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花郎骂我石女当众退婚,我被逼嫁病秧子,后来我生龙凤胎他吐血
发布时间:2025-08-29 16:52 浏览量:3
“慕小姐,文渊今日请诸位大人名士见证,是为与你解除婚约!”
京城最负盛名的望江楼,今日被新晋探花郎顾文渊包下,满座皆是权贵。
而他,正站在楼阁中央,意气风发,对着面前脸色苍白的女子,一字一句,声如寒冰。
慕清霜,定国将军府的嫡女,此刻却像个被公开审判的囚犯。她扶着桌沿,身体摇摇欲坠,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曾与她海誓山盟的男人,“为什么?”
顾文渊眼中闪过一丝不耐,随即化为悲天悯人的假笑:“清霜,你我自幼定亲,我亦心悦于你。然,我顾家三代单传,开枝散叶乃是头等大事。你身子骨弱,自小便汤药不离口,恐……恐难有子嗣。”
这话一出,满堂哗然。
“原来是只不会下蛋的鸡啊!”
“啧啧,长得再美有什么用,将军府的嫡女又如何?断了香火,就是最大的不孝!”
议论声像针一样扎进慕清霜的耳朵。
她还想争辩,顾文渊的母亲,顾夫人,却“砰”地一声将一张纸拍在桌上,声音尖利刻薄:“慕清霜,你休要再纠缠我儿!这可是济世堂张神医亲笔所书,你天生宫寒体弱,是为石女之相!我顾家绝不能娶一个断子绝孙的女人进门!”
“石女”二字,如同晴天霹雳,将慕清霜最后一点尊严劈得粉碎。
她眼前一黑,喉头涌上一股腥甜,一口心头血猛地喷出,人直直地向后倒去。
“小姐!”贴身丫鬟的惊叫声成了她昏迷前听到的最后声音。
慕清霜的当众昏厥,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她彻底沦为全京城的笑柄。
不知过了多久,慕清霜在一片混沌中悠悠转醒。
胸口的剧痛竟已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暖洋洋的气流在四肢百骸中流淌,说不出的舒服。
她下意识地摸向胸口,触手一片温润。那是一块自小佩戴的祖传玉佩,此刻正散发着微弱的绿光。
“生生不息灵泉空间,已认主成功。”
一个清冷空灵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在她脑海中响起。
慕清,霜猛地坐起,惊疑不定。
下一秒,她“看”到了。
一个烟雾缭绕的仙境出现在她的意识里,中央有一口泉眼,正汩汩地冒着充满生命气息的泉水。泉边,是一片肥沃的黑土地。
“灵泉水,可解百毒,疗百病,强身健体,滋养万物。宿主常年体弱,实为娘胎中毒所致,泉水已自动为您清除余毒,重塑康健之体。”
娘胎中毒?
慕清霜心头剧震,还没来得及细想,房门便被猛地推开。
“小姐,不好了!宫里来人了!”丫鬟春桃连滚带爬地跑进来,满脸煞白。
话音未落,一个手持拂尘的太监便带着几个侍卫,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展开一卷明黄的圣旨,用尖细的嗓音念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闻定国将军府嫡女慕清霜,品貌端庄,性情温淑,与太子夜玄寂八字极合,甚为相配。特此赐婚,三日后完婚,为太子冲喜。钦此!”
冲喜?
慕清霜如遭雷击。
太子夜玄寂,当今圣上唯一的嫡子,却也是个天下皆知的药罐子。传闻他自幼体弱,咳血不止,被断言活不过二十五岁。
而今夜,他病危的消息已经传遍了京城。
一个被断言不孕的“石女”,嫁给一个即将病死的废太子。
这哪里是赐婚?这分明是让她去陪葬!
消息一传出,整个京城再次沸腾。
“哈哈哈,绝配啊!一个不能生,一个活不长,这俩凑一对,简直是天作之合!”
“顾探花真是好手段,前脚刚退婚,后脚将军府就接了这么个催命符!”
顾文渊听到消息时,正在和新欢柳若雪吟诗作对。他举杯轻笑,满眼得意:“若雪,你看,我说的没错吧。慕清霜那样的女人,只配嫁给将死之人。她,不配成为我探花郎的夫人。”
柳若雪娇笑着依偎在他怀里,眼中却闪过一丝怨毒。慕清霜,凭什么你生来就是嫡女,就算被退婚,也能嫁给太子?哪怕是个病秧子,那也是太子!
