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发来丈夫在床上挥汗如雨的照片,我默默预约了离婚

发布时间:2025-10-28 08:12  浏览量:1

手机“叮”地一声,屏幕上跳出一张不堪入目的照片。我丈夫蒋磊,汗水浸湿了头发,正趴在一个年轻女孩身上,笑得志得意满,镜头捕捉到的眼神里,满是中年男人得逞后的油腻。下面还有一行挑衅的文字:“静雅姐,蒋哥说他更喜欢我这种有活力的,不像你,像滩死水。”

我盯着那张照片,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但脸上却没什么表情。我没有尖叫,也没有哭。我只是平静地将照片保存,截图了那个嚣张的微信号,然后打开另一个APP,熟练地找到了民政局的页面,预约了三天后上午九点的离婚登记。做完这一切,我把手机扔到一边,继续择着手里的青菜。蒋磊和他的家人都以为我只是个逆来顺受的家庭主妇,他们不知道,这张照片,正是我等待已久的“发令枪”。

这一切,都要从半年前,我发现账目上第一笔“干净”的五万块钱说起。

我和蒋磊结婚十年,从一无所有到如今他开着一家不大不小的建材公司,我一直是他口中的“贤内助”。自从儿子上了小学,我就辞去了会计师事务所的工作,专心在家相夫教子。在蒋磊和他妈蒋秀兰眼里,我就是个只会围着灶台和孩子转的女人,离了蒋磊,我连水电费都不知道去哪儿交。

半年前,我整理家庭开支时,发现蒋磊的公司账户有一笔五万元的支出,摘要写的是“业务招待费”。这很正常,但反常的是,这笔钱的收款方是一家新注册的文化传播公司,法人叫孙琳。我做财务的敏感性让我多看了几眼,然后我发现,这家公司成立不到一个月,注册资本只有十万,而且地址就在我们家附近的一个新楼盘里。

我没声张,只是默默记下了这个名字。从那天起,我开始重新捡起我的专业。白天,我是那个温顺的冯静雅,给蒋磊熨烫衬衫,给婆婆炖汤,辅导儿子功课。到了深夜,等他们都睡熟了,书房里那台被蒋磊嘲笑“只能玩扫雷”的旧电脑,就成了我的战场。

我曾是那家会计师事务所最出色的审计师,专查烂账坏账。蒋磊的公司是我帮他一手建立的,财务系统也是我搭建的。他以为我脱离社会久了,就什么都忘了,可他不知道,那些刻在骨子里的东西,是不会丢的。我发现,像那样的“业务招待费”每个月都有,金额不大,三万五万,但流向全是那家叫“孙琳”的文化公司。

我查了孙琳的社交账号,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孩,每天展示的都是名牌包、高档餐厅,还有各种旅游打卡。背景里,偶尔会闪过一只男人的手,那手腕上的表,是我去年生日时送给蒋磊的。

心,在那一刻就已经死了。但我没有哭闹,因为眼泪是这个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我知道蒋磊在转移资产,他在为离婚做准备,想把我像一块用旧的抹布一样扔掉,而且是让我净身出户。那个叫孙琳的女孩,不过是他用来掏空我们这个家的工具。

我开始不动声色地收集证据。每一笔转账记录,每一张孙琳炫耀的照片,我都分门别类地保存好。我还用自己的私房钱,请了我以前的同事,一个私家侦探,帮我查清了那家文化公司的底细。果然,那就是个空壳公司,唯一的业务,就是接收蒋磊公司的钱。蒋磊甚至用这家公司的名义,全款买下了一套公寓,就是孙琳社交账号里经常出现的那个家。

我像个耐心的猎人,静静地等待着最佳时机。蒋磊对我越来越不耐烦,婆婆蒋秀兰也总是明里暗里地敲打我,说女人要懂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男人在外面打拼不容易,有点小应酬是难免的。她甚至还说:“静雅,你别那么死板,蒋磊是这个家的天,天塌了,你和孩子怎么办?”

我听着这些话,心里只有冷笑。她们把我当傻子,却不知道,我正在她们脚下挖着深坑,就等她们自己跳进来。孙琳发来的那张照片,就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也是我吹响反击号角的信号。

蒋磊晚上回来时,哼着小曲,心情很不错的样子。他把公文包随手一扔,瘫在沙发上,像往常一样使唤我:“静雅,给我倒杯水,累死了。”

我端着水杯过去,平静地放在他面前,说:“蒋磊,我们聊聊吧。”

他眼皮都没抬:“聊什么?公司那点破事你又不懂。”

“我们离婚吧。”我说得云淡风轻,好像在说今晚吃什么。

蒋磊猛地坐起来,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你说什么?冯静雅你疯了?吃错药了?”

我没理会他的震惊,把手机推到他面前,屏幕上正是我预约离婚的确认页面。“周五上午九点,民政局门口见。别迟到。”

他这才慌了,一把抓住我的手,语气软了下来:“老婆,你这是干什么?是不是谁跟你胡说八道了?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怎么能说离就离?”

“感情?”我笑了,“是你在床上和别的女人挥汗如雨的感情,还是你一笔一笔把我们家的钱转出去的感情?”

