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疯找我多年的男人红眼堵住我,复合?别闹,我还要接孩子 下

发布时间:2025-06-08 18:00  浏览量:1

恢复记忆的沈青找了我很久。

7年前,

我们本来打算结婚

婚宴前一晚,他车祸失忆,骂我是想攀高枝的捞女。

隔天他就向林家大小姐求了婚。

我逃离了。

现在一句话想重归于好?

我笑了,淡淡回答:“别说笑了,我还要去接孩子呢。”

4

我辞去了花店的工作,一秒钟都没有多待。

我收拾了简单的行李,买了一张飞往南方的机票。

金城这个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

我决定去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彻底地,重新开始。

在机场办理托运的时候,我手里的登机牌不小心掉在了地上。

一只干净修长的手,帮我捡了起来。

我抬头,看到了一张温和的脸。

那人穿着一身笔挺的白大褂,胸前的铭牌上写着他的名字。

江川。

他对我笑了笑,把登机牌递给我。

“小心些。”

我道了谢,以为这只是旅途中一个微不足道的插曲。

可我没想到,就在我准备过安检的时候,一个熟悉又让我恐惧的身影,像一堵墙一样拦在了我面前。

是沈青。

他身后,还跟着像个胜利者一样,嘴角含笑的林若雪。

沈青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双眼通红,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

他当着来来往往所有旅客的面,指着不远处刚刚与我擦肩而过的江川,怒声质问我。

“怎么?这么快就找到了新目标?”

“那个穿白大褂的是谁?你是不是要跟他私奔?”

他的声音很大,充满了暴躁和怒气。

周围的人都停下脚步,好奇地看了过来,对着我们指指点点。

我感到一阵深入骨髓的疲惫和羞辱。

我觉得自己像一个被剥光了衣服的囚犯,被示众,被审判。

我懒得再解释,也不想再解释。

我甩开他的手,漠然说道:“沈青,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你听不懂吗?”

“我的事,和你无关。”

我的冷漠,彻底激怒了他。

而林若雪,则恰到好处地在他身边煽风点火。

“沈青你看,我就说吧,她根本就不是真心对你。”

“这么快就找好下家了,真是无缝衔接啊。”

她的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沈青被彻底激怒了。

他的理智在瞬间崩塌,像一头失控的野兽。

他一把抢过我一直紧紧抱在怀里的相框。

那里面,是我父母留给我唯一的遗照。

“又是这些没用的东西!你就为了这些破烂跟我闹?”

“啪”的一声巨响。

相框被他狠狠地摔在光洁的地面上,玻璃四分五裂,发出尖利刺耳的声音。

我父母的黑白照片,从破碎的相框里掉出来,蒙上了一层灰尘。

我看着地上那张破碎的照片,整个世界仿佛都静止了。

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耳边一阵阵轰鸣。

有什么东西,在我心里,也跟着一起碎掉了。

就在我彻底崩溃,以为自己就要这么窒息过去的时候。

那个叫江川的医生,竟然走了回来。

他看到了地上的狼藉,看到了我煞白的脸。

他没有多问,只是弯下腰,将那张沾了灰的照片,小心翼翼地捡了起来。

然后,他将一张名片,轻轻地塞进了我的手心。

他的声音很温和,像一道暖流,穿透了无边的冰冷。

“小姐,如果你需要帮助,可以联系我。”

我看到,马路对面,沈青的脸色,在看到这一幕时,瞬间铁青,狰狞得如同恶鬼。

5

我蹲下身,颤抖着,想去捡那些破碎的玻璃和相框。

可指尖刚一触碰,就被锋利的边缘划破了,鲜血涌了出来。

身体的疼痛,远不及心痛的万分之一。

泪水决堤,我像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孩子,蹲在机场大厅里,放声大哭。

那是我父母留给我,唯一的,最后的念想。

被他,就这么轻易地,摔碎了。

沈青看着我崩溃的样子,似乎也愣住了,站在原地,有些无措。

最后,他还是在林若雪的拉扯下,转身走了。

他的背影,没有丝毫的留恋。

是江川,帮我把那张破碎的照片,用手帕小心翼翼地包好。

他什么都没问,只是安静地陪在我身边,递给我一张又一张纸巾。

直到我哭到上气不接下气,他才轻声说:“飞机要晚点了。”