三日后,一场仓促而冷清的婚礼在东宫举行。
没有宾客盈门,没有鼓乐喧天,只有一片肃杀的寂静。
慕清霜穿着沉重的凤冠霞帔,被送入了太子的寝宫。
寝殿内,浓重的药味扑面而来。隔着一道屏风,她能听到一阵阵压抑而痛苦的咳嗽声,仿佛要将肺都咳出来。
她心中一片冰凉。
就在这时,一个小太监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上面放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
“太子妃,这是柳家小姐特意派人送来的‘坐胎药’,说是听闻您体弱,特意寻来的偏方,祝您早日为皇家开枝散叶。”
柳若雪?
慕清霜眸光一寒。她会这么好心?
她心念一动,集中精神看向那碗药。
脑海中的灵泉空间立刻有了反应,一行小字浮现在她眼前:“汤药内含‘断肠草’,剧毒,一刻钟内可致人肠穿肚烂而死。”
好狠毒的心!
慕清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既然你们送上门来找死,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她端起药碗,对那小太监温和一笑:“有劳公公了。这药闻着倒是香甜,想来是好东西。公公一路辛苦,不如……你先尝一口?”
小太监脸色一变,连连摆手:“奴才不敢,这是给太子妃您的……”
“怎么?是怕我下毒吗?”慕清霜的脸瞬间冷了下来,“还是说,你本就知道这药有问题?”
她的眼神锐利如刀,看得小太监心头发虚,冷汗直流。他只是奉命送药,哪里知道里面是什么。
“奴才……奴才不敢!”
“不敢就喝!”慕清霜厉声喝道,一把将碗塞到他嘴边。
小太监吓得魂飞魄散,在慕清霜逼人的气势下,竟鬼使神差地张嘴喝了一小口。
汤药入口,并无异味。他刚松了口气,腹中却陡然传来一阵绞痛,仿佛有无数把刀子在里面搅动!
“啊——!”他惨叫一声,捂着肚子倒在地上,疼得满地打滚,不过片刻,嘴角便溢出了黑血。
殿外的侍卫闻声冲了进来,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
慕清霜却面不改色,冷冷地看着地上的小太监:“回去告诉你的主子,她的‘好意’我心领了。这碗坐胎药,还是留给她自己喝吧!”
处理完这一切,她才将目光投向屏风后。
那撕心裂肺的咳嗽声,不知何时已经停了。
慕清霜端起桌上的一杯清水,意念一动,一滴晶莹剔透的灵泉水悄无声息地融入水中。她端着水杯,缓缓绕过屏风。
床榻上,一个面容俊美却苍白如纸的年轻男子半靠着,墨色的长发散落在肩头,嘴角还残留着一抹刺目的血迹。他正用一双深邃幽冷的凤眸看着她,眼神里没有半分病弱之人的脆弱,反而充满了审视和探究。
这便是太子,夜玄寂。
“刚刚,是你做的?”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股天生的威压。
慕清霜不卑不亢地迎上他的视线:“是。他们想毒死我,我总不能坐以待毙。”
夜玄寂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再追问,转而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似乎耗尽了所有力气。
慕清霜走上前,将手中的水杯递到他唇边:“喝点水吧。”
夜玄寂本想拒绝,但看到她清澈而坚定的眼神,鬼使神差地,他张开了嘴。
一杯清水入喉,起初并无异样。但很快,一股温润的暖流从喉间滑下,瞬间抚平了肺腑间火烧火燎的刺痛。那股盘踞在他体内多年,让他夜不能寐的寒气,竟在这股暖流的冲击下,消散了大半。
困扰他十数年的剧痛,在这一刻,奇迹般地缓解了!
夜玄寂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猛地抓住慕清霜的手腕,力道之大,完全不像一个垂死之人。“你……水里放了什么?”
慕清霜被他抓得生疼,却只是平静地说道:“只是普通的水。或许,这就是‘冲喜’的用处吧。”
她当然不会说实话。
夜玄寂眸光闪烁,死死地盯着她,似乎想从她脸上看出一丝破绽。
这个女人,和他调查到的资料完全不一样。被退婚的羞辱,新婚的冷遇,中毒的陷害,她非但没有崩溃,反而冷静狠厉,深不可测。
一夜无话。
第二天,整个东宫的下人都发现了一件奇事。
他们那位咳血不止、日日被太医断言命不久矣的太子殿下,竟然一夜安眠,清晨起来,脸色都红润了几分!
