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苏一女子网恋10天奔现,被丈夫宠出少女感,女子:他善于服软

发布时间:2025-10-27 17:38  浏览量:1

我把那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推到丈夫周文斌面前时,他刚剥好一只虾,正细心地蘸上我最爱的姜醋汁。看到协议书上“林晚晴”三个字,他捏着虾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像是被人迎头泼了一盆冰水。

“晚晴,你……这是什么意思?”他的声音干涩沙哑,带着一丝不敢相信的颤抖。

我没看他,只是平静地指了指协议书:“意思很明白,离婚。房子、车子、存款都归你,我净身出户。”

“为什么?”周文斌的眼睛瞬间就红了,声音里满是痛苦和困惑,“我们不是好好的吗?是我哪里做得不好?你说,我改,我全都改!”

我冷笑一声,从包里拿出手机,点开一段录音,轻轻放在桌上。一个我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从手机里清晰地传了出来:“妈,您放心,林晚晴那个蠢女人,已经被我哄得团团转了。再给我半年,最多半年,等我把她爸留下的那笔遗产弄到手,立马就跟她离!到时候,您就等着享福吧!”

录音里,那个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跟我平日里听到的那个“善于服软”的丈夫,一模一样。

周文斌的脸“刷”地一下变得惨白,毫无血色。他死死地盯着那部手机,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而这一切,都要从我那场看似甜蜜的闪婚说起。

我叫林晚晴,今年三十岁。在遇到周文斌之前,我的人生是一片灰暗。父亲早逝,母亲改嫁,我跟着奶奶长大。奶奶去世后,我一个人守着父亲留下的老房子,在一家小公司做文员,每个月拿着五千块的死工资,生活平淡如水。我长相普通,性格内向,快三十了还没谈过一次正经恋爱。

周文斌的出现,像一道光,瞬间照亮了我的世界。我们在一个同城交友软件上认识,他比我大三岁,自称是一家小公司的部门经理。他的头像斯文帅气,朋友圈里分享的都是健身、读书和旅行,看起来阳光又上进。

我们聊了十天,他对我无微不至,早安晚安从不间断,天冷了提醒我加衣,工作不顺心他会耐心地开导我。我从未被一个男人如此温柔地对待过,很快就沦陷了。第十天,他约我见面。

见面的地点是一家雅致的西餐厅,他比照片上还要高大帅气,穿着干净的白衬衫,笑起来眼睛里像有星星。他很会照顾人,主动帮我拉开椅子,切好牛排推到我面前,举手投足都充满了绅士风度。那天晚上,他向我表白了,他说对我一见钟情,觉得我就是他要找的那个安稳、干净的女孩。

我当时脑子一热,就答应了。接下来的一个月,我们像所有热恋中的情侣一样,看电影、逛公园、吃遍了城里的小吃街。周文斌对我真的太好了,好到让我觉得不真实。他记得我所有的喜好,不吃香菜,爱喝温水,喜欢看文艺片。他从不跟我吵架,无论我说什么,他都笑着点头说“好”。

有一次我无理取闹,就因为他回消息晚了五分钟,我便赌气不理他。他没有不耐烦,而是买了 我最爱吃的榴莲千层,在我家楼下等了两个小时,见到我第一句话就是:“宝宝,我错了,你别生气了,都是我的错。”

他这种“善于服软”的态度,让我这个从小缺爱的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交往一个月后,他向我求婚了。他说他想给我一个家,一辈子对我好。我感动得一塌糊涂,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我们领了证,没有办婚礼,只是简单地请双方家人吃了顿饭。我这边没什么亲人,就一个远房表姨来了。他那边来了他爸妈,他妈叫王桂芬,一个看起来很精明的农村妇女,从头到尾都板着脸,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审视和不屑。吃饭的时候,她旁敲侧击地问我家的房子有多大,我爸妈是做什么的。

我老实回答,说房子是父亲留下的,母亲已经改嫁,基本不联系了。王桂芬听完,撇了撇嘴,没再说话。饭后,周文斌塞给我一个红包,说是他妈给的改口费。我打开一看,里面只有薄薄的两百块钱。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但周文斌立马哄我:“晚晴,我妈就是个老太太,不懂这些,你别往心里去。以后我挣的钱,全都是你的。”

