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嫁迪拜商人当三太太,每年给家里寄 1000 万!我去探望
发布时间:2025-10-29 10:18 浏览量:1
2022年冬天,我裹着洗得起球的羽绒服,挤在小城早高峰的公交上,手机“叮咚”响了一声——是妈妈发来的微信,附带一张照片:老家的三层小楼正在装落地窗,工人踩着脚手架,手里的玻璃反射着冷光。妈妈的消息跟着跳出来:“晚晚,你看这窗户,晓晓说要最好的,特意让迪拜那边的设计师画了图,光这玻璃就花了十万!”
我攥着手机,指节捏得发白。公交晃了一下,我踉跄着扶住扶手,旁边的大妈瞥了眼我的手机屏,笑着说:“林会计,你家晓晓可真有本事,嫁去迪拜当太太,听说每年给你们寄一千万?”我勉强笑了笑,没说话——只有我知道,这“一千万”背后,妹妹林晓三年没回过家,视频通话时总躲在房间里,说两句话就被“有事”打断。
我的工资每月四千五,扣完社保剩四千,在这个三线小城够活,却不够给爸妈换套大点的房子。而妹妹林晓,自从三年前嫁给迪拜商人赛义德,成了他的第三任太太,我们家的日子就像坐了火箭:先是拆了老平房盖三层小楼,再是给爸爸买了辆二十万的SUV,妈妈的金镯子从一个变成三个,连邻居家的孩子升学,妈妈都能随手塞个两千块的红包,嘴里说着“沾沾我家晓晓的福气”。
可我总睡不着。有次深夜给妹妹发微信,问她“在迪拜过得好不好”,她隔了两小时才回复:“姐,我挺好的,就是有点想家里的红烧肉。”我盯着“红烧肉”三个字,想起小时候,妹妹总抢我碗里的肉,说“姐做的比妈做的香”,鼻子突然就酸了。
2023年春天,妹妹突然发微信说:“姐,你来迪拜看看我吧,我一个人好闷。”我盯着屏幕愣了半天,手指抖着回复:“好,我这就办签证。”妈妈知道后,拉着我往商场跑,给我买了件两千多的连衣裙:“去迪拜可不能穿得太寒酸,别给晓晓丢面子。”爸爸则塞给我一个信封:“这里面有两万块,你给晓晓带点她爱吃的,比如老家的腊肉、辣椒面,她小时候最爱吃。”
办理签证时,我才知道有多麻烦:需要赛义德提供邀请函,还要证明我们的亲属关系,妹妹帮我准备材料时,微信里说“姐,赛义德最近忙,邀请函可能要等几天,你别着急”。我等了十天,才收到妹妹发来的PDF文件,上面写着“邀请林晚女士前往迪拜探亲,期间一切费用由赛义德·阿勒萨尼承担”,落款是赛义德的签名,字迹龙飞凤舞,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一、迪拜的第一夜:镀金机场与冰冷的别墅
去迪拜的飞机是阿联酋航空的头等舱,妹妹订的。我这辈子没坐过这么贵的飞机,座位能放平当床,空姐穿着红色制服,笑起来温柔得像棉花,递过来的菜单上全是英文,我盯着“lobster salad”看了半天,才知道是龙虾沙拉。旁边坐了个穿白色长袍的迪拜男人,手里拿着一本古兰经,偶尔抬头看我,眼神里带着点审视,我赶紧低下头,假装看手机。
飞机飞了八个小时,落地时迪拜是下午三点,阳光晃得人睁不开眼,机场里的空气带着空调的凉意,闻不到一点外面的热气。走下飞机,我差点被眼前的景象吓到:柱子是镀金的,地面铺着大理石,连指示牌都镶着金边,穿着传统黑袍的女人挽着穿白袍的男人,手里拎着LV的包,脚步声在空旷的大厅里回响。
我跟着人流走,在出口处看到一个举着牌子的男人,牌子上写着“林晚女士”,字迹是中文,歪歪扭扭的。他看到我,赶紧走过来,用不太流利的英语说:“林女士,我是赛义德先生的司机,叫卡里姆,跟我来。”他是巴基斯坦人,皮肤黝黑,穿着黑色西装,手里拿着我的行李箱,走路很快,我得小跑才能跟上。
坐车去别墅的路上,我看着窗外:公路两旁是沙漠,偶尔能看到几棵骆驼刺,远处是高耸入云的高楼,玻璃幕墙反射着阳光,像一把把插在沙漠里的尖刀。路上的车大多是奔驰、宝马,还有我叫不出名字的跑车,偶尔能看到穿着橙色衣服的外籍劳工,蹲在路边吃盒饭,和旁边的豪华车形成刺眼的对比。卡里姆说:“这些劳工大多是印度、巴基斯坦来的,一个月工资只有两千多迪拉姆(约合四千人民币),在迪拜活得很辛苦。”我没说话,心里想起妹妹每年寄回来的一千万,突然觉得很沉重。
