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母亲接到城里,她却总捡垃圾,没想到母亲用捡垃圾的钱救了我

发布时间:2025-06-03 00:58  浏览量:1

(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把我妈从乡下,接到了城里的大房子里。

我让她跟着我,享清福。

可她倒好,转过头,就成了我们高档小区的“垃圾王”。

我开着上百万的宝马,她提着脏兮兮的蛇皮袋。

我觉得,我的脸,都被她丢光了。

直到有一天,我破产公司,走投无路。她颤巍巍地,想起那个我嫌弃了无数次的蛇袋皮,从里面,诞生了一座“金山”。

我叫王卫东,今年五十三岁。从一个山沟沟里走出来的穷小子,到在省城拥有自己公司的“王总”,我用了整整三十年。这三十年,我吃过多少苦,受过多少累,只有我自己知道。支撑我走下来的,只有一个信念:出人头地,我让妈刘玉珍,过上好日子。

我爹在我几岁的时候就去世了,是母亲玉珍一个人,靠着那几片田薄田,并给予缝缝补补的零工,把我拉扯大,供我读完大学。我永远也忘不了,她那双因常年劳作而布满老茧、关节变形的手;永远也忘不了,她为了给我凑学费,低声下气去求人的样子;更忘不了,我每次离家上学时,她塞给我那几个热乎乎的煮鸡蛋,和那句话永远不变的嘱咐:“卫东啊,在北方,要争气!”

“争气”,这两个字,像烙印一样,刻在了我的骨子里。

我实现了。我大学毕业后,进了国企,又在改革的浪潮中,辞职下海。我从一个空间装修队干起,凭借着吃苦耐劳和一股子不服输的劲头,把公司越做越大,成就了省城里小有名气的房地产。

我买了豪车,住了别墅,娶了一个漂亮的城里媳妇周美琳,有了一个聪明可爱的儿子王天佑。我成了我们村里,飞出了“金凤凰”,赢得了所有亲戚朋友羡慕的对象。

我觉得,我终于可以让我妈扬眉吐气了。

于是,五年前,我不顾母亲的反对,硬是把她从乡下的老房子里,领悟到了我那三百多平米的别墅里。

“妈,”我对她说,“您这辈子,吃够了苦,也该享清福了。以后,您什么都不用干,就在家看看电视,养养花,我跟美琳保证,把您伺候得舒舒服服。”

母亲玉珍看着这座装修得富丽堂皇的家,眼神里,却没有我预想中的欣喜,反而是一种我看不懂的、局促不安。

一开始,一切都还算正常。母亲玉珍每天都帮我们打扫卫生,做做饭。可没过几天,问题,就来了。

母亲玉珍,这一生节俭惯了,她见不得一点浪费。我们喝的矿泉水瓶,她要捡起来;快递的纸箱子,她要叠得整整齐齐;甚至,连我们择菜剩下的、有点烂的菜叶,她都要捡起来,还能说吃。

媳妇美琳是个爱干净的人,她看到家里堆着这些“垃圾”,很不高兴,安慰了好几次。

卫东,你得儒妈说说。咱家现在也不是旧社会了,还攒这些破烂啊?让亲戚朋友看见了,多丢人啊。”

我嘴上应着,,却没当回事。我觉得,这不过是老家几十年的习惯,改不了也心里正常。

可我到了,事情,就会朝着我完全失控的方向发展。

母亲玉珍,在熟悉了我们小区的环境后,竟然开始把她的“业务”,划分了小区垃圾。

我们住的,是全省城最高档的别墅区。住在这里的,非富即贵。

可我的母亲,一个本在家里享清福的老太太,却每天像上班打卡一样,雷打不动地,在天蒙蒙亮和傍晚时分,提着一个巨大的蛇皮袋,穿着时髦的装备捡来的、破旧的手套,穿梭在小区的各个功课之间。

她那佝偻的、瘦小的外形,和我们这豪华气派的小区,视野那么格格不入。

很快,“18栋开宝马的王总,他妈是个捡垃圾的”,就我们成了小区最大的新闻。

我感觉,我的脸,都被丢光了。

我开着车,进出小区,总能感觉到,保安和邻居们那异样的、带着嘲讽和嫉妒的眼神。我什至,能出他们在背后,是怎么想象我的。

他们肯定在说,你看那个王卫东,表面上光鲜亮丽,背地里,肯定是个不孝子! 把亲妈接到城里来,连口饱饭都不给吃,得老太太,要去捡垃圾为生!

