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除大会上我被反锁,哭着给老公打电话,他:抬头,看窗外
发布时间:2025-08-30 21:35 浏览量:2
“闻舒月老师,你的‘乡土教学法’,在我们县重点中学,是不是有点水土不服啊?”
新学期第一次全体教职工大会上,校长钱立群推了推他那副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里满是毫不掩饰的轻蔑。他的声音通过麦克风回荡在整个礼堂,像一根根冰冷的针,扎在闻舒月单薄的脊背上。
闻舒月攥紧了衣角,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从偏远山村被借调到这所县里最好的中学,还不到一个月,却已经尝遍了人情冷暖。她知道,校长看不上她,不只是因为她的教学方法,更是因为她身上这件洗得发白的碎花连衣裙,和脚上那双才几十块钱的帆布鞋。
她的一切,都和这所标榜着“精英教育”的学校格格不入。
“校长,我认为,教育的本质是……”
“行了行了,”钱立群不耐烦地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理论谁都会讲。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样吧,高一最差的那个班,高一七班,以后就交给你了。你要是能把这个‘垃圾班’带出点名堂,我就承认你的‘乡土教学法’有价值。”
“垃圾班”三个字,他说得又重又响,充满了羞辱的意味。
礼堂里响起一片压抑的窃笑声。
坐在闻舒月旁边的周菲菲,也就是校长钱立群的亲外甥女,更是毫不客气地凑过来,用不大不小、却足以让周围人都听见的声音说:“闻老师,你这件裙子是哪个地摊买的啊?我们学校可是有形象要求的,你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学校穷得给老师发不起工资呢。”
周菲菲一身名牌,手腕上戴着亮闪闪的金镯子,看向闻舒月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堆发臭的垃圾。
闻舒月死死咬着嘴唇,把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咽回了肚子里。她知道,反驳没有任何意义,只会招来更恶毒的嘲讽。在这个地方,没有背景、没有钱,就等于没有话语权。
她能做的,只有用成绩证明自己。
接手七班后,闻舒月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泡在了班级里。七班的学生确实是全校最调皮、基础最差的一群孩子,但她从不嫌弃,反而用山里人特有的淳朴和耐心,一点点地去了解他们,感化他们。
很快,学校的教学公开课大赛给了她一个机会。这是证明自己的最好舞台。为了这次大赛,她熬了整整三个通宵,将自己所有的教学心得和创新理念都融入了一份厚厚的教案里。
然而,就在公开课的前一天,她的教案不翼而飞。
而第二天,当周菲菲意气风发地走上讲台,口中滔滔不绝地讲出的,正是她闻舒月呕心沥血的成果!每一个案例,每一个互动设计,都和她丢失的教案一模一样!
台下,校长钱立群和一众校领导听得连连点头,满脸赞许。
闻舒月只觉得一股血气直冲头顶,浑身冰冷。
公开课一结束,她就冲进了校长办公室。“校长!周菲菲的教案是抄我的!是她偷了我的!”
钱立群正和周菲菲有说有笑,看到闻舒月闯进来,脸立刻沉了下来。“闻老师,注意你的言辞!什么叫偷?菲菲这么优秀,需要偷你的东西?我看你就是嫉妒!”
周菲菲抱着胳膊,得意洋洋地看着她,嘴角挂着胜利者的微笑:“闻老师,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有证据吗?还是说,你们乡下人都喜欢这样血口喷人?”
“我……”闻舒月被气得说不出话来,眼眶瞬间就红了。
“行了!”钱立群猛地一拍桌子,厉声喝道,“别给脸不要脸!闻舒月,我警告你,安安分分地待着,别整天想着搞这些歪门邪道!再敢胡说八道,就给我滚回你的山沟里去!”