别墅在迪拜的朱美拉区,离海边很近。大门是黑色的铁艺,上面刻着复杂的花纹,门口站着两个保安,穿着黑色制服,看到卡里姆的车,赶紧开门。车子开进院子,我看到里面有个很大的游泳池,水是碧绿色的,旁边摆着几张白色的躺椅,却没有一个人。院子里种着棕榈树,叶子被风吹得沙沙响,空气里有淡淡的栀子花香。
走进别墅,客厅大得像个篮球场,天花板上挂着水晶吊灯,亮得晃眼,墙上挂着几幅油画,画的是沙漠和骆驼,没有一幅有人物。沙发是白色的真皮,柔软得像云朵,我坐下时小心翼翼,怕把它弄脏。妹妹从楼上下来,穿着一条金色的连衣裙,裙摆很长,拖在地上,脖子上戴着一条钻石项链,闪闪发光,比视频里瘦了很多,眼窝有点凹陷,看到我,她快步走过来,抱住我:“姐,你终于来了!”她的身上有股淡淡的香水味,不是我熟悉的栀子花香,是一种很陌生的、昂贵的味道。
“晓晓,你瘦了。”我摸着她的背,感觉她的骨头硌得我手疼。她笑了笑,拉着我坐在沙发上:“这边天气热,没什么胃口。对了,妈让你带的腊肉和辣椒面呢?”我赶紧从行李箱里拿出来,她接过,像个孩子一样闻了闻:“还是家里的味道香,这里的饭我总吃不惯。”
这时,一个菲律宾佣人端着茶过来,低着头说:“太太,先生今晚要回来吃饭,让您准备一下。”妹妹点点头,佣人转身走了,走的时候不敢抬头看我们。我小声问:“晓晓,你平时都跟佣人这么说话吗?”她愣了一下,说:“这里的规矩就是这样,佣人不能跟主人多话,不然会被辞退的。”
晚上七点,赛义德回来了。他五十多岁,留着黑色的胡子,头发有点白,穿着白色的长袍,手里拿着一根拐杖,走路很慢,却透着一股威严。他看到我,伸出手,用英语说:“林女士,欢迎来到迪拜。”他的手很粗糙,握起来有点硌人,我赶紧说:“谢谢您,赛义德先生。”妹妹在旁边翻译:“姐,赛义德说很高兴你能来,今晚特意让厨房做了中国菜。”
吃饭的时候,桌子很长,赛义德坐在主位,妹妹坐在他左边,我坐在妹妹旁边,对面是两个空位。赛义德用叉子吃着宫保鸡丁,偶尔问我几句关于中国的事,比如“中国的冬天冷吗”“你做会计工作累不累”,我都尽量简单回答,妹妹在旁边帮我翻译,偶尔补充几句,却不敢多说。饭吃到一半,赛义德接了个电话,用阿拉伯语说了几句,挂了电话,对妹妹说:“我今晚要去大太太那边,你早点休息。”妹妹点点头,没说话,只是低下头,用勺子轻轻搅着碗里的汤。
二、妹妹的“金丝笼”:学阿拉伯语与不能说的委屈
第二天早上,我被窗外的鸟鸣吵醒,起来时妹妹已经不在房间了。我走到楼下,看到妹妹坐在院子里的桌子旁,手里拿着一本阿拉伯语课本,旁边坐着一个戴头巾的阿拉伯女人,正在教她读单词。“姐,你醒啦?”妹妹看到我,笑着站起来,“这是我的阿拉伯语老师,法蒂玛。”法蒂玛对我点了点头,继续用阿拉伯语跟妹妹说话,妹妹听得很认真,偶尔皱着眉,重复法蒂玛的话,发音有点生硬。
“你每天都要学吗?”我坐在妹妹旁边,看着她课本上密密麻麻的笔记。她点点头,叹了口气:“不学不行啊,赛义德的家人都不说英语,佣人也大多说阿拉伯语,我要是听不懂,连吃饭都成问题。有次我让佣人做西红柿炒蛋,结果她听成了土豆丝,做了一盘土豆丝,我吃了三天才吃完。”她笑着说,可我能看到她眼底的无奈。
上午十点,妹妹说要带我去逛街,卡里姆开车送我们去迪拜购物中心。商场很大,里面有个水族馆,巨大的鲨鱼在玻璃后面游来游去,旁边挤满了拍照的人。妹妹拉着我走进一家奢侈品店,店员看到她,赶紧迎上来,用阿拉伯语打招呼,妹妹用不太流利的阿拉伯语回应,然后转头跟我说:“姐,你喜欢什么就买,我给你付钱。”我看着货架上的包,最便宜的也要几万块,赶紧说:“不用了,我不需要这些。”妹妹有点失落:“姐,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太节省了。你看这个包,很适合你,上班背着好看。”她拿起一个黑色的LV包,递给我,我推辞不过,只好收下,心里却很不是滋味——这个包的钱,是我半年的工资。
