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林35年救的白狐难产,兽医剖腹取崽时惊呼:快拿摄像机来!

发布时间:2025-07-26 00:29  浏览量:1

“三叔!你别给脸不要脸!一只畜生而已,死了就死了,你还真当个宝了?这狐狸皮、狐狸肉,拿到城里馆子,少说也值个千把块!你护了一辈子林子,穷了一辈子,现在好不容易有个来钱的路子,你犯什么糊涂!”

秦朗面红耳赤地堵在兽医站门口,唾沫星子几乎喷到秦守山脸上。

秦守山干瘦的身子像一棵被风霜抽干的老树,他死死护着手术室的门,声音都在发颤:“小朗,你别胡说!雪球还没死!它只是难产……刘兽医在里面救它!”

“救个屁!”秦朗一把推开他,力气大得让老人踉跄了一下,“一个畜生值得花几千块手术费?你脑子被驴踢了!赶紧让兽医停手,把狐狸尸体给我!不然我今天就跟你没完!”

就在秦朗要再次伸手推搡时,手术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满头大汗的刘兽医探出头,脸色震惊又带着一丝狂喜,他看都没看秦朗,直接冲着秦守山喊道:“老秦,别跟他吵了!快,快去借个好点的摄像机来!你……你这回,可是撞大运了!”

01

秦守山这辈子,跟山林打了三十五年交道。

从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到如今两鬓斑白的老头,他每天的工作就是背着水壶、挎着干粮,日复一日地在连绵的青山上巡视。防火、防盗猎、记录林木生长情况,枯燥得像山里的石头。

旁人都说他是个没出息的,守着金山讨饭吃。可秦守山不这么觉得,他觉得这满山的树,每一棵都认识他,山里的风,都带着亲切的味道。

“雪球”就是这座山给他的馈赠。

那是三年前一个大雪封山的冬日,秦守山在巡山时,听到了微弱的呜咽声。循声找去,在一个被禁用的老式铁夹子旁,发现了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它的后腿被夹得血肉模糊,森白的骨头都露了出来,气息奄奄地趴在雪地里,只有那双金色的眼睛,还透着一丝不屈的野性。

秦守山的心一下子就揪紧了。他小心翼翼地掰开铁夹,将这小家伙抱在怀里。狐狸很警惕,龇着牙想咬他,可它太虚弱了,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

回到护林站那简陋的小屋,秦守山翻出自己都舍不得用的云南白药,一点点给它清洗伤口,上药,包扎。妻子孙秀英看着他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直摇头:“老秦,你这是救了个祸害回来,村里人都说白狐狸邪性。”

“邪什么性?不就是条命吗?”秦守山头也不抬,用温水化开奶粉,拿注射器一点点喂到狐狸嘴边,“落我手里了,我就得管。”

那段日子,秦守山待它比待自己还好。每天换药,喂食,晚上怕它冷,还把它挪到自己的床边,用旧棉袄给它搭了个窝。或许是感受到了善意,白狐渐渐放下了戒备,不再龇牙,甚至会用头轻轻蹭他的手。

它的伤好了,但腿却瘸了,再也无法在山林里飞速奔跑。秦守山想放它回归山林,可它跑出没多远,又一瘸一拐地自己回来了,蹲在小屋门口,用那双金色的眼睛静静地望着他。

“得,你这是赖上我了。”秦守山笑着,给它取了个名字,叫“雪球”。

从此,护林站里多了一个白色的身影。秦守山巡山,雪球就一瘸一拐地跟在后面;秦守山吃饭,它就安静地卧在桌下;秦守山看电视,它就蜷在他脚边打盹。它通人性,从不惹麻烦,成了老两口无声的慰藉。

侄子秦朗,是秦守山唯一的亲人了。秦守山的哥哥嫂子走得早,秦朗几乎是秦守山夫妇俩帮衬着拉扯大的。可这孩子越大越不成器,好高骛远,总想着一步登天发大财。在城里换了好几份工作,没一个干得长久,三十好几了还一事无成,隔三差五就跑回山里来,不是哭穷就是伸手要钱。

秦朗第一次见到雪球,眼睛就亮了。

“三叔,这白狐狸品相这么好,卖到城里的宠物市场,不得值个万儿八千的?”

秦守山脸一沉:“胡说八道!雪球是家人,不是东西!”

秦朗撇撇嘴,没再多说,但那眼神里的贪婪,秦守山看得清清楚楚。之后每次回来,他都要念叨几句,一会儿说哪家饭店高价收野味,一会儿说谁家的皮草大衣就是白狐皮做的,听得秦守山心烦意乱,最后干脆下了死命令:“你再打雪球的主意,就别认我这个三叔!”