看着他真诚的脸,我心里的那点不快很快就烟消云散了。我天真地以为,只要我们俩真心相爱,这些都不是问题。

婚后的生活,周文斌更是把我宠上了天。家务活他全包了,每天早上给我做早餐,晚上给我打好洗脚水。我随口说一句想吃城西那家的酸菜鱼,他下班后会开车一个多小时去买回来。我的同事和朋友都羡慕我嫁了个绝世好男人,说我被宠出了少女感,连气色都变好了。我也沉浸在这种幸福里,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运的女人。

我开始毫无保留地对他好。他的公司据说周转不灵,我二话不说,拿出了我工作多年攒下的十万块积蓄给他。他感动得抱着我,说这辈子一定不会辜负我。后来,他说想换辆好点的车,方便跑业务,我又把父亲留给我的一笔二十万的理财取了出来,给他买了辆车,车子写的是他的名字。

我妈听说我闪婚,还把积蓄都给了丈夫,特地从外地赶回来看我。她见到周文斌后,私下里把我拉到一边,皱着眉头说:“晚晴,这男人看着油嘴滑舌的,不像个踏实人。你对他好,也要留个心眼,别把家底都掏空了。”

我当时正被爱情冲昏了头脑,觉得我妈是戴着有色眼镜看人,还跟她吵了一架。“妈,文斌对我有多好你根本不知道!你凭什么这么说他?”我妈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摇着头走了。现在想来,真是后悔莫及。

平静的生活,是从婆婆王桂芬的到来被打破的。那天,周文斌跟我说,他妈身体不好,想接来城里住一阵子,方便照顾。我虽然心里不太乐意,但还是答应了。

王桂芬住进来后,这个家就彻底变了样。她嫌我做的菜咸了淡了,嫌我买的衣服太贵,嫌我早上起得晚。我为了家庭和睦,都忍了。可她却变本加厉,开始明里暗里地催我要孩子,说女人不生孩子就是不下蛋的鸡,在家里没地位。

我跟周文斌诉苦,他每次都抱着我,温柔地说:“老婆,我妈是农村来的,思想陈旧,你别跟她一般见识。我跟她说去,你放心。”可他所谓的“说”,就是当着我的面,对他妈说:“妈,晚晴身体还没调理好,不急。”然后转头就对我妈言听计从。

真正让我起疑心的,是关于房子的事。我们住的房子是我爸留下的,一百二十平,地段很好。王桂芬来回打量了好几次,有一天吃饭时突然说:“晚晴啊,你看你们这房子,房产证上还是你一个人的名字。这夫妻俩过日子,分那么清干啥?不如加上文斌的名字,这样才像一家人嘛。”

我愣住了,这是我爸留给我唯一的念想,我从没想过要加上别人的名字。我还没开口,周文斌就抢着说:“妈,你说什么呢!这房子是晚晴的,加不加名字都一样。”

我当时还挺感动的,觉得他向着我。可到了晚上,他却抱着我说:“老婆,我妈那个人就是嘴碎,你别理她。不过……她说得也有点道理,咱们都是一家人了,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对不对?加上我的名字,也能让她老人家安心。”

他的话虽然说得委婉,但我还是听出了他真实的想法。我心里咯噔一下,第一次对他产生了怀疑。一个真正爱你的男人,怎么会觊觎你婚前的财产?我找了个借口,说房产证被我妈拿走了,暂时办不了,把这件事搪塞了过去。

从那天起,我开始留心观察周文斌的一举一动。我发现他经常背着我接电话,一看到我走近就匆匆挂断。我问他,他就说是公司客户,怕打扰我休息。我还发现,我们家的开销突然变大了,我每个月给他一万块的生活费,月底他总说不够用。

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我无意中发现的一张银行流水单。那天我打扫卫生,在他换下的西装口袋里,发现了一张折叠起来的纸。打开一看,是一张银行卡的流水详单。上面的户主是王桂芬的名字,但每个月都有一笔两万块的固定转入,转账人正是周文斌。

我脑袋“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周文斌的公司不是周转不灵吗?他哪来的钱每个月给他妈打两万?我给他的那些钱,加上他的工资,根本不可能有这么多结余。除非,他在骗我。

我拿着流水单去质问他,他一开始还想狡辩,说这是他以前的积蓄。在我一再追问下,他才支支吾吾地承认,他根本不是什么部门经理,而是一个普通的业务员,底薪只有三千块。他所谓的朋友圈,都是包装出来的。

我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的鼻子骂:“周文斌,你骗我!你从一开始就在骗我!”

