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阿富汗办工厂 因口渴在院里打了口井 结果隔天全村姑娘齐来了
发布时间:2025-08-03 02:57 浏览量:1
"你说什么?一口井引来了全村的姑娘?"老刘拍着桌子笑得前仰后合。
陈浩然脸上的表情却不是开玩笑。阿富汗清晨的阳光照在他疲惫的脸上,他望着窗外长队中那些低头微笑的年轻女孩,感到一阵头疼。
"老刘,我不是来这里找老婆的,我是来办厂的。"
窗外,又一个姑娘端着水罐走近院门,羞涩地向里张望。
陈浩然迅速拉上窗帘。
"出大事了,我从没想过打一口井会变成这样的麻烦。"
村长的女儿阿米娜站在院门外,神情复杂地看着这一切。
她用蹩脚的中文对前来打水的女孩们解释着什么,但人群丝毫没有散去的迹象。
陈浩然不知道的是,在这个阿富汗偏远村庄,他刚刚无意中触发了一个古老的婚姻传统。
而这口井和这群姑娘,将会彻底改变他在这里的全部计划...
01
陈浩然从没想过自己会来到阿富汗。
三十二岁生日那天,他坐在杭州公司的办公室里,盯着电脑屏幕上的财务报表,数字冰冷而刺眼。
纺织厂的订单越来越少,工人们的工资却不能降。
陈浩然关掉电脑,走到窗前,杭州的雨淅淅沥沥地下着,模糊了整个城市的轮廓。
他的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陈总,您好,我是商务部外贸司的赵明。"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公事公办的客气,"您有兴趣参加下周的'一带一路'投资考察团吗?目的地是阿富汗。"
陈浩然第一反应是拒绝。
阿富汗?那个战乱频繁、极端分子横行的国家?
"您可能不知道,阿富汗有着悠久的地毯编织传统,而且劳动力成本极低。"赵明继续说道,"现在国际形势变了,那边稳定多了,政府也在鼓励企业走出去。"
陈浩然沉默了。
一周后,他坐在了前往喀布尔的飞机上。
老刘是商务部安排的翻译,四十五岁,精瘦的身材,眼睛却格外明亮。
"陈总,您放心,我在阿富汗待了五年,知道怎么和当地人打交道。"老刘递给陈浩然一瓶水,语气轻松,"只要不碰他们的宗教和女人,基本没问题。"
陈浩然点点头,望向窗外的云层。
喀布尔机场比他想象的现代化,但一出机场,扑面而来的尘土和喧嚣立刻提醒他:这里是阿富汗。
考察团一行人住进了喀布尔最好的酒店。
陈浩然没心思观光,他直接找到了商务部驻喀布尔办事处的李参赞。
"李参赞,我想了解一下,在阿富汗办纺织厂,具体需要什么条件?"陈浩然开门见山。
李参赞推了推眼镜:"你是认真的?"
