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岁大爷回乡,发现祖坟被邻居改成旱厕,他没闹,3天后邻居后悔
发布时间:2025-06-24 04:04 浏览量:3
“李叔,您这是要干什么?”王二狗的声音在夜里显得格外尖锐。
李老汉站在月光下,手里拎着个黑色塑料袋,里面装着什么东西,在风中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他的脸隐在阴影里,只有眼睛在月光下闪着微光。
“没什么,就是想跟你商量个事。”李老汉的声音很轻,轻得像要被夜风吹散。
王二狗心里咯噔一下。
三天前,李老汉发现自家祖坟旁边多了个旱厕,那个位置本来是块风水宝地。
按理说,老汉应该大发雷霆,找上门来理论一番。可是他什么都没做,只是每天早上都去祖坟那里坐一会儿,看看山,看看天,然后就走了。
这种沉默比任何咆哮都更让人不安。
01
冬至的前一天,李老汉从县城回到了村里。
他开着那辆旧桑塔纳,车后座放着两瓶好酒和一些时令水果。车子在村道上颠簸着,扬起一路黄土。已经二十年了,这条路还是这副模样,坑坑洼洼,下雨天能陷死人。
李老汉并不急着到家。他把车停在村口的大槐树下,点了支烟,静静地看着远山。
山上的树都光秃秃的,只剩下一些松柏还绿着。再过几天就是新年了,村里家家户户都在忙活,炊烟袅袅升起,在黄昏的天空中慢慢散开。
这景象让他想起了童年。那时候他还是个小毛孩,冬至前后总是村里最热闹的时候。家家户户都要祭祖,烧纸钱,摆供品。他跟着父亲上山,看着父亲在祖坟前磕头,嘴里念念有词。
那时候他不懂,现在懂了。
李老汉掐灭烟头,开车回家。
老房子还在,但已经很久没人住了。院子里长满了草,门锁已经生锈。他从口袋里掏出钥匙,费了好大劲才把门打开。
屋里有股霉味,家具上落了厚厚的灰尘。李老汉没有急着收拾,而是在堂屋的八仙桌前站了一会儿。
这张桌子是他父亲留下的,桌面上还有当年祭祖时留下的蜡油痕迹。
李老汉的手轻轻抚摸着桌面,感受着那些岁月的痕迹。他想起了父亲临终前说的话:“老三,不管你走到哪里,都别忘了根在哪里。”
他没有忘记。
二十年来,他每年都会回来几次,清明、冬至、父亲的忌日。即使工作再忙,即使路再远,他都会回来。
这是他的责任,也是他的宿命。
天渐渐黑了下来。李老汉简单收拾了一下屋子,然后去村里转了一圈。
村子变化不大,还是那些老房子,还是那些熟悉的面孔。只是人老了一些,房子破了一些。年轻人大多都出去了,留下的都是些老人和孩子。
李老汉走到王二狗家门口的时候,看见院子里灯火通明,一家人正在吃晚饭。
王二狗看见他,连忙起身打招呼:“李叔,您回来了?”
“回来祭祖。”李老汉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王二狗的眼神有些躲闪,好像有什么心事。他的妻子在一旁招呼:“李叔,进来坐坐,一起吃点?”
“不用了,明天还要上山。”李老汉摆了摆手,转身离开。
他感觉到王二狗在背后看着他,那种目光让他有些不舒服。
不过他没有多想。明天是冬至,他要早点休息,准备上山祭祖。
这是一年中最重要的日子。
02
冬至这天,天刚蒙蒙亮,李老汉就起了床。
他洗了把脸,简单吃了点东西,然后拎着祭品上山。山路有些陡,对于67岁的他来说并不轻松,但他走得很稳,每一步都很扎实。
李家的祖坟在半山腰,是块风水宝地。当年老李家的先祖看中了这里,说这里背山面水,子孙后代必定兴旺。
事实也确实如此。李家在村里算是大户,出了不少读书人。李老汉的父亲是村里第一个高中生,李老汉自己也算是有出息的,在县供销社干了一辈子,最后当上了主任。
可是当李老汉走到祖坟跟前的时候,他愣住了。
在祖坟旁边,距离不到十米的地方,多了一个旱厕。
这个旱厕建得很简陋,就是用砖头垒了个坑,上面搭了个棚子。位置正好挡住了祖坟的“明堂”,按照风水的说法,这是要断子绝孙的。
李老汉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那个旱厕。
山风吹过,带着冬日的寒意。远处有鸟儿在叫,声音很凄凉。
李老汉慢慢走到祖坟前,放下祭品,点燃三根香。香烟袅袅升起,在空中画出弯弯曲曲的线条。
他跪下来,对着祖坟磕了三个头。
“爷爷,爸爸,孙子回来看您们了。”他的声音很轻,轻得只有风能听见。
磕完头,他站起身,再次看向那个旱厕。
这时候,从山下走上来一个老人,是村里的张老四。张老四看见李老汉,连忙走过来。
“老三,你回来了?”张老四气喘吁吁地说。
“四叔。”李老汉点了点头,“这厕所是怎么回事?”
