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8万买宠物鹦鹉饲养,2周后女子失踪,鹦鹉一句话让警方愣住
发布时间:2025-08-04 07:44 浏览量:1
“小辉,别…别去地下室…我怕…”
一句稚嫩又尖锐的童声,突兀地划破了公寓里的死寂。在场的所有人,包括两个身穿制服的警察,都猛地一僵。声音的来源,是那个立在客厅中央,价值八万块的华丽鸟架上,一只羽毛鲜艳得像假货的金刚鹦鹉。
报案人冯绍辉,那个从进门开始就眼眶通红、声音哽咽的好丈夫,脸上的悲痛表情瞬间凝固,像是被零下四十度的寒风吹过,一层惨白的冰霜迅速覆盖了他每一寸皮肤。他的嘴唇哆嗦着,眼神惊恐地望向那只鸟,仿佛见了鬼。
而这一切,都要从我失踪那天说起。
01
我叫俞静姝,今年三十六岁,是一家小有名气的室内设计工作室的创始人。在外人眼里,我活成了人人羡慕的样子:事业有成,家庭美满。我的丈夫冯绍辉,在一家国企做部门主管,人长得一表人才,对我更是体贴入微,我们结婚七年,几乎没红过脸。
可人心这东西,隔着肚皮,谁又能看得真切呢?人到中年才明白,有些裂痕,早就存在,只是被日常的温情和琐碎给掩盖了。
那只鹦鹉,是我送给我自己的礼物。从小我就喜欢鸟,总梦想着家里能有一只聪明又漂亮的大鹦鹉,能跟我说话逗乐。以前条件不允许,现在事业稳定了,我就想圆自己这个梦。我花了大半个月的时间,跑遍了本市所有的宠物市场,最后在一个私人繁育基地,看中了这只金刚鹦鹉。
它叫“星辰”,羽毛是那种深邃的宝蓝色,掺杂着明亮的金黄色,在灯光下流光溢彩,像把打翻的星空穿在了身上。老板说它特别聪明,学舌快。我一看就挪不动步了,当场就刷了八万块钱,把它带回了家。
说实话,八万块,不是一笔小数目。对我来说,也得攒上小半年。我本以为绍辉会埋怨我乱花钱,可他没有。他看到星辰的时候,只是愣了一下,然后就笑着摸我的头,说:“你喜欢就好,钱没了再赚,老婆开心最重要。”
我当时感动得一塌糊涂,觉得嫁给了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为了庆祝新成员的到来,我还特意下厨做了一桌子菜。饭桌上,绍辉举着酒杯,眼神温柔得能掐出水来:“静姝,以后有星辰陪你,我就更放心了。我工作忙,有时候顾不上你,你别生我气。”
我笑着说怎么会,心里却暖洋洋的。那段时间,是我最快乐的日子。我每天下班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逗星辰说话。我教它说“你好”,教它说“静姝最美”,还教它叫“绍辉哥哥”。星辰也确实聪明,没几天就学得有模有样,把我和绍辉逗得哈哈大笑。
绍辉对星辰,也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他给星辰买了最贵的进口鸟粮,还亲手给它做了好几个木头玩具。我们就像一对刚有了孩子的父母,所有的话题都围着星辰转。我甚至觉得,这只鸟的到来,让我们平淡的婚姻生活,又重新燃起了激情。
现在回想起来,那份看似完美的和谐,处处都透着诡异。比如,绍辉虽然嘴上说喜欢,但他从来不让星辰的爪子碰到他的皮肤,每次都是隔着手套或者毛巾。再比如,我好几次发现他半夜不睡觉,一个人站在客厅里,死死地盯着鸟笼,眼神阴沉得吓人,等我一出声,他又立刻恢复了那副温柔的笑脸。
那时候的我,被幸福冲昏了头脑,只当他是工作压力大。我怎么也想不到,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正借着这只鸟儿的翅膀,悄然向我笼罩过来。人啊,有时候不是傻,而是不愿意相信自己枕边的人,会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
02
两周后的一个周三,我失踪了。
第一个报警的,是我的好丈夫,冯绍辉。根据他跟警察的陈述,那天他正常下班回家,发现家里空无一人,我不在,给我打电话也关机。他以为我跟朋友出去逛街了,就没在意。可一直等到后半夜,我还是没回来,电话也打不通,他这才慌了神,连夜联系了我所有的亲朋好友,都说没见过我。第二天一早,他就冲进了派出所。
