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拜大王妃：被表哥用20箱珠宝娶进门，45年不出宫，生12个孩子

外界对于中东，总爱用“油多钱多”来一语带过，好像那片沙漠天生流着黄金似的。其实也不算假话，近几年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发布的数据里，阿联酋的人均GDP常年徘徊在四万美元上下，迪拜又是阿联酋里经济和名气都最大的一颗“明珠”。可要说这里的有钱人个个富可敌国，那就显得不那么真实了。不过夸张点讲，也没谁会没理由盯着迪拜开玩笑，说啥“乞丐月赚几十万”。真遇见了，你敢信？可迪拜王室的财富确实让人咂舌，最被外头津津乐道的主角，无疑是穆罕默德酋长。

这位头戴白色包头巾的男人，权力和财富一样重。各种传说，谁也说不清真假。有说他身边妻妾无数，也有不少人谈起那个几乎与他齐名——却又极神秘的女人。鲤鱼跃龙门的故事常常被讲上瘾，人人都向往王妃那种不用工作、珠宝随手抓的生活，可鲜少人提及被财富包裹的孤独。

赫德，大王妃，名字被媒体轻轻提起，好像只飘在新闻和王宫门口。翻遍近二十年的新闻版块，鲜有她的真容——公开的，大多是几十年前唯一一张泛黄的少女照。资料多来自皇室庆典或亲属回忆，真真假假，混着一点传奇味道。

一九七九年的春天，迪拜几乎为她停摆了一天。那场婚礼，官方口径说耗资两亿，全球头条直播。现场传出的画面，珠宝装了二十箱，装点着十几头骆驼，缓缓穿过沙尘和日光。宾客里，既有中东石油大亨，又有欧美王公贵族。所有人盯着新娘登场，却在婚礼落幕后，赫德突然从镜头消失。外界一头雾水，这女人去哪了？

老一辈回忆，赫德当年眉眼清秀，皮肤白皙，有种说不清的温柔。穆罕默德比她足足大了十三岁，两人其实自小一块长大，算是表兄妹。中东王族亲上加亲很常见，为了利益嘛，狭小的权力圈子里转来转去。听说穆罕默德曾经很痴迷这个表妹，家中长辈都默认这门婚事。有人说感情基础不错，也有人称不过是“将门之后对上豪门女”。

二十世纪七八十年代，迪拜经济开始腾飞。王宫规模越来越大，新马路一条条在沙漠中修出来。可赫德的身影只留存在专门收藏的珍贵油画和宫廷旧照里。婚后第一天起，这个曾令迪拜上流圈全部侧目的女人，几乎彻底隐身。外人猜测无数：是自愿吗？还是传统束缚、宫廷权谋？没人问出答案，更没人得到肯定回应。一位王室内部人员悄声说，赫德住进王宫后几乎没离开过，连皇室家宴都很少露面，要说这不怪，只能说那年代的规矩太死板。

对赫德来说，这大概就是迪拜女人的日常。伊斯兰文化在当地根深蒂固，女子地位本该从属于男人。谁都明白公共场合女性要穿大袍、蒙面纱，哪怕三十度高温，规矩不能破。王族更甚。赫德作为大王妃，被牵系的是整个家族和酋长的脸面。听起来安稳，可实际上，她生活半径比外面普通女性还小。社交？娱乐？统统没有。就算想去外头看场音乐剧，也是想都别想。有人说她住的皇宫比国内一个小县城还大，里头镶金嵌玉、人工运湖，这种“奢侈的牢笼”听着讽刺吧，但事实就是如此。

日子枯燥又孤寂。穆罕默德政务繁忙，环球飞来飞去，适应各种外交场合，时常几周不回家。赫德在宫中守着，一层又一层高墙。一位服务多年的老女佣私下提及，王妃最大的乐趣是照料孩子和管理花园。十二个小孩，忙起来确实能消磨不少时间，但没人相信这真是幸福。

