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庭上妻子让儿子指认我谋害岳父,我:让岳父亲自来吧,她慌了

发布时间:2025-07-29 23:23  浏览量:1

当我对妻子进行报复的那一天,她的家人都流下了眼泪。

在我被警察带走的那天,我那五岁的小儿子指着我,对警察说:“是爸爸,他推倒了爷爷。”

我的妻子,集团的总裁杜昕,听到这话后,立刻瘫软在她弟弟的怀里,泪流满面。

“柳峻,我真没想到是你干的!那是我父亲啊!你怎么忍心这么做!”

当警察给我戴上手铐的时候,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大声喊叫,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悲伤和决绝。

在人群的另一侧,我最后望了她一眼。

她靠在她弟弟杜允民的怀中,眼角的余光却偷偷瞄向了公司的副总许泰。

在那短短的一瞬间,我捕捉到了她无法掩饰的兴奋和如愿以偿的释然。

我忍不住笑了。

杜昕,你的表演真是到位。

但是,你不知道,我可是靠什么谋生的。

大家好,我是柳峻,一个普通的上门女婿。

我毕业于一所知名大学,但工作经历并不出彩。嫁入杜家三年,我尽职尽责,每天接送孩子上下学,打理家务,活脱脱一个高级家政。

大家都说,我运气好到爆表,娶了杜昕这样的天之骄女,靠她飞黄腾达,享受奢华生活。

杜家是本市的领头羊,涉足地产、金融、科技等多个领域,家业庞大。

我的岳父杜振东,是杜家的大当家,一个传奇人物。

我的妻子杜昕,是他唯一的女儿,公认的家族继承人,年纪轻轻就稳坐集团总裁宝座。

在他们面前,我总是表现得温和、顺从,甚至有点软弱。

我的岳母对我不屑一顾,小舅子杜允民当我不存在,杜家的亲戚们更是拿我当笑柄。

只有岳父杜振东,对我另眼相看。

他是个在商场打拼了一辈子的老江湖,见过太多人心险恶。或许是我的“简单”和“纯粹”,让他觉得放心。

他不顾反对,不仅促成了我与杜昕的联姻,还在我们结婚一周年时,将他名下10%的集团股份转给了我。

他说:“小峻,我把昕昕和这个家的一部分交给你。我相信你的为人,你会是昕昕最坚强的后盾。”

这10%的股份,像一颗重磅炸弹,彻底点燃了杜家的不满情绪。

从那以后,我妻子杜昕看我的眼神就变了。

她依旧对我温柔体贴,对外维持着我们恩爱的形象,但在夜深人静时,我能感觉到她眼中的疏远和冷漠。

我知道,她认为那10%的股份本应属于她。

我这个外人,窃取了她的财产。

而岳父杜振东的昏迷,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突发脑出血,被送进了ICU。集团内部人心惶惶。

就在那时,杜昕对我发起了致命一击。

她利用我们五岁的儿子,亲手编织了一张我谋害父亲、图谋家产的罪名。

我被带走,关进了看守所。

这里阴暗潮湿,散发着霉味。

同监室的人看我的眼神,充满了鄙视和不屑。

“听说了吗,这小子为了钱,把自己老丈人推下楼梯摔成植物人。”

“真是畜生,这种人就该枪毙。”

“长得人模狗样的,心怎么这么黑?”

我蜷缩在角落里,抱着膝盖,看起来惊恐无助,完美演绎了一个失势的上门女婿。

但我的大脑却在飞速运转。

杜昕的计划天衣无缝。

唯一的目击证人是我们的儿子,小轩。一个五岁孩子的证词,在情感上,几乎是不可动摇的。

谁会相信一个父亲,会被自己五岁的孩子诬陷?

