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犹太人更加顽强的民族，在被灭2300多年后，于1991年终于复国

有一块土地，翻开它的历史，怎么说都不新鲜。可偏偏每次提起它，总有些事情让人想不通，也不带多少情面。亚美尼亚——在外高加索的山峦间，它的轮廓像是被谁刻意涂抹过，没人能准确抓住它的全部模样。到底谁才是中东最古老的国家？有人说土耳其，也有波斯的名字在流传。亚美尼亚的名号却很容易被忽略，甚至让人怀疑它是不是只活在地图的缝隙里？

其实，亚美尼亚的诞生，比波斯还早一截，在公元前1300年波斯人还在做邻居的时候，亚美尼亚人已经在这里扎好营盘。他们的祖先和费里吉亚人混在一起，种出了最早的农田。看上去，文明的脚步不疾不徐，可细细一算，似乎不仅仅是一个数字能遮掩全部的光阴。就譬如今天的埃里温，这就不是个随便能冒出来的名字，两千多年前，这儿就是外高加索王国乌拉尔图的都城。你说这种“老资格”，土耳其和波斯跟得上吗？

亚美尼亚常常被夹在波斯和罗马之间，谁都想把它挤出自己的版图，最后却只剩下那些抗争的痕迹，哪怕从没真正掌管过，民族性格倒是被捶打得相当坚韧。罗马来过，波斯也没闲着，再后来拜占庭、阿拉伯、蒙古，各种帝国轮流上阵，亚美尼亚人总在乱世中死磕到底。难怪有人觉得他们和犹太人差不多，但又完全不是一回事。犹太人可以漂泊四方，亚美尼亚人却始终不肯离开雪山和丘陵。那种认死理儿，真和别的民族不太一样！

这些年，亚美尼亚的基督教传统也是一桩奇事。它率先把基督教定为国教，其他国家还处在多神信仰的拉锯中。可他们并不受天主教或者东正教的指点，自己玩儿自己的那一套，甚至弄出个亚美尼亚圣公宗。地域、宗教、语言、风俗，都积淀成他们特殊的民族气质。网络上翻一翻，有人觉得亚美尼亚人的信仰和性格多半是“超硬核”，连阿拉伯的势力都无法彻底改变他们的价值观。

再说起波斯东征，亚美尼亚轻易不主动参与这些大戏。他们会顺势扯旗，但从来不会全盘接受殖民。波斯人来了，他们朝贡；亚历山大大帝来了，他们服从一阵，等时机成熟又独立。这个过程太反复，每次异族入侵就像一场耐力赛，谁都不愿意下场，但没人能彻底赢得结束。乌拉尔图崩了，米底人赶来，亚美尼亚又和他们协议，耶烈万杜尼王朝由此出现，算是正儿八经的本族政权。外号“大亚美尼亚”，旁边的民族还真敢喊。

到了提里达提斯三世做国王，为了抵御萨珊王朝的宗教同化，他宣布基督教成国教。没想到树立了大旗，伊斯兰教被卡在东欧连根都扎不下。翻查资料，连世界教会史都承认是亚美尼亚抢了头彩。历史的关键拐点往往这样，有时候只是一个人的决断，就咯噔一下把整个区域格局摆平。

可是从中世纪到近代，亚美尼亚差不多没过过几天好日子。阿拉伯人起事，顺道就把这里纳入版图。带来了伊斯兰教，也带来了骆驼和弯刀。可拜火教在波斯几乎绝迹，亚美尼亚人却强顶住压力，从宗教到习俗都没有改变。历史课本里写的归顺，其实也是名不副实，885年，亚美尼亚反抗终于成功又独立了。这么算来，也有点像在闷声发大财，只是大财一直是“独立的资格”。

偏偏拜占庭帝国看中了这块地盘，1045年直接并吞亚美尼亚。结果呢？好景不长，塞尔柱帝国和蒙古人轮流入主。每次被异族控制，亚美尼亚总像一个被扔来扔去的棋子。其实棋子也分贵贱，本地人口没断过，土壤上的文化总有办法残存下来。间或有人发问，为啥亚美尼亚不像犹太人那样彻底流散？也许有地方让他们不肯动弹吧！

到了奥斯曼帝国风头正劲的时候，亚美尼亚地界被土耳其和波斯分割。这一分，形成了西亚美尼亚和东亚美尼亚两大块。随后俄罗斯帝国又开始握拳头，1828年，通过打仗抢了东亚美尼亚。历史就是这么乱，有一阵还真分不清究竟谁在主导高加索的走向。

第一次世界大战一开，局面完全不同了。奥斯曼帝国怕亚美尼亚人投向俄罗斯，开始种族清洗，爆发了有名的亚美尼亚大屠杀。幸存者多半逃往东部，直接让当地人口结构变了。网络检索最近联合国资料，死亡数字还在涨，具体多少，没人敢说绝对准确。俄族移民被夹掉，亚美尼亚成了这里绝对的人口大户。

十月革命又让亚美尼亚突然独立。可是，土耳其这边冒出了个凯末尔，他一动手，亚美尼亚瞬间又被打散。最后连苏俄红军都进来了，1920年，亚美尼亚彻底被吞掉。从独立到失去，都是电光火石。

今天，亚美尼亚还是不平静。纳卡地区的矛盾一直没断过。纳卡，其实就是高加索里民族混居的那个山地，每次查地图，发现两国都不能完全控制。俄罗斯帝国捏在掌心时，给了亚美尼亚人不少便利。阿塞拜疆人被逼到伊朗和土耳其，亚美尼亚反而在纳卡变得更加占优。

绕着看，也许是俄罗斯对亚美尼亚偏心太重了。阿塞拜疆人迁走，亚美尼亚人在纳卡扎下一根又一根桩。更微妙的是，奥斯曼帝国时期的大屠杀，直接让阿塞拜疆成了亚美尼亚的死敌。从苏联压着，到1988年以后，莫斯科管不住了，纳卡开始要求归入亚美尼亚。此事还没到头，双方一通流血，谁也不愿意退让。

苏联一解体，小国各自独立，但纳卡自己激动宣布独立，还没等联合国反应，亚美尼亚和阿塞拜疆就打起来。亚美尼亚靠着俄罗斯和土耳其这两条线能拧一股劲，但也是勉勉强强。胜是胜了，结果被两边封锁，经济跌得厉害。1991-1993，亚美尼亚经济缩水41%，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有明细报告。地图再看一遍，发现沟通俄罗斯都变得困难，小国家连出路都卡死了！

纳卡之争至今没完，两国的枪声时不时冒出来，和平一直是空话。实地记者说最近几年冲突又升级，不时死伤，外交笔谈根本解决不了什么。亚美尼亚，被战争拖进了低谷，为啥总也看不到平静的样子？谁又能说得准。

这样回顾下来，“最古老的国家”是否值得自豪没法定论。亚美尼亚人的抗争和分裂，弯弯绕绕，变成一代代人心里的隐痛。有人说，坚韧是民族的符号，也有人认为被打压才是常态。历史没有完全的透明，争议从不缺席。国家、宗教、族群、战争，每一环都让人琢磨不透。亚美尼亚依然站在高加索山下，只是路上坑坑洼洼，远未修平。

东西方过境，帝国无数，民族性格极端也好、温和也罢，其余的见仁见智。地图上，亚美尼亚的边界始终褶皱，或许只是世界的缩影。谁能将它一言以蔽之？未来的路，真不一定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