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姐远嫁河南,暑假带孩子来青岛玩,住我家3天,我:以后别来了

发布时间:2025-07-29 02:55  浏览量:1

“苏晴,你这是什么意思?不就是吃了你几顿海鲜,住了你三天吗?我们是亲戚啊!你现在把我们娘仨往外赶,是看不起我们河南来的,嫌我们穷是吧?”堂姐秦芳尖利的嗓门,像一把锥子,狠狠扎进我的耳膜。

她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我的鼻子,脸上的横肉因为愤怒而抖动。两个孩子在她身后,一个哇哇大哭,一个抱着她的腿,用仇视的目光瞪着我。

客厅里一片狼藉,行李箱敞开着,门口那个巨大的白色泡沫保温箱格外刺眼。

我老公耿哲夹在我们中间,一脸为难,“哎呀,小芳,小晴不是那个意思,都是一家人,有话好好说……”

婆婆更是直接把我往后一拽,护犊子似的护住秦芳,“苏晴!你怎么这么不懂事?你姐大老远来一趟容易吗?不就拿了你点海鲜吗?你至于吗?青岛什么不多,就海鲜多!”

我被婆婆推得一个踉跄,胸口堵着一团棉花,烧得我五脏六腑都疼。我看着眼前这颠倒黑白的一家人,气得浑身发抖,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对峙中,婆婆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了视频铃声。她不耐烦地接起,视频那头,赫然是远在老家、在整个家族里都说一不二的三姥姥。

01

我和堂姐秦芳的关系,说亲不亲,说远不远。我们是姑表亲,小时候在老家一起长大,后来她初中没毕业就南下打工,我则按部就班地考上了大学,留在了青岛。

我和老公耿哲是大学同学,两人都是从外地小城考出来的,没什么家庭背景。毕业后,我们留在了青岛,从月薪三千的出租屋打拼起。为了买房,我们节俭到了骨子里。我俩整整五年没买过一件超过三百块的衣服,聚餐永远找最优惠的团购,看电影只买周二的半价票。耿哲一个大男人,为了省午饭钱,每天早上六点起来给我俩做好便当,风雨无阻。

就这样一点一滴,像燕子衔泥一样,我们才凑够了首付,在这座海滨城市有了一个九十平米的家。房子虽然不大,但每一块瓷砖,每一面墙纸,都浸透着我俩的汗水和心血。

秦芳则走了另一条路。她在外辗转几年后,嫁回了河南老家,生了一儿一女。她的人生信条似乎就是“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以及“亲戚就是用来麻烦的”。

我妈时常在电话里跟我念叨,说秦芳今天找二舅借钱给孩子报补习班,明天又跟三姨哭穷说日子过不下去,要了几件半新的衣服。大家念着亲戚情分,能帮就帮,可她似乎从不懂得感恩,只觉得理所当然。前年我回老家过年,给她两个孩子一人包了五百的红包,她当着我的面就拆开,撇撇嘴说:“晴晴现在是大城市的人了,出手就是不一样。”那语气里的酸味,隔着十里地都能闻到。

半个月前,秦芳突然给我打来电话,语气热络得像是失散多年的亲姐妹。

“晴晴啊,放暑假了,我寻思着带俩孩子出去见见世面。你不是在青岛吗?我们想去你那儿玩几天,看看大海!”

我心里咯了噔一下。倒不是舍不得几顿饭钱,而是我太了解秦芳的为人。她一来,我的生活节奏肯定会被彻底打乱。我下意识地想找个理由推脱,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我妈从小就教育我,亲戚之间要多走动,人情不能断。

我犹豫地看了看身旁的耿哲,他倒是很爽快,对着电话那头就说:“来呗,小芳姐,正好我们也好久没见了。家里房间有,你们娘仨住下没问题。”

挂了电话,我有点埋怨地看着他:“你答应得也太快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那个人。”