负责案子的是市刑警队的雷贺警官,一个五十岁上下的老刑警,看着不苟言笑,但眼神特别犀利,像是能看穿人心。他带着一个年轻的警员小李,第一时间就来到了我们家。
“冯先生,你别急,慢慢说。你妻子俞静姝最后一次跟你联系是什么时候?”雷贺的声音很沉稳,有种安抚人心的力量。
冯绍辉坐在沙发上,双手插在头发里,整个人看起来颓废又痛苦。他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声音沙哑地说:“是前天上午,我上班的时候,她还给我发微信,说星辰学会了新词,让我晚上早点回家看。可……可我晚上回来,她就不在了……”说着,他又哽咽起来。
雷贺环顾四周,我们家被我打理得一尘不染,所有东西都摆放得整整齐齐,完全没有搏斗或者挣扎的痕迹。窗明几净,岁月静好,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凶案现场。
小李在屋里转了一圈,回来报告:“雷队,没发现异常。门窗完好,没有撬动的痕迹。受害人的钱包、身份证、车钥匙都在玄关的柜子上,看起来不像是主动离家出走。”
雷贺点点头,目光落在了那只漂亮的鹦鹉身上。“这只鸟,就是你妻子说的星辰?”
“是,是静姝最宝贝的鸟了,花了八万块买的。”冯绍辉看了一眼星辰,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我当时看不懂的情绪,有悲伤,但似乎还有一丝……厌恶和恐惧。
“八万?”小李咋了咋舌,“我的天,一只鸟这么贵?”
雷贺没理会小李的惊讶,他走到鸟架前,仔细地观察着星辰。星辰歪着脑袋,用它那双黑豆似的眼睛回望着雷贺,显得乖巧又无辜。
接下来的几天,警方的调查陷入了僵局。他们查了我的通话记录、消费记录,没有任何异常。查了我们小区的监控,只看到我前天上午出门倒了次垃圾,之后就再也没出过单元门。一个大活人,就这么在自己的家里,凭空消失了。
冯绍辉的表现,堪称完美丈夫。他请了假,每天都守在家里等消息,茶不思饭不想,短短几天就瘦了一大圈。他对每一个上门的警察都彬彬有礼,有问必答,回忆着我和他之间的点点滴滴,言语间全是爱意和担忧。就连我们对门的王桂芬阿姨,那个小区里有名的“包打听”,都跟雷贺说:“雷警官,小冯这孩子,真是没得说。对静姝那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静姝突然不见了,你看把他给急的,哎,真是作孽啊。”
所有人都觉得,这是一起离奇的失踪案,只有雷贺,眉头越皱越紧。他总觉得,这个叫冯绍辉的男人,太平静了。他的悲伤,像是演给别人看的,演得太用力,反而显得假。一个深爱妻子的丈夫,在妻子离奇失踪后,不应该是这种状态,他应该有慌乱,有愤怒,有歇斯底里,而不是这种程式化的悲痛。
人心隔肚皮,这话说得一点没错。你以为的深情款款,可能只是人家算计你的开场白。
03
案子过去了一个星期,依旧毫无进展。冯绍辉开始变得不耐烦,他几次三番地给警局打电话,质问他们为什么还找不到人,言语中甚至暗示警方办事不力。他的这种反常举动,更加深了雷贺的怀疑。
这天下午,雷贺又一次带着小李来到我家。冯绍辉一开门,满脸的不耐烦:“雷警官,又有什么事?有我妻子的消息了吗?你们这样天天来,什么都查不到,不觉得是在浪费时间吗?”
雷贺没理会他的态度,径直走进屋里,目光再次锁定了那只鹦??星辰。这一个星期,星辰好像也感受到了家里的压抑气氛,不怎么叫了,大多数时间都呆呆地立在架子上。
“冯先生,我们想再了解一下你妻子失踪前后的情况,任何细节都不要放过。”雷贺的语气依旧平淡。
冯绍辉不耐烦地坐到沙发上,开始重复他已经说过无数遍的说辞。雷贺静静地听着,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膝盖。突然,一直沉默的星辰,扑腾了一下翅膀,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叫声。
然后,它歪着脑袋,用一种惟妙惟肖的、模仿我说话的语调,清晰地吐出了一句话:“绍辉哥哥,你好棒!”
