫桑比克交界,西部与赞比亚为邻。

马拉维的国土沿东非大裂谷延伸,南北长约840公里,东西宽80~160公里,国土面积为11.8万平方公里。

首都利隆圭是全国的政治中心和交通枢纽。

2022年马拉维人口数2040.5万人。

马拉维的官方语言有两种,分别是英语和奇契瓦语纽。

马拉维位于东南非洲内陆,2023年国内生产总值约125亿美元,人均GDP仅330美元,是全球最不发达国家之一。全国八成劳动力依附于小农经济,农业贡献三成以上GDP,出口收入的六成仍依赖经济作物,使得国家极易受气候和国际价格波动冲击。

烟草是马拉维经济的“现金之王”。全国12万农户在11.5万公顷土地上轮作烤烟,年产约10万吨,通过利隆圭拍卖行销售,2022年烟草出口额占农产品出口的一半以上,主要买主是欧洲卷烟厂。

烟叶收益占政府税收的近两成,一旦国际烟草控烟政策收紧,财政便立刻吃紧。

茶叶种植集中在南部姆兰杰山麓的高海拔云雾带,约2万公顷茶园每年出口4万吨红茶,是英国等市场拼配茶的低价基料;甘蔗则沿着希雷河谷铺开,蔗糖出口至周边邻国,也为本地朗姆酒厂提供原料。

粮食作物以玉米为主,年收获约430万吨,仅勉强满足口粮,干旱年份仍需要国际组织援助。政府推行“化肥补贴券”以提高单产,但分发环节腐败频发,实际效果受限;加上降雨不稳和耕地碎片化,玉米单产长期徘徊在每公顷两吨以下。木薯、高粱和小米在缺雨区充当口粮缓冲,却无法形成商品化规模。

马拉维湖是非洲第三大淡水湖,也为马拉维赢得“非洲温暖之心”的称号。湖面年捕捞量约18万吨,小木舟渔民把鲜鱼烟熏后出售,冷链缺失导致三分之一渔获变质。政府引进中国援建的冷库和纤维艇项目,希望把鱼片出口到欧洲,但运输距离远、空运成本高,目前仅少量鲜鱼输往南非。

矿产资源尚处于“沉睡”阶段。稀土储量1100万吨、铀1250万吨、钛铁矿14亿吨,但勘探和基础设施投入不足,2023年矿业增加值不足GDP的1%。卡隆加铀矿由澳大利亚公司控股,因铀价低迷和环保争议多次停工,预计2025年才重启;稀土项目仍在可行性论证。煤炭和铝矾土仅供本地水泥厂和冶炼小作坊,远未形成产业链。

制造业以农产品初加工为主,烟草烘干、茶叶揉捻和蔗糖精炼占据大头。华新水泥等中资企业在首都利隆圭附近建设水泥厂,年产能约60万吨,用于支撑住房和小水电建设。纺织服装业曾享受美国《非洲增长与机遇法案》零关税,但电力供应不稳、运输成本居高不下,导致订单流向埃塞俄比亚和肯尼亚,目前仅存数家小型服装厂承接周边国家校服订单。

旅游业被视为经济多元化的突破口。马拉维湖、姆兰杰山高原和多个国家公园每年吸引约100万游客,其中七成来自非洲邻国。政府推出“2030愿景”,计划把旅游业占GDP比重从6.7%提高到10%,但配套交通和酒店缺口大,国际航班仅通往约翰内斯堡和内罗毕,高端度假村的淡水供应和电力保障仍是瓶颈。

电力短缺是工业化最大掣肘。全国仅六成人口能用上电,年人均用电量不足100千瓦时。希雷河上的水电站提供约九成电力,但枯水期频繁拉闸限电。政府正在开发风电和光伏微电网,希望把电力覆盖率在2030年提高到八成,为潜在的稀土冶炼和农产品深加工提供能源基础。

马拉维经济仍深陷“烟叶路径依赖”:烟草养财政、农业养人口、矿产和旅游业潜力大却尚未形成替代支柱。若不能突破基础设施薄弱、电力短缺和融资成本高三大瓶颈,经济多元化将难见实质性进展。

索马里全称索马里联邦共和国,首都摩加迪沙,政治体制为总统制共和制。

索马里位于非洲大陆最东部的索马里半岛,北临亚丁湾,东濒印度洋,这使得索马里在海上贸易和航运方面具有重要的战略地位。

索马里西接肯尼亚和埃塞俄比亚,西北与吉布提接壤,这些接壤国家都是非洲东部的重要国家。

索马里国土面积面积637660平方公里。

摩加迪沙是2022年索马里人口总数约为1759.75万人。

索马里的官方语言是索马里语和阿拉伯语。通用英语和意大利语。

索马里经济总体量小、结构单一,2024年国内生产总值约121亿美元,人均637美元,增长率4%左右,通胀常年双位数,先令大幅贬值,美元已成为日常大宗交易基准。

全国尚无规模化工业体系,经济活动主要围绕“牧、渔、汇”三条生命线展开,再辅以港口贸易与方兴未艾的数字通信,呈现典型的非正规化、高脆弱度特征。

索马里拥有非洲之角最辽阔的干旱牧场,骆驼、牛、山羊和绵羊存栏合计约四千万头,是世界骆驼数量最多的国家。畜牧业产值占GDP四成左右,畜产品出口贡献外汇收入的一半以上。