"我需要降低成本,阿富汗的劳动力成本只有中国的十分之一。"陈浩然的声音很坚定。
李参赞沉思片刻,拿出一张地图:"如果你真想办厂,我建议你去赫拉特省。"
他的手指点在地图上的一个小点:"这个叫纳瓦巴德的村子,离伊朗边境不远,治安相对稳定,而且那里的妇女手工地毯技艺在阿富汗数一数二。"
三天后,陈浩然和老刘坐着一辆破旧的吉普车,颠簸在通往纳瓦巴德的土路上。
车窗外是连绵起伏的黄色山丘,偶尔能看到三三两两的骆驼和羊群。
"陈总,您真有魄力。"老刘一边擦汗一边说,"大多数人听说要去村子里考察,就退缩了。"
陈浩然没说话,他在思考如何说服村民接受一个中国人在他们村子里开工厂。
纳瓦巴德比陈浩然想象的大一些,大约有三四百户人家。
村子坐落在一个小山谷里,土坯房错落有致,几棵古老的胡桃树给村子增添了一丝绿意。
村长哈桑是个五十来岁的中年人,蓄着浓密的胡须,眼神却出奇地温和。
"欢迎来到纳瓦巴德。"哈桑用流利的英语说道,这让陈浩然有些意外。
老刘解释:"哈桑先生年轻时在英国留过学,后来回村子当了村长。"
哈桑带着陈浩然和老刘参观了村子。
村子的主要收入来源是畜牧业和地毯编织,但近年来干旱严重,牧场萎缩,生活变得越来越困难。
"我们村的姑娘编织地毯的手艺是祖传的,可惜现在没有销路。"哈桑指着几个在院子里编织地毯的妇女说。
陈浩然蹲下来,仔细观察着地毯的纹路和质地。
这些地毯用羊毛和丝线手工编织,图案精美,颜色鲜艳却不俗气。
"如果能把这些地毯卖到中国或者欧洲,价格会是阿富汗本地的五倍甚至十倍。"陈浩然心中暗想。
当天晚上,哈桑在自己家设宴款待陈浩然和老刘。
餐桌上摆满了阿富汗传统食物:抓饭、烤羊肉、馕饼和各种坚果。
"陈先生,听说你想在我们村子开办纺织厂?"哈桑一边给陈浩然倒茶一边问道。
陈浩然点点头:"我想雇佣村里的妇女,用现代化的设备生产地毯,然后出口到中国和欧洲。"
哈桑的眼睛亮了起来:"这对我们村是个好机会。"
就在这时,一个年轻女子端着一盘甜点走了进来。
她有着典型的阿富汗美女的样貌:大眼睛,高鼻梁,皮肤白皙。
"这是我女儿阿米娜。"哈桑介绍道,"她在喀布尔大学学习过两年中文。"
阿米娜微微低头:"你好,陈先生。"
她的中文发音不标准,但已经足够交流。
"你好,阿米娜。"陈浩然站起来礼貌地回应,"没想到在这里能遇到会说中文的人。"
阿米娜笑了笑:"我很喜欢中国文化。"
晚饭后,哈桑带着陈浩然参观了村子边缘的一处废弃院落。
院子很大,四周是厚实的土墙,中间有几间破旧的房屋。
"这里曾经是英国人建的仓库,后来荒废了。"哈桑解释道,"如果你需要,可以租下来改建成工厂。"
陈浩然在院子里走了一圈,心里已经开始规划工厂的布局。
这个院子足够大,可以容纳二三十台织布机和五十名工人。
"价格方面..."陈浩然试探性地问道。
哈桑摆摆手:"我们不要太多钱,只希望你能雇佣村里的人工作。"
两天后,陈浩然签署了租赁协议,租期五年,价格远低于他的预期。
回到喀布尔后,陈浩然立即着手办理各种手续。
阿富汗政府对外国投资者的态度出乎意料地友好,各种批文很快就批下来了。
一个月后,第一批织布机和原材料从中国运抵纳瓦巴德村。
陈浩然也正式搬进了改建后的工厂院子。
老刘作为助手和翻译,也住在了院子里。
工厂的改建工作进展顺利,村民们对这个能带来工作机会的项目充满热情。
陈浩然雇佣了二十多个村里的年轻妇女,由阿米娜担任翻译和管理。
一切似乎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直到陈浩然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水。
02
阿富汗的六月,太阳像一团烈火悬在天空。
陈浩然站在工厂院子里,看着工人们从村子里远处的水井挑水回来,一桶接一桶地倒进储水罐。
水一倒进去,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蒸发。
"这样不行。"陈浩然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对老刘说,"我们需要自己的水源。"
老刘叹了口气:"村子里的水井都在另一头,每天运水确实是个问题。"
纺织生产需要大量的水,无论是清洗羊毛还是染色,都离不开充足的水源。
陈浩然看着储水罐旁忙碌的工人,做出了决定。
"我们需要在院子里打一口井。"
老刘吃了一惊:"在院子里打井?这可不便宜。"
陈浩然摇摇头:"成本再高也比每天运水强,而且长远来看反而省钱。"
当天下午,陈浩然找到了哈桑,询问在院子里打井的可能性。
哈桑思考了一会儿:"理论上是可以的,这一带地下水丰富。"
他带着陈浩然去了村子另一头的水井。
"我们村最早的井有上百年历史了,水质非常好。"哈桑解释道,"但近些年干旱,水位下降了不少。"
陈浩然蹲下来,看着井里幽深的水面。
"打一口新井需要多深?"