他见瞒不住了,立马跪了下来,抱着我的腿痛哭流涕:“晚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是太爱你了,怕你嫌弃我穷,才撒谎的。我发誓,以后我一定坦白对你,再也不骗你了!”

看着他声泪俱下的样子,我又一次心软了。我想,或许他真的是因为自卑才骗我的,谁没有犯错的时候呢?只要他真心悔改,我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

我还是太天真了。这件事之后,我多了个心眼。我悄悄在我妈的建议下,买了一支录音笔,放在了客厅的沙发缝里。我想知道,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这对母子到底在盘算些什么。

录音笔放下的第三天,就录到了那段让我如坠冰窟的对话。那天我借口加班,很晚才回家。周文斌和他妈以为我不在,便肆无忌惮地聊了起来。

“儿子,那房子加名字的事怎么样了?林晚晴那个死丫头同意了没?”是王桂芬尖酸刻薄的声音。

“妈,您小点声。快了,她就是有点戒心。不过您放心,她已经被我哄得差不多了。她爸不是还给她留了一大笔遗产吗?说是要三十岁才能动用。我查过了,她上个月刚过完三十岁生日,那笔钱应该快到账了。等我把那笔钱弄到手,这房子算个屁!”

“还是我儿子有本事!那丫头长得又不好看,性格也闷,要不是看在她家有钱的份上,谁要她啊!你可得抓紧点,别夜长梦多。”

“妈,您放心,林晚晴那个蠢女人,已经被我哄得团团转了。再给我半年,最多半年,等我把她爸留下的那笔遗产弄到手,立马就跟她离!到时候,您就等着享福吧!”

我躲在门外,听着手机里传出的录音,全身的血液都凉透了。原来,从网恋奔现,到婚后宠爱,全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他对我所有的好,所有的“善于服软”,都只是为了我爸留下的那笔钱。我以为的少女感,不过是他圈养“猎物”的手段。

我没有当场冲进去撕破他们的脸,而是悄悄地离开了。那一晚,我一个人在街上走了很久,眼泪流干了,心也彻底死了。我恨他们的贪婪无耻,更恨自己的愚蠢天真。

第二天,我像没事人一样回了家,对周文斌依旧笑脸相迎。他问我昨晚去哪了,我说公司临时有急事,在单位凑合了一晚。他没有怀疑,还心疼地给我熬了粥。看着他虚伪的嘴脸,我只觉得恶心。

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不动声色地布局。我先去银行查了我爸留下的遗产账户,那是一笔五十万的信托基金,确实在我三十岁生日那天就已经可以动用了。然后,我联系了我妈,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了她。我妈气得直拍大腿,但还是冷静下来帮我出主意。

我打印好了离婚协议,将我给周文斌买车和投资的转账记录都整理了出来,咨询了律师,确保万无一失。做完这一切,才有了开头的那一幕。

当录音播放完毕,周文斌“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抱着我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哀求:“晚晴,我不是人!我鬼迷心窍!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爱你,我是真的爱你啊!”

王桂芬也反应了过来,冲上来想抢我的手机,被我一把推开。她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个贱人,竟然算计我儿子!你嫁到我们家,你的钱就是我们家的!你还想离婚?门都没有!”

我看着他们丑陋的嘴脸,只觉得可笑。我拿出另一份文件,摔在他们面前。“这是你们母子俩合谋诈骗我财产的证据,录音我已经备份了。要么,痛快地在离婚协议上签字,你净身出户。要么,我们法庭上见,到时候你们不仅一分钱拿不到,还得进去吃几年牢饭。你们自己选。”

周文斌看着那些证据,彻底瘫软在地。王桂芬也傻眼了,她没想到我这个平时看起来温顺好欺负的女人,竟然会来这么一手。

最终,周文斌颤抖着手,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他们像丧家之犬一样,被我赶出了那个本就不属于他们的家。

办完离婚手续那天,阳光很好。我一个人走在街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突然觉得无比轻松。这场短暂的婚姻,像一场噩梦,好在,现在梦醒了。我虽然失去了时间和金钱,但也看清了人心,学会了成长。

真正的爱,不是一味地“服软”和宠溺,而是建立在真诚和尊重之上的相互扶持。用糖衣包裹的谎言,终究有被戳破的一天。而我,也终于明白,安全感从来不是别人给的,而是自己挣的。往后的路,我会一个人,勇敢地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