而我,作为最大的受益者——只要岳父一死,他留下的遗嘱里,还有10%的股份是给我的。加起来,我将掌握20%的股份,成为杜氏集团最大的个人股东之一。

动机,天衣无缝。

人证,天衣无缝。

只要岳父永远醒不过来,我这个罪名,就将铁板钉钉。

我甚至能猜到杜昕的下一步。

她会带着离婚协议和股权转让协议来找我。

她会哭着对我说:“柳峻,看在夫妻一场,看在小轩的份上,你把股份还给我,我会求我妈和我弟,给你请最好的律师,争取判个十年八年。”

十年八年,换取杜家几十亿的资产。

这笔账,她算得很精明。

果然,第三天,她来了。

她穿着一身素雅的黑裙,面容憔悴,眼睛红肿,像是三天三夜没合过眼。

隔着玻璃,她拿起电话,眼泪就掉了下来。

“柳峻,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钱就那么重要吗?”

我看着她,看着她微微颤抖的嘴唇,恰到好处的哽咽,和眼底那一闪而过的精明。

我在心里给她这番表演打了90分。

“我没有。”我沙哑地开口,扮演着一个百口莫辩的丈夫。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她痛苦地闭上眼,“爸还在ICU,医生说……情况很不乐观。柳峻,我恨你!可……可小轩不能没有爸爸。”

来了。

我静静地看着她。

“公司的律师说,你的情况很严重,故意伤害罪,加上巨额财产的企图,可能会判无期。”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我已经求过妈和允民了。只要你……只要你把爸爸之前给你的股份还回来,再签了这份离婚协议,他们就同意,以公司的名义,为你申请一份精神鉴定……”

精神鉴定。

好一招。

把我定性为一个精神病,不仅能让她顺理成章地拿回股份,还能把这场豪门丑闻,变成一出“疯子丈夫为爱痴狂”的悲情戏码,为她博取更多的同情。

到时候,我净身出户,锒铛入狱,背负一世骂名。

而她,杜昕,会成为力挽狂澜,忍辱负重的女强人。

真是算无遗策。

我看着她递过来的文件,手在抖。

“昕昕,我们……我们毕竟是夫妻啊。”我“崩溃”地看着她,“你信我,我真的没有……”

“柳峻!”她厉声打断我,眼神里是冰冷的失望,“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悔改!你对得起我吗?对得起小轩吗?我真是瞎了眼才会嫁给你!”

她一把将文件拍在玻璃上,声音尖锐:“签不签,给你一天时间考虑!别忘了,小轩还在我手上!”

说完,她决绝地挂断电话,转身离去,背影孤高而冷酷。

我看着她的背影,脸上的惊慌失措慢慢褪去,转为一片森然的冷寂。

杜昕,你千不该,万不该,拿我的儿子来威胁我。

你以为掌控了一切。

你不知道,从你决定对我动手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输了。

因为你从不了解,你的丈夫,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可不是什么寻常的上门女婿。

我叫柳峻,但在那之前,人们都叫我“听者”。

我曾是国内顶尖的商业犯罪调查专家,为一些秘密部门工作。我的职责不是搜集证据,而是深入分析“人性”。

我擅长通过微妙的表情、语言逻辑和行为模式,洞察一个人的内心世界、性格弱点以及可能的行动。

我见过无数表面光鲜的精英,为了私利,背弃亲友,丧失人性。

三年前,因为一桩案件,我身心俱疲,决定退出江湖。我厌倦了那些无休止的谎言和阴谋,渴望过上最平凡的生活。

就在那时,我遇到了杜昕。

她光彩照人、自信满满,如同熊熊烈火。她对我展开了热烈的追求,不顾家庭的反对。

我原以为,我找到了能让我彻底放下过去的人。

我收敛了自己的锋芒,扮演她心目中的那个温和、无害,甚至有些平凡的丈夫。

我原以为,这是我幸福生活的起点。

现在看来,我大错特错了。

杜家的财富和权力,如同一个巨大的漩涡,能吞噬一切。杜昕也不是那纯粹的火焰,她是被欲望点燃的火焰。

是我太天真了。

但我,从不是任人摆布的软柿子。

杜昕以为她的计划完美无缺。

她却忽略了一件事——我岳父,杜振东。

他不是那种任由女儿操控的老人,他是一头沉睡的雄狮。而我,用了三年时间,让他把我视为最信赖的人。

就在我被带走的前一天,我刚和岳父下了一盘棋。

他似乎不经意地对我说:“小峻,公司最近有个东南亚的项目,许泰那边做得有些过火,我总觉得不太对劲。你……帮我留意一下。”