哈桑摇摇头:"很难说,可能需要四五十米,甚至更深。"
陈浩然问道:"村里有打井的师傅吗?"
哈桑笑了:"我们用传统方法打井,太慢了。"
他建议陈浩然联系喀布尔的专业打井公司。
回到工厂后,陈浩然立即让老刘联系喀布尔的打井公司。
第二天,一支打井队伍带着设备抵达了纳瓦巴德村。
队长是个四十多岁的阿富汗人,名叫拉希姆,操着浓重口音的英语。
"陈先生,打井不是简单的事情。"拉希姆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后说道,"我需要先勘测地下水情况。"
接下来的一整天,拉希姆和他的团队在院子里忙碌。
他们用专业设备测量地磁、土壤成分和地下水位。
傍晚时分,拉希姆敲响了陈浩然办公室的门。
"陈先生,好消息。"拉希姆的脸上带着笑容,"这个院子下面有一条很好的地下水脉。"
陈浩然松了口气:"那么,需要打多深?"
拉希姆展开一张草图:"根据我们的勘测,大约需要打到60米深。"
他指着草图上的一个点:"我建议在院子中央偏北的位置打井,那里距离地下水脉最近。"
陈浩然皱起眉头:"成本呢?"
拉希姆报出了一个数字,比陈浩然预计的高了近一倍。
老刘在一旁低声说:"这个价格在阿富汗算合理的,毕竟设备和技术都是从国外进口的。"
陈浩然思考了一会儿,点点头:"好,就这么定了。"
他看着窗外忙碌的工人们,心想这笔投资值得。
第二天一早,打井工作正式开始。
拉希姆的团队搭建起一座简易的钻井塔,发电机的轰鸣声打破了村子的宁静。
村民们好奇地聚集在工厂门口,观看这个前所未有的场景。
阿米娜带着几个年轻女工站在不远处,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陈先生,你真的要在院子里打井吗?"阿米娜走过来,用蹩脚的中文问道。
陈浩然点点头:"是的,工厂需要足够的水。"
阿米娜若有所思地看了看院子中央的钻井塔,欲言又止。
打井工作比预期的顺利。
第一天,钻头已经深入地下20米。
第二天,达到了40米。
到了第三天下午,拉希姆兴奋地跑来报告:"陈先生,我们找到水了!"
陈浩然赶紧跟着拉希姆来到井边。
钻头已经抵达65米深处,清澈的地下水从钻孔中涌出。
拉希姆用一个小桶取了些水,递给陈浩然:"尝尝看,这是上好的甜水。"
陈浩然尝了一口,水确实清甜可口,比村子里的井水还要好。
"接下来我们会安装井管和抽水设备。"拉希姆解释道,"明天中午前就能完工。"
陈浩然看着源源不断涌出的清水,心中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
有了这口井,工厂的水源问题就解决了。
当天晚上,陈浩然请打井队和工厂的工人们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庆祝打井成功。
餐桌上,老刘举起一杯茶:"陈总,恭喜啊,有了这口井,咱们的工厂就算正式扎根这里了。"
陈浩然笑着点头:"是啊,有水就有生机。"
阿米娜坐在一旁,安静地听着他们的谈话,眼神中有一丝复杂的情绪。
晚饭后,大家各自散去。
陈浩然独自站在院子里,看着月光下的新井。
井口用水泥砌成,上面安装了一个简易的抽水装置。
明天,工人们就能用上井水了。
陈浩然深吸一口气,阿富汗的夜晚出奇地安静,天空中的星星比他在中国任何地方看到的都要明亮。
"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他心想。
第二天一早,陈浩然被窗外的喧闹声吵醒。
他揉了揉眼睛,走到窗前。
眼前的景象让他惊呆了。
03
阳光刚刚越过山头,院子外的土路上已经排起了长队。
队伍里全是年轻女子,有的端着水罐,有的提着水桶,还有人捧着鲜花和点心。
她们穿着色彩鲜艳的传统服装,叽叽喳喳地说笑着,不时向工厂院子张望。
陈浩然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他慌忙穿上衣服,推开门走出去。
院子里,老刘已经站在那里,一脸困惑地看着门外的人群。
"老刘,这是怎么回事?"陈浩然低声问道。
老刘摇摇头:"不知道,我刚才问了几个姑娘,她们只是笑,说是来打水的。"
陈浩然皱起眉头:"来打水?我们的井刚打好,消息怎么传得这么快?"