耿哲搂着我的肩膀,笑着安慰我:“哎呀,不就来住几天嘛,难得来一趟,咱们好好招待就是了。再说,那不是你姐吗?别把人想得太坏。”

看着他憨厚的样子,我心里的那点不快也散了。是啊,或许是我太敏感了,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人总是会变的。

为了迎接她们,我提前请了两天年假,和婆婆一起把次卧收拾得干干净净,换上了新买的四件套。考虑到她们从内陆来,我特意去海鲜市场下了血本。正是开海季,我花了一千多块,买了鲜活的帝王蟹、半斤重的大对虾、还有几斤活蹦乱跳的蛤蜊和扇贝,把冰箱的冷冻层塞得满满当当。

我还特意给耿哲的爸爸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今年他生日,我准备了顶级的食材,让他到时候一定过来,我们好好给他过个寿。公公在电话那头乐得合不拢嘴。

我甚至还提前在网上做了攻略,把青岛值得一去的景点、好吃不贵的小吃店都一一列了出来,计划着怎么带她们玩得尽兴又省钱。

那时候的我,满心期待着一场和和美美的亲人团聚,却万万没有想到,我精心准备的一切,最终会变成一场让我颜面尽失的闹剧。

02

秦芳带着两个孩子来的那天,青岛正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

一进门,她就把两个湿漉漉的行李箱直接扔在了我刚擦干净的木地板上,然后自顾自地换鞋,嘴里还不停地抱怨:“哎哟,这鬼天气,一来就下雨。晴晴,快,给我倒杯热水,渴死了。”

她的两个孩子,一个八岁,一个六岁,像两只刚放出笼的小野马,瞬间就在我家里撒起欢来。他们穿着带泥的鞋子在客厅里追逐打闹,一会儿跳上沙发,一会儿又去拨弄电视柜上的摆件。我精心挑选的一个陶瓷花瓶,被小儿子一把碰到地上,幸亏我眼疾手快地接住了。

我刚想开口说两句,秦芳就先发制人:“小孩子嘛,都调皮,晴晴你别介意啊。”

婆婆也笑呵呵地打圆场:“没事没事,家里好久没这么热闹了,孩子活泼是好事。”

我只能把话咽回去,默默地去厨房倒水,又拿来拖把,把地板上的泥水印子一点点擦干净。

晚饭,我做了一大桌子菜。那只我盘算了很久,准备等公公生日再吃的帝M蟹,被我忍痛清蒸了。金黄的蟹膏,饱满的蟹腿,一上桌就引来了秦芳的惊叹。

“我的天哪!晴晴,你们在青岛生活也太好了吧!这么大的螃蟹,我在电视上都没见过几次!”她一边说,一边毫不客气地把最大的一只蟹腿掰下来,塞到自己儿子碗里。

整顿饭,她和她的两个孩子风卷残云,我和耿哲、婆婆几乎没怎么动筷子。一盘大虾,我只吃到了两只,剩下的全进了他们娘仨的肚子。

吃完饭,秦芳把筷子一放,舒舒服服地靠在椅子上剔牙,看着我和婆婆在厨房里忙碌地洗刷着堆积如山的碗筷,连一句“我来帮忙”的客套话都没有。

接下来的两天,更是我噩梦的开始。

秦芳把我的家当成了免费的五星级酒店,而且是带全方位管家服务的那种。早上,她不起床,就躺在卧室里大声喊:“晴晴,早饭好了没?我儿子要喝牛奶,我闺女要吃鸡蛋羹!”