每年朝觐季前,沙特、也门、阿联酋等海湾国家会集中采购活羊和骆驼,出口高峰时每月可输出上百万头;柏培拉港和摩加迪沙港为此专门设置活畜码头,检疫、饮水和装船设施均由海湾资金援建。

由于干旱频繁且兽医体系薄弱,疫情爆发常常导致海湾临时禁运,出口额随之剧烈波动。内战期间传统游牧路线被武装割据阻断,牧民转向“半定居+灌溉饲草”模式,在谢贝利河谷种植玉米和高粱,以补旱季饲料缺口。

索马里拥有非洲最长海岸线(约3300公里)和宽阔大陆架,年可捕量估计达18万吨,涵盖金枪鱼、鲣鱼、龙虾和各类深水性中上层鱼类。

目前实际捕捞量不足三成,且以近岸木舟手工撒网为主,缺乏冷库、冰厂和冷链运输,大量渔获只能就地熏制,售价仅及国际市场的三分之一。

欧盟与土耳其船队曾通过缴纳执照费进入外海作业,但非法、无管制和未报告捕捞依旧猖獗,政府每年因此损失税收约两亿美元。摩加迪沙和博萨索正分别建设现代化渔港与加工厂,设计日冷储能力两千吨,目标是把鱼片、虾和龙虾出口欧洲和海湾,以替代部分活畜外汇。

世界银行支持的“蓝色经济”项目亦在培训青年渔民使用GPS定位和塑料浮筏延绳钓,提高捕捞效率并降低误捕率。

侨汇是索马里事实上的“第二财政”。流散在美国、欧洲及东非的侨民每年通过哈瓦拉(Hawala)体系汇回约15亿美元,相当于GDP的三成。

移动支付在战乱中异军突起,本土平台Zaad、EVC Plus已覆盖九成以上成年人口,转账、购物、缴税均可扫码完成,使得摩加迪沙街头甚至乞丐挂有二维码。电信资费非洲最低,每千兆流量仅合两美元,私营运营商Hormuud在乡村架设太阳能基站,为牧民提供骆驼价格短信服务,成为经济信息的重要枢纽。

红海入口的再分配中心 柏培拉港位于曼德海峡—苏伊士航线咽喉,天然水深15米,可停靠十万吨级集装箱船;阿联酋DP World自2016年起承租三十年,投资逾四亿美元扩建码头、修船厂与自由区,意图将其打造为“非洲迪拜”。

港口关税与仓储服务费已占索马里兰财政收入的七成以上,同时吸引埃塞物流分流,年吞吐量突破150万标箱。摩加迪沙港则承担联邦区粮食、建材和燃油进口,旺季月处理三万标箱,关税由联邦与海港州按比例分成,是中央政府最大单笔常规收入。

雨养谷地的脆弱口粮 全国可耕地820万公顷,已垦仅100余万公顷,主要分布朱巴河和谢贝利河谷。

高粱、玉米、芝麻、甘蔗和香蕉靠雨水灌溉,平均单产不足非洲平均六成;干旱年份粮食自给率不到一半,需联合国粮食计划署自肯尼亚蒙巴萨港运入救济粮。

棉花、乳香和没药曾是殖民时期出口主力,如今因运输成本高昂、国际市场波动大,种植面积大幅萎缩。

索马里近海已探明石油储量约300亿桶,英国BP与中海油分别在拉汉和穆杜格盆地钻获高产油流,预计2026年可进入商业开采,日产量目标15万桶;天然气探明1.2万亿立方米,但开发需先解决海盗风险与管道过境苏丹的政治谈判。

陆矿方面,铀、铁、石膏、铝土和铜储量可观,内战爆发至今基本未动,零星石膏矿仅供本地水泥厂。

几乎为零的制造基底,1991年内战爆发使原有纺织、皮革、制糖和炼油厂悉数停产,目前仅存中小规模食品、饮料与手工艺品作坊,工业占GDP比重不到一成。

全国无统一电网,发电靠柴油机组与零星小型水电,电价高达每千瓦时0.6美元,企业普遍自备机组,导致制造业成本居高不下。

索马里经济高度依赖活畜与渔获出口、侨汇和港口服务费,任何干旱、油价或海湾市场风吹草动都会迅速放大成宏观震荡。未来若能维持安全局势,推进石油商业开采、渔业冷链升级和区域港口整合,或可逐步降低对畜牧单一支柱的依赖,但基础设施匮乏、治理碎片化与债务压力仍是中长期难以回避的瓶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