我的自尊心,受到了北极的践踏。

我开始,跟母亲玉珍,发生了激烈的争斗。

“妈!”我把她堵在门口,指着她那装得满满当当的蛇袋皮,兴奋着怒火说,“你到底想和吗?你缺钱吗?你要是缺钱,你说,我给你!十万,二十万,只要你开口!你能不能,别再去捡那些破烂了?你知不知道,你儿子现在,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你,让我的脸,往哪儿开始?”

玉珍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她只是默默地,把手套摘下来,平静地说:“卫东,妈不缺钱。妈就是觉得,那些东西,扔了,可惜。”

“可惜?有什么好可惜的?”我气不打一处来,“几个破瓶子,几张破纸板,能值几个钱?我一天挣的钱,都比你捡的垃圾卖的钱多!我求了你,妈,就安安生地,在家里享福,不行吗?”

“我这不是在享福吗?”她看着我,一脸的理所当然,“我身体健康,能走动,给自己找点事做,不比天天坐在家里,看电视呆强吗?”

我跟她,根本无法沟通。

我们的价值观,就像是世界上的人。

妇媳妇美琳,也为此,在家收拾了好几次。她说朋友,她现在,都不好意思请来家里做客了。儿子天佑,也开始躲着奶奶,嫌她身上有“垃圾味儿”。

我们这个家,因为捡到母亲垃圾这件事,变得乌烟瘴气。

我想了很多办法。我把她的蛇皮袋,偷偷地扔掉了。可第二天,她要么从外面,不知道在哪里,再捡一个回来。

我把她反锁在家里。她不吃不喝,抗议。

我什至,威胁她,如果她再捡到垃圾,我就把她送回乡下老家。

她看着我,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她声音沙哑地说,“你……你是嫌妈给你丢人了吗?你要是觉得妈是个累赘,那……那妈现在就走,不在这儿,干扰卫的眼睛。”

看着她那受伤的、噙着泪水的眼睛,我的心,顿时就软了。

我再也说不出一句狠话了。

最终,捍卫战争,以我的彻底失败,而告终。

我只能,眼不见为净。我每天,早出晚归,努力减少和母亲碰面的机会。我们母子之间,仿佛隔着一堵无形的墙,谁也走不进对方的世界。

就在我和母亲,因为垃圾捡到东西这件事,关系降到冰点的时候。我的事业,却像坐上了火箭一样,飞速发展。

那几年,房地产市场异常火爆。我凭借着精准的清晰和大胆的决策,连拿了好几个大项目。公司的资产,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我开始,有些着迷。

我不听任何人的劝告。我觉得,我就是天生的胜利家。

母亲玉珍也旁敲侧击地,劝过我几次。

她总是在饭桌上,状似无意地说:“卫东啊,我看电视上说,这做正经的,跟走路一样,得一步一个脚印,走得太快了,容易摔跤。”

她还说:“鸡蛋,不能都放在一个篮子里。得给自己,留条后路。”

我愿意,去哪里听得进这些“老餐饮”的话。

我嘴上应对着:“妈,不懂。现在这个时代,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不冒点险,怎么能挣大钱?”

心里,却在暗暗地发笑。我觉得,我妈,一个一辈子没出过山沟沟的农村老太太,她懂什么商业,懂什么资本运作?