蒋磊的脸瞬间白了。他没想到我知道得这么清楚。但他很快镇定下来,开始耍无赖:“你别血口喷人!什么转钱?我那是正常的生意往来!至于外面的事,男人嘛,一时糊涂总是有的,你至于这么小题大做吗?”

“小题大做?”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蒋磊,你太小看我了。”

第二天,婆婆蒋秀兰就杀了过来。一进门就指着我的鼻子骂:“冯静雅你个丧良心的!我们蒋家哪点对不起你?让你吃好的穿好的,你现在翅膀硬了,要拆散这个家是不是?我告诉你,只要我活着一天,你休想离婚!”

我给她倒了杯水,淡淡地说:“妈,这事您还是问蒋磊吧。问问他,是怎么把我们这个家,一点点搬空的。”

蒋秀兰愣了一下,随即更大声地嚷嚷:“你少在这挑拨离间!我儿子赚钱养家,花点钱怎么了?你一个吃闲饭的有什么资格管?我告诉你,赶紧把那什么预约取消了,好好跟我儿子道歉,这事就算过去了!”

看着她这副蛮不讲理的样子,我彻底没了耐心。“妈,您现在住的这套房子,房贷还是我们俩一起还的。您每个月三千块的养老金,也是从我们共同账户里出的。如果我真的‘吃闲饭’,这些钱是天上掉下来的吗?”

蒋秀elenora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到了约定的那天,我提前半小时就到了民政局。蒋磊和他妈,还有他的律师,一行人姗姗来迟。蒋磊一脸不耐烦,显然觉得我只是在赌气,最后还是会妥协。

他的律师,一个油头粉面的中年男人,清了清嗓子,拿出一份协议:“冯女士,蒋先生呢,还是很有诚意的。考虑到你们夫妻一场,他愿意把现在住的房子给你,另外再给你二十万现金。孩子归你,抚养费每个月三千。你看,这条件很优厚了。”

我看着那份协议,笑了。房子还有两百多万贷款,他名下公司的资产,那才是大头,协议里却只字未提。这哪是离婚,这是打发叫花子。

我没说话,只是对我身边的律师点了点头。我的律师,是我以前事务所的老搭档,国内顶尖的离婚律师。她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厚厚的文件,轻轻放在桌上,推到对方面前。

“张律师,我们还是先看看这个吧。”

蒋磊的律师不屑地翻开文件,刚看了两页,脸色就变了。蒋磊凑过去一看,瞳孔瞬间收缩。

那份文件里,是我这半年来收集的所有证据。每一笔他转给孙琳公司的银行流水,每一份那家空壳公司的财务报表,还有他用公司名义给孙琳买房买车的合同复印件。最致命的是,我还附上了一份专业的审计报告,清晰地指出,蒋磊在过去一年内,通过虚构交易、夸大成本等方式,恶意转移婚内共同财产,总金额高达八百七十万。

文件的最后一页,是孙琳发给我的那张照片,以及我请人做的技术鉴定,证明照片没有经过任何修改,拍摄时间就在蒋磊做出一笔最大金额转移的前一天。

蒋磊的律师额头上渗出了冷汗,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他知道,这已经不是简单的离婚财产分割了,这构成了“非法侵占罪”,是要坐牢的。

蒋磊浑身发抖,指着我:“冯静雅……你……你算计我!”

我终于抬起眼,直视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你净身出户,所有被你转移的资产,连同你名下公司的全部股份,都归我。儿子的抚养费,从现在到他十八岁,一次性付清。我念在十年夫妻情分上,不起诉你。第二,我们法庭见。我不只要拿回我该拿的,我还要让你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法律的代价。”

“你敢!”蒋秀兰尖叫起来,“你这个毒妇!你要逼死我们全家啊!”

我冷冷地看着她:“妈,当初您劝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闭着眼把我们家的钱都掏空了?他不是逢场作戏,他是要我的命!还有,”我顿了顿,抛出了最后的炸弹,“孙琳那家公司的注册地址,是蒋磊前年偷偷给您买的那套养老房。妈,您说,您在这件事里,又扮演了什么角色呢?”

蒋秀兰的哭喊声戛然而止,脸白得像一张纸。

最终,蒋磊选择了第一条路。他别无选择。他在那份我拟定的、近乎苛刻的离婚协议上签了字。走出民政局的那一刻,他仿佛老了十岁。

后来我听说,孙琳知道蒋磊变得一无所有后,立刻卷走了他剩下的一点私房钱,消失得无影无踪。蒋磊的公司,现在由我接手,经过一番整顿,业务已经重回正轨。

我卖掉了那套充满谎言和背叛的大房子,换了一套小一点但很温馨的公寓。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照在我和儿子的笑脸上。我重新回到了职场,成立了自己的财务咨询工作室,凭着过硬的专业能力,很快就在行业里站稳了脚跟。

有人说我太狠了,不给对方留一点余地。可他们不知道,当他把我和儿子的未来当成赌注,去取悦另一个女人的时候,他就已经没有资格获得我的原谅了。善良需要锋芒,隐忍要有底线。我默默预约的不是一场离婚,而是我后半生,一个全新的、光明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