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女生洗澡时遭男室友突然闯入,被破处后选择私了,转帐5000元
发布时间:2025-10-27 08:57 浏览量:1
当手机屏幕上弹出“转账成功”的提示时,我颤抖着手,在对话框里敲下两个字:“谢谢。”对面那个刚刚毁掉我一切的男人,只回了一个冰冷的“嗯”字。看着那5000元的转账记录,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让哭声溢出来,血腥味瞬间在口腔里弥漫开来。这笔钱,不是赔偿,是我用我这辈子最珍贵的东西换来的封口费。
而这一切,都要从我们这栋奇葩的男女混住公寓楼,和那个潮湿、充满水汽的浴室说起。
我们学校因为老校区改造,把我们这些大三的学生临时安置在校外一栋合作的公寓里。说是公寓,其实就是以前的旧招待所改的,条件差得不行。最要命的是,一层楼男女混住,共用一个公共盥洗室,里面用薄薄的隔板隔出了几个浴室。门锁是那种老式的牛头锁,一碰就坏,有好几个早就形同虚设。
我叫苏婉静,从北方一个小镇考出来,每个月生活费就八百块,每一分钱都得掰成两半花。在同学眼里,我就是那种安静、内向,甚至有点木讷的姑娘,平时除了上课就是去图书馆或者做兼职,从不惹事。
张磊就住我对门。他和我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家里条件好,穿的用的都是名牌,在学生会里混得风生水生,身边总围着一帮人。他看我的眼神,总是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轻蔑,好像我这种穷学生连呼吸都是错的。
出事那天晚上,我做完家教回来,已经快十点了。浑身是汗,只想赶紧洗个澡。我特意挑了最角落那个浴室,进去前还反复确认了门锁,虽然我知道那锁头松松垮垮的,根本不顶用。
水汽蒸腾,热水冲在身上的感觉让我暂时忘掉了一天的疲惫。可就在我满身泡沫的时候,浴室的门“砰”的一声,被人从外面粗暴地撞开了。
我吓得尖叫起来,本能地用双手护住自己。门口站着的,是张磊。他满身酒气,眼神浑浊又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侵略性,直勾勾地盯着我。
“张磊,你干什么!你出去!”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恐惧像一张大网,瞬间将我笼罩。
他却咧嘴一笑,那笑容在我看来比魔鬼还可怕。“苏婉静,装什么清纯?我观察你很久了。”说着,他一步步逼近,狭小的空间里,我退无可退,背后是冰冷的瓷砖墙壁。
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成了我一辈子的噩梦。我的哭喊和挣扎,在走廊尽头的浴室里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当他从我身上离开时,我感觉自己也跟着死了一次。我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水龙头里的水还在哗哗地流着,混合着我的眼泪,冲刷着我身体和心里的污秽。
第二天,我没去上课,把自己蒙在被子里,不吃不喝。闺蜜周晴看我不对劲,撬开门冲了进来。看到我失魂落魄的样子和胳膊上的淤青,她瞬间就明白了,气得浑身发抖,抓起手机就要报警。
我像疯了一样扑过去,死死按住她的手,哭着求她:“不要!周晴,求求你,不要报警!”
“苏婉静你疯了!他这是强奸!是要坐牢的!你怕什么?”周晴恨铁不成钢地吼我。
我怕什么?我怕的事情太多了。我怕警察来了,事情闹得人尽皆知,别人会怎么看我?我怕远在老家的爸妈知道了,我妈心脏不好,她怎么受得了这个打击?我更怕张磊那种有钱有势的人,就算报警了,他家也能想办法把他捞出来,而我呢?我会被毁掉一辈子。
就在我和周晴争执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张磊发来的短信:“来天台,我们谈谈。你也不想让全校都知道吧?”
在天台上,风很大,吹得我脸生疼。张磊靠在栏杆上抽着烟,一脸的满不在乎,仿佛昨天晚上的禽兽不是他。
“说吧,你想怎么样?”我声音沙哑地问。
他弹了弹烟灰,轻描淡写地说:“多大点事儿,至于吗?这样吧,我给你五千块钱,这事儿就当没发生过。你一个穷学生,五千块够你小半年的生活费了。闹大了对你没好处,女孩子的名声,啧啧……”
他的话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原来在我这里是天塌下来的事,在他那里,只值五千块钱。
我看着他那张轻佻又傲慢的脸,心里涌起的不是悲伤,而是一股彻骨的寒意和滔天的恨意。报警?不,太便宜他了。我要的,不是让他坐几年牢,我要的是让他把他最在乎的东西,一点一点地全部毁掉。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子里形成。我深吸一口气,压下所有的情绪,装出害怕又犹豫的样子,怯生生地说:“我……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反悔?”