我握着他给的名片,像一具行尸走肉,坐上了飞往南方的飞机。

飞机起飞的时候,我看着窗外越来越小的金城,心里一片死灰。

我对沈青,再也没有任何幻想和期待了。

我的目标只有一个,为自己,好好地,活下去。

初到陌生的南方城市,生活比我想象中还要艰难。

我租了城中村里最便宜,最潮湿的单间。

为了省钱,我找了好几份兼职,白天在餐厅端盘子,晚上去便利店做收银员。

最难的时候,我发着高烧,口袋里只剩下买一包泡面的钱。

我一个人躺在冰冷的出租屋里,看着天花板,觉得人生可能也就这样了。

但我都咬着牙,坚持了下来。

我以为,我和江川,那个在机场给了我唯一善意的陌生人,不会再有任何交集了。

可一次,我因为长期营养不良和劳累过度,晕倒在了工作的餐厅。

被好心的同事送去医院。

当我醒来时,看到的第一个人,竟然就是江川。

他穿着白大褂,正蹙眉看着我的检查报告。

原来,他因为工作调动,也被调到了这个城市的这家医院。

缘分有时候,就是这么奇妙而不可思议。

他认出了我。

从那以后,他开始照顾我。

他会给我带自己做的营养餐,监督我按时吃饭。

他会在我下夜班的时候,借口“刚好路过”,送我回家。

他会听我絮絮叨叨地讲那些过去,那些委屈和痛苦。

他从不评价,只是安静地听着,然后在我最难过的时候,递给我一杯温水。

在他温和的,细水长流的关心和耐心的帮助下,我心里的那些伤口,被一点点地抚平,治愈。

我们成为了很好的朋友。

再后来,他向我求婚了。

没有盛大的仪式,没有昂贵的钻戒。

他只是在一个很寻常的傍晚,拉着我的手,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

“夏夏,让我照顾你和你的过去。”

“我想给你一个家。”

我看着他真诚的眼睛,哭了,也笑了。

我点了点头。

我们结婚了,后来,有了小月。

江川治愈了我所有的伤口,给了我一个温暖的,完整的家。

6

几天后,周晓给我发来了很长的一段消息。

我正陪着小月画画,手机震动了一下。

点开看,是周晓。

她说,她把那个木盒子交给了沈青。

沈青拿到盒子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打开盒子,看到里面那对已经停止走动的情侣手表时,脸色就变了。

当他拿起那些泛黄的信纸,看到上面我熟悉的字迹时,他突然抱住了头,发出了痛苦的嘶吼。

周晓说,他当时的样子很吓人,头痛欲裂,像是要把自己的脑袋砸开。

他好像想起了很多事情,那些被遗忘的,被刻意掩盖的画面,全部涌进了他的脑海。

最终,他两眼一翻,当场就晕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

他的记忆,完全恢复了。

他想起了一切。

想起了订婚宴前晚,他是怀着怎样雀跃的心情去见我。

想起了车祸的瞬间,他脑子里最后一个念头,还是我的名字。

更想起了,失忆后,他是如何用最残忍的话,最傲慢的态度,一遍遍地伤害我,羞辱我。

周晓说,他醒来后,像疯了一样,不顾医生的阻拦,拔掉手上的针头就冲出了医院。

他动用了沈家所有的关系,疯狂地寻找我的下落。

他找到了我们曾经一起租住的公寓,找到了我打工过的咖啡店,花店,餐厅。

可哪里都找不到我。

我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最后,他找到了周晓。

他抓着周晓的肩膀,眼睛血红,声音嘶哑地问她,我到底在哪里。

周晓看着他那副追悔莫及的疯癫模样,终于把那句最残忍的话,说了出来。

“别找了,沈青。”

“她结婚了,孩子都有了。”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文字,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甚至觉得有些可笑。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我收起手机,不再去看。

窗外,江川已经下班回来了,他从背后抱住我,下巴轻轻搁在我的肩膀上。

“在看什么,这么入神?”

我摇摇头,笑着说:“没什么,在看小月画的画。”

女儿举着她的得意之作,一幅色彩斑斓的,我们一家三口的画,跑到我们面前。

“爸爸,妈妈,看!这是我们!”

江川把我女儿抱起来,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又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画得真好。”

他抱着女儿,我靠着他,看着画上三个笑得灿烂的小人。

我心里一片柔软和安宁。

沈青是谁?

他恢复记忆也好,追悔莫及也罢。

都不过是一个与我无关的陌生人的故事罢了。

我的幸福,就在眼前。

7

沈青还是找来了。

我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竟然查到了我现在的地址。

那天下午,我带着小月从兴趣班回来,刚走到小区楼下,就看到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他就站在那棵大榕树下。

几天不见,他整个人憔悴了一大圈,昂贵的西装穿在他身上,显得空空荡荡。

下巴上全是青色的胡茬,眼窝深陷,布满了红血丝。

他像一尊望妻石,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我。

看到我出现,他漆黑的眼眸里,瞬间翻涌起滔天的巨浪。

有痛苦,有悔恨,有失而复得的狂喜。

他朝我走过来,嘴唇翕动,叫我的名字,声音嘶哑得像破旧的风箱。

“夏夏。”

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把小月更紧地护在身后。

小月被他吓到了,她拽了拽我的衣角,抬起天真的脸,小声问我。

“妈妈,那个叔叔是谁呀?”