许泰,公司的副总,杜昕的青梅竹马,也是她的头号支持者。

我当时就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

岳父一生精明,如果他怀疑许泰,绝不会只用这种方式提醒我。他是在……传递一个更深层次的信息。

他可能已经察觉到了什么,甚至可能是故意“示弱”,想要引出幕后黑手。

只是,他没料到,杜昕和许泰的胆子这么大,动作这么快。

他们竟然对他下了手。

而我,在他说出那句话的那一刻,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我拿出了我藏在鞋底的,唯一一件没有上交的“装备”——一个比纽扣还小的,特制加密通讯器。

我按下了唯一的按钮。

那边,很快就接通了。

一个沉稳的男声传来:“柳峻,你终于肯联系我了。”

是我的老上司,老K。

“K,我需要帮助。”

“说。”

“帮我查一个人,许泰,杜氏集团副总。另外,帮我找一个人,国内最好的脑科专家。我需要他立刻飞到本市,进入市立医院ICU,为杜振东会诊。所有费用,我来承担。”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

“柳峻,你承担得起吗?”老K半开玩笑地问。我知道,他在问我,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是否值得动用我最后的资源。

“他是我岳父。”我的声音很平静,“也是我的……投名状。”

“好。我明白了。”老K挂了电话。

我把通讯器重新塞回鞋底,躺在冰冷的床板上,闭上了眼睛。

杜昕,许泰。

好戏,才刚刚开始。

审判日来临,法庭里人头攒动,座无虚席。

各路人马齐聚一堂:媒体记者、杜家的亲朋、公司股东,他们都想亲眼看见我这个“世纪渣男”如何被法律制裁。

杜昕坐在原告席,一身黑衣,面带悲伤。

我捕捉到她眼中那一闪而过的自得。

她今天似乎胜券在握。

公诉人宣读了我的“罪状”,言辞尖锐,直指我为了夺取家产,蓄意加害岳父。

而我的辩护律师,由公家指派,紧张得连辩护词都念得结结巴巴。

所有证据似乎都对我不利。

尤其是那段来自我儿子小轩的“指控”视频。

当小轩那纯真的脸庞出现在大屏幕上,用他稚嫩的声音说出“是爸爸推了爷爷”时,整个法庭哗然。

杜昕掩面哭泣,身体颤抖不已。

她弟弟杜允民愤怒地指着我,大声斥责:“柳峻!你这个畜生!我要杀了你!”

法官敲响法槌,警告他保持安静。

我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屏幕上的儿子。

小轩,爸爸不怪你。

我只是心疼,你还这么小,就要承受这些不该承受的重负。

公诉人最后总结陈词:“……综上所述,被告人柳峻,犯罪动机明显,人证物证俱全,其行为极其恶劣,对社会造成了极坏的影响,请求法庭予以重判!”

法官转向我:“被告人,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有同情,有鄙视,有幸灾乐祸。

我缓缓站起身,没有看向任何人,只是平静地开口:

“我请求,证人出庭。”

全场震惊。

我的律师也愣住了,他完全不知道我要召唤什么证人。

杜昕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恢复镇定。她不相信我这个瓮中之鳖还能掀起什么风浪。

法官问:“你的证人是谁?”

我一字一句,清晰地回答:

“我的岳父,杜振东。”

“什么?!”

法庭上,仿佛引爆了一颗炸弹。

“不可能!我爸明明还在昏迷!”杜允民第一个跳了起来。

杜昕的脸,在一瞬间变得苍白。

法庭的大门,在此时缓缓打开。

几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推着一个轮椅走了进来。

轮椅上坐着的,正是本应深度昏迷的杜振东!

他虽然看起来很虚弱,面色苍白,但眼神却锐利如鹰。

他来了!

他真的醒了!

