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老公跟大姨好,还顺走半桶油,我体检出脏病后他说我不检点 下

发布时间:2025-07-14 19:00  浏览量:1

文|元舞

元舞小书房,总有一本是你喜欢的故事

老公去看望独居阿姨。

还把家里半桶油拎走了。

结果我体检查出脏病。

反被老公诬陷不检点,婆婆恨不得广而告之。

附近邻居骂我不要脸,出轨男人还感染病。

我窝囊了一辈子。

可这次我要让他们一家身败名裂。

4.

“不行!”张明和王凤霞同时尖叫。

我冷笑:“刚才不是还说视频是伪造的吗?”

张明突然跪了下来:“老婆……老婆我错了……我是被逼的!那个变态给我下药……我……”

“下药?”我点开另一段视频,里面张明正主动搂着红哥的腰,“这也是被逼的?”

而红姨身上,赫然就穿着那条粉色内裤。

围观的邻居们发出阵阵惊呼。

李阿姨捂着嘴后退两步:“天啊……张律师居然……居然是……”

警察又掏出了手铐:“张先生,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张明突然抱住我的腿,昂贵的西装裤蹭上了灰尘:“老婆!求求你原谅我!我是爱你的啊!那些都是……都是……”

“爱?”我俯视着他那张扭曲的脸,突然觉得无比陌生,“张明,我只问你一句,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张明的眼神突然变得狰狞,他猛地抬头,脸上的哀求瞬间变成了歇斯底里的狂怒:“为什么?因为我是张明!是胜诉率95%的金牌律师!是律所最年轻的合伙人!”

他的声音在楼道里回荡,“我早就知道‘红姨’不干净,可我控制不住……既然早晚要中招,凭什么要我身败名裂?!”

我倒退一步,胃里翻涌起一阵恶心。

“你……”我的声音在发抖,“所以你早就计划好要栽赃给我?”

“不然呢?”他狞笑着,完全不顾周围还有警察在场,“一个整天围着灶台转的家庭主妇,和一个前途无量的精英律师,你说大家会相信谁?”

他的目光扫过围观的邻居,“要不是你多事……”

我狠狠扇了他一耳光,手掌火辣辣地疼:“所以你那些加班、出差,都是在……”

“在找机会往你包里塞证据!”他癫狂地大笑,“那条内裤是我特意买的,照片是我找人P的,连小区监控我都打点好了!只是没想到……”

他的笑声戛然而止,脸色突然灰败下来,“没想到你早就……”

“没想到我留了备份。”我冷冷地接话,“没想到我会去查你的就诊记录,没想到我这个只会围着灶台转的家庭主妇自己偷偷找了个审核员的工作。”

我从包里掏出一个小型录音笔,“更没想到,我会随身带着这个。”

张明的表情瞬间凝固。

警察适时地给他戴上手铐:“张先生,你刚才的陈述将会作为呈堂证供。”

“贱人!”他突然暴起,被警察死死按住,“你算计我!”

“彼此彼此。”我轻轻抚平那张皱巴巴的体检报告,“不过现在,轮到我来教你什么是真正的法律手段了。”

看着警察将面如死灰的张明押走,我转身看向已经瘫软在地的婆婆:“妈,现在您还觉得是我在外面乱搞吗?”

王凤霞的嘴唇颤抖着,突然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邻居们议论纷纷地散开,每个人看我的眼神都带着怜悯和愧疚。

我捡起地上那张皱巴巴的体检报告,轻轻抚平。

这场闹剧终于落幕,但我知道,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明天,我要去找最好的离婚律师。

5.

我站在刚刚趁乱落荒而逃的父母家门前,手指悬在门铃上方,迟迟按不下去。

窗内传来妹妹银铃般的笑声,还有父亲爽朗的附和声。

这样温馨的场景,曾经也有我的位置。

深吸一口气,我按响了门铃。

笑声戛然而止。

脚步声由远及近,门开了一条缝,露出母亲半张惊惶的脸。

“妈。”我努力让声音保持平稳,“能让我进去吗?我们需要谈谈。”

母亲的眼神闪烁,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屋内。

我听见妹妹急促的脚步声和压低的说话声。

“现在……不太方便。”母亲的手指紧紧扒着门框,“你爸身体不舒服……”

我直接伸手抵住门:“五分钟。就问几个问题。”

门内传来父亲沉重的叹息:“让她进来吧。”

客厅里,妹妹林雪正慌乱地把一个崭新的爱马仕包往沙发底下塞。

茶几上摆着几份购房合同,我一眼就看到了“首付200万”的字样。

父亲面前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整个屋子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烟雾。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我冷笑,“打扰你们分赃了?”