张老四的脸色有些尴尬:“这个...是王二狗建的。大概三个月前吧,他说这里路过的人多,建个厕所方便大家。”
“他跟我说过了吗?”李老汉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
“这个...我也不清楚。”张老四支支吾吾地说,“要不你找他问问?”
李老汉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那个旱厕。
张老四见气氛有些尴尬,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山上又只剩下李老汉一个人。
他在祖坟前坐下来,点了支烟。烟雾在空中慢慢散开,和刚才的香烟混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李老汉想起了年轻时候的事情。那时候他刚参加工作,血气方刚,遇到不平事总是要争个对错。后来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了,才明白有些事情不是争来的,而是要用智慧解决的。
他看着那个旱厕,心里已经有了计划。
但是这个计划需要时间,需要耐心。
他站起身,收拾好祭品,慢慢下山。
路上遇到几个村民,都跟他打招呼。有人想问祖坟的事,但看到他的表情,都没敢开口。
李老汉回到家里,把祭品收好,然后坐在院子里喝茶。
午后的阳光很暖和,照在身上懒洋洋的。他半眯着眼睛,看起来像是在打盹,实际上脑子里在想着事情。
傍晚的时候,王二狗来了。
他提着两瓶酒,脸上堆着笑:“李叔,这是我托人从城里带的好酒,您尝尝。”
李老汉看了看那两瓶酒,是五粮液,不便宜。
“有事说事。”李老汉的声音很平静。
王二狗的脸色有些红,可能是因为紧张,也可能是因为冷:“李叔,山上那个厕所的事...我也是为了方便大家,没别的意思。”
“哦。”李老汉只是应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
王二狗等了一会儿,见李老汉不接话,只好继续说:“要是您觉得不合适,我可以改改位置。”
“不用。”李老汉摆了摆手,“厕所嘛,哪里不能建。”
王二狗有些意外,他本来以为李老汉会大发雷霆,没想到这么平静。
“那...那就好。”王二狗松了口气,“您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话。”
李老汉点了点头:“行,我知道了。”
王二狗又坐了一会儿,见李老汉始终不冷不热的,只好告辞离开。
等他走了,李老汉才慢慢站起身,把那两瓶酒拎进屋里。
他并不打算喝这酒,也不打算还给王二狗。
这酒他要留着,等合适的时候再用。
03
第二天一早,李老汉又上山了。
这次他没有带祭品,只是在祖坟前坐了一会儿,然后在附近转悠。他仔细观察了那个旱厕的位置,用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又量了量距离。
做完这些,他下山回到村里。
李老汉开始在村里“串门”。
他先去了村支书老陈家。老陈比他小几岁,以前在镇上的供销社工作,两人算是老相识。
“老陈,最近村里怎么样?”李老汉坐在老陈家的炕上,喝着茶水。
“还那样呗,没什么大变化。”老陈叹了口气,“年轻人都出去了,村里越来越萧条。”
“我听说上面要搞美丽乡村建设?”李老汉漫不经心地问。
老陈眼睛一亮:“对,县里下了文件,我们村被列入试点。要是搞好了,能申请到不少资金。”
“那可是好事啊。”李老汉点了点头,“都有什么要求?”
“主要是环境整治,垃圾分类,厕所改造什么的。”老陈掰着手指头数,“还有就是不能乱建乱搭,影响村容村貌。”
李老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王二狗承包的那个排污工程怎么样了?”