秦朗这才消停了些,但秦守山知道,他那点心思,就像埋在地下的火种,随时可能窜出火苗。

为了护着雪球,秦守山更是把它当成了心尖肉。老两口自己省吃俭用,孙秀英一件外套穿了五年都舍不得换,秦守山抽的烟从五块一包降到了三块五,但给雪球买的肉和鱼,却从来没断过。

今年开春,雪球怀孕了,这可把秦守山高兴坏了。他每天变着花样给雪球做好吃的,甚至开始盘算着,等小狐狸生下来,就在护林站旁边扩建一个大大的院子,让它们一家子能安稳地生活。

他畅想着未来,却没料到,一场灭顶之灾,正悄然降临。

02

雪球的产期到了,可一连两天,它都痛苦地在窝里打滚,却始终生不下来。它发出阵阵哀鸣,金色的眼睛里满是哀求和痛苦,看得秦守山心如刀绞。

他知道,这是难产了。

山里条件有限,他急忙给镇上的老兽医打电话,可老兽医一听是狐狸难产,连连摆手,说自己没那个设备和技术,弄不好就是一尸几命。

“老秦,你赶紧送县城吧!县里有个新开的宠物医院,院长姓刘,技术好,兴许有办法!”

秦守山不敢耽搁,跟妻子手忙脚乱地找了个大纸箱,铺上厚厚的棉布,小心翼翼地把雪球放进去。他借了邻居的旧三轮摩托车,突突突地就往七十多公里外的县城赶。

一路颠簸,秦守山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他看着在箱子里痛苦喘息的雪球,不住地安慰道:“雪球,再忍忍,马上就到了,到了就有救了……”

到了县城的“仁爱宠物医院”,院长刘兽医检查完,脸色凝重地告诉他:“情况很不好,胎儿个头太大,位置也不对,必须马上剖腹产。不过……手术费加上后续的护理费,至少要三千块。”

“三……三千?”秦守山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砸了一下。

三千块,对他和老伴来说,是整整半年的生活费。那是他们一分一毛从牙缝里省出来的养老钱,准备着万一谁有个头疼脑热,能拿去救急。

他的手下意识地摸向了口袋里那个揣得发烫的布包,里面是家里所有的积蓄,一共三千五百二十六块五毛。

孙秀英在旁边也急了,拉着他的袖子小声说:“老秦,这……这可咋办?要不,就算了吧……它……它就是个畜生……”

话没说完,孙秀英自己先红了眼眶。她也喜欢雪球,只是日子过得太苦,三千块实在像座大山。

秦守山看着妻子,又低头看了看奄奄一息的雪球。他想起了那个大雪天,雪球被夹住时那绝望又倔强的眼神;想起了它伤好后,每天跟在自己身后巡山的忠诚;想起了它蜷在脚边,用温热的身体温暖他冰冷双脚的夜晚……

这哪里是畜生?这是他的家人,是他孤独生活里的一道光。

“救!”秦守山牙一咬,心一横,从布包里数出三千块钱,拍在了桌上,“刘院长,钱我交了,求求你,一定要把它娘俩都救活!”

刘兽医看着他布满老茧的手和那叠被汗水浸得有些发软的零碎钞票,点了点头:“放心吧,老人家,我尽力。”

手术室的灯亮了起来,秦守山和孙秀英在外面焦急地等待,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油锅里煎熬。

就在这时,秦朗的电话打了过来。他大概是听村里人说了,电话一接通就咋咋呼呼地问:“三叔,我听说你带那狐狸去县城了?花了不少钱吧?”

孙秀英怕秦守山为难,抢过电话,支支吾吾地想糊弄过去。可秦朗猴精猴精的,几句话就套出了实情。

不到一个小时,秦朗就风风火火地赶到了兽医院。

他一出现,秦守山的心就沉了下去。

“三叔!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拿养老钱救一只狐狸?你疯了吧!”秦朗一开口就是质问,声音大得整个走廊都能听见。

秦守山压着火,低声道:“小朗,你小点声,这是医院。”

“医院怎么了?我说的不是实话吗?”秦朗的脸因为激动而涨得通红,“那三千块钱,你给我,我能拿去做点小生意,钱生钱,不比扔水里强?你给一个畜生花了,图什么?图它以后给你养老送终啊?”