父亲猛地站起来:“你怎么说话的!”

“那我该怎么说?”我指着那个露出一角的奢侈品包,“恭喜妹妹终于买到了心仪的包?还是恭喜爸妈终于给弟弟攒够了彩礼钱?”

林雪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你胡说什么!这是我男朋友送的!”

“是吗?”我掏出手机调出转账记录,”那这笔从张明账户转给你的50万是怎么回事?备注还写着‘封口费’?“

屋内一片死寂。

母亲的手开始发抖,父亲重重坐回沙发,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小薇……”母亲的声音带着哭腔,“我们也是没办法……张明说反正你已经……”

“已经什么?”我逼近一步,“已经得病了?快死了?不能给家里创造价值了?”

父亲突然暴怒地拍桌而起:“你这是什么态度!我们养你这么大,你为家里做过什么贡献?你弟弟结婚要钱,小雪找工作要打点,我们老两口养老要钱!张明愿意给,我们凭什么不要!”

每一个字都像刀子一样捅进我的心脏。

我扶住墙壁才没让自己倒下。

“所以……”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在你们眼里,我就只值这二百万?”

林雪突然尖声打断:“别把自己说得那么清高!你知道我这些年多不容易吗?同事都背名牌包,就我背个破coach!你知道他们背后怎么笑话我吗?”

我震惊地看着妹妹扭曲的面容,这个从小跟在我屁股后面喊“姐姐最好”的女孩,此刻眼中只有赤裸裸的恨意。

“那你知不知道,”我慢慢卷起袖子,露出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针眼,“为了给你凑留学保证金,我偷偷去试药?医生说我的肝已经……”

“够了!”父亲粗暴地打断,“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张明答应再给三百万,只要你同意净身出户!”

我死死盯着父亲的脸,突然笑了:“原来我的命还能涨价啊。”

母亲突然崩溃大哭:“我们也没办法啊……我们上网查了,而且医生说你这个病治不好了……张明说你活不过三年……我们总要为活着的人打算……”

“哪个医生说的?”我冷静得可怕,“把诊断书拿出来。”

三人同时沉默了。

林雪不安地绞着手指,父亲又开始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根本就没有诊断书,对不对?张明骗你们的。”

“那又怎样!”林雪歇斯底里地尖叫,“钱是真的!你知道这对我多重要吗?王总说了,只要我能‘装得像名媛’,就让我当部门主管!”

我看向父母:“你们就任由她这样糟践自己?”

父亲别过脸去:“总比你得那种脏病强……”

这句话彻底击碎了我最后一丝幻想。

我缓缓从包里掏出一叠文件:“这是张明和那个变性人的全部证据,还有我的体检报告。”

我把文件摔在茶几上,“这个病是可以控制的,我至少还能活三十年。”

母亲颤抖着拿起报告,父亲凑过去看,脸色渐渐变得惨白。

“但是,”我收回报告,“你们没机会了。”

我缓缓收回体检报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其实,我根本没得病。”

整个客厅瞬间安静得可怕。

父亲的手指僵在半空,烟灰簌簌落下。

母亲瞪大眼睛,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林雪手中的爱马仕包“啪”地掉在地上。

"你...你说什么?"母亲的声音细若蚊蝇。

我慢条斯理地从包里又掏出一份文件:“这才是我的真实体检报告,一切正常。”

我故意停顿了一下,“包括那项检测,阴性。”

6.

父亲猛地站起来,脸色铁青:“你骗我们?”

“不,我骗的是张明。”我冷笑着看向他们,“从发现他衣柜里那条粉色内裤开始,我就知道有问题。只是没想到,你们会这么配合他演戏。不过张明的钱现在已经都归我了,包括给你们的这些。”

林雪突然尖叫着扑过来要抢我的包:“你这个贱人!你把钱还给我!”