“别提了。”老陈摇了摇头,“他干活毛毛躁躁的,我都担心验收过不了关。”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李老汉告辞离开。
下午,他又去了几家老邻居那里。每家都坐一会儿,喝点茶,聊聊天。话题总是不经意间转到王二狗身上。
通过这些闲聊,李老汉了解到了不少情况:
王二狗最近承包了村里的排污改造工程,但是进度缓慢,质量堪忧。
王二狗家的宅基地申请一直没有批下来,因为选的位置不合规。
王二狗最怕的就是工程验收出问题,那样不仅拿不到工程款,还要承担赔偿责任。
村里正在申报“美丽乡村”项目,对环境卫生要求很严格。
这些信息在李老汉的脑海中慢慢拼接成一幅完整的图画。
傍晚时分,他又上山去了一趟。这次他没有去祖坟,而是在那个旱厕附近转悠,仔细观察地形。
山路上时不时有村民经过,看见他都会停下来打招呼。
“李叔,您又上山啦?”一个中年妇女问道。
“散散步,活动活动筋骨。”李老汉笑着回答。
“您这身体真好,我们年轻人都比不了。”妇女羡慕地说。
李老汉笑了笑,没有接话。
等人走远了,他掏出手机,给在县里工作的老同事打了个电话。
“老张,是我,李老三。”
“哎呀,老李,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电话那头的声音很高兴。
“有个事想打听一下,美丽乡村建设对厕所位置有什么要求?”
“厕所?”老张想了想,“主要是不能污染水源,不能影响村容村貌,距离居民点要有一定距离。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李老汉说,“对了,排污工程的验收标准是什么?”
“这个要求比较严格,管道走向、深度、材质都有详细规定。而且现在抓得紧,验收不合格的话,工程款会被扣,还要重新施工。”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李老汉挂断电话。
他站在山坡上,看着远处的村庄。夕阳西下,炊烟再次升起。这宁静的画面下面,却暗流涌动。
李老汉知道,真正的较量现在才刚刚开始。
04
第三天,李老汉的行为开始变得有些反常。
他每天早上都会上山,不是去祭祖,而是在那个旱厕附近转悠。有时候坐在旁边的石头上抽烟,有时候在附近走来走去,像是在测量什么。
村民们开始议论纷纷。
“李老汉这是要干什么?”
“估计是对那个厕所有意见吧。”
“要我说,王二狗这事做得确实不地道。”
“人家都不说什么,你操什么心。”
这些议论很快传到了王二狗的耳朵里。
王二狗开始坐不住了。他悄悄观察李老汉的行动,发现老汉每天都去山上,而且总是在那个旱厕附近徘徊。
这让他感到很不安。
王二狗找到村里的几个老人,想打听李老汉的态度。但是这些老人都说不清楚,只是说李老汉看起来很平静,没有发火,也没有抱怨。
这种平静比任何愤怒都更让人不安。
王二狗想起了李老汉年轻时候的传说。那时候李老汉在供销社工作,手段很厉害,谁要是得罪了他,往往会莫名其妙地倒霉。
有人说他有关系,有人说他会整人,总之是个不好惹的角色。
虽然现在退休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谁知道他还有什么能量。
王二狗越想越害怕,决定先下手为强。
他托人买了些好烟好酒,又准备了一个红包,打算去李老汉家赔罪。
傍晚时分,王二狗带着东西来到李老汉家。
院子里很安静,李老汉坐在藤椅上看报纸,夕阳在他身上洒下一片金黄。
“李叔。”王二狗小心翼翼地走进院子。
李老汉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看报纸。
“李叔,我来是想跟您说说那个厕所的事。”王二狗把东西放在桌子上,“要是您觉得不合适,我马上就拆了。”
李老汉慢慢放下报纸:“为什么要拆?”
王二狗愣了一下:“因为...因为离您家祖坟太近了。”
“厕所不是为了方便大家吗?”李老汉的声音很平静,“拆了岂不是浪费?”
王二狗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李老汉的态度让他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是真的不在意,还是在憋什么大招。
“那...那您的意思是?”王二狗试探性地问。
“我没什么意思。”李老汉重新拿起报纸,“厕所建都建了,总不能白建。”
王二狗更加困惑了。他坐了一会儿,实在坐不下去了,只好告辞离开。
回到家里,王二狗把今天的情况跟妻子说了。
“你说他到底是什么意思?”王二狗在屋里走来走去,“不生气,也不要求拆,这不像他的性格啊。”
妻子想了想:“会不会是真的不在意?”
