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罕默德亲授的十大弟子之结局，引领您洞悉这段历史 （上篇）

四大撒哈拜、十大撒哈拜，你掰着手指头，真能记下来几个名字？咱们平时侃起穆罕默德身边这群最铁的兄弟，看看百科百科，八成只记得“四大哈里发”，谁做第一任，谁做了十二年……但真要回忆起那十个撒哈拜，不少人恐怕要“脑袋嗡嗡响”了。今天咱就不走寻常路，带大家掐着人情、翻着往事，捋一捋，先说这头十位里的前五个。这些人，表面看是“宗教大佬”，其实也都是有脾气、有烦恼的小人物。他们曾是麦加街头的布商、女婿、亲家、苦力、流亡者——有的命好，有的命苦，活着走得风风光光，死时却连夜下葬，多少还带着点争议。

第一个咱还熟，艾布-伯克尔。他其实一开始过的是“麦加黄金单身汉”的日子，家里有些小钱儿，做布匹生意，在大市口最会讨价还价。你很难把这样一个人，和后来的“穆斯林领袖”对上号。可偏偏就是这么一位温和的、笑容带着点羞涩的中年人，最早认定穆罕默德“说的是真理”。你想，他既不是穆罕默德的叔叔，也不是儿子，就是个说得上话的老友。后来，他试探着把一家老小也一起拉进了伊斯兰队伍。这事在麦加算罕见。别人家往往是一两个偷偷摸摸地信，他倒好，直接全家“抱团”。有传说说，他在最艰难那年，把生意上的积蓄都拿出来，全给了老朋友穆罕默德——四万第纳尔是什么概念？麦加人恐怕要想三天。你要说他只会撒钱，也错了。遇事冷静，平时跟小伙子下棋还能“装傻”，可真打起仗来，他没少带头冲在前线。巴德尔、乌侯德、壕沟……这个瘦小的“布商叔叔”，一次次做好“垫背”，每次差点送命，转头还能笑说“安拉安排”。最可惜的，掌权才两年多，身子就熬垮了。谁真来过麦地那你大概能想到，他临死那夜，是先知墓边最静的一段时光。

说到欧麦尔，那是第二任大权得主，风评挺割裂。想象一下，一个麦加朴素家庭出身的壮汉，大胡子、浓眉毛，甚至有点爆脾气。年轻时和不少人一样，看不上伊斯兰这套新说法，真是转了个圈，27岁才“刹车调头”接纳了穆罕默德。入伙以后就像变了个人，干脆利落，主张“有一说一”，不搞温吞水。穆罕默德去世后，正是他强硬地吆喝着稳定了大局，让艾布-伯克尔站上了哈里发的位置，有点居中调和的意思。轮到自己做主，他倒是真的动起手来：东打波斯、西灭拜占庭，埃及、叙利亚都成了穆斯林地盘。人都是有弱点的，欧麦尔最后死于街头巷尾的仇恨——一位被主人剥削、怀着不甘的工匠，手里头攥着小刀，礼拜时冲进了人群。欧麦尔中刀倒下，其实那一刻或许明白：权力再大，也挡不住人性的苦楚。家里留下的孩子，日后还得打理复杂的恩怨。风风火火活了一世，但最后也还是软下来了。

再往下说，奥斯曼。长得帅，有点书卷气，笑起来有点文弱的感觉。可他身上的故事反倒很热闹。奥斯曼是穆罕默德的女婿，这事儿在小圈子里一度很有面子。先娶了大女儿鲁卡亚，俩口子还为了躲避麦加的压迫去埃塞俄比亚“流浪”了一回。谁想折回麦地那老婆却病了，没熬住。穆罕默德心疼他，又把另一个女儿嫁了过去，也是世间罕见的缘分。奥斯曼管钱管得明白，但也有点自己人多的麻烦。做了十二年头头，最大一件事就是把《古兰经》整理统一了，不然各地口音都念不一样。只是他的亲信太多了，什么表兄表弟，亲上加亲。老百姓看着不顺眼，埋怨“都是你们这一家的人”，最终闹出了内乱。公元656年，叛军裹挟着怒气冲进家里，结束了他的八十多岁老年。可到现在还有人算，他到底被骂得冤不冤。

接下来要聊阿里。有点逆风的一位，永远是争议中心。穆罕默德的侄子兼女婿，9岁那年就坚定跟着大人出门祈祷，别人爱说小道消息，阿里都当没听见。他勇猛，沙场上不怂，邻里里算是一条汉子。史上最经典的“雄狮”封号，就是他打下的。有意思的是，他既被一派狂热拥护，被另一拨人挑刺。自己其实没啥野心，但等到奥斯曼去世，大家都眼巴巴推着他做主事人。搬了都，当了哈里发，其实劲头并没那么强。搞得各种昔日老战友、师兄弟全都心怀隔阂，“骆驼之战”打下来，原本的兄弟们各奔东西。后来也没逃过命运的安排，一个怀着复仇情绪的年轻人在清晨刺刀见红，阿里倒卧尘泥。埋在荒郊，留了满城疑问。有人说他温和过头，也有人遗憾他到底没能稳住局面。

最后这位，艾布-欧拜德。不是那种一眼能记住的风云人物，说出来你可能还有点陌生。他不是豪门后代，却咬着牙从小镇杀到大局里头。长相可不怎么英俊，甚至小驼背、假牙镶两颗，但说起人好处，谁都点头。他没啥大派头，却念旧情。穆罕默德落难时，他明明可以缩着不动，却带着自己老父亲去信新教义。战场上更是拼了命，打到惯用的武器都废掉，就连救主时都能硬生生用牙拉断盔甲环。尾声不算体面，他最后是在一次疫病肆虐时染上瘟疫，死得不声不响。埋在一块名不见经传的小村落里，有点草草，留给后人的是一串“老实人的好名声”。

五个人的命运，各自扯散。有人生来就驭人，有人一辈子只想抱团，有人高高在上，有人死于误会。宗教、权势、情谊、背叛，都绕不过去。我们常说“英雄难过自家门”，你站在今天马路上细想，这十位撒哈拜哪一个真的是天生圣贤？其实，大多还是生活里带着汗味、带着犹豫、带着小算盘的一群普通人。哈里发也好，陪伴者也罢，最后都要归于沉默的黄沙里。说不定他们彼此间，也曾偷偷怀念那个最简单的麦加午后。

五人已说一半，剩下的还能更精彩？未必全是传奇，说不定都是挣扎和温情。下篇咱们再絮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