我轻松闪开,她踉跄着撞在茶几上。

母亲想去扶她,却被我下一句话钉在原地:“你们知道吗?张明现在不仅要净身出户,还要赔偿我精神损失费。”

父亲的手开始发抖:“你……你算计我们?”

“是你们先算计我的。”我平静地说,“三个月前,我就发现张明经常半夜去京南。当时我雇了私家侦探,拍到了他和‘红姨’的亲密照。”

我从手机调出几张照片,画面里张明搂着一个穿女装的男人,举止亲密。

父母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但我没有立即揭穿,”我继续道,“因为我知道,以张明的手段,他一定会反咬一口,而以他作为律师缜密的手段,我不一定能招架得住。”

母亲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小薇,我们是被骗的!张明说你……”

“说我要死了?”我甩开她的手,“所以你们就迫不及待地分我的卖命钱?”

林雪瘫坐在地上,妆容糊了一脸:“我的包……我的工作……全完了……”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以为张明真会给你钱?他早就把转账设置了24小时撤回,现在那些钱应该已经回到他……不,是我的账户了。”

林雪疯狂地掏出手机查看,随即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父亲突然跪了下来:“小薇,爸爸错了……我们是一时糊涂……”

母亲也扑过来抱住我的腿:“妈知道错了!你原谅我们这一次……”

我轻轻挣开她:“你们知道最讽刺的是什么吗?”

我从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这里面有三百八十万,是我准备给弟弟买房的钱。”

三人的表情瞬间凝固。

“现在,”我把卡收回包里,“这些钱会用来请最好的律师,不仅要让张明身败名裂,还一定要追回你们收的那二百万。”

父亲突然暴起,一巴掌扇在我脸上:“你这个不孝女!”

我擦掉嘴角的血,反而笑了:“这一巴掌,我会让律师计入赔偿金额。”

说完,我转身走向门口。身后传来母亲的嚎啕大哭和林雪歇斯底里的咒骂。

在关上门的那一刻,我听见父亲崩溃的喊声:“我们养了你二十多年啊!”

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所以,我本来打算养你们下半辈子的。”

走出楼道,阳光刺得我眼睛发疼。手机震动起来,是律师发来的消息:“张明要求和解,条件是不公开视频。”

我回复道:“告诉他,晚了。”

从发现那条粉色内裤开始,这场戏就按我的剧本在走。

现在,终于到了收网的时候。

法庭上,张明西装笔挺地站在被告席,眼神阴鸷地盯着我。

他的律师正在极力辩解,声称那些视频是“恶意剪辑”,而我是“因爱生恨的疯女人”。

法官敲了敲法槌:“原告方,请出示你的证据。”

我站起身,从文件袋里缓缓抽出一份体检报告,将它举起来,让所有人都能看清上面的红章。

“法官大人,这是张明三个月前在市立医院的体检报告原件。”我的声音很轻,却让整个法庭瞬间安静下来,“某脏病阳性,病毒载量极高。”

张明的脸色刷地变了,他猛地站起来:“伪造!这是伪造的!”

我冷笑一声,又拿出一份文件:“这是医院出具的证明,上面有张明的身份证号和指纹验证。”我转向法官,“而且,我已经申请调取了他的就诊记录。”

法官翻阅着文件,眉头越皱越紧。张明的律师额头渗出冷汗,不停地擦着眼镜。

“不……不可能!”张明突然歇斯底里地大喊,“我从来没去过那家医院!”

我等的就是这句话。

7.

我平静地点开手机,播放了一段录音。

录音里,张明的声音清晰可辨:“……红姨那边每个月接待上百人,早就脏了,我得赶紧去做个检查……”

法庭一片哗然。

张明的脸瞬间失去血色,双腿开始发抖。

“法官大人,”我的律师站起身,“我们还有更确凿的证据。”

他播放了一段监控视频。

画面中,张明确实走进了市立医院的性病科,挂号单上的时间与体检报告完全吻合。

“根据调查,‘红姨’本名王洪,是一个跨性别性工作者。”律师继续道,“在过去一年里,他/她的客户名单上有张明的名字出现了27次。”

张明突然崩溃地跌坐在椅子上,双手抱头:“不……不是这样的……”

我走到他面前,俯视着这个曾经让我爱得死去活来的男人:“你知道吗?我本来可以躲过这一劫的。”

我从包里掏出一份我们的聊天记录,“因为每次你去完红姨那里,都会找借口不碰我。看,这是你发给我的消息:‘今天加班太累’、‘感冒了怕传染你'……”

张明抬起头,眼中布满血丝:“你……你早就知道了?”