外人总夸“金玉满堂”，殊不知那种漂浮的日子总带点压抑。曾有王室顾问聊起，赫德每天的日程无非就是带孩子、祷告、在花园里小跑几圈。其实她哪里愿意？可惜也无可奈何。社交圈越来越窄，宫外传来的新闻与她生活无关。偶尔有宫里人引用老照片描述，说她衣着素雅，偶有笑意，却总像“被隔着镜子遥望的花”。

迪拜是有一夫多妻传统。伊斯兰律法允许，同时娶取多名妻子。穆罕默德当然例外不了，还娶了哈雅公主。这个哈雅，和赫德天差地别，根本极端。一位低调隐忍，几乎没人见过；一位高调张扬，不遮面不避人。哈雅生于约旦皇室，受西式教育，敢爱敢恨。她进宫后，靠自己的主张赢得大量关注。还能想象吗？哈雅可以公开露脸，甚至出席体育赛事，和外国政要握手言欢。穆罕默德为了她破坏诸多“家规”，外头讨论纷纷。

网友发现，哈雅王妃社交媒体活跃度极高，各种照片、纪录片频频出现，和赫德完全不同。穆罕默德公开偏爱，哈雅仿佛成了迪拜现代女性的偶像。可风头盖过大王妃，也难保风浪不断。老百姓流言甚多，说两宫王妃互不往来、表面和气实则暗自较劲。真真假假，根本没人知道。

二零一九年，英国高等法院罕见披露哈雅王妃与穆罕默德的离婚官司。哈雅亲口指控遭受家暴，携一对子女远赴英国，还申请政府保护。案卷大量细节被媒体曝光，穆罕默德颜面全失。甚至有数据称，媒体当时跟踪该案话题的热度一度超过金融危机新闻。想想也正常，谁见过一国君主被自家人推上法庭？赫德呢？老照片还依旧静静躺在资料库，媒体不再有新花样。宫廷越乱，她反而在风头之外。

很多围观的人觉得赫德真是“最大赢家”，一辈子不曾闹事，生育十二个子女，自己声誉极好，就像标准的阿拉伯贤妻良母。也有人不以为然：长年深宫幽闭，一举一动都被监控，哪谈的上赢家？只是凑合过日子。甚至传言说她其实饱受郁抑，却早已习惯，不愿多语。其实真相没人敢肯定。生活在体制和家族秩序最顶层的人，他人的自由与选择几乎微乎其微。身为王妃，除了服从，她别无维权办法。

都说穆罕默德早先能屈能伸，有头脑会赚钱。可回头看，也许正是这种对家族的极强掌控，才让赫德无处可逃。外表温和，大多数时候她对谁都能笑一笑，但据说她曾私下表示宫里规矩太多。到底是豪门恩怨还是权力牢笼，旁人根本说不清。其实就算再有钱，生活中缺了呼吸新鲜空气、自由交际，日复一日，何尝不是另一种困囿？可转念一想，赫德王妃也许有自己的幸福哲学。也许不是所有人都喜欢自由，有人偏爱稳定，这样想也没毛病。

早些年有个八卦，说赫德其实跟一位外国女管家处得很来，每周在后花园说说话，聊些小八卦。有人觉得这类似宫廷剧，也有人年年打探有没有赫德再度露面的新消息，但总归石沉大海。王宫再金碧辉煌，不过是权力游戏的舞台，现实经常比宫廷剧更离谱。王妃的苦乐，外头再怎么猜都猜不完。

所以吧，这里面到底谁输谁赢，难有人说得准。有人羡慕哈雅自由大胆，有人认为赫德稳扎稳打。穆罕默德则更愿意让宫廷回归平静。外头再怎么风起云涌，王宫高墙里日升日落照样。你我也许只能在碎片新闻里遥望、叨念。

世界有时候很大，也许只剩自己知道怎么活得舒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