他看我服软了,笑得更得意了:“放心,我张磊说话算话。你只要闭上嘴,钱马上到账。你要是敢耍花样……”他话锋一转,眼神变得阴狠,“我打听过了,你妈身体不好吧?你爸在工地上干活?我不想去你老家拜访叔叔阿姨。”
这句赤裸裸的威胁,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也成了我计划中最关键的一环。我低下头,肩膀微微颤抖,让他以为我被吓破了胆。其实,在我校服口袋里,一部老旧的按键手机,正悄无声息地开着录音功能。
“好……我答应你。”我挤出几个字,“但……但我不收现金,你转账给我吧。我怕……怕拿到假钱。”
这个理由很拙劣,但对于一个被吓坏了的农村女孩来说,却又显得那么合情合理。张磊不疑有他,甚至觉得我有点可笑,爽快地答应了:“行,听你的。”
于是,就有了开头那一幕。我收到转账,说了“谢谢”,然后把他拉黑删除。周晴知道后,气得差点跟我绝交,骂我是个没骨气的懦夫。我没有解释,因为我知道,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而那五千块钱,就是我吹响反攻号角的军费,更是他亲手递给我的、最致命的罪证。
接下来的两个月,我像个没事人一样,正常上课,正常去图书馆,正常做兼-职。张磊见我如此“识趣”,也彻底放下了心,依旧在学校里当他的风云人物,还追到了系里最漂亮的系花,两人出双入对,好不风光。
他不知道,在每一个他看不见的深夜里,我都在一遍遍地听那段录音,让那屈辱和恨意像磨刀石一样,把我的心磨得又冷又硬。我查阅了所有关于保研的政策,研究了学校的纪律处分条例,像一个猎人,在暗中观察着我的猎物,等待着最佳的狩猎时机。
时机很快就来了。大三下学期,保研名单开始公示。张磊的名字,赫然在列,而且是保送到一所顶尖的大学。消息一出,他的朋友圈瞬间被各种祝贺刷屏,他志得意满地回复着每一个人,还发了一张和系花女友的亲密合照,配文是:“新的开始,感谢有你。”
看着那张刺眼的照片,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公示期一共七天。我等了六天,让他的喜悦和骄傲发酵到顶点。在公示期最后一天下午四点,距离公示结束只剩下一个小时的时候,我动手了。
我用一个新注册的匿名邮箱,将三样东西打包,同时发给了学校教务处、纪检委、我们学院的院长、书记、张磊的辅导员,以及……他那位系花女友。
第一样东西,是那段完整的天台录音。里面清晰地记录了张磊承认罪行、提出用五千块钱封口、以及用我父母来威胁我的全部对话。
第二样东西,是那张五千块钱的银行转账截图。上面清清楚楚地显示着他的名字和我的名字,转账时间就在我们天台谈话后的半个小时。我特意在截图上用红字标注:“封口费”。
第三样东西,是一封我写的实名举报信。信里,我没有用太多煽情的词汇,只是冷静而克制地,将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以及之后张磊如何威胁我、逼迫我私了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叙述了一遍。每一个时间点,每一个细节,都写得清清楚楚。
做完这一切,我关掉电脑,走出了宿舍。外面的阳光很好,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是成功,还是又一次的羞辱。但我知道,我必须这么做。
半个小时后,我的手机开始疯狂震动。第一个打来的是我的辅导员,声音焦急又震惊,让我马上去他办公室一趟。
紧接着,周晴的电话也打来了,她在那头尖叫:“婉静!学校论坛炸了!有人把张磊的事捅出去了!是不是你?干得漂亮!”
我赶到辅导员办公室时,学院的书记和院长都在,表情严肃。他们反复向我确认事情的真实性,我把那部录音的旧手机交给了他们。
那天晚上,学校成立了调查组。张磊被连夜叫去问话。据说,当他听到那段录音时,整个人都瘫了,脸色惨白如纸。他大概做梦也想不到,那个在他眼里懦弱无能、可以用五千块就打发的穷丫头,竟然从一开始就给他设下了一个天衣无缝的陷阱。
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张磊的保研资格被立即取消,并被学校记大过处分,全院通报批评。他的系花女友在看到邮件的第一时间就跟他分了手,还在朋友圈发了一条:“知人知面不知心,恶心。”
张磊彻底身败名裂了。他从云端跌入泥潭,成了全校人人唾弃的强奸犯。我后来在校园里远远见过他一次,他整个人都瘦脱了相,眼神灰败,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
我申请了调换宿舍,搬到了另一个校区。没有人知道那封匿名邮件是我发的,在大家眼里,我依旧是那个不起眼的苏婉静。
只有我自己知道,有些东西已经永远地改变了。我心里的伤口或许永远无法愈合,但至少,我亲手为自己讨回了公道。我没有选择让法律来审判他,而是选择用他最在乎的前途和名誉,给了他最沉重的一击。
有时候,柔弱不是软弱,善良也必须长出牙齿。那五千块钱,我后来匿名捐给了山区失学女童。我希望她们能用知识保护自己,永远不必经历我所经历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