”不,我只是觉得奇怪。”我轻声道,“直到我在你衣柜发现那条粉色内裤,才把所有线索串起来。”

法官敲响法槌:“被告,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张明突然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栏杆:“老婆……不,小薇!我是被逼的!那个变态给我下药!我……”

“法官大人,”我打断他,“我还有最后一份证据。”

我播放了最后一段视频。

画面中的张明神志清醒,正兴奋地和“红姨”讨价还价:“……这次玩点刺激的,钱不是问题……”

张明彻底瘫软在座位上,像一滩烂泥。

“对了,”我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你的律师没告诉你吗?红姨昨天已经被抓了,他供出了所有客户名单。”

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张明突然歇斯底里地大笑起来,笑声中带着哭腔:“报应……这都是报应……”

法官宣布休庭。

当法警给张明戴上手铐时,他突然挣扎着转向我:“小薇!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

我平静地看着他:“放心,我会好好花你留给我的钱的。”

走出法庭时,阳光格外刺眼。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闺蜜发来的消息:“心情好一点了吗?”

我看着被押上警车的张明,回复道:“才刚刚开始。”

这场婚姻给我的伤害,我会让他用余生来偿还。

至于那些背叛我的家人……我摸了摸包里的另一份诉讼书,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

我站在新公寓的落地窗前,俯瞰着城市的夜景。

手机屏幕亮起,是律师发来的消息:

“张明因传播性病和伪造证据被判五年,财产分割已完成,所有房产、存款、投资都已划入你名下。”

我轻轻抿了一口红酒,指尖划过平板上另一条刚收到的市公安局发来的邮件。

“关于王洪(红‘姨’)组织卖淫案的调查结果:涉案人员187人,其中包括张明在内的多名客户涉嫌嫖娼及传播性疾病,案件已移交检察院。”

我轻笑一声,点开手机相册,翻到那张粉色内裤的照片。

曾经让我崩溃的证据,如今却成了我最得意的战利品。

“叮咚——”

门铃响了。

我放下酒杯,走到门前,透过猫眼看了一眼。

是林雪。

她比上次见面憔悴了许多,眼下的黑眼圈明显,手里紧紧攥着一个破旧的帆布包,早已不是当初那个趾高气扬的名媛模样。

我打开门,倚在门框上,平静地看着她。

“姐……”她声音发颤,眼眶通红,“我错了。”

我没说话,只是静静等她继续。

“张明……他骗了我们。”她咬着嘴唇,眼泪砸在地板上,“那笔钱……他根本没给,还威胁我们不准说出去……”

我轻笑一声:“所以呢?”

“爸妈……他们现在被追债的人堵在家里,弟弟的婚事也黄了……”她终于崩溃地哭出声,“姐,求你……帮帮我们……”

我看着她,曾经那个骄纵的妹妹,如今像只丧家之犬一样站在我面前。

我转身走回客厅,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支票,填了一个数字,然后走回来递给她。

她颤抖着接过,却在看到金额时猛地抬头:“……五千?”

“嗯。”我淡淡地说,“够你们买张火车票,离开这座城市。”

她的表情从震惊变成愤怒:“你就这么狠心?!我们是一家人!”

“曾经是。”我微微一笑,“但现在,你们只是我人生里的一段过去。”

说完,我关上了门。

门外传来她歇斯底里的哭喊和捶门声,但我只是走回落地窗前,重新端起酒杯。

手机又震动了一下,是闺蜜发来的消息:

“怎么样,心情好了吗?”

我看着窗外的夜景,轻轻敲下回复:

“对,这才叫真正的赢了。”

我仰头看看楼下。

城市的霓虹在夜色中闪烁,车流如银河般流淌。

三个月前,我还蜷缩在那个充满谎言与背叛的婚姻牢笼里。

而现在,整座城市都在我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