这是我平时逗它的话。冯绍辉的身体明显一僵,但很快就恢复了自然,他勉强笑了笑,说:“这鸟,就会学静姝说话,哎,听到这声音,我这心里就更难受了。”
小李也觉得没什么,对雷贺说:“雷队,这就是个鸟,学舌而已。”
雷贺却没说话,他死死地盯着冯绍辉的眼睛,像是要从那双故作镇定的眸子里,挖出点什么东西来。就在这时,星辰又叫了一声,这一次,它的声音变了,不再是我的语调,而是一种充满了恐惧和哀求的、尖细的童声,就是我在开篇听到的那个声音。
“小辉,别…别去地下室…我怕…”
这句没头没尾的话一出来,整个客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小李一脸茫然,不知道这鸟在说什么胡话。而冯绍辉的反应,却让雷贺在一瞬间就确定了自己的判断。
只见冯绍辉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那种白色,不是普通的苍白,而是一种被抽干了所有血色的、死人般的灰白。他的眼睛猛地瞪大,瞳孔急剧收缩,额头上的冷汗“蹭”地就冒了出来,顺着鬓角往下淌。他放在膝盖上的手,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它……它胡说八道!就是个畜生,瞎叫唤!”他几乎是咆哮着说出这句话,声音都变了调,尖锐刺耳,充满了无法掩饰的恐慌。
小李被他这反应吓了一跳,还想说点什么,却被雷贺一个眼神制止了。
老刑警站起身,一步步逼近冯绍辉,声音低沉而有力:“冯绍辉,你们这栋楼,是不是有地下室?”
冯绍辉的身体筛糠一样地抖了起来,他嘴唇发青,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雷贺的眼神冷得像冰:“地下室里,有什么东西,让你这么害怕?”
那一刻,我仿佛能透过雷贺的眼睛,看到冯绍辉内心那座名为“伪装”的堤坝,正在一寸寸地崩塌。我这才明白,星辰重复的,不是它自己编的胡话,而是我留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句遗言。
有时候,真相就藏在最不起眼的地方。你以为天衣无缝,却不知道,有双眼睛,替老天爷把你记下来了。
04
雷贺当机立断,立刻向局里申请了搜查令,目标直指我们这栋楼的地下室,以及分配给我家的那个私人储物间。
冯绍辉彻底疯了。他像一头困兽,堵在门口,不让警察出去。“你们不能去!那是私人地方!你们没有证据,这是诬陷!”他声嘶力竭地吼叫着,和平时那个温文尔雅的形象判若两人。
他的激烈反应,无异于不打自招。小李和另一个同事架住他,雷贺则带着人,快步走向了电梯。
地下室阴暗潮湿,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发霉的味道。我们家的储物间在最角落的位置,一把大锁牢牢地锁着。雷贺让开锁师傅过来,几分钟后,沉重的铁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
储物间里堆满了各种杂物,旧家具、纸箱子,看起来没什么异常。但是雷贺是谁?他干了三十年刑警,鼻子比警犬还灵。他一进门就用力吸了吸鼻子,然后目光锁定在了储物间的水泥地面上。
“小李,你看这里。”他指着墙角的一块地面。那块地方的水泥颜色,比周围的要新一些,有明显修补过的痕迹,虽然处理得很巧妙,但在老刑警的火眼金睛下,根本无所遁形。
“挖开!”雷贺一声令下。
警察们拿来工具,叮叮当当地敲了下去。几分钟后,水泥块被撬开,一股混杂着泥土和血腥味的恶臭,猛地从下面蹿了上来。所有人都下意识地捂住了鼻子。
下面不是我的尸体。那太简单了。
泥土里,埋着一个黑色的垃圾袋。雷贺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把袋子打开。里面,是我失踪那天穿的连衣裙,上面沾满了已经干涸发黑的血迹。还有我的手提包,我的手机,手机屏幕已经碎得不成样子。最触目惊心的,是一块被血浸透了的波斯地毯的一角——那是我家客厅的地毯。
铁证如山。