冰冷的话语,像一把刀子,狠狠剜在闻舒月的心上。她看着眼前这对丑恶的嘴脸,终于明白了,在这里,根本没有公道可言。
她失魂落魄地走出办公室,身后传来周菲菲刺耳的笑声。
下午,轮到她的公开课了。没有了精心准备的教案,所有人都等着看她的笑话。周菲菲更是带着一群老师,堵在七班教室门口,准备欣赏她如何出丑。
闻舒月走进教室,看着台下那一张张曾经迷茫、如今却带着一丝信任的脸庞,她深吸了一口气,将所有的不甘和愤怒都压了下去。
她放弃了所有复杂的教学设计,只是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了两个字——“尊重”。
她没有讲课文,而是给孩子们讲了一个山里孩子如何渴望读书的故事,讲了她的父亲如何翻过几十里山路只为给她买一本字典,讲了知识如何改变命运。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力量。那些平日里最顽劣的学生,此刻都安静了下来,眼眶泛红。
就在这时,教室后门被悄悄推开。市教育局的领导们在钱立群的陪同下,进行突击检查,正好走到了七班门口。
钱立群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他正想开口解释,却被带队的李局长抬手制止了。
李局长站在门口,静静地听完了闻舒月这堂与众不同的“语文课”,眼神里流露出一丝赞许。
课后,李局长没有按原计划去听周菲菲的“优秀课”,而是直接要求对七班进行一次随堂测验。
试卷当场批改。
当成绩出来的那一刻,整个走廊都安静了。
高一七班,这个全校闻名的“垃圾班”,平均分,九十二点五!
年级第一!
这个结果像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了钱立群和周菲菲的脸上。他们的脸色由青转白,再由白转黑,精彩得像调色盘。
周围的老师们看着闻舒月的眼神也变了,从之前的轻视,变成了震惊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敬畏。
闻舒月没有理会众人的目光,她只是平静地看着自己的学生,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微笑。这是她来到这里之后,第一次感觉到扬眉吐气。
然而,她还是低估了人性的丑恶。
这次小小的胜利,不仅没有让她赢得尊重,反而招来了更疯狂的报复。
钱立群和周菲菲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他们不能容忍一个乡下来的“土包子”压在自己头上。
很快,一个恶毒的阴谋悄然展开。
七班有个叫李虎的学生,家里特别困难,是闻舒月重点关注的对象。这天,李虎的奶奶为了感谢闻老师对孙子的照顾,特地从自家地里摘了一个又大又圆的南瓜,颤巍巍地送到了办公室。
闻舒月推辞不过,只好收下。
可她万万没想到,这温情的一幕,却被躲在暗处的周菲菲用手机拍了下来。
第二天,校园论坛上就出现了一个帖子——《震惊!某乡村女教师公然收受学生家长贿赂,师德何在!》
帖子里的照片拍得角度刁钻,只看到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将一个东西递给闻舒月,而闻舒月“满脸笑容”地接了过去。发帖人还添油加醋地描述,说闻舒月利用职权,向贫困生家长索要财物,性质极其恶劣。
一石激起千层浪。
“收受贿赂”这顶大帽子,对于一个老师来说,是致命的。
闻舒月百口莫辩。她去找钱立群解释,说那只是一个南瓜。
钱立群却坐在他那张宽大的老板椅上,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闻老师,一个南瓜?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现在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那真的是一个南瓜!”闻舒月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够了!”钱立群冷冷地说,“学校的声誉,不能被你这样的人玷污。这件事,我会严肃处理!”
随后,钱立群和周菲菲开始在教师办公室里大肆宣扬,煽动其他老师孤立闻舒月。他们说闻舒月心术不正,为了往上爬不择手段,连贫困生的钱都敢收。
一时间,闻舒月成了全校的公敌。走在路上,总有人对她指指点点。回到办公室,同事们像躲瘟疫一样躲着她。就连工作上,也被处处刁难,排课表把她排到最早和最晚,开会通知故意不告诉她。
她像一座孤岛,被排挤在所有人的世界之外。
她想过辞职,离开这个肮脏的地方。可一看到七班孩子们那一张张充满信任的脸,她又舍不得。他们是无辜的,他们才刚刚在她的引导下,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她只能咬牙坚持着。
每天下班,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那个租来的小单间,是她一天中唯一的喘息时刻。
她的丈夫纪云深,总会做好一桌热气腾腾的饭菜等她。
“回来了?今天工作累不累?”纪云深接过她的包,ごく自然地帮她揉着肩膀,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纪云深是她大学同学,两人毕业就结了婚。他总说自己不擅长工作,就喜欢在家研究菜谱,照顾她的生活起居。在旁人眼里,他就是一个吃软饭的“无业游民”。
可只有闻舒月知道,这个男人有多好。他给了她一个温暖的家,是她在这个冰冷世界里唯一的依靠。
“不累。”闻舒月靠在丈夫的怀里,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干净的皂角香味,心中的委屈和疲惫才稍稍缓解。
她没有告诉丈夫自己在学校的遭遇。她不想让他担心,也不想把这些污秽的事情带回家里。
纪云深看着她眼底藏不住的倦意,眼神里闪过一丝心疼和不易察觉的寒芒。他没有多问,只是将她抱得更紧了些。
他放在客厅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还亮着,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英文数据和一条刚刚弹出的新闻标题:《天穹集团宣布进军新能源领域,市值一夜飙升千亿》。
没过几天,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来了。
市教育局的张副局长要来学校视察。这个张副局长,正是钱立群的后台。
钱立群为了彻底把闻舒月赶走,特意在张副局长视察的时候,把他引到了闻舒月身边。
当时,闻舒月正在操场上给学生们讲解一个体育动作,身上穿的还是那件朴素的碎花裙。
张副局长看到她,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他是个极度看重门面的人。
钱立群立刻凑上前,低声说:“张局,这就是那个……收红包的闻老师。您看,这形象,确实有点……影响我们县重点的市容啊。”
张副局长厌恶地瞥了闻舒月一眼,冷哼了一声:“钱校长,这种害群之马,是怎么混进教师队伍的?必须严肃处理,绝不姑息!”