老刘耸耸肩:"村子就这么大,消息传得快很正常。"
陈浩然走向院门,想要弄清楚状况。
当他出现在门口时,排队的姑娘们突然安静下来,一双双明亮的眼睛齐刷刷地看向他。
前排的一个姑娘低下头,脸上露出羞涩的微笑。
她端起水罐,用当地语言说了些什么。
陈浩然一句也听不懂,只能尴尬地站在那里。
这时,人群中传来一阵骚动。
阿米娜挤过人群,快步走到陈浩然面前。
"早上好,陈先生。"她的脸色有些紧张。
陈浩然松了一口气:"阿米娜,太好了,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
阿米娜看了看身后的女孩们,又看看陈浩然,一时语塞。
"她们...她们是来打水的。"阿米娜最终说道,但眼神闪烁,明显有所隐瞒。
陈浩然疑惑地问:"村子里不是有井吗?为什么要来我们这里打水?"
阿米娜支支吾吾:"这个...这个很复杂。"
陈浩然看着长队中的姑娘们,突然意识到她们的着装异常隆重。
这不像是普通的打水。
"阿米娜,请老实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陈浩然的语气变得严肃。
阿米娜深吸一口气,刚要开口,人群中又传来一阵骚动。
哈桑快步走了过来,他的脸上带着复杂的表情。
"陈先生,早上好。"哈桑用英语打招呼,"看来你今天有很多访客。"
陈浩然无奈地摊开双手:"哈桑先生,我真的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哈桑看了看排队的姑娘们,又看看陈浩然,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陈先生,看来你无意中触发了我们村的一个古老传统。"哈桑的眼中闪烁着笑意。
陈浩然一头雾水:"什么传统?"
哈桑示意陈浩然和他走到一旁。
"在我们村,有一个古老的习俗。"哈桑压低声音解释道,"当一个未婚男子在自己的院子里打井,这通常意味着他准备成家立业。"
陈浩然愣住了:"什么?"
哈桑继续说:"井水的质量,被视为这个男人品质的象征。水越清澈甜美,说明这个男人越优秀。"
他指了指排队的姑娘们:"姑娘们来'试水',实际上是来表达好感的。"
陈浩然感到一阵眩晕。
他完全没想到打一口井会有这样的文化含义。
"但我不是村里的人,这个传统应该不适用于我吧?"陈浩然试图找到逻辑漏洞。
哈桑摇摇头:"传统就是传统,不管你是不是村里人。"
他拍拍陈浩然的肩膀:"而且,你的井水确实非常好,所以..."
他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
陈浩然看着排队的姑娘们,不知所措。
老刘在一旁听完哈桑的解释,忍不住笑出声来:"陈总,没想到您一口井招来这么多媳妇候选人。"
陈浩然瞪了老刘一眼:"这一点都不好笑。"
他转向哈桑:"哈桑先生,请帮我解释清楚,我来这里是办厂的,不是找老婆的。"
哈桑的笑容僵住了:"这个...不太好直接说。"
他解释道:"在我们的文化中,如果一个男人打井后拒绝姑娘们,会被视为对整个村庄的侮辱。"
陈浩然皱起眉头:"那我该怎么办?"