她那套,早就过时了。

我现在想来,是多么的傻傻的和自大的。

2023年,我做出了一个,让我悔恨终生的决定。

我把公司所有的资金,甚至,不惜抵押了别墅,从银行贷了一大笔款,全部投入到了一个位于新区的、大型商业综合体的项目上。

我所有的朋友,包括我的副总,都劝我,说这个项目,风险严肃,让我坚强。

可我,一意孤行。我想,这是我事业上,一个可以封神的机会。只要这个项目成功了,我的公司,就能一跃成为本省,原来全国,都排得上号的龙头企业。

然而,我之前算错了。

我没想到,我的邻居,一个叫罗恒的、心狠手辣的家伙,会给我来一招釜底抽薪。

他动用关系,在我项目的关键阶段上,设置了重重阻碍。同时,他又散布谣言,说我的公司,资金链断裂,即将破产。

一时间,银行催贷,供应商上门讨债,已经预售的客户,纷纷要求退款。

我的公司,就像一栋被拆掉了地基的大楼,在夜间之间,轰然倒榻。

我,破产了。

从云端,跌入地狱,只需要一瞬间。

我卖掉了公司,卖掉了车子,卖掉了别墅,才勉强,还清了银行的贷款和供应商的欠款。

我们一家人,从三百多平米的别墅,搬进了一个不到六十平米的出租屋。

我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三天三夜,不吃不喝。

我觉得,我的人生,彻底结束了。我没有了东山再起的勇气,也没有了面对现实的脸面。

我什至,想到了死。

女儿妇美琳,心疼我,哭得睡不来。儿子天佑,也吓得,不知所措。

就在我万念俱灰的时候,房间的门,被推开。

是母亲玉珍

她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我小时候最爱喝的小米粥,走到了我的床边。

她的脸上,没有责备,没有失望,只有真诚的、平静的慈祥。

卫东,”她把粥,递到我的面前,“起来,把这个喝了。人是铁,饭是钢。天大的事,都得先填饱肚子。”

我看着那碗粥,再看看母亲那双布满皱纹的手,所有的委屈、不甘、悔恨,都涌上了心头。

我像个孩子一样,她心情舒畅,哀啕大哭。

“妈!我对不起你!我把这个家,给败光了!我是个废物!”

母亲玉珍,没有说话。她只是,一下一下,轻轻拍着我的背,就像我小时候一样。

等我哭够了,她才缓缓地开口。

卫东,人这一辈子,谁还没有个坎儿啊。摔倒了,不可怕。可怕的是,摔倒了,就趴在地上,站不起来了。”

“钱没了,可以再挣脱。家败了,可以再起。只要人还在,希望,就还在。”

她的话,就像一股暖流,缓缓地,流进了我那颗冰冷的心。

“妈,我知道。不过……但是我们,真的,一无所有了。”我哽咽着说,“我欠了罗恒的下游供应商,欠了三万的货款。这钱,是罗恒最初的,替我做的。明天,就是最后的还款。如果我不上,他……他就去法院告我商业诈骗。到了这个时候,我得赔得倾家荡产,我……我必须去坐牢!”

这三万株,被压死了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们已经,山穷水尽了。

听完我的话,母亲玉珍,沉默了。

过了很久,她才站起来,走出了房间。

我以为,她也无休止力了。

可没过多久,她又回来了。

她的手上,提着那个我嫌弃了无数次的、脏兮兮的蛇皮袋。

我心里,一阵烦躁。

都什么时候了,她还惦记着她那点破烂。

“妈,你就让我一个人,安安静静地,等一会儿,行吗?”我有些不耐烦地说。

她没有理我。

她只是,走到我的面前,蹲下身子,然后,颤巍巍地,解开了那个蛇皮袋的袋口。

她把袋子,倒了过来。

“哗啦啦——”

从袋子里倒出来的,不是我想象的、那些穿着馊味的塑料瓶和废纸板的。

相反,一叠,又一叠,用红绳和橡皮筋,捆得整整齐齐的,百元大钞!

还有,十几本,存折!

那些钱,那些存折,就像一座小山一样,堆在我的面前,穿着一股墨香和时间混合的味道。

我整个人,都傻了。

我目瞪口呆,看着眼前这座“金山”,脑子里,一片空白。

“妈……这……这是……”我的声音,颤得不成样子。

卫东,”母亲玉珍抬头,看着我,脸上,发现了一个我从未见过的、狡猾的笑容,“你不是总说妈捡垃圾,给你丢人吗?这就是妈,给你捡回来的‘脸面’。”

她拿起一本存折,递给我。

“你看看,上面这些钱,够不够,堵住你那个洞窿了?”