有了尚方宝剑,钱立群再无顾忌。
他当即决定,召开全校师生大会,以“严重败坏校风,收受贿赂”为名,公开开除闻舒月!他要让她身败名裂,在整个县城的教育界都待不下去!
大会定在周五下午。
那天,天阴沉得可怕,乌云压城,像是要塌下来一般。
闻舒月的心,也和这天气一样,沉入了谷底。她知道,自己这一次,真的在劫难逃了。
大会开始前,周菲菲假惺惺地找到她:“闻老师,校长让你去一趟器材室,说是有东西要你搬到会场去。”
闻舒月没有怀疑,跟着她走到了学校最偏僻的那个杂物间。
她刚一走进去,身后的铁门就“哐当”一声被关上了,接着传来了落锁的声音。
“周菲菲!你干什么!”闻舒月惊慌地拍打着铁门。
门外传来周菲菲得意的狂笑声:“闻舒月,你就好好在这里待着吧!等大会结束,你就是我们学校的一个笑话!一个被公开开除的破鞋!”
“你开门!放我出去!”
无论她怎么呼喊,外面都没有任何回应,只有周菲菲渐行渐远的笑声。
很快,天空划过一道闪电,紧接着,倾盆大雨从天而降。
杂物间的窗户破了一个大洞,冰冷的雨水夹着狂风灌了进来,瞬间就淋湿了闻舒月的全身。她蜷缩在角落里,又冷又怕,浑身控制不住地发抖。
礼堂里,全校师生已经到齐。钱立群站在主席台上,手握话筒,正准备慷慨激昂地宣读对闻舒月的处分决定。
黑暗、冰冷、绝望……所有的负面情绪像潮水一样将闻舒月淹没。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在这一刻,她所有的坚强和隐忍都土崩瓦解。
她颤抖着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屏幕上已经沾满了水汽。她凭着记忆,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电话几乎是秒接。
“月月,怎么了?”电话那头,传来纪云深一如既往温柔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闻舒月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决堤而出。她哽咽着,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说:“云深……我……我被关起来了……他们要开除我……”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
这两秒,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当纪云深的声音再次响起时,那份平日里的温柔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心悸的冰冷,仿佛来自九幽深渊。
“在哪?”
“学校……器材室……”
“别动,等我。”他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五分钟后,我让你的世界,天晴。”
挂断电话,闻舒月抱着膝盖,将脸埋了进去,无助地哭泣着。她不知道丈夫能做什么,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居家男人。或许,这只是他安慰自己的话吧。
礼堂里,钱立群清了清嗓子,对着麦克风,用他那副官僚的腔调,高声宣布道:“经校委会研究决定,我校教师闻舒月,品行不端,收受贿赂,严重败坏校风,对我校声誉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现决定,给予闻舒月开除处理!以儆效尤!”