哈桑思考了一会儿:"让她们打水吧,至少今天。我会想办法慢慢解释的。"
陈浩然无奈地点点头。
在哈桑的安排下,姑娘们开始有序地进入院子,一个接一个地从新井中打水。
每个姑娘打完水后,都会害羞地看陈浩然一眼,然后低头快步离开。
有几个大胆的姑娘甚至放下一些小礼物——自制的点心、刺绣手帕或者一小束野花。
陈浩然尴尬地站在一旁,不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
这时,老刘拉住陈浩然,把他拉到一边。
"陈总,这事闹大了。"老刘低声说,"我刚才在村里打听了一下,据说昨晚整个村子都知道您打出了一口上好的井。"
他压低声音:"而且,村里人已经把您看作潜在的女婿人选了。"
陈浩然的脸色变得难看:"这太荒谬了!我们必须立刻澄清。"
老刘摇摇头:"不行,哈桑说得对,这关系到整个村子的面子。"
他提醒陈浩然:"别忘了,我们的工厂还要在这里长期经营,得罪了当地人,后果不堪设想。"
陈浩然陷入了两难境地。
这时,阿米娜走了过来。
"陈先生,我父亲让我告诉你,他中午想和你单独谈谈。"她的表情严肃,"关于这个...情况。"
陈浩然点点头:"好的,谢谢你,阿米娜。"
阿米娜欲言又止,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了。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陈浩然躲在办公室里,看着窗外源源不断来打水的姑娘们,感到一阵头疼。
中午时分,哈桑来到了工厂。
他示意陈浩然和他单独谈谈。
两人走到院子角落的一棵老树下,远离好奇的目光。
"陈先生,情况比我想象的复杂。"哈桑的表情严肃,"村里的长老会已经知道了这件事。"
陈浩然皱眉:"长老会?那是什么?"
哈桑解释道:"长老会是由村里最年长、最有威望的人组成的,他们负责维护村子的传统和秩序。"
他叹了口气:"长老会非常保守,一直反对外国人在村子里投资。"
陈浩然明白了:"所以他们会利用这个机会找我麻烦?"
哈桑点点头:"如果你公开拒绝我们的传统,他们就有理由要求你离开村子。"
陈浩然感到一阵恼火:"这不公平,我不知道你们有这样的传统。"
哈桑无奈地摊开双手:"传统就是传统,不管你知道不知道。"
他思考了一会儿:"我有个建议,虽然有些冒险,但可能是最好的解决方案。"
陈浩然认真听着。
"按照传统,打井的男子需要举行一个...特殊的'选井'仪式。"哈桑解释道,"在仪式上,他会宣布自己对未来的规划,然后姑娘们可以决定是否继续追求他。"
陈浩然思考了一会儿:"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利用这个仪式,澄清我的真实意图?"
哈桑点点头:"是的,但你必须非常小心,既不能直接拒绝传统,又要表明你的立场。"
他补充道:"我会帮你准备的,仪式安排在三天后。"
陈浩然无奈地同意了。
就在两人谈话即将结束时,阿米娜快步走了过来。
"父亲,长老会的人来了。"她的声音有些紧张。
哈桑和陈浩然对视一眼,一起走向院门。
04
院门外站着五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身后跟着一群村民。
为首的老人身材魁梧,白胡子垂到胸前,眼神锐利如鹰。
哈桑快步上前,用当地语言与他们交谈。
交谈很快变得激烈起来,哈桑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陈浩然站在一旁,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能感觉到气氛的紧张。
终于,哈桑转向陈浩然:"陈先生,这是我们村的长老会主席阿卜杜拉。"
阿卜杜拉上下打量着陈浩然,眼中充满怀疑和不信任。
"他说,你触犯了我们村的传统。"哈桑翻译道,"他要求你立即选择一个姑娘,或者关闭你的井。"
陈浩然震惊地看着哈桑:"这太荒谬了!我怎么能随便选一个姑娘?"