原来,星辰那句“别去地下室”,并不是说我被藏在了地下室。而是它在模仿,模仿我生命最后一刻的哀求。
那天,冯绍辉因为一笔巨大的赌债,向我索要现金。我这才知道,他所谓的“国企主管”,不过是个空壳子,他早就因为挪用公款被开除了。他一直瞒着我,用我的钱去填补窟窿,去赌博,妄想一夜翻盘。我买鹦鹉那八万块钱,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们发生了激烈的争吵,他情绪失控,一把将我推倒。我的后脑,重重地磕在了大理石茶几的尖角上。对门的王桂芬阿姨听到的那声闷响,就是我倒地的声音。
我当时并没有立刻死去,我还有意识,我看着他惊慌失措地擦拭地上的血迹,看着他把我拖向门口,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哀求他:“小辉……别……别去地下室……我怕……”他想把我拖到地下室的储物间里,等夜深人静再处理掉。
而这一切,都被笼子里的星辰,看得清清楚楚,听得明明白白。它还太小,分不清什么是真话,什么是玩笑,它只是把这句充满了恐惧的话,当成了一句新词,深深地刻在了脑子里。
冯绍辉处理完储物间的证据后,在当天深夜,将我的尸体,运到了几十公里外的东郊,抛进了一个废弃的仓库枯井里。他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却算漏了这只价值八万块的“证人”。
人算不如天算,你费尽心机想掩盖的罪恶,总会以一种你意想不到的方式,大白于天下。
05
在储物间找到的物证面前,冯绍辉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他瘫在审讯室的椅子上,涕泪横流,交代了自己全部的犯罪事实。
从他如何染上赌瘾,到如何欺骗我,再到如何失手将我杀害,以及如何冷静地抛尸、报警、伪装成一个悲痛的受害者。他说得越详细,就越让人觉得毛骨悚然。这个和我同床共枕了七年的男人,原来一直戴着一张我不认识的面具。
我爱他的温柔体贴,其实是他的心虚和算计;我信他的情深义重,其实是他的谎言和伪装。我用八万块,为自己买了一个心爱的宠物,却也无意中,为自己买了一个揭露真相的“黑匣子”。
案子破了,轰动了整个城市。所有认识我们的人都无法相信,那个模范丈夫冯绍辉,会是杀妻的凶手。王桂芬阿姨知道后,在楼道里坐了半天,一个劲地念叨:“我的天,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活久见了,这叫什么事儿!”
大家评评理,枕边人变成了索命鬼,这世上还有什么能信的?
后来,冯绍辉被判了死刑。我被埋在荒郊野外的尸骨,也终于得以重见天日,入土为安。
而那只破案的功臣——星辰,成了大家关注的焦点。雷贺警官亲自把它送到了市里的野生动物保护中心,给它找了一个最好的归宿。我去见过它一次,隔着玻璃。它好像不认识我了,只是歪着头,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偶尔扑腾一下翅膀,亮出那一身星空般绚烂的羽毛。
它再也没有说过那句“小辉,别…别去地下室…我怕…”,也许它已经忘了,也许是专业人员对它进行了行为干预。
雷贺来看我的时候,跟我说:“俞小姐,你放心吧,星辰过得很好。这个案子,是我从警三十年,见过最离奇的案子。有时候,人说的话,还不如一只鸟说的话来得真实。”
我笑了。是啊,人心会说谎,会伪装,但动物的本能不会。星辰只是重复它听到的声音,却无意中,替我说出了真相,讨回了公道。
人这一辈子,不怕嫁错郎,就怕把豺狼当情郎。给女同胞们提个醒,别被男人的花言巧语蒙了心,多看看他为你做了什么,而不是说了什么。钱可以买来漂亮的羽毛,但买不来一颗真心。有时候,你以为的良缘,可能是一场精心布置的孽缘。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冯绍辉得到了他应有的下场,而我,也终于可以安息了。只是不知道,在另一个世界,我还能不能再养一只,像星辰那么漂亮的鹦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