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岁杨大爷,再婚一个月就离婚,杨大爷:这真是,要了我的老命了
发布时间:2025-10-28 08:18 浏览量:1
“主任,你给评评理,这日子还能过吗?我今年六十一了,不是三十一,我再婚图个啥?不就图个安稳,图个身边有个人能说说话,搭把手吗?可她倒好,这才一个月,我看她不是来跟我过日子的,是来要我的老命了!”
社区调解室里,杨建国大爷两鬓斑白,一脸的疲惫和愁苦,指着对面那个打扮得比他还精神的女人,手都气得哆嗦。对面的女人叫马丽华,比他小三岁,此刻正抱着胳膊,嘴角撇着,一脸的不屑和委屈。而这一切,都要从三个月前的那场社区相亲会说起。
我叫杨建国,是个退休的老会计。老伴走了五年,儿子赵博宇在外地成家立业,一年也就回来一两次。偌大的房子里,白天还好,我能去公园下下棋,找老伙计们聊聊天。可一到晚上,那份孤单就像潮水一样,能把人淹死。儿子也劝我,说爸,要不你再找个老伴儿吧,身边有个人,我们做儿女的也放心。
我嘴上说着“都这把年纪了,折腾啥”,心里却也活泛了。就在这时候,社区的王主任特别热心,给我介绍了马丽华。第一次见面,我对她印象好极了。她穿着得体,说话温声细语,脸上总是带着笑。她说自己也是单身多年,儿女不在身边,就想找个知冷知热的人,安安稳稳度过晚年。
她特别会说话,她说:“老杨哥,咱们这个年纪,不图别的,就图个健康,图个开心。两个人搭伙,你给我做个伴,我给你煲个汤,这日子不就有滋有味了吗?”这话简直说到了我的心坎里。我这辈子跟数字打交道,嘴笨,就喜欢这种会表达、会关心人的人。
我们俩一拍即合,交往了不到两个月,就决定领证结婚。儿子赵博宇知道后,特地打来电话,嘱咐我说:“爸,人心隔肚皮,您多留个心眼。财产方面,最好做个婚前公证。”我当时还嫌他多事,说:“你马阿姨不是那样的人,她图的是我这个人,不是我的钱。”现在想想,我真是老糊涂了。
领证那天,马丽华笑得像朵花,挽着我的胳膊,一口一个“老头子”,叫得我心里热乎乎的。我以为我的幸福晚年,就这么拉开了序幕。谁知道,那不是序幕,是噩梦的开端。
新婚第一天,马丽华就给了我一个下马威。我早起习惯了,煮了碗白粥,配上我妈自己腌的酱黄瓜,吃得正香。她起来了,看到我的早饭,眉头立刻拧成了疙瘩。“建国,你怎么能吃这种东西?又咸又没营养,全是亚硝酸盐,致癌的!赶紧倒了!”
说着,她不由分说地端起我的碗,哗啦一下全倒进了垃圾桶,连我那罐吃了好几年的宝贝酱黄瓜,也被她整个扔了。我当时就愣住了。她转身从厨房拿出一个榨汁机,把胡萝卜、芹菜、苦瓜一顿乱塞,榨出了一杯绿油油的糊糊递给我,“喏,喝这个,清肠排毒,对心血管好。”
那杯东西,又苦又涩,我喝了一口差点吐出来。可看着她“为你着想”的眼神,我硬着头皮灌了下去。从那天起,我家的厨房就变天了。我爱吃的红烧肉,她说太油腻;我喜欢的面条,她说碳水太高。每天的饭桌上,不是水煮青菜,就是清蒸鱼,一点油星子都见不着。我一个月的工夫,瘦了快十斤,饿得晚上睡觉都心慌。
这还只是开始。结婚第一周,她就以“咱们是一家人,钱要统一管理”为由,让我把我的退休工资卡交给了她。我退休金一个月五千多,不算多,但在我们这个小城市,自己过日子绰绰有余。我当时也没多想,觉得夫妻嘛,她管钱也正常。可她拿到卡后,只给了我三百块钱零花钱,说:“老头子,你又不抽烟不喝酒,要那么多钱干啥?别乱花。”
三百块!我跟老伙计们下棋,输了请人家喝瓶水都不够。我跟她商量,能不能多给点。她眼睛一瞪:“钱都给你了,家里的水电煤气谁交?买菜谁花钱?我这都是为了咱们这个家好!”我一个大男人,被她说得哑口無言,只能揣着那三百块钱,出门都得算计着花。
最让我受不了的,是她对我生活习惯的全盘否定。我那张坐了二十多年的藤摇椅,是我老伴儿在世时买的,我一坐上去就觉得踏实。她说:“这破椅子又旧又占地方,还藏灰尘,扔了!”我死活不同意,她就天天在我耳边念叨,说我念旧,说我不懂得迎接新生活。终于有一天,我下棋回来,发现藤椅不见了,楼下的垃圾堆里,躺着它被拆散的“尸体”。
我当时气得浑身发抖,冲进屋里问她为什么。她正在擦地板,头也不抬地说:“我让收废品的拉走了,给了五块钱。我已经在网上给你订了新的按摩沙发,三千多,高科技,对你腰好。”那一刻,我心里最后一丝温情都凉了。她扔掉的不是一把椅子,是我过去的回忆,是我的念想。
从那天起,我留了个心眼。我毕竟是干了一辈子会计的,对数字敏感。我发现她花钱大手大脚,但花的都不是我们这个“小家”上。她今天买一台八千块的“磁疗床垫”,明天买一套五千块的“量子能量锅”,家里堆得跟仓库似的。我问她买这些干嘛,她说:“这都是投资健康!你懂什么!”