这些话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狠狠扎在秦守山的心上。他想起秦朗小时候,发高烧说胡话,是自己背着他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了十几里山路去卫生所;他想起秦朗上学没钱,是自己把准备买新水泵的钱塞给了他;他想起……

可现在,这个他从小疼到大的侄子,眼里只有钱,只有那点所谓的“利益”。

秦守山的嘴唇哆嗦着,心一点点地冷下去。他一开始还想解释,想告诉侄子,雪球在他心里的分量。可看着秦朗那副理所当然、甚至带着鄙夷的嘴脸,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失望,像潮水一样将他淹没。

他只是摆了摆手,疲惫地说:“小朗,这是我的钱,我想怎么花,不用你管。你走吧。”

“我走?我能走吗?”秦朗的怒火被彻底点燃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犯糊涂!万一狐狸死在手术台上了,钱不就打水漂了?不行,我得跟医生说,别救了!好歹还能留张狐狸皮,挽回点损失!”

说着,他真的要去捶手术室的门。

“你敢!”秦守山怒吼一声,像一头被激怒的老狮子,用自己干瘦的身体死死挡在门前。

于是,便发生了开头那一幕。秦朗的谩骂,推搡,以及那句冰冷刺骨的“死了就死了”,将秦守山心底最后一点温情也彻底击碎。他看着眼前这个面目狰狞的亲人,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

就在他几乎要支撑不住的时候,手术室的门开了,刘兽医那句惊呼,如同一道惊雷,在压抑的空气中炸响。

03

“摄像机?”

秦守山和秦朗都愣住了。

秦朗的脑子转得最快,他脸上的怒气瞬间被一种贪婪的狂喜所取代。他一把推开挡路的秦守山,凑到刘兽医面前,激动地问:“刘院长,是不是……是不是那狐狸肚子里有什么宝贝?我看书上说,有的动物身体里会长出‘宝’来,特别值钱!”

刘兽医没理他,只是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秦守山,再次催促道:“老秦,快!手机也行,像素高点的!这……这太罕见了,我得记录下来,这在兽医学上都是个大发现!”

秦守山还处在巨大的震惊和困惑中,被妻子孙秀英拉着,浑浑噩噩地跟着刘兽医走进了手术室。秦朗也立刻跟了进去,眼睛像雷达一样四处扫描。

手术室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雪球正安静地躺在手术台上,盖着一条绿色的无菌布,腹部的伤口已经缝合好,麻药还没过,它在平稳地呼吸着。而在它旁边的一个恒温箱里,三只毛茸茸、像小老鼠一样的狐狸幼崽正挤在一起,发出细微的叫声。

“母子平安,都救回来了。”刘兽医先给秦守山吃了一颗定心丸。

秦守山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他眼眶一热,激动地搓着手,连声道:“谢谢,谢谢刘院长……”

“先别谢我,”刘兽医打断他,指向旁边一个不锈钢托盘,神情严肃又兴奋,“老秦,你来看这个。”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那个托盘上。

托盘里,除了几件带血的医疗器械外,还静静地躺着一个拳头大小、呈不规则椭圆形的物体。它通体呈淡黄色,表面光滑中又带着一些奇异的纹路,在手术灯的照射下,泛着一种温润如玉的光泽。

“这……这是什么?”孙秀英小声问道。

“这就是我让你们拿摄像机的原因!”刘兽医的声音都有些发抖,“这是‘狐宝’!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兽类结石,但像这么大、品相这么好的,我行医二十年,只在教科书和传说里见过!这东西在传统药材里,价值连城啊!”

价值连城!

这四个字像一颗炸弹,在秦朗的脑子里轰然炸开。他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死死地盯着那个“狐宝”,眼神里的贪婪几乎要化为实质,伸出手就要去抓。

“这是我的!这是我们老秦家的!”他嘶哑地喊道。

“住手!”

一声暴喝,如同平地惊雷。

出乎所有人意料,发出这声怒吼的,竟然是平时说话都细声细气的秦守山。

他一把攥住了秦朗伸向托盘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秦守山的手像一把铁钳,布满老茧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根根发白,死死地扣在秦朗的皮肉里。

“你的?”秦守山死死盯着秦朗,那双浑浊的老眼里,此刻燃着两簇熊熊的怒火。他的声音不大,却字字千钧,带着山风般的凛冽,“你刚才不是说,它只是个畜生吗?”

秦朗被他看得心里发毛,挣扎道:“三叔你干什么!快放手!它……它当然是畜生,但它肚子里的东西是宝贝啊!我们是一家人,这宝贝当然有我一份!”

“一家人?”秦守山笑了,笑声里充满了无尽的悲凉和嘲讽,“在我拿出养老钱给雪球做手术,求医生救它命的时候,你在哪里?你在骂我老糊涂!”

“在我守在手术室门口,心急如焚的时候,你在哪里?你在盘算着它死了以后,怎么扒它的皮,卖它的肉!”