“不可能。”王二狗摇了摇头,“李老汉这人最重面子,祖坟的事他怎么可能不在意?”
“那你说他想干什么?”
王二狗想了很久,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当天晚上,他失眠了。
脑子里一直想着李老汉的事,想着他每天上山的行为,想着他那种平静得可怕的态度。
越想越睡不着,越睡不着越想。
第四天,王二狗决定暗中跟踪李老汉,看看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一大早,他就躲在自家窗户后面,等着李老汉出门。
李老汉准时出现了,还是那副不紧不慢的样子,朝山上走去。
王二狗等了一会儿,然后悄悄跟了上去。
他躲在远处的树林里,用望远镜观察李老汉的行动。
李老汉先在祖坟前站了一会儿,然后走到旱厕附近,掏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接着他拿出一个本子,在上面写写画画,像是在记录什么。
做完这些,李老汉并没有离开,而是在附近的山坡上坐下来,点了支烟,慢慢抽着。
他的目光时不时地落在那个旱厕上,眼神中有种说不出的意味。
王二狗看得心里发毛。李老汉这是在干什么?拍照、记录,难道是在收集证据?要告他?还是有别的打算?
正想着,李老汉突然站起身,朝他这个方向看了一眼。
王二狗吓了一跳,连忙躲在树后面。等他再探头看的时候,李老汉已经不见了。
他小心翼翼地走到刚才李老汉坐的地方,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地上有几个烟头,还有一些脚印,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王二狗更加困惑了。
下午,他又去村里打听消息,想知道李老汉最近都跟谁接触过。
结果发现李老汉这几天确实很活跃,几乎把村里的老人都拜访了一遍。而且还给县里的老同事打过电话,聊的是美丽乡村建设的事。
这让王二狗感到一阵恐慌。
李老汉在县里有关系,这是众所周知的事。他要是真的想整自己,那自己的排污工程就危险了。
王二狗越想越害怕,决定再次去找李老汉谈判。
这天晚上,王二狗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敲响了李老汉家的门。
月光很亮,照得院子里一片银白。李老汉坐在藤椅上,手里拎着一个黑色塑料袋,在夜风中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李叔,您这是要干什么?”王二狗的声音有些发抖。
李老汉慢慢抬起头,在月光下,他的脸半隐在阴影里,只有眼睛闪着微光:“没什么,就是想跟你商量个事。”
王二狗的心咯噔一下,嗓子有些发干:“什么事?”
李老汉站起身,走到王二狗面前,声音很轻很轻:“你那个旱厕,我想买下来。”
“买...买下来?”王二狗以为自己听错了。
“对。”李老汉点了点头,把手里的塑料袋举起来,“三万块钱,现金。”
塑料袋在月光下晃动着,里面确实装着什么厚厚的东西。王二狗的脑子一片空白,完全搞不懂这是什么情况。
李老汉要花三万块钱买一个旱厕?这世界疯了吗?
“您...您买厕所干什么?”王二狗结结巴巴地问。
“改建成个小亭子,平时大家上山干活也能歇歇脚。”李老汉的理由听起来很合理,但王二狗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三万块钱?”王二狗重复了一遍这个数字。
“嫌少?”李老汉笑了笑,“那就五万吧。明天我就能给你现金。”
王二狗的脑子彻底转不过弯来了。一个破旱厕,成本撑死了一千块钱,李老汉竟然要花五万买?
这里面一定有猫腻!
05
王二狗一夜没睡着。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一直想着李老汉的话。五万块钱买一个旱厕,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一定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原因。
是不是那块地下面有什么宝贝?是不是政府要征地?是不是李老汉知道什么内幕消息?
王二狗越想越睡不着,索性爬起来,在屋里走来走去。
妻子被他吵醒了:“你这是怎么了?神神叨叨的。”
“李老汉要花五万块钱买我那个旱厕。”王二狗说出来自己都觉得荒谬。
“五万?”妻子也愣住了,“买厕所干什么?”
“他说要改建成小亭子。”
妻子想了想:“那你卖不卖?”
“不知道。”王二狗挠了挠头,“我总觉得这事不对劲。李老汉这人精得很,他要是没有别的打算,怎么可能花这么多钱?”
“会不会真的是要征地?”妻子猜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