台下响起一片嗡嗡的议论声。周菲菲坐在第一排,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得意。
然而,就在钱立群准备宣布散会的时候,一阵低沉而有力的引擎轰鸣声,由远及近,穿透了雨幕,清晰地传进了礼堂。
所有人都下意识地朝窗外看去。
然后,他们看到了永生难忘的一幕。
十几辆黑色的顶级豪车,组成一个整齐划一的箭矢形车队,无声地、带着一股无可匹敌的压迫感,缓缓驶入了校园。雨水落在光可鉴人的车身上,瞬间滑落,不留一丝痕迹。
为首的那辆,是一台全球限量版的劳斯莱斯幻影,在暴雨中依然闪烁着君临天下的光芒。
更让在场所有人呼吸停止的,是那辆幻影的车牌。
京A00001!
礼堂里,一个对车牌稍有研究的老师失声惊呼:“天哪!这不是……这不是天穹集团纪老董事长的座驾吗?!”
天穹集团!
这个名字像一颗重磅炸弹,在人群中炸开!那是国内最顶级的财阀,一个跺跺脚就能让整个商界抖三抖的庞然大物!
钱立群也懵了,他呆呆地看着窗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在全校师生惊骇的注视下,车队稳稳地停在了礼堂外。
十几辆车的车门同时打开,近百名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和耳麦的保镖动作划一地走下车,迅速在幻影周围拉起了一道警戒线,气场森严,仿佛在迎接一位帝王。
幻影的后座车门被一个恭敬的保镖拉开。
一只擦得锃亮的顶级手工皮鞋,首先踏上了被雨水浸湿的地面。
紧接着,一个身材挺拔、面容俊美如天神的男人,从车里走了下来。他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手工西装,没有打伞,任由雨水打湿他微长的黑发,却丝毫不显狼狈,反而更添了几分冷峻的气场。
他的目光,冰冷如刀,径直射向学校那栋最破旧的楼——器材室的方向。
“是他?!”
台下,有几个年轻的女老师认出了他,捂着嘴发出了不敢置信的惊呼。那张脸,她们曾在国内最顶级的财经杂志封面上见过!
天穹集团的唯一继承人,那个传说中神秘低调、杀伐果断的商界帝王——纪云深!
钱立群的腿开始发软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种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大人物,为什么会出现在他们这个小小的县城中学?
纪云深根本没有看礼堂这边一眼。他径直走向器材室,步伐沉稳,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所有人的心脏上。
两个保镖上前,根本没有找钥匙,对着那扇生锈的铁门,只用了一脚——
“轰!”
铁门连着门框,被硬生生踹飞了出去!
纪云深大步走了进去,一眼就看到了蜷缩在角落里,浑身湿透、瑟瑟发抖的闻舒月。
那一瞬间,他身上所有的冰冷和戾气,都化为了无尽的心疼。
他快步上前,脱下自己价值不菲的西装外套,轻轻地、温柔地披在了妻子的身上,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
“月月,别怕,我来了。”
闻舒月抬起头,看到丈夫的脸,所有的委屈和恐惧在这一刻都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纪云深轻轻拍着她的背,眼神里的温柔和外面那个冷酷的帝王判若两人。
安抚好妻子,他将她打横抱起,转身走了出去。
当纪云深抱着闻舒月出现在礼堂门口时,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被眼前这充满冲击力的一幕震得说不出话来。
那个被他们嘲笑、被他们欺辱、被他们当成垃圾一样开除的乡下女老师,此刻,竟然被传说中的商界帝王小心翼翼地捧在怀里,视若珍宝!
周菲菲的脸“刷”的一下变得惨白,毫无血色。
钱立群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双腿一软,差点直接跪在地上。他终于明白,自己到底得罪了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纪云深抱着闻舒月,一步一步,走上了主席台。
他将妻子轻轻地放在主席位的椅子上,为她拢了拢身上的西装,然后才转过身,拿起了钱立群面前的话筒。
他冰冷的目光扫过台下每一个人,最后,落在了抖如筛糠的钱立群身上。
“刚才,是谁说要开除我的妻子?”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威压,让整个礼堂的温度都仿佛下降了好几度。
钱立群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牙齿都在打颤。
纪云深冷笑一声,不再看他,而是对着话筒,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宣布道:
“我,纪云深,以天穹集团董事长的名义宣布,向贵校捐赠十栋教学楼,一座图书馆,以及全套最新的教学设备。”
台下一片哗然!
十栋教学楼!一座图书馆!这是何等惊人的手笔!