有一次,我无意中看到快递单,收件地址不是我们家,而是另一个小区。我心里犯了嘀咕。我趁她出门跳广场舞的时候,偷偷翻了她的手机。不翻不知道,一翻吓一跳。她的手机里,全是跟她女儿的聊天记录。
“妈,我新房装修还差两万块钱,你那边方便吗?”
“放心吧闺女,妈给你想办法。那个老杨的钱,就是咱们的钱。”
“妈,孙子的钢琴课一节五百,太贵了。”
“没事,妈给你报了。我刚买了个什么养生锅,发票开你公司的,回头让他报销。”
我看得手脚冰凉。原来,她嘴里的“为了我们好”,全是为了她女儿好。她把我当成了提款机,把我这个家当成了她补贴女儿的中转站。那个八千的床垫,那个五千的锅,全都在她女儿家!
我彻底醒悟了。我没有当场戳穿她,我知道,跟这种人吵架是没用的。我开始默默地收集证据。我把我那做会计的老本事又捡了起来,拿出一个小本子,每天晚上等她睡着了,我就把她当天的花销一笔一笔地记下来。哪笔钱是买菜的,哪笔钱是买那些乱七八糟的保健品的,哪笔钱是偷偷转给她女儿的,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我还偷偷拍下了那些快递单的照片。
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在我们结婚满一个月那天。那天,她女儿和女婿上门吃饭。饭桌上,她女儿喜气洋洋地说:“妈,多亏了你,我们才能这么快换上新车。杨叔叔真是个好人。”
马丽华得意地看了我一眼,说:“那可不,你杨叔叔说了,他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以后有什么困难,尽管跟你杨叔叔说。”
我放下筷子,看着他们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样子,只觉得恶心。我一辈子省吃俭用,攒下的这点养老钱,不是给他们这么糟蹋的。我平静地说:“丽华,我们离婚吧。”
饭桌上的气氛瞬间凝固了。马丽华第一个反应过来,立刻变了脸,尖叫道:“杨建国你什么意思?我给你当牛做马伺候你一个月,你说离婚就离婚?没门!离婚可以,这房子必须分我一半,你还得给我二十万精神损失费!”
我冷笑一声,这才有了开头在调解室的那一幕。
在调解室里,马丽华还在哭哭啼啼地演戏,跟王主任控诉我如何小气,如何不懂得心疼她。王主任是个老好人,还在劝我:“老杨,夫妻之间,多担待。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没说话,只是从随身的布包里,颤巍巍地掏出了那个记了整整一个月账的小本子,放到了桌子上。“主任,我嘴笨,我说不过她。数字不会说谎。”
我翻开本子,一笔一笔地念给她听,念给调解员听:
“X月5日,购买‘美国进口蛋白粉’三套,共计4800元,快递单号xxxx,收件人是她女儿,地址是xx小区。我有照片。”
“X月12日,从我工资卡取现一万元整。第二天,她女婿的朋友圈里,就晒出了新买的高档钓鱼竿,价值九千八。”
“X月20日,购买‘远红外理疗仪’一台,一万二。东西压根就没进过我们家门,直接送到了她女儿家。发票我还留着。”
……
我每念一条,马丽华的脸色就白一分。等我念完,她已经面如死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我把本子和一沓照片、发票复印件推到王主任面前,“主任,我只想安安稳稳过日子,可她这是把我当傻子,当冤大头。这一个月,她从我这儿明着暗着拿走的,加起来快五万了。我这婚,必须离。这钱,她也必须还给我。不然,咱们就法庭上见。”
王主任看着那些证据,再看看马丽华,叹了口气,什么都明白了。在调解员的介入下,马丽华自知理亏,怕我真的去告她诈骗,同意了离婚,并当场写下欠条,分期归还她花掉的钱。
走出民政局,拿着那本绿色的离婚证,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虽然才一个月,却感觉像过了一辈子那么长。天还是那么蓝,阳光还是那么暖,但我这心里,却像是经历了一场浩劫。
回到空荡荡的家,我又把那把老藤椅的“尸体”从垃圾堆里捡了回来,虽然散架了,但我找了个木匠师傅,一点点给它重新拼好、加固。当我再次坐上去,轻轻摇晃时,心里才觉得踏实了。
这件事之后,我也想明白了很多。人老了,怕孤单,想找个伴儿,这没错。但找伴儿,不是找个祖宗来伺候,更不是找个强盗来抢劫。心正,比什么都重要。两个人在一起,得是相互的扶持和尊重,而不是单方面的索取和控制。
现在,我还是一个人过,但我的心比以前亮堂了。养养花,下下棋,偶尔儿子回来看看我,我觉得挺好。至于再婚,我是不敢想了。这真是,要了我的老命了,一次就够了。大家说,我做得对不对?这晚年的安宁,可比什么都金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