她顿了顿,又好奇地补了一句。

“他为什么在哭呀?”

是啊,他在哭。

这个曾经那么不可一世,那么骄傲的男人,此刻正泪流满面。

而听到“妈妈”这两个字,看到我女儿那张和我七分相似的小脸。

沈青的身体,猛然一震。

他像是被雷劈了一样,震惊在原地。

所有的声音,所有即将脱口而出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

他彻底崩溃了。

那双曾经写满傲慢和鄙夷的眼睛,此刻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绝望。

他扶着旁边的大树,才勉强站稳,身体抖个不停。

我看着他这副样子,心中毫无波澜。

我将女儿更紧地护在身后,客气又冷漠地开了口。

“沈总,你有什么事吗?”

沈总。

这个称呼,像一把最锋利的刀,狠狠地扎进了他的心脏。

他脸色煞白,痛苦地闭了闭眼。

他红着眼,一步步朝我走来,卑微地,痛苦地质问我。

“为什么?”

“夏夏,你为什么不等我?”

“为什么这么残忍,连一个机会都不给我?”

我听笑了。

残忍?

到底是谁更残忍?

我平静地告诉他:“沈总,人总是要往前看的。”

“我等不起了。”

“而且,你也从来没有给过我等你的机会。”

他想上前,想来抓住我的手,似乎想解释什么。

我立刻又后退了一大步。

我眼神里的戒备,疏离,和冷漠,像一盆冰水,从他头顶浇下。

让他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

让他整个人,如坠冰窟。

8

沈青不肯走,他就那么站在楼下,像一抹不肯散去的阴魂。

他甚至又想用他那套可笑的逻辑来弥补我。

他从口袋里掏出支票簿,声音颤抖。

“夏夏,我知道我错了,我知道多少钱都弥补不了我对你的伤害。”

“但是,求你,你让我做点什么,不然我会疯的。”

又是钱。

七年了,他还是这样。

我只觉得厌烦至极。

“沈总,如果你真的觉得亏欠,那就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这就是对我,对我的家庭,最大的补偿。”

我的话音刚落,一辆熟悉的汽车缓缓驶来,停在我们身边。

江川下班回来了。

他一眼就看到了僵持的我们,和他高大的身影挡在我面前。

江川立刻皱起了眉,他快步下车,走到我身边,很自然地将我护在了身后。

两个同样高大,同样出色的男人,当面对峙。

一个,是我痛苦的过去。

一个,是我安稳的现在。

江川的目光扫过沈青,最后落在我有些发白的脸上,他的声音很温柔。

“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握住了他的手。

他的手心,干燥而温暖,给了我无穷的力量。

江川这才转头看向沈青,他脸上温和的笑意敛去,眼神虽然平静,但语气却不容置疑。

“沈先生,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的妻子和我的家庭。”

我的妻子。

我的家庭。

这八个字,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狠狠地敲在沈青的心上。

沈青嫉妒地看着我们紧握的双手,看着江川护在我身前的姿态,他眼中的理智在一点点崩塌。

他像一头困兽,嘶吼着质问江川。

“你凭什么?”

“你凭什么能得到她?你认识她才几年?”

“我和她,我们认识了二十多年!”

江川笑了。

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怜悯。

他握着我的手,看着状若疯癫的沈青,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道:

“凭我在她最绝望无助的时候,递出了一张名片,给了她一个可以求助的选择。”

“而不是,在她最痛苦的时候,亲手摔碎了她最后的希望。”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正正地劈在了沈青的天灵盖上。

他瞬间失语,脸色惨白如纸,踉跄着后退了一步。

我主动握紧了江川的手,抬头看着沈青,用最平静的语气,给他最后一击。

“这是我的选择,我从未后悔。”

就在这时,一直躲在我身后的小月,大概是感觉到了爸爸带来的安全感,她跑了出来,一把抱住了江川的腿。

她仰起小脸,用最甜最糯的声音,清晰地叫了一声。

“爸爸!”