我颤抖着手,接过那本存折。

上面的户主,是她的名字。而后面那一长串的零,让我,刹那间,停止了呼吸。

我在一个地方,翻看那些存折。

每本,都是以她的名字开的户。 每本上面,都有记不小的存款。

所有的钱,加起来,足足有,五十多万!

“妈……这……这怎么可能?”我兴奋地看着她,“你……你捡垃圾,怎么可能,攒下这么多钱?”

“傻儿子,”母亲玉珍笑了,眼角,却突破了泪水,“光靠捡那些瓶瓶罐罐,当然攒不下这么多。”

“你每个月,给我的那些生活费,我一分,都舍得花,全都给你存起来了。”

“还有,妈捡的,也不全是破烂。有时候,能捡到一些被人扔掉的、还能用的旧电器,旧家具。我就让你全叔——就是我们小区收废品的那个——帮我修,再卖掉。中午二去,也能挣点钱。”

“有时候……偶尔还能捡到一些……不要别人的‘好东西’。”她顿了顿,声音,小了一些,“有一次,我捡到一个旧皮夹子,里面,有两千多块钱。还有一次,在一件旧大衣的口袋里,摸出一个金戒指……我想着,失主也找不到,就……都给你存起来了。”

听到这里,我的眼泪,再次饥渴,汹涌而出。

“不过……不过也这样,也不可能有那么多啊!”

“大部分的钱,是五年前,我们家的老房子,拆迁分的。”母亲玉珍,终于,说出了那个最大的秘密。

“拆迁?”我愣住了,“我怎么不知道?”

“我没让你知道。”母亲说,“那笔拆迁款,一共四万。我当时,就想着,你的事业做得那么大,顺风顺水的,人,很容易飘浮。我怕你,不知道天高地厚,还有一个,去干更冒险的事。所以,我就把钱,以我的名字,存了死期,一直没动过。”

“我总觉得,这,不踏实。你爹走得早,妈没本事,帮不上你什么大忙。妈能做的,就是,在你不知道的地方,悄悄地,给你攒下一份家底,给你留一条后路。”

“我天天出去捡习惯垃圾,遭人白眼,惹你烦恼,让你丢脸。一方面,是了,见不得浪费。另外,也想,用这种方式,麻痹我自己,也麻痹别人。让业主都觉得,我就是个穷惯了的、爱占小便宜的农村老太婆。这样,害人会惦记我的一方钱了。”

“我就是要,在你最风光的时候,做一个最让你‘丢脸’的妈。这样,才能在你最失魂的时候,做一个最让你‘长脸’的妈!”

听完母亲的话,我再也控制不住,合并了她那瘦弱的、佝偻的身体,哭得,像一个迷路多年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回家的路。

我这个混蛋!我这个天底下,最傻瓜,最不孝的混蛋!

我以为,我给了她最好的生活。 由此知道,她一直在用她那最卑微、最不被人理解的方式,为我,撑起一片最安稳的日子。

我猜她丢了人,她却在为我,拾起我未来的希望。

我笑她老土,她却用她那最朴素的智慧,为我,铺好了最后一条退路。

那份母爱,深沉如海,厚重如山。而我,却用了整整五年的时间,才读懂了。

后来,靠着母亲昔日的救命钱,我度过了最大的难关。

我没有再去状告罗恒,也没有再去想着东山再起,重回巅峰。

我用剩下的钱,开了一家空间、家装设计公司。我开始,脚踏实地,迈出一个脚印地,重新开始。

日子虽然不如以前,这趟过得,北极的踏实和安心。

我把母亲,又接回了我的身边。

这一次,我不再放弃她,不再坚持她。

有时候,她还会提着她的蛇皮袋,出去转转。

我就会,开着我的那辆二手车,跟在她的肩膀上。她捡瓶子,我就在后面,帮她装着。

路过的邻居,依然会投来异样的眼神。

可我,再也不会觉得丢人了。

因为我知道,我的母亲,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垃圾王”,她捡起来的,不是垃圾,而是我们这个家,沉甸甸的,爱和希望。

我们的父母,总是用他们的方式爱着我们,而我们,却常常用自己的标准去平凡,甚至伤害他们。你是否,也曾错过过父母那份深沉而独特的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