负责伺候的太监林安更是震惊得合不拢嘴。他跟在太子身边十年,从未见过殿下如此安稳过!
这一切,都是从这位新来的太子妃进门后开始的。
林安看向慕清霜的眼神,瞬间充满了敬畏。
慕清霜并不在乎旁人的眼光。她知道,想要在吃人的皇宫里活下去,就必须要有自己的价值和靠山。
治好太子,就是她最大的价值。
接下来的日子,她每日都悄悄地在夜玄寂的饮食中滴入一滴灵泉水。
夜玄寂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转。从一开始的卧床不起,到能下地行走,再到面色红润,与常人无异。
这医学奇迹震惊了整个太医院,所有太医都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能归功于“冲喜”显灵。
而在这期间,夜玄寂对慕清霜的态度也从最初的警惕审视,变成了深深的依赖和探究。
他不再掩饰自己的精明与腹黑,两人开始有了真正的交流。
“你到底是谁?”夜深人静时,夜玄寂把玩着慕清霜的一缕秀发,轻声问道。
“你的太子妃,慕清霜。”慕清霜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心中一片安宁。
“那个体弱多病,任人欺凌的慕清霜,可不会毒杀传话太监,更没有这等起死回生的医术。”夜玄寂的眼眸在烛光下熠熠生辉。
慕清霜微微一笑:“人总是会变的,尤其是在鬼门关走过一遭之后。”
她没有说出空间的秘密,但他也没有再追问。
两人之间形成了一种微妙的默契。他为她提供庇护,让她在东宫站稳脚跟;她为他调理身体,成为他最信任的秘密。
感情,就在这日复一日的相处中,悄然升温。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
太子身体好转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后宫,也传到了某些人的耳朵里,成了他们的眼中钉。
首当其冲的,便是二皇子夜玄昭及其母妃——贤妃。
这日,慕清霜按照惯例去给皇太后请安。
皇太后年事已高,常年受偏头痛的折磨,脾气也因此变得十分古怪。
慕清霜刚到慈安宫,就看到贤妃正温柔地为太后按摩头部,嘴里说着奉承的话。
“母后,您就放宽心吧。太子哥哥吉人自有天相,定会好起来的。”
太后却不耐烦地推开她的手,揉着太阳穴:“行了,别按了,越按越疼!”
贤妃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随即看到了走进来的慕清霜,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她故作惊讶地说道:“哟,这不是太子妃妹妹吗?快来给母后请安。说起来,都说你给太子冲喜冲得好,不如也给母后冲一冲,看看能不能把这头风给冲走?”
这话表面是玩笑,实则是捧杀。治好了是侥幸,治不好就是欺君罔上。
慕清霜心中冷笑,面上却恭敬地行礼:“儿臣见过母后,见过贤妃娘娘。母后的凤体,儿臣不敢妄言。只是儿臣在闺中时曾看过几本医书,知道有些头痛,并非是病,而是由外物所致。”
太后被头痛折磨得不行,闻言立刻来了兴趣:“哦?你说说看。”
慕清霜上前一步,目光落在太后枕着的那个锦绣软枕上,道:“母后日日枕着这软枕,可否让儿臣一看?”
贤妃脸色微变,抢先说道:“太子妃这是什么意思?这安神枕可是臣妾寻遍天下香料,亲手为母后缝制的,难不成还会害了母后不成?”
“娘娘误会了。”慕清霜淡淡一笑,心念一动,灵泉空间立刻给出了答案。
“枕头内芯混有微量‘幻神花’花粉,此花无色无味,却能通过呼吸侵入人体,长期接触会使人神经衰弱,头痛欲裂,最终癫狂而死。”
好歹毒的计谋!
慕清霜不动声色,对太后说道:“母后,这枕头的香料极好,确有安神之效。但万物相生相克,或许是这香料与殿内的熏香起了冲突,才致使母后头痛。不若,儿臣为您换个枕头试试?”
她说着,将自己带来的一方药枕换了上去。这药枕里,她提前放了几片浸泡过灵泉水的草药。
太后将信将疑地躺下,刚一枕上,一股清新的草木香气钻入鼻息,那股盘踞在她脑中,如同魔咒般的疼痛,竟真的缓缓减轻,最后彻底消失了。
“不疼了……真的不疼了!”太后惊喜地坐了起来,几十年来的顽疾一朝得解,让她激动得热泪盈眶。
她看向慕清霜的眼神,瞬间充满了喜爱和感激。
“好孩子,你真是哀家的福星!”