我每天像个陀螺一样,伺候完老的伺候小的。而她的两个孩子,则把“破坏”两个字发挥到了极致。我的口红被当成画笔,在卧室的墙上画满了歪歪扭扭的涂鸦;耿哲珍藏的一套限量版手办,被他们拆得七零八落;我种在阳台上的几盆多肉,也被揪得不成样子。

每次我忍不住要发作,秦芳都用那句“他们还是孩子”来堵我的嘴。而我婆婆,也总是在一旁帮腔,说我小题大做,跟孩子计较。耿哲则秉持着他一贯的“和稀泥”原则,劝我“忍忍吧,就这几天”。

我心里的火越积越旺,但为了所谓的“亲戚情分”,我一次又一次地选择了忍让。

最让我无法忍受的,是去逛栈桥那天。天气炎,孩子们吵着要吃冰淇淋、喝饮料,秦芳二话不说就指着最贵的那个牌子。到了纪念品商店,两个孩子又看上了各种贝壳做的工艺品,抱着不撒手。秦芳笑眯眯地看着我:“晴晴,你看孩子们多喜欢,给他们买了吧,当是姑姑送的礼物。”

全程,她都两手空空,连钱包都没掏一下。最后结账的时候,她理直气壮地站在一边,仿佛那些东西都跟我姓。零零总总,又是三百多块。我付钱的时候,心里像被针扎一样。这三百块,够我和耿哲吃半个月的午饭了。

我终于意识到,我的忍让,在秦芳眼里,不是大度,而是理所应当。她根本没有把我当亲人,而是当成了一个可以予取予求的冤大头。

03

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发生在我计划中她们离开的前一天晚上。

那天秦芳突然跟我说,她老家有点急事,明天一早就得走,已经买好了最早一班的高铁票。

我心里竟然涌起一阵如释重负的轻松感。我强压着喜悦,客气地说:“这么急啊?那好吧,我明天早上送你们去车站。”

“不用不用,我们自己打车去就行,不麻烦你了。”秦芳笑得格外灿烂,还破天荒地主动帮我收拾了一下客厅的玩具。

当时我还天真地以为,她或许是良心发现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我拉开冰箱,准备拿点食材做早饭时,我才彻底傻了眼。

冰箱的冷冻层,空了。

我花了一千多块买回来的,准备给公公过生日的那些大对虾、鲍鱼、高档鱼片,甚至还有我提前卤好的一大块牛肉,全都不翼而飞了。

整个冷冻室,就像被洗劫过一样,只剩下几根孤零零的冰棍。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一个可怕的念头浮上心头。我冲到门口,那个昨天秦芳打包行李时放在那里的白色泡沫保温箱,不见了。

我疯了一样冲进次卧,秦芳和孩子们已经穿戴整齐,三个大行李箱和一个巨大的泡沫箱整整齐齐地摆在门口,显然是准备出门了。

“我的海鲜呢?”我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

秦芳正低头给女儿扎辫子,闻言头也不抬,满不在乎地说:“哦,我拿了。我想着你们青岛随时都能买到,我们那儿可没有。我寻思着带回去给孩子他爸也尝尝鲜。你不会这么小气吧?”

“小气?”我简直要被她这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气笑了,“秦芳,那些海鲜是我花了一千八百多块钱买的!是准备给我公公过七十大寿的!你问过我吗你就拿?”

“一千八?”秦芳的眼睛瞪圆了,随即又换上一副鄙夷的神情,“你骗谁呢?几斤破海鲜值一千八?苏晴,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们,但你也不能编瞎话来糊弄我吧?不就是拿了你点东西吗?至于吗?我们可是亲戚!”

这时候,被我们争吵声惊醒的耿哲和婆婆也走了出来。

耿哲一看这架势,立刻上来打圆场:“哎呀,晴晴,别生气了。不就是点海鲜吗?姐喜欢就让她带回去呗,爸的生日礼物我们再买就是了。”

婆婆更是一把将我推开,护在了秦芳身前,厉声斥责我:“苏晴!你还有完没完了?你姐难得来一趟,带点土特产走怎么了?你这么大声嚷嚷,是想让邻居都看我们家笑话吗?为了一点吃的,跟自己亲姐姐闹成这样,你丢不丢人!”