这一声“爸爸”,是压倒沈青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所有的不甘,所有的悔恨,所有的痴心妄想,在这一家三口温馨而又坚不可摧的画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那么可笑。

他看着我们,最终只能狼狈地,仓皇地转身离开。

他的背影,落寞得像一条被主人抛弃的狗。

9

沈青并没有就此放弃。

他的偏执,远超我的想象。

第二天,他竟然通过周晓,打听到了我工作室的地址,直接找上了门。

他想和我单独谈谈。

江川本想陪我,被我拒绝了。

有些话,必须我自己去说清楚,有些句号,也必须由我亲手画上。

在工作室的会客室里,他坐在我对面,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精气神。

他不再嘶吼,也不再质问。

他只是用一种极度痛苦的语气,不停地诉说着他恢复记忆后的悔恨。

“夏夏,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爸妈,还有林若雪,他们骗了我,他们给我灌输了太多错误的信息。”

“他们告诉我,你就是个为了钱才接近我的拜金女,我才会……”

我听着他的“解释”,心里一片平静,甚至有些想笑。

我打断了他。

“所以,你摔碎我父母遗照的时候,也是他们骗你的吗?”

他瞬间噎住,脸色又白了几分。

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我直直地迎上他躲闪的眼睛,问出了那个埋藏在我心底,七年之久的问题。

“沈青,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

不等他回答,我自己说了下去。

“是一件可以随意丢弃,想起来了又可以随时捡回去的物品吗?”

“还是一个只要你勾勾手指,就该摇着尾巴扑上去的宠物?”

我看着他越来越震惊和痛苦的脸,语气没有丝毫起伏。

“我告诉你,我当年离开,不仅仅是因为你摔碎了那张照片。”

“那只是最后一根稻草。”

“真正让我绝望的,是在那一次次的羞辱和误解里,我清楚地看到了你眼里的鄙夷和不信任。”

“在你心里,我就是个可以用钱打发的,没有尊严的女人。”

“失忆,从来都不是你伤害我的借口,沈青。”

“它只是把你骨子里那种与生俱来的,高高在上的傲慢,毫无保留地暴露了出来而已。”

“一个不信任你,不尊重你,可以随意践踏你的尊严,摧毁你珍视之物的人。”

“根本,不配谈爱。”

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他所有自欺欺人的借口,让他直面那个最丑陋,最真实的核心。

他哑口无言。

他终于意识到,他失去我,不是因为一场车祸,不是因为一次失忆。

而是因为他自己。

他痛苦地掩面,肩膀剧烈地抖动。

许久,他才抬起头,满脸是泪,声音嘶哑地央求。

“对不起,夏夏,真的对不起。”

“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改,我什么都改。”

我摇了摇头。

“太晚了,沈青。”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因为我已经有了我的新生。”

“你的悔恨,你的痛苦,都与我无关了。”

“你,好自为之吧。”

10

那次谈话之后,沈青终于从我的世界里,彻底消失了。

大概是我的话,终于让他明白了,我们之间,再无可能。

一个月后,我接到了周晓的电话。

她的语气很复杂。

“夏夏,沈青走了。”

我“嗯”了一声,并不意外。

周晓继续说:“他真的把所有事情都处理了。他向林家提出了退婚,林家不肯,他就直接动用雷霆手段,终止了和林氏所有的合作,哪怕沈氏因此元气大伤。林若雪的名声,在圈子里也彻底臭了。”

“他还把沈家的产业,全都交给了职业经理人打理,自己一个人办了出国手续。”

“他谁也没告诉,就这么走了。”

电话那头,周晓叹了口气。

“他走之前,托我跟你说一句话。”

“他说,对不起,还有,祝你幸福。”

我握着电话,许久没有说话。

最后,我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句。

“我知道了。”

其实,在沈青离开的前一天,他来过一次。

他没有上楼,也没有给我打电话。

只是在我家小区对面的马路边,站了很久。

那天正好是周末,江川带着我和小月去郊外野餐回来。

车停在楼下,江川把我女儿高高举起,逗得她咯咯直笑。

我站在旁边,看着他们父女俩打闹,脸上也不自觉地带着温暖的笑意。

我们一家三口,沐浴在金色的夕阳里,岁月静好。

我知道,他就站在不远处的阴影里,看着这一切。

看着那个,他亲手推开,永远也回不去的,人间天堂。

他没有再上前来打扰。

只是那么深深地看了一眼,然后,就转身,彻底地,消失在了人海里。

那一眼,像是告别。

告别我,告别女儿,也告别他自己那段荒唐的过去。

挂了周晓的电话,我的生活依旧平静幸福。

我的工作室生意越来越好,江川的事业也稳步上升。

女儿上了小学,越来越懂事可爱,是我们两个人的小棉袄。

又是一个寻常的傍晚。

我做好了饭菜,江川和小月正在客厅里玩拼图。

温暖的灯光,食物的香气,爱人的低语,孩子的笑声。

这就是我想要的,全部的幸福。

至于过去,至于沈青。

早已随风而逝,了无痕迹。

我的人生,早已翻开了崭新的一页。

并且,永不回头。

(故事 下)

文|七月霓裳

故事虚构,不要代入现实,已开通全网维权,未授权不要搬运。

小姐妹一起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