贤妃站在一旁,脸色阵青阵白,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
她没想到,自己精心设计的毒局,竟被慕清霜如此轻描淡写地化解了!
这个女人,绝不能留!
自此,慕清霜得到了皇太后这座宫中最大的靠山,在宫里的地位水涨船高。
而关于她“神医”的名声,也渐渐传了出去。
这消息自然也传到了顾文渊和柳若雪的耳朵里。
柳若雪嫉妒得发狂,她不甘心,凭什么慕清霜这个弃妇能过得这么好?
她心生一计,买通了一个御史,在朝堂上参了慕清霜一本,说她一个妇道人家,不懂医术却冒充神医,蛊惑东宫,妄议太后凤体,实乃妖言惑众。
一时间,朝野上下议论纷纷。
顾文渊更是觉得脸上无光,他休掉的女人,如今却成了人人称颂的“福星”,这让他感觉自己像个天大的笑话。
为了挽回颜面,他主动请缨,联合太医院,要当众“揭穿”慕清霜的骗术。
一场针对慕清霜的鸿门宴,在御花园的赏花会上拉开序幕。
赏花会上,皇后、贤妃以及各宫嫔妃、王公贵族的女眷悉数到场。
柳若雪打扮得花枝招展,挽着顾文渊的手臂,故意走到慕清霜面前,阴阳怪气地说道:“姐姐如今真是风光,不仅成了太子妃,还成了‘神医’呢。只是不知,姐姐这医术,是真是假?”
顾文渊也昂着头,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太子妃,妖言惑众可是大罪。你若无真才实学,还是早日向陛上和太后请罪为好。”
慕清霜端坐不动,只淡淡地瞥了他们一眼,那眼神,像在看两只上蹿下跳的蝼蚁。
“我的医术是真是假,就不劳顾探花和柳小姐费心了。”
贤妃见状,立刻抓住机会发难:“太子妃好大的口气!既然如此,今日太医院的几位院使都在,不如就让他们考校考校你的医术,也让大家开开眼界,免得说我们皇家识人不清,被宵小之辈蒙骗了!”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慕清霜身上。
几位白发苍苍的太医院使走了出来,为首的张院使一脸严肃,显然是得了授意,要让她下不来台。
“太子妃,请吧。”
这是一场早就设计好的羞辱。
夜玄寂坐在慕清霜身边,握住她的手,低声道:“不必理会,有我。”
慕清霜却反手拍了拍他的手背,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她站起身,环视四周,目光最后落在柳若雪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好啊。”她嘴角微扬,“既然要考校医术,自然要有病人才行。我看柳小姐面色蜡黄,气息不稳,想来是身子不适。不如,就由我为柳小姐诊个脉吧?”
柳若雪一愣,随即挺起胸膛,得意地说道:“我身体好得很!不过是……有了身孕罢了!”
她抚摸着肚子,挑衅地看着慕清霜。
你不是不能生吗?你看,我不仅抢了你的男人,还怀了他的孩子!
顾文渊也一脸骄傲,仿佛那是天大的荣耀。
慕清霜笑了,笑得意味深长。
“是吗?那可要恭喜顾探花了。只是……”她话锋一转,声音陡然变冷,“不知柳小姐这腹中胎儿,究竟是男是女,又是何时所孕呢?”
柳若雪脱口而出:“自然是男孩!已有两月身孕!”
她和顾文渊成婚,不过一个半月。
这话一出,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不是傻子,稍微一算,时间就对不上了。
顾文渊的脸“唰”地一下绿了。他猛地扭头,死死地瞪着柳若雪。
柳若雪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吓得花容失色,连忙改口:“不……不是,是我记错了,只有一个多月……”
“哦?”慕清霜步步紧逼,“可我观你脉象,虚浮无力,胎气微弱,这可不是一个多月的喜脉。倒像是……因误食寒凉之物,导致的滑胎之兆啊。”
她话音刚落,柳若雪只觉得小腹一阵剧痛,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鲜红的血液瞬间染红了她的裙摆。
“啊!我的肚子!我的孩子!”柳若雪尖叫着瘫倒在地。
顾文渊彻底懵了,他看着满地鲜血和柳若雪惨白的脸,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被戴了绿帽子?他还像个傻子一样,帮别人养了这么久的孩子?