“妈!那不是土特产!那是我辛辛苦苦赚钱买的!”我终于忍不住,冲着婆婆吼了出来。

我的吼声,彻底点燃了秦芳的怒火。于是,便上演了开头那场撕破脸皮的闹剧。

她指着我的鼻子,骂我小气,骂我看不起穷亲戚,甚至上纲上线,说我看不起他们河南人。她的两个孩子在一旁添油加醋地哭闹,婆婆对着我横加指责,老公在一旁手足无措地劝解。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孤立无援。我所有的付出和忍让,都变成了一个笑话。在这个家里,我仿佛才是一个外人。我的委屈,我的愤怒,我被背叛的心寒,在那一刻达到了顶点。我看着秦芳那张因为激动而扭曲的脸,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今天,这事没完。

04

就在客厅里的气氛僵持到冰点,秦芳的咒骂、孩子的哭闹、婆婆的指责和耿哲的劝解声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要把我活活闷死时,婆婆口袋里的手机视频铃声,像一道撕裂黑夜的闪电,骤然响起。

婆婆不耐烦地划开接听,三姥姥那张布满皱纹但精神矍铄的脸出现在屏幕上。

“吵吵什么呢?大清早的,我在院子里都快听见了!”三姥姥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客厅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三姥姥是我们家族的“定海神针”。她老人家一生正直,最是讲理,也最看不惯小辈之间这些鸡鸣狗盗、占小便宜的事情。秦芳小时候偷了邻居家的鸡,被三姥姥知道了,拿着藤条追着她打了半个村子。所以,秦芳最怕的就是三姥姥。

“三姥姥……”秦芳的声音顿时矮了半截,脸上的嚣张气焰也收敛了不少。

婆婆赶紧抢过话头,对着手机屏幕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妈,没事没事,就是孩子们闹着玩呢。您怎么这么早打视频过来?”

“没事?”三姥姥的眼睛像鹰一样锐利,她扫了一眼屏幕里乱糟糟的背景和我们几个人难看的脸色,“当我老糊涂了?苏晴,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被三姥姥点名,我深吸了一口气,压下胸中翻腾的情绪。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我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用一种近乎冷酷的平静语气,把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从秦芳如何在我家白吃白住,到她的孩子如何搞破坏,再到今天早上,她不告而取,把我准备给公公祝寿的,价值一千八百多元的海鲜塞进了自己的保温箱。

我每说一句,秦芳的脸色就白一分。婆婆想插嘴,都被三姥姥一个严厉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等我说完,三姥姥沉默了足足有半分钟。视频那头只听得见她沉重的呼吸声。

然后,她开口了,声音不大,却字字千钧。

“秦芳,我问你,晴晴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三姥姥,我不是……我以为她……”秦芳结结巴巴,眼神躲闪,再也没有了刚才的理直气壮。

“你以为?你以为你就可以不问自取吗?你以为亲戚就是给你占便宜的吗?”三姥姥的声音陡然拔高,“你爸妈就是这么教你的?我们老秦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人家晴晴两口子在外面打拼不容易,好心好意招待你们,你就是这么回报人家的?把人家当傻子一样算计?”

“还有你!”三姥姥的矛头转向我婆婆,“你也是当妈的人!手心手背都是肉,可你也不能这么偏心眼!晴晴是你的儿媳妇,不是你家请来的保姆!亲戚是该帮衬,但不是没有底线的纵容!你这样护短,不是爱她,是害了她!”

婆婆被训得满脸通红,低着头,一个字都不敢说。

耿哲站在一旁,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愧疚。

秦芳的脸,已经变成了猪肝色。她站在那里,像一个被当众扒光了衣服的小偷,无地自容。

我看着她,心中那口憋了三天的恶气,终于畅快地吐了出来。但我知道,这还不够。

我缓缓走到秦芳面前,拿出我的手机,调出前几天在海鲜市场的支付记录,清晰地展示给她看。

“堂姐,这是支付凭证,一共是1888元,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既然你觉得拿走这些东西理所应当,那么,这笔钱,麻烦你现在结一下。我们亲兄弟还明算账,更何况是亲戚呢?”

