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和男知己互叫宝贝,我答应离婚,三个月后她来电让我笑

发布时间:2025-10-28 09:00  浏览量:1

当手机里传来妻子苏悦那娇滴滴的一声“宝贝,你到哪了”时,我正坐在车库里,手里还捏着给她买的榴莲千层。那声音我太熟了,可那声“宝贝”,在我们的十年婚姻里,她只在刚恋爱那会儿喊过。而电话那头,一个低沉磁性的男声笑着回了句:“我的小心肝,急什么,马上就到你最爱去的那家西餐厅了。”

我脑子“嗡”的一下,像被重锤砸中,瞬间一片空白。手里的蛋糕“啪嗒”一声掉在脚垫上,奶油糊了一片。我没去捡,只是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上那个正在通话中的计时器,一秒,两秒,像是我生命在倒数。而这一切,都要从我那辆车的行车记录仪,意外开启了录音功能说起。

我和苏悦是大学同学,从校服到婚纱,我以为我们是爱情最美好的模样。我叫冯振宇,在一家建筑公司当项目经理,一年到头有一半时间泡在工地上,挣的钱不算大富大贵,但也能让苏悦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我们的房子是我婚前全款买的,一百四十平,写着我一个人的名字,但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我都听她的。她说东,我绝不往西。

可从半年前开始,一切都变了味。苏悦是我们当地一家文化馆的职员,工作清闲。以前她下班回家,总会叽叽喳喳地跟我分享单位里的趣事。可那段时间,她回家就抱着手机,脸上挂着我看不懂的微笑。我问她笑什么,她就说在看段子。我凑过去想看,她又会紧张地把手机屏幕按掉,说:“哎呀,你一个大男人,懂什么。”

她开始频繁地提到一个叫顾浩然的男人,说是新来的同事,是个摄影师,特别有艺术细胞,懂诗词歌赋,还懂红酒咖啡。她说:“振宇,你不知道,跟浩然聊天,我才感觉自己是个活生生的人,而不仅仅是一个妻子,一个儿媳。”

我当时心里就咯噔一下,但还是劝自己别多想。我一个糙老爷们,整天跟钢筋水泥打交道,确实给不了她想要的那些风花雪月。为了弥补,我特意去学了做西餐,买了烤箱,想给她惊喜。结果我忙活一晚上,端上牛排和红酒,她却只是拍了张照片发朋友圈,配文是:“偶尔也需要一些烟火气。”那盘牛排,她动了两口就说饱了。

真正让我起疑心的,是她的开销。她开始买各种昂贵的香水、裙子,还有我根本叫不上名字的护肤品。我一个月给她一万块钱生活费,她自己的工资也有五千多,以前绰绰有余,现在却月月喊不够。我问她钱花哪了,她就不耐烦地说:“女人花钱的地方多了去了,你一个大男人问这么细干嘛?是不是觉得我花你钱了?”

我被她怼得哑口无言。我们是夫妻,我的钱不就是她的钱吗?可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就好像我在防着她一样,特别伤人。

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我妈生病住院。我那阵子工地忙,只能白天工地、晚上医院两头跑。我让苏悦多去医院陪陪,哪怕是送个饭。她嘴上答应得好好的,可我妈后来跟我说,苏悦就去过两次,每次放下饭盒待不了十分钟就走了,手机一直不离手,像有天大的事等着她。

那天我从医院回来,累得瘫在沙发上,随口问她:“今天去医院了?”

她正对着镜子涂口红,头也不回地说:“去了啊,妈今天精神还不错。”

我心里一沉,因为我刚从主治医生那里得知,我妈今天下午病情有些反复,精神差得很。我没戳穿她,只是默默地看着她,看着她精心打扮,喷上香水,然后跟我说:“我跟朋友约了去看画展,晚点回来。”

她走后,我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第一次感觉这个家这么冷。也就是在那一刻,我决定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想用什么龌龊的手段,只是鬼使神差地,我想起了我车里的行车记录仪。那是我新换的,带车内录音功能,我平时嫌吵都关了,那天出门前,我悄悄把它打开了。

第二天,苏悦说要去邻市参加一个文化交流会,要两天才能回来。我嘴上说着“路上小心”,心里却在滴血。她走后,我立刻下到车库,取出记录仪的内存卡。插进电脑的那一刻,我的手都在抖。

录音很长,大部分都是音乐和导航声。我就那么快进着,直到听到苏悦和一个男人的对话。那个男人,就是顾浩然。

“悦悦,你家那个冯振宇,真的就没怀疑过?”是顾浩然的声音。

“他?一个木头疙瘩,整天就知道待在工地上,他懂什么呀。我跟他说我们是知己,是灵魂伴侣,他就信了。男人啊,都自信得很。”苏悦的笑声里带着一丝轻蔑。

“还是我的悦悦聪明。不过说真的,你什么时候跟他摊牌啊?我可不想一直这么偷偷摸摸的,委屈了你。”

“快了,浩然,再等等。他那个人死板,我要是直接提离婚,他肯定要闹,财产分割也麻烦。我得想个万全之策,让他心甘情愿地净身出户。”

听到这里,我浑身的血都凉了。我一直以为的爱情,在他们嘴里,成了一场算计。我深吸一口气,继续听下去。然后,就听到了那段让我彻底崩溃的对话。

“宝贝,你到哪了?”