我所有的计划,所有压上的赌注,都赌在他身上。

而他,没有让我失望。

“爸!您怎么……”杜昕冲了过去,想要扮演她孝顺女儿的角色。

杜振东抬起手,制止了她。

他的目光,扫过惊惶失措的女儿,扫过满脸震惊的儿子,最后,落在了许泰的脸上。

许泰的脸色,比死人还难看。

杜振东被推到了证人席。

他的声音还有些虚弱,但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敲在所有人的心上。

“法官大人,我要澄清一件事。”

“推我下楼的,不是我的女婿,柳峻。”

全场,再一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被这个惊天的反转给镇住了。

不是柳峻?

那还能是谁?

唯一的目击证人,可是他亲孙子啊!

杜昕的身体摇摇欲坠,她死死地盯着自己的父亲,眼神里全是难以置信。

她想不通,为什么?为什么他会醒得这么快?

她明明已经买通了主治医生,每天都用最大剂量的镇静剂,确保他绝对不可能在开庭前醒来。

她不知道,在她买通主治医生的第二天,老K派来的,全国顶级的脑科专家团队,就已经秘密接管了杜振东的治疗。

那些所谓的“镇静剂”,早就被换成了最先进的促醒神经药物。

“那……是谁?”法官的声音也带着一丝颤抖。

杜振东闭上了眼睛,像是在做什么艰难的决定。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杜昕和许泰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我知道,他们在赌。

赌杜振东,不会当着所有人的面,揭穿自己女儿的丑行。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只要他不指认杜昕,那么这件事,就会变成一桩悬案。而我,即使无罪释放,也会背上一辈子的嫌疑。

而杜昕,依然可以凭着父亲对她的那份父爱,安然无恙。

我看着杜振东。

我也在赌。

赌他心中的正义,能战胜那份血浓于水的亲情。

终于,他睁开了眼睛。

他的目光,落在了我身上,带着一丝愧疚。然后,他缓缓地,转向了许泰。

“是许泰。”

“他那天来找我,说东南亚项目出了问题,要我追加投资。我发现了账目上的漏洞,拒绝了他。我们发生了争执,他……一时失手,把我推下了楼梯。”

杜振东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许泰的腿一软,整个人瘫坐在了椅子上。

他做梦也想不到,杜振东会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他一个人身上。

杜昕也愣住了,她没想到,父亲为了保全她,竟然会牺牲许泰。

一瞬间,她的眼神里,闪过了庆幸,感激,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对许泰的歉意。

这一切,都被我尽收眼底。

我笑了。

杜振东,果然是老狐狸。

他知道,如果他直接指认杜昕,那杜家的脸就丢尽了,整个集团的股价都会因此崩盘。

把许泰这个“外人”推出来当替罪羊,是最好的选择。

既能把我救出来,又能保住女儿和家族的颜面。

一箭双雕。

可是,杜昕。

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吗?

你以为,牺牲一个许泰,你就能高枕无忧了吗?

不。

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我的家人后,还能全身而退。

这个家,我说了算。

许泰被当场带走了。

我呢,被宣判无罪。

我一踏出法庭,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感觉像是穿越了时空。

杜昕急匆匆地迎上来,紧握我的手,眼泪哗哗地流。

“柳峻,我错了,我错怪你了!我真没想到……没想到许泰他……他竟然是这种人!”

她哭得像个泪人,可怜兮兮的,就像一个被蒙在鼓里,天真无邪的受害者。

周围的记者们,闪光灯咔嚓咔嚓地闪个没完。

我都能想象明天的头条——《豪门女婿洗清冤屈,真凶竟是总裁的青梅竹马》。

这剧情,真是戏剧化十足。

任由她在那里表演。

“我不怪你。”我轻声说道,“你也是太担心爸了。”

我轻轻地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动作温柔得就像是在呵护一件宝贝。

她明显愣了一下,可能没想到我会这么宽容。

闪过一丝轻松和庆幸。

在她看来,我还是那个温和、懦弱、可以被她随意操控的柳峻。

只要她稍微哄一哄,我们,就能回到过去。

她甚至,已经开始计划,怎么把我手里那10%的股份,再弄回她手里。

可惜啊,杜昕。

你永远看不到,在我温柔的面具下,是怎样一双冷酷的眼睛。

杜振东出院后,杜家召开了家庭会议。

地点在老宅的书房。

杜振东坐在主位,面无表情,威严自显。

我、杜昕、我岳母,还有杜允民,分别坐在两边。

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昕昕,”杜振东首先打破了沉默,“许泰的事,你怎么看?”