“贱人!”他怒吼一声,一脚踹在柳若雪心口,双目赤红。
一场精心策划的“考校”,变成了一出捉奸在床的闹剧。
顾文渊和柳若雪,当着满朝权贵的面,成了最大的笑话,声名狼藉。
而慕清霜,只凭三言两语,便兵不血刃地赢了这场仗。她那神鬼莫测的医术,再无人敢质疑。
秋去冬来,皇家围场举行冬猎。
此时的夜玄寂,在慕清霜的调理下,已经完全恢复健康,甚至比寻常男子更为强健。他骑在马上,身姿挺拔,眉目锐利,再无半分病气。
夫妻二人并驾齐驱,引来无数艳羡的目光。
二皇子夜玄昭看着他们,眼中的嫉妒和杀意几乎要溢出来。
他精心策划了十年,眼看夜玄寂就要死了,皇位唾手可得,却被一个慕清霜全部搅乱了!
狩猎进行到一半,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突然从林中窜出,直奔圣驾而去。
“有刺客!护驾!”
场面顿时大乱。
慕清霜离得最近,她想也没想,催马挡在皇帝身前。混乱中,不知是谁的冷箭射中了她的马,马儿受惊人立而起,将她重重地摔了下去。
“清霜!”夜玄寂目眦欲裂,飞身下马,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慕清霜只觉得天旋地转,腹中传来一阵隐痛,便失去了意识。
太医们蜂拥而至,场面乱作一团。
为首的张院使战战兢兢地为慕清霜诊脉,刚一搭上,他的脸色就瞬间变得无比精彩,震惊、骇然、不可思议……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都在发抖:
“大喜……大喜啊!陛下!太子妃娘娘她……她并非受伤,而是……而是喜脉!已……已有两个月身孕了!”
一言既出,满场皆惊!
那个被顾文渊当众退婚,被神医断言为“石女”的慕清霜,竟然怀孕了?
而且还是在嫁给那个半死不活的太子之后?
这……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皇帝龙颜大悦,连声大喊:“赏!重重有赏!”
夜玄寂抱着怀中的妻子,狂喜和后怕交织在一起,让他这个一向冷静自持的男人,眼眶都红了。他要当父亲了。他和清霜,有孩子了。
而人群的另一端,作为随行官员的顾文渊,在听到“两个月身孕”这几个字的瞬间,如遭五雷轰顶。
他踉跄一步,面如死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比当日的慕清霜还要狼狈。
两个月……
如果他没有退婚,那这个孩子……这个皇长孙……本该是他的!
是他,亲手将天大的富贵和一个能生死人肉白骨的妻子,推了出去!
悔恨像毒蛇一样啃噬着他的五脏六腑,让他痛不欲生。
慕清霜怀孕的消息,如同一块巨石投入湖中,激起千层巨浪。
她腹中的孩子,不仅是皇长孙,更是打破了她“不孕”谣言的最强铁证,是对顾文渊最狠、最彻底的打脸。
同时,这个孩子也成了二皇子和贤妃的眼中钉,肉中刺。
宫中的暗箭,开始变得密集而狠毒。
送来的安胎药里被下了慢性毒药,夜里寝宫被放入毒蛇,甚至连她身边伺候的宫女,都被人买通。
但这一切,在拥有灵泉空间的慕清霜面前,都如同小儿科。
所有阴谋都被她轻而易举地识破,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贤妃气得摔碎了无数瓷器,却拿她毫无办法。
而夜玄寂,也彻底撕下了病弱的伪装。他不再隐忍,开始展露自己隐藏多年的锋芒和势力。
他以雷霆手段,拔除了宫中和朝堂上诸多二皇子一党的眼线,将东宫护得如铁桶一般。
那个温润如玉的病弱太子,摇身一变,成了杀伐果决、手腕强硬的储君。
朝堂格局,开始悄然改变。
时间飞逝,转眼到了慕清霜临盆之日。
二皇子夜玄昭知道,他等不起了。一旦慕清霜诞下皇长孙,夜玄寂的太子之位将再也无人可以撼动。
他决定,孤注一掷。
这一夜,电闪雷鸣,风雨交加。
夜玄昭以“清君侧”为名,勾结禁军副统领,发动宫变,率领三千叛军,将东宫围得水泄不通。
“皇兄,你我兄弟一场,只要你交出监国玉玺,自请废黜太子之位,我便留你们一家三口一个全尸!”夜玄昭身披铠甲,站在雨中,面目狰狞地吼道。
东宫内,慕清霜腹中阵痛不止,已然发动。
稳婆和太医们个个面如土色,外面喊杀声震天,血腥味顺着风飘进产房,所有人都吓得腿脚发软。
“太子妃,您用力啊!”