“我的小心肝,急什么……”

后面的话我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了。我坐在车里,像个傻子一样,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色从亮到黑,车库的感应灯亮了又灭。我没有愤怒地咆哮,也没有痛苦地流泪,我的心像是被挖空了,只剩下冷。

那天晚上,苏悦回来了,还给我带了邻市的特产,一脸贤惠地问我吃饭了没有。我看着她那张熟悉的脸,第一次觉得如此陌生。

我没说话,只是把手机放在她面前,按下了播放键。

当那声“宝贝”从手机里传出来时,苏悦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她先是震惊,然后是慌乱,最后变成了恼羞成怒。

“冯振宇!你跟踪我?你居然录音?”她尖叫起来。

我看着她,平静地出奇:“苏悦,我们离婚吧。”

她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愣了一下,随即冷笑起来:“离婚?冯振宇,你以为我怕你?离就离!这日子我早就过够了!你根本不懂我,给不了我想要的感情!浩然比你懂我一百倍一千倍!”

“好。”我只说了一个字。

第二天,我请了假,打印了一份离婚协议书放在她面前。协议很简单,婚前财产归我,也就是这套房子和车子。婚后我们共同的存款大概有三十万,一人一半。我没有拿录音去威胁她,也没想让她净身出户,我只是想尽快结束这一切,给自己留最后一丝体面。

苏悦看着协议,眼神里满是不可思议:“冯振宇,你什么意思?这房子跟你结婚十年,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想让我净身出户?”

“房子是我婚前财产,法律上跟你没关系。存款,我分你一半,仁至义尽了。”我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你要是不同意,我们就法庭见。到时候,这份录音,我想法官会很感兴趣。”

苏悦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大概没想到,那个对她百依百顺的我,会变得这么决绝。她还想撒泼,可看到我冰冷的眼神,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咬着牙在协议上签了字。

办手续那天,天很蓝。走出民政局大门,苏悦看都没看我一眼,一辆白色的宝马停在她身边,车窗摇下,是顾浩然那张戴着金丝眼镜的脸。他冲我挑衅地笑了笑,苏悦则像个胜利者一样,骄傲地上了车。

我一个人站在原地,看着那辆车绝尘而去,心里说不难受是假的,但更多的是一种解脱。

接下来的三个月,我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我把家里重新收拾了一遍,扔掉了所有关于苏悦的东西,换了新的床单被套。朋友们怕我走不出来,天天拉我出去吃饭喝酒。我告诉他们,我没事,真的没事。失恋的人才会痛苦,而我,只是割掉了一个烂在身体里的肿瘤,虽然过程很痛,但割掉之后,只会越来越健康。

我开始健身,看书,周末去爬山钓鱼。我发现,一个人的生活,原来可以这么清净自在。我的项目顺利竣工,拿了一大笔奖金,公司领导也找我谈话,准备提拔我做部门副总。

就在我以为苏悦和顾浩然这两个名字,将彻底从我的世界里消失时,我接到了她的电话。

那天我刚开完会,看到那个熟悉的号码,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电话一接通,就传来了苏悦压抑的哭声。“振宇……是我。”

我“嗯”了一声,没说话,等着她的下文。

她哽咽着说:“振宇,我……我过得不好。顾浩然他……他是个骗子!”

我静静地听着,心里毫无波澜。

“他根本不是什么摄影师,就是个无业游民!那辆宝马车是租的!他住的公寓也是短租的!他跟我在一起,就是为了我的钱!我那十五万,全被他骗光了!他还……他还背着我在外面有好几个女人!”苏悦的声音里充满了悔恨和绝望,“我去找他对质,他还打我……振宇,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当初真是鬼迷心窍了,你才是对我最好的人。我们……我们还能回到过去吗?”

听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了。我不是伤心,也不是愤怒,而是觉得无比的可笑。一个为了所谓的“灵魂伴侣”抛弃十年婚姻的女人,在被骗光钱财、挨了打之后,才想起前夫的好。这是多么讽刺的一出戏啊。

我没忍住,低低地笑出了声。

电话那头的苏悦愣住了,哭声也停了:“振宇,你……你笑什么?”

我收住笑,语气平淡却清晰地说:“苏悦,你知道吗?我这三个月,过得特别好。工作顺利,生活舒心,我才发现,没有你,我的世界清净多了。至于你,那是你的选择,你选的‘灵魂伴侣’,路是你自己走的,别来找我了。”

说完,不等她再开口,我便干脆地挂断了电话,将她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窗外的阳光正好,透过玻璃照在我的脸上,暖洋洋的。我看着手机屏幕上自己倒映出的脸,那上面的笑容,是发自内心的,轻松而坦然。有些人,有些事,就像是人生路上的一场重感冒,病的时候头昏脑涨,痛苦不堪,可一旦痊愈了,你会发现,天还是那么蓝,空气还是那么清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