哈桑示意陈浩然冷静:"我已经解释了你不了解我们的传统,但阿卜杜拉很固执。"
阿卜杜拉又说了些什么,语气更加严厉。
哈桑的表情变得更加凝重:"他说,如果你不尊重我们的传统,就必须离开村子。"
陈浩然感到一阵愤怒:"我投资了这么多钱,雇佣了这么多村民,就因为一个我不知道的传统,就要赶我走?"
哈桑低声说:"冷静,陈先生,我会想办法的。"
他转向阿卜杜拉,开始长篇大论地解释着什么。
阿卜杜拉时而皱眉,时而点头,其他长老也加入了讨论。
陈浩然看着这一幕,感到无比无力。
他的工厂,他的投资,他的未来,全都悬在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传统上。
讨论持续了将近半小时,最终哈桑转向陈浩然。
"陈先生,我已经争取到了一个折中的方案。"哈桑的表情略微放松,"长老会同意给你三天时间,在'选井'仪式上正式表明你的立场。"
他补充道:"在这三天里,你必须按照传统,允许姑娘们来打水。"
陈浩然无奈地点点头:"好吧,只要能解决问题。"
阿卜杜拉又说了些什么,然后带着其他长老离开了。
哈桑松了一口气:"暂时解决了,但我们需要好好准备'选井'仪式。"
陈浩然看着远去的长老们,问道:"这个仪式具体是怎么回事?"
哈桑解释道:"'选井'仪式是我们村的传统,当一个男子打井后,会举行一个仪式,宣布自己的意图和未来规划。"
他继续说:"姑娘们会来参加,如果她们认同这个男子的规划,就会继续追求他。"
陈浩然皱眉:"听起来像是一场相亲会。"
哈桑笑了:"某种程度上是的,但更重要的是表明态度。"
他补充道:"在仪式上,你需要既尊重传统,又巧妙地表明你不是来找妻子的。"
陈浩然沉思片刻:"我明白了,这是个表态的机会。"
哈桑点点头:"是的,但必须非常小心,不能直接拒绝传统,那会被视为侮辱。"
陈浩然感到一阵头疼:"这太复杂了。"
就在这时,老刘跑了过来。
"陈总,不好了,村里已经传开了,说您要在'选井'仪式上选媳妇!"老刘一脸焦急。
陈浩然和哈桑对视一眼,都感到事情变得更加复杂了。
接下来的两天,陈浩然过得非常不自在。
每天早晨,院子外都会排起长队,姑娘们来打水,实际上是来看他。
有些姑娘甚至会带来自制的食物或小礼物,试图引起他的注意。
陈浩然尽量礼貌地对待每个人,但又保持距离,不给任何人过多的关注。
工厂的工作也因此受到了影响,女工们心不在焉,不时议论纷纷,看向陈浩然的眼神充满好奇。
阿米娜似乎是唯一正常工作的人,她专注地翻译文件,安排生产,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第三天下午,哈桑来到工厂,带着阿米娜。
"陈先生,我们需要谈谈'选井'仪式的细节了。"哈桑的表情严肃。
三人坐在陈浩然的办公室里。
"仪式明天傍晚举行,在村子中心的广场上。"哈桑解释道,"全村人都会来。"
陈浩然咽了口唾沫:"我需要做什么?"
哈桑说:"你需要穿上我们的传统服装,站在井水旁,宣布你的意图和未来规划。"
他补充道:"然后,姑娘们会上前喝井水,表示对你的认可。"
陈浩然皱眉:"但我们的井在工厂院子里,不在广场上。"
哈桑解释:"我们会把你井里的水装在一个特制的大罐子里,带到广场上。"
陈浩然点点头:"那么,我该怎么表明我的立场呢?"
哈桑思考了一会儿:"你可以说,你打井是为了工厂的生产,为了村子的繁荣。"
他继续说:"但不能直接说你不想找妻子,那会被视为拒绝传统。"
陈浩然感到头疼:"这太难了,我得说什么才能既不得罪人,又表明我的立场?"