“不行啊,太子妃力竭了!”
慕清霜痛得眼前发黑,冷汗湿透了衣衫。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力在飞速流逝。
就在这时,贤妃带着两个心腹嬷嬷,趁乱闯了进来,她手中端着一碗漆黑的毒药,脸上带着扭曲的笑容。
“慕清霜,别挣扎了。今日,就是你们母子的死期!”她一步步逼近,眼中满是得意的疯狂,“喝了这碗落胎药,我让你死得痛快点!”
危急关头,慕清霜眼中闪过一抹决绝。
她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在脑海中对灵泉空间下达指令:“救我的孩子!”
下一瞬,一股前所未有的庞大生命能量从空间中涌出,化作最精纯的灵泉水,瞬间包裹住她和腹中的胎儿。
所有的疲惫和痛苦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无穷无尽的力量。
“哇——!”
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划破了被杀戮声笼罩的夜空。
紧接着,又是一声。
“生了!生了!是龙凤胎!母子平安!”稳婆惊喜地叫喊道。
贤妃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她不敢置信地看着那两个被包裹在襁褓中的婴孩,像见了鬼一样。
万军围困之中,她竟然真的生下来了?还是一对龙凤胎?
就在她失神的刹那,产房的门被一脚踹开。
本该在殿外抵御叛军的夜玄寂,身着染血的银甲,手持滴血的长剑,如天神般降临。
他身后,跟着大批身披玄甲、杀气腾腾的精锐士兵。
“叛军……叛军不是把东宫围住了吗?你们是哪里来的?”贤妃惊恐地后退。
夜玄寂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眼神犹如在看一个死人。
“你以为,京城的兵权,真的在他夜玄昭手上吗?”
话音未落,东宫外,喊杀声的方向陡然逆转。
无数火把亮起,早已部署好的禁军主力从四面八方杀出,与夜玄寂的亲兵里应外合,对叛军形成了反包围。
夜玄昭的三千叛军,在绝对的实力碾压面前,不堪一击,顷刻间土崩瓦解。
夜玄昭被当场擒获,押到了东宫门口。
一同被押来的,还有面如死灰的顾文渊。他作为二皇子的党羽,也参与了这次宫变。
贤妃看着眼前这颠覆性的一幕,彻底崩溃了:“不……不可能!你明明就要死了!你怎么可能……”
夜玄寂走到床边,温柔地握住慕清霜的手,又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两个孩子的脸颊,眼中是化不开的柔情。
他再转过身时,已是满面寒霜。
“这一切,都得感谢你们。若不是你们步步紧逼,我又怎能将你们这些藏在暗处的毒蛇,一网打尽?”
原来,他的病弱,一半是真,一半是假。
他一直在扮猪吃老虎,隐忍布局,为的就是等所有敌人自己跳出来。
而慕清霜的出现,治好了他的身体,也让他下定决心,提前收网,为他的妻儿,扫出一个朗朗乾坤!
铁证如山,宫变之事,再无转圜余地。
皇帝下旨,二皇子夜玄昭废为庶人,终身监禁。贤妃毒害皇嗣,意图谋反,被赐死。
至于顾文渊,因叛国大罪,被判秋后问斩。
临刑前,他透过囚车,远远地看到了皇宫的方向。
凤驾仪仗,绵延数里。
那个他曾弃如敝屣的女人,如今身着皇后朝服,母仪天下,受万民跪拜。她身边的帝王,正是那个他曾以为必死无疑的太子。
而他自己,却成了阶下囚,连仰望她的资格都没有。
他至死都不敢相信,自己亲手推开的,究竟是怎样一场泼天的富贵与荣华。
三月后,夜玄寂登基为帝,册封慕清霜为后。
曾经所有嘲笑过、羞辱过、看不起她的人,如今只能跪在尘埃里,仰望着她的凤驾,连一丝嫉妒的情绪都不敢有。
暖阳下,新帝怀里抱着小公主,皇后怀里抱着小太子,一家四口站在太和殿的最高处,俯瞰着属于他们的万里江山。
一个被退婚的“石女”,一个被断言早夭的太子,谁能想到,他们会携手并肩,开启一个前所未有的盛世皇朝。
属于他们的传奇,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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