“在你眼里,雪球的命一文不值,只有变成了钱,你才觉得它有价值!在你眼里,我这个三叔的情分,也比不上这块你能拿去换钱的‘石头’!”

秦守山每说一句,手上的力气就加大一分。秦朗疼得龇牙咧嘴,脸色由红转白。

“现在,你看到它肚子里有宝贝了,就说是你的了?就跟我谈一家人了?”秦守山猛地一甩,将秦朗甩得一个趔趄,撞在墙上。

老人挺直了那常年被生活压得有些佝偻的腰杆,指着门口,一字一顿地说道:“秦朗,我秦守山是穷了一辈子,但我没穷过良心!这东西,是雪球用命换来的,是老天爷看我这老头子可怜,赏给我的!它跟雪球有关,跟我有关,跟你——”

他顿了顿,眼神锐利如刀:“没有一文钱的关系!现在,你给我滚出去!”

整个手术室里鸦雀无声。刘兽医和护士都惊呆了,他们从未见过这个质朴的老人爆发出如此强大的气场。孙秀英也捂着嘴,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她知道,丈夫的心,是被伤透了。

秦朗被吼得面如土色,他看看秦守山决绝的脸,又看看托盘里那黄澄澄的宝贝,不甘心,却又不敢再上前。

刘兽医清了清嗓子,走上前来,对秦朗说:“这位先生,从法律上讲,这只白狐是秦大爷救助并饲养的,它以及它的所有产出物,都归秦大爷所有。而且,这里是无菌手术室,请你立刻离开。”

这番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秦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知道今天再闹下去也讨不到任何好处,只能怨毒地瞪了秦守山一眼,撂下一句“你给我等着”,便灰溜溜地跑了。

看着他消失的背影,秦守山紧绷的身体瞬间松懈下来,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仿佛吐出了积压半生的憋屈。

04

秦朗再也没有回来过。

秦守山用那块“狐宝”跟一位闻讯而来的老药商换了一笔钱。钱不多不少,二十万。对于富人来说不算什么,但对于秦守山夫妇,这笔钱足以让他们安度晚年,再也不用为生计发愁。

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手术费和后续的营养费,连本带利,还给了刘兽医,并额外包了一个大大的红包表示感谢。刘兽医推辞不过,只收了该收的钱,剩下的说什么也不要。他还真的把那次罕见的手术过程写成了论文,发表在了业内期刊上,成了当地的一段佳话。

秦守山用剩下的钱,在县城边上买了一套小小的二手房,又拿出一些,在护林站旁边,按照自己的设想,建了一个宽敞、安全又温暖的“狐狸乐园”。

雪球的身体恢复得很好,三只小狐狸也一天天长大,浑身雪白,像三个滚动的雪团子,可爱极了。它们继承了母亲的灵性,却对秦守山格外亲近,整天围着他打转。

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秦守山和孙秀英坐在新房的阳台上。孙秀英一边织着毛衣,一边叹了口气:“老秦,你说小朗那孩子,以后可怎么办啊?”

秦守山沉默了片刻,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缓缓说道:“路是他自己选的。我以前总觉得,只要我对他好,掏心掏肺,他总能感受到。现在我明白了,人心要是凉了,你用再热的血也捂不暖。有些亲情,比纸还薄。”

他顿了顿,眼神望向远方青山的轮廓,继续说:“这些年,我对谁都好,对山里的树,对路边的野兽,更别说对人了。我总觉得,退一步海阔天空,吃点亏是福。可这次的事让我懂了,善良是好事,但善良不能没有牙齿。你的退让,在贪得无厌的人眼里,只会变成得寸进尺的台阶。”

孙秀英停下手中的活,看着丈夫。她发现,经历这件事后,老伴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他依旧是那个善良质朴的护林员,但他的眼神里,多了一丝以前没有的坚定和锋芒。

后来,秦守山还是选择回到了山上的护林站。他说他离不开那里的山风和树木。城里的房子,留给老伴住,他隔三差五回来看看就行。

每天,他依旧背着水壶,挎着干粮,巡视在熟悉的山路上。不同的是,他的身后,不再是那只一瘸一拐的白色身影,而是跟着一只神采奕奕的大白狐和三只活蹦乱跳的小白狐。

夕阳下,一人四狐的影子被拉得很长,投在青翠的山林间。

秦守山明白了,老天爷给他的那份“大运”,从来就不是那块价值连城的“狐宝”,而是让他用半生的善良,终于换来了一个清清楚楚的道理:

善良必须带点锋芒,你的慈悲,也得看值不值得。对于那些只知索取、不懂感恩的人,你最锋利的武器,就是守住自己的底线,然后,让他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