杜昕低下头,声音里满是自责:“爸,对不起。是我看错了人,引狼入室,害了您……也害了柳峻受了不白之冤。”

她的姿态放得很低。

“嗯。”杜振东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又看向我,“小峻,你呢?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想要什么补偿?”

来了。

我知道,这才是今天这场会议的真正目的。

分蛋糕。

不,是决定,如何处置我这个差点被“清理”掉,如今却成了最大功臣的上门女婿。

岳母和杜允民的目光,都带着一丝紧张和警惕。

他们生怕我狮子大开口。

杜昕也看着我,眼神复杂。

我迎着所有人的目光,笑了笑,语气温和得像是在讨论天气。

“爸,我什么补偿都不要。”

“我只要一样东西。”

“什么?”

“我只要,许泰在东南亚负责的那个项目,完整的决策权和管理权。”

我这话一出,全场震惊。

杜允民第一个嗤笑出声:“柳峻,你疯了吧?你懂什么是项目管理吗?你知道那个项目有多大吗?几十个亿的盘子,你玩得转吗?”

岳母也皱着眉说:“小峻,这不是闹着玩的。那个项目现在就是个烂摊子,许泰挪用了大量公款,留下一个巨大的资金缺口,股东们都在闹,你接手,不是往火坑里跳吗?”

杜昕也劝我:“柳峻,我知道你想为家里分忧,但这件事太复杂了,还是交给公司的专业团队吧。”

她们说得没错。

那个项目,现在就是一个烫手的山芋,一个巨大的天坑。

谁接手,谁倒霉。

她们以为,我是在说气话,是想证明自己,才不自量力地做了这个愚蠢的决定。

她们甚至觉得,我这是在自寻死路。

太好了。

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我看向杜盛华,眼神坚定:“爸,请您相信我。给我三个月时间。如果项目没有起色,我不仅引咎辞职,我手里这10%的股份,也将无条件归还给集团。”

我的话,像一记重磅炸弹。

杜昕和杜允民的眼睛,瞬间亮了。

他们对视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贪婪和狂喜。

三个月。

用一个注定失败的项目,换我手里价值几十亿的股份。

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

“好!”杜允民迫不及待地替他父亲答应了,“一言为定!到时候你可别耍赖!”

杜昕也假惺惺地劝道:“柳峻,你别冲动……”

“我没冲动。”我打断她,语气平静,“这是我为这个家,唯一能做的事。”

我转头,再次看向杜盛华。

整个书房里,只有他,看我的眼神,带着一丝探究和深意。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杜昕和杜允民都有些不安。

终于,他缓缓地点了点头。

“好。”

“我给你这个机会。”

“也给你……我的全部支持。”

最后一句话,他说得意味深长。

我知道,他看穿了我的意图。

他没有阻止,反而选择了……助我一臂之力。

这位老岳父,比我想象的,要更聪明,也更狠。

很好。

有他做后盾,我的这场戏,才能唱得更精彩。

会议结束后,杜昕跟着我回到我们的房间。

她一改往日的冷淡,主动帮我整理领带,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柳峻,我知道你心里有鬼。但你真的不用这样,那个项目,你别管了,我会让允民接手……”

“不用。”我抓住她的手,凝视着她的眼睛,“昕昕,以前,都是你和爸在保护我,保护这个家。现在,爸倒下了,我作为这个家唯一的男人,理应站出来。”

我的眼神,真诚而炙热。

像一个急于证明自己的,热血上头的傻瓜。

杜昕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她抽回了手,低声说:“随你吧。需要帮忙就开口。”