“什么?!”秦芳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你……你让我给钱?”

“对。”我点点头,语气坚定得不容置疑,“这不是普通的土特产,这是我真金白银花钱买的,是我对我公公的一片孝心。你既然把它当成了自己的东西,就应该为它付出等价的交换。这很公平。”

“你……你这是抢劫!”她气急败坏地吼道。

“抢劫?”我冷笑一声,气场全开,“到底是谁在抢劫?是不问自取,把别人家冰箱搬空的你,还是现在要求物归原主或者等价赔偿的我?秦芳,我以前总觉得,亲戚之间,情分大过天。但你用你的行为告诉我,有些人,根本不配谈情分。我的善良,是留给值得的人的,不是给你这种毫无底线、贪得无厌的人来挥霍的!”

我的话像一把把刀子,狠狠地扎在秦芳、婆婆,甚至耿哲的心上。

视频那头的三姥姥,发出了最后通牒:“秦芳,把钱给晴晴!你要是今天不给,以后就别再进我老秦家的门!”

秦芳彻底蔫了。她恨恨地瞪了我一眼,从包里拿出手机,哆哆嗦嗦地扫了我的收款码。当听到“微信收款1888元”的提示音响起时,她的脸比哭还难看。

我收起手机,指着门口,声音冷得像冰:“钱货两清。现在,请你带着你的孩子,和你的东西,离开我家。以后,也别再来了。”

05

秦芳最终是灰溜溜地走了。她没有脸面再让我送,自己叫了辆网约车,拖着三大一小四个箱子,狼狈地消失在了楼道里。

她走后,家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婆婆低着头,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最后默默地走进了厨房,开始叮叮当当地收拾残局,再也不敢多看我一眼。

耿哲走到我身边,拉住我的手,轻声说:“晴晴,对不起。”

我没有甩开他的手,只是平静地看着他:“你错在哪儿了?”

他羞愧地低下头:“我错了,我不该和稀泥,不该让你受委屈。我总想着大家都是亲戚,忍忍就过去了,却没想过你的感受。我没有保护好你,也没有保护好我们这个家。”

看着他懊悔的样子,我心里的最后一点冰冷也融化了。我叹了口气,拉着他在沙发上坐下。

“耿哲,我们从一无所有,到今天有这个家,不容易。我珍惜这个家,所以我愿意为它付出,愿意对你的家人好。但是,善良不等于没有底线,退让也不等于没有原则。今天如果我不把这口气争回来,那么以后,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秦芳,把我们的家当成予取予求的旅馆。到时候,被掏空的就不仅仅是冰箱,还有我们的感情,和我们对生活的全部热情。”

“我今天把话说得这么绝,不是为了那1888块钱,而是要让所有人都明白一个道理:我的家,我做主。我欢迎心怀善意的客人,但我绝不容忍得寸进尺的强盗。这个道理,不光秦芳要懂,妈要懂,你也要懂。”

耿哲紧紧地握住我的手,重重地点了点头:“我懂了,晴晴,我真的懂了。以后,我一定站在你这边,我们一起守护我们的家。”

那天晚上,耿哲亲自下厨,用冰箱里仅剩的食材,给我做了一碗热腾腾的面。婆婆也难得地给我夹了菜,虽然什么都没说,但眼神里多了几分敬畏和认可。

这个小小的插曲,像一场不大不小的地震,震松了我们家庭里一些早已不合时宜的旧观念。我失去了秦芳这个所谓的“亲戚”,却赢得了丈夫真正的理解和尊重,也为我们这个小家,重新划定了清晰而坚固的边界。

我明白,善良需要带点锋芒,你的退让,也必须拥有让人尊重的底线。因为在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的亲情,都值得你委曲求全。守护好自己的幸福和尊严,才是对生活最大的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