阿米娜突然开口:"你可以说,你的心已经属于工厂和事业,现在还不是成家的时候。"
陈浩然和哈桑都看向她。
阿米娜解释道:"这样既尊重了传统,又表明了你的立场。"
哈桑点点头:"这是个好主意。"
陈浩然松了一口气:"谢谢你,阿米娜。"
阿米娜微微一笑:"不用谢,我只是不想看到工厂出问题。"
她的话让陈浩然心中一暖。
至少还有人理解他的处境。
会议结束后,哈桑离开了,阿米娜却留了下来。
"陈先生,还有一件事我需要告诉你。"她的表情变得严肃。
陈浩然疑惑地看着她:"什么事?"
阿米娜环顾四周,确保没有其他人:"长老会比你想象的更加危险。"
她压低声音:"阿卜杜拉一直反对外国人在村子里投资,他想要赶走你。"
陈浩然皱眉:"为什么?我的工厂给村子带来了工作机会和收入。"
阿米娜解释道:"阿卜杜拉和他的儿子控制着村子的畜牧业,如果村民有了其他收入来源,他们的影响力就会减弱。"
她继续说:"他们会利用任何机会找你麻烦,特别是明天的仪式。"
陈浩然沉思片刻:"你的意思是,无论我怎么表态,他们都会找茬?"
阿米娜点点头:"是的,所以你必须非常小心。"
她犹豫了一下,最后说道:"明天的仪式上,无论发生什么,请相信我。"
说完,她匆匆离开了。
陈浩然看着阿米娜离去的背影,感到一丝不安。
这个看似简单的打井决定,怎么会变得如此复杂?
晚上,陈浩然辗转难眠。
他反复思考着明天仪式上的说辞,担心一不小心就会得罪村民,特别是那个看起来就不好惹的阿卜杜拉。
夜深人静时,他听到院子里有轻微的响动。
陈浩然警觉地起身,轻轻推开窗户。
月光下,一个人影正在井边忙碌。
陈浩然眯起眼睛,认出那是阿米娜。
阿米娜的脸色有点古怪,她的两颊绯红,整个人像是一头熟透的虾,眼里闪烁着羞赧、难以启齿的光芒。
随后,她在井边放下一个小包袱,然后快速离开了院子。
陈浩然疑惑不解,穿上衣服下楼查看。
井边的小包袱里装着一张纸条和一个小瓶子。
纸条上用蹩脚的中文写着:"明天仪式,喝井水前,偷偷把这个倒进去。信任我。"
陈浩然拿起小瓶子,里面装着无色的液体。
他皱起眉头,这是什么?为什么阿米娜要他把这个倒进井水里?
陈浩然感到一阵不安。
他不知道该不该相信阿米娜,也不知道这瓶神秘液体会带来什么后果。
一整夜,他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第二天清晨,老刘敲响了他的门。
"陈总,醒醒,村里人已经在准备'选井'仪式了。"老刘的声音充满紧张。
陈浩然睁开疲惫的双眼,今天将是关键的一天。
他必须在尊重传统和保护自己利益之间找到平衡。
而那个神秘的小瓶子,依然藏在他的口袋里,让他心神不宁。
05
上午,哈桑派人送来了一套阿富汗传统服装。
白色的长袍,绣花的背心,还有一顶手工编织的帽子。
"陈总,您穿上这个还挺像那么回事的。"老刘看着换好衣服的陈浩然说道。
陈浩然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感觉像是在参加某种民俗表演。
"老刘,我的口袋里有个小瓶子。"陈浩然压低声音,"昨晚阿米娜偷偷放在井边,让我在仪式上倒进井水里。"
老刘吃了一惊:"什么东西?有毒吗?"
陈浩然摇摇头:"我不知道,但我觉得阿米娜不会害我。"
老刘皱眉思考:"可她为什么要这么神秘?"
陈浩然也想不通:"你觉得我该照做吗?"