她转身进了浴室。

关上门的那一刻,我能想象到,她嘴角那抹得意的笑容。

她一定在想,我这个蠢货,终于要自食其果了。

她一定在等着,三个月后,看我如何灰溜溜地滚出杜家。

我走到窗边,看着楼下花园里,我儿子小轩正在和保姆玩球。

他瘦了些,笑容也没以前那么灿烂了。

我的心,像被针扎一样疼。

杜昕,许泰。

你们加诸在我儿子身上的痛苦,我会让你们,千百倍地偿还。

这场复仇,才刚刚拉开序幕。

消息一出,我负责东南亚项目的事,迅速在公司内部传开。

大家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笑话。

我这个靠老婆吃饭的上门女婿,竟然想挽救一个数十亿的烂摊子。

在高层会议上,那些老股东们,用一种看小丑的眼神打量我。

“柳董,您对项目目前的困境有何高见?”一个负责财务的副总,带着讥讽的语气问我。他口中的“柳董”,满是讽刺。

“柳董,项目资金缺口高达五亿,银行贷款即将到期,您打算如何解决?”

“柳董,合作方已经发出律师函,如果我们不尽快付款,他们就要起诉我们了!”

问题接踵而至,如同连珠炮般向我袭来。

我弟弟杜允民,就坐在旁边,双臂交叉,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我镇定自若,微笑着打开了投影仪。

屏幕上,出现了一张错综复杂的结构图。

“各位。”我走到屏幕前,拿起激光笔,“这是我花了一周时间,制定的项目重组计划。”

“首先,关于资金缺口。我决定,停止所有非核心业务,将资源集中到主线上。同时,我会引入新的战略投资者……”

我详细阐述了我的计划,条理清晰地展现出来。

会议室里,原本的嘲笑和质疑声,渐渐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惊讶和难以置信。

因为我的方案,逻辑清晰,数据详实,每一个决策都精准地击中了项目的要害。

这完全不像是一个外行人能做出来的。

杜允民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他紧紧盯着我,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我。

会议结束时,那个财务副总,第一个站起来,对我深深地鞠了一躬。

“柳董,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您的方案,简直是妙笔生花!我,心悦诚服!”

其他高管也纷纷附和。

我在接手项目的第一天,就以雷霆手段,彻底镇住了这些桀骜不驯的老股东。

杜允民脸色阴沉,一言不发地离开了会议室。

我知道,他立刻就会把这里发生的一切,告诉杜昕。

很好。

杜昕,你现在,是不是开始觉得,有点看不透我了?

别急。

让你看不透的,还在后面。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几乎把公司当成了家。

我白天开会,晚上研究项目资料,忙得不可开交。

我以一种近乎独裁的方式,强行推行我的改革方案。

我裁掉了一些许泰留下的,占着位置不干事的关系户。

我引入了一家背景神秘的海外投资公司“K-Capital”,不仅解决了资金缺口,还带来了更先进的技术和管理经验。

没人知道,“K-Capital”,就是老K的公司。

我的钱,左手倒右手,不仅没亏,还借着“海外投资”的名义,把项目的估值,又往上抬了一截。

杜氏集团的股价,因此止跌回升,甚至逆势上扬。

所有人都对我刮目相看。

当初那些嘲笑我的人,现在见到我,都得恭恭敬敬地叫一声“柳董”。

只有杜昕,越来越复杂。

有疑惑,有警惕,甚至还有一丝……恐惧。

她开始旁敲侧击地打听我的过去。

“柳峻,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对金融这么了解?”她在我深夜回家时,给我端来一杯热牛奶,看似随意地问。

“大学时辅修过。”我接过牛奶,一饮而尽,笑得一脸疲惫,“都是些纸上谈兵的东西,这次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我越是表现得轻描淡写,她心里的疑云就越重。

她不相信“瞎猫碰上死耗子”这种鬼话。

一个月的时间,把一个濒临破产的项目,盘活到如此地步,这绝对不是一个“辅修过金融”的普通人能做到的。

她开始怕了。

她怕,她引狼入室,招惹了一个她根本无法控制的,可怕的存在。

于是,她派人,去查我的底细。

这,正是我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