钱立群的眼睛瞬间就亮了,他仿佛看到了希望,激动地就要上前道谢。
然而,纪云深的下一句话,却将他彻底打入了地狱。
“唯一的条件是……”他顿了顿,目光如利剑般刺向钱立群和已经面无人色的周菲菲,“立刻,马上,开除钱立群和周菲菲!并向全行业通报,永不录用!”
话音刚落,礼堂后门突然冲进来几个人。为首的,正是市教育局的张副局长。
他是接到了一个天大的电话,说纪云深亲临县中,吓得他连滚带爬地赶了过来。
他一进门,就看到主席台上的纪云深,再听到那句开除钱立群的话,这位刚才还对闻舒月一脸嫌恶的副局长,双腿一软,差点当场给跪下!
“纪……纪总!”他颤抖着声音,连滚带爬地跑到主席台前,腰弯成了九十度,大气都不敢喘,“您……您怎么来了?这……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纪云深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指着钱立群,冷冷地问:“这个人,是你的人?”
张副局长吓得浑身一哆嗦,连忙摆手:“不不不!纪总您误会了!我跟他不熟!我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开玩笑,为了一个钱立群,得罪天穹集团的掌舵人?他还没活够!
“很好。”纪云深点了点头,然后对身后的保镖队长说,“报警。就说这里有人恶意诽谤、非法拘禁。另外,通知集团法务部,我要告到他们倾家荡产,牢底坐穿。”
“是,纪总!”
钱立群和周菲菲听到这话,最后一丝血色也从脸上褪去,两个人同时瘫软在地,像两滩烂泥。
完了!
一切都完了!
他们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一直欺负的那个软弱可欺的土包子,背后竟然站着一尊他们连仰望资格都没有的真神!
很快,校董会的人和警察都赶到了。钱立群和周菲菲像死狗一样被拖了出去,等待他们的,将是法律的严惩和永无翻身之日的未来。
张副局长也被纪云深一个冰冷的眼神吓得仓皇而逃,他知道,自己的仕途,也到头了。
一场闹剧,就以这样一种极具冲击力的方式,落下了帷幕。
纪云深再也没有看那些人一眼。他走到闻舒月面前,当着全校师生的面,俯下身,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
“老婆,我们回家。”
他柔情似水的眼神,和他刚才的冷酷霸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却又那么和谐。
那些曾经欺辱过、嘲笑过闻舒月的同事们,此刻一个个都围了上来,脸上堆满了谄媚和悔恨的笑容。
“闻老师……啊不,纪夫人!对不起,我们之前都是被钱立群蒙蔽了!”
“是啊是啊,纪夫人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我们一般见识!”
闻舒月看着这些瞬间变脸的同事,心中没有报复的快感,只有一丝悲哀。她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只是挽住了丈夫的手臂。
纪云深冷漠地扫了他们一眼,护着妻子,在所有人的敬畏、羡慕和嫉妒的目光中,离开了这个让她伤心的地方。
坐进温暖舒适的劳斯莱斯幻影里,纪云深拿过一条干毛巾,仔细地帮闻舒月擦着头发。
“老婆,委屈你了。”他轻声说,语气里满是自责,“是我不好,如果我早点告诉你我的身份……”
闻舒月摇了摇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感受着这份失而复得的温暖和安全感。她知道,他不说,只是想给自己一个平静普通的生活,不想让那些金钱和权势来打扰她。
“不怪你。”她轻声说,“是我自己太傻了,总以为忍耐和退让能换来尊重。”
“傻瓜。”纪云深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以后,不用再忍了。谁敢让你受半点委屈,我就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车队平稳地启动,离开了县城中学。
闻舒月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校园,心中百感交集。
这时,纪云深递过来一份文件。
“这是什么?”她疑惑地接过。
打开一看,扉页上赫然写着几个大字——“晨光国际私立学校校长聘书”。
而聘书上,校长的名字,正是“闻舒月”。
她惊讶地抬起头,看着纪云深。
纪云深微微一笑,笑容里满是宠溺:“不喜欢刚才那个地方,我们就换一个。我盘下了一所私立名校,以后,你就是校长。你想用什么样的教学方法,就用什么样的教学方法,再也没有人敢对你指手画脚。”
闻舒月的眼眶又一次湿润了。这一次,是幸福的泪水。
她知道,从今天起,她的人生,将翻开一个全新的篇章。而那个为她撑起一片天的男人,会永远陪在她的身边。
车窗外,雨过天晴,一道绚烂的彩虹,高高地挂在天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