老刘犹豫了一下:"阿米娜是村长的女儿,应该不会害您。"
他补充道:"但还是小心为好,别轻易相信任何人。"
陈浩然点点头,把小瓶子放回口袋。
中午,村民们开始聚集在工厂院子里,准备取水去广场。
一个巨大的陶罐被抬了进来,几个壮汉小心翼翼地从井里取水,倒入罐中。
陈浩然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切,心中忐忑。
下午三点,仪式正式开始。
村民们排成长队,浩浩荡荡地向村中心的广场走去。
最前面是抬着水罐的壮汉,然后是长老会的成员,接着是陈浩然和哈桑。
队伍后面跟着村里的姑娘们,她们穿着最漂亮的衣服,脸上洋溢着期待的笑容。
陈浩然在人群中寻找阿米娜的身影,但没有看到她。
广场上已经搭建好了一个简易的台子,上面铺着华丽的地毯和靠垫。
水罐被小心地放在台子中央,阳光照射下,水面闪闪发光。
陈浩然被引导着坐在水罐旁边,哈桑坐在他身旁担任翻译。
长老会的成员围坐在台子周围,阿卜杜拉的位置最靠近陈浩然。
村民们围绕着广场站好,等待仪式开始。
阿卜杜拉站起来,用洪亮的声音宣布着什么。
哈桑低声翻译:"他在介绍'选井'仪式的传统和意义,说这是我们村祖先流传下来的重要习俗。"
陈浩然点点头,继续环顾人群,终于在远处看到了阿米娜。
她站在人群边缘,神情严肃地看着台上。
当他们的目光相遇时,阿米娜微微点了点头,然后碰了碰自己的口袋,似乎在提醒陈浩然什么。
陈浩然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里的小瓶子。
阿卜杜拉讲了很久,最后转向陈浩然,示意他站起来。
哈桑小声说:"现在该你说话了,记住我们讨论的内容。"
陈浩然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
全场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
"尊敬的长
老们,亲爱的村民们。"陈浩然用英语说道,哈桑立即翻译成当地语言。
"我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欢迎和信任。"
他停顿了一下,环顾四周。
"我在院子里打井,是为了工厂的生产需要,也是为了村子的繁荣。"
哈桑翻译完后,人群中传来一阵轻微的议论声。
陈浩然继续说:"现在我的心思全在工厂上,希望能为村子创造更多的工作机会和收入。"
这句话翻译后,议论声更大了。
阿卜杜拉皱起眉头,说了些什么。
哈桑低声告诉陈浩然:"他说你在回避传统的核心问题。"
陈浩然看了一眼阿卜杜拉,然后又看向远处的阿米娜。
阿米娜焦急地看着他,再次碰了碰自己的口袋。
陈浩然明白了她的暗示,但仍然犹豫。
他应该信任阿米娜吗?那个小瓶子里究竟装的是什么?
阿卜杜拉又说了些什么,语气变得严厉。
哈桑低声翻译:"他说,按照传统,你应该明确表示是否准备在村子里成家立业。"
陈浩然感到一阵紧张。
这就是关键时刻了。
他深吸一口气,决定相信阿米娜。
"在我的家乡,也有一个传统。"陈浩然改变了策略,"在重要场合饮水,象征着诚意和决心。"
哈桑有些惊讶,但还是翻译了出来。
"所以,我想先品尝一下这口井水,然后再回答长老的问题。"
说着,陈浩然弯下腰,从水罐里舀起一杯水。
就在这一刻,他悄悄地从口袋里取出小瓶子,趁着弯腰的动作,将液体倒入水罐中。
没有人注意到这个小动作,除了远处的阿米娜。
她的表情略微放松了一些。
陈浩然举起水杯,对着在场的所有人,然后一饮而尽。
水的味道和平时一样清甜,没有任何异常。
他放下水杯,正准备继续讲话,突然感到一阵眩晕。
陈浩然的视线开始模糊,双腿发软,在晕倒前,他看见阿米娜复杂的神色,随后,他再也坚持不住,整个人“咚”的一声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