逛街的时候,我看到妹妹总是时不时看手机,像是在等什么消息。“你在等谁的消息吗?”我问。她愣了一下,说:“没什么,就是怕赛义德找我。他不喜欢我出来太久,每次出来都要跟他说,还要让卡里姆跟着,不能单独行动。”我心里一紧:“那你平时都不能自己出门吗?”她点点头:“嗯,除非有他的同意,不然我连大门都出不去。有次我偷偷想出去买杯奶茶,刚走到门口,就被保安拦住了,后来赛义德知道了,骂了我一顿,还把那个保安辞退了。”
中午我们在商场里的中餐厅吃饭,妹妹点了红烧肉、麻婆豆腐,都是她以前爱吃的。她吃了很多,说:“这里的中餐厅做的没有家里的好吃,但是比别墅里的饭强多了。”我问她:“别墅里的厨师做不好中国菜吗?”她摇摇头:“厨师是法国人,只会做西餐和阿拉伯菜,我让他学做中国菜,他学了几次都学不会,赛义德说‘你既然嫁来了迪拜,就要习惯这里的饮食’,我就不敢再提了。”
下午回到别墅,妹妹拉着我进了她的房间。她的房间很大,有一个巨大的衣帽间,里面挂满了衣服、鞋子、包包,还有很多珠宝,堆在梳妆台上,像一座小山。“姐,你看这些,都是赛义德给我买的,可我一点都不喜欢。”她拿起一条钻石手链,戴在手上,又摘下来,“这些东西看着好看,其实一点用都没有,我还是喜欢以前穿的牛仔裤和T恤。”她打开衣柜最下面的抽屉,里面放着几件旧衣服,有高中时穿的校服,还有我给她买的第一件连衣裙。“我每次想家里了,就拿出来看看,好像这样就能回到以前。”她的声音有点哽咽,我赶紧抱住她:“晓晓,要是过得不开心,咱们就回家,姐养你。”她摇摇头,眼泪掉下来:“姐,我不能回去。我要是回去了,爸妈的房子怎么办?爸爸的车怎么办?他们现在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我要是不寄钱了,他们会失望的。”
晚上,我跟妹妹睡在一个房间。半夜,我被她的哭声吵醒,她蜷缩在被子里,肩膀一抽一抽的。“晓晓,怎么了?”我打开灯,看到她脸上全是眼泪。她哽咽着说:“姐,我今天看到赛义德的手机了,他跟一个埃及女人聊天,说要娶她当四太太。我怎么办啊?我才二十五岁,要是他娶了四太太,会不会不要我了?”我心里像被针扎了一样,抱着她:“不会的,晓晓,你别想太多。要是他敢不要你,咱们就回家,家里永远有你的位置。”她摇摇头:“姐,你不知道,这里的女人一旦被丈夫抛弃,什么都得不到。赛义德的第二任太太,就是因为他娶了我,被赶出了别墅,只拿到了一点钱,现在不知道在哪里。我怕我也会像她一样。”
我看着妹妹哭红的眼睛,心里又疼又气。疼的是妹妹年纪轻轻就承受这么多,气的是赛义德把婚姻当儿戏,把女人当商品。可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抱着她,听她哭,直到天快亮了,她才慢慢睡着,眉头却还是皱着。
三、大太太的“警告”:这里没有真正的姐妹
来迪拜的第三天,赛义德说要带我们去大太太的别墅吃饭。大太太叫阿伊莎,是迪拜本地人,比赛义德大两岁,听说她的父亲是个商人,家里很有钱,赛义德能有今天的地位,离不开阿伊莎家的帮助。
大太太的别墅比妹妹的更大,院子里有个喷泉,喷出来的水带着玫瑰的香味。走进客厅,我看到大太太坐在沙发上,穿着黑色的黑袍,头上戴着头巾,脸上化着浓妆,手里拿着一串佛珠,正在念经。她看到我们,停下念经,用阿拉伯语跟赛义德说了几句,赛义德笑着回应,然后对妹妹说:“阿伊莎说欢迎你和你姐姐。”
二太太也在,她叫玛利亚,是黎巴嫩人,三十多岁,长得很漂亮,穿着红色的连衣裙,头发卷曲,像个洋娃娃。她看到我,笑着用英语说:“你就是林晓的姐姐吧?很高兴认识你,我叫玛利亚。”我赶紧说:“你好,我叫林晚。”
吃饭的时候,大太太坐在主位,赛义德坐在她旁边,妹妹和玛利亚坐在对面。大太太用阿拉伯语说话,赛义德帮我们翻译:“阿伊莎说,林晚女士,你在迪拜多玩几天,让晓晓带你好好逛逛。”我点点头,说:“谢谢您,阿伊莎女士。”
吃到一半,大太太突然问妹妹:“你姐姐来了,你有没有跟她说,在这里要守规矩?”妹妹愣了一下,说:“说了,阿伊莎女士。”大太太冷笑一声,用阿拉伯语说了几句,赛义德的脸色有点不好,翻译给我们:“阿伊莎说,晓晓,你要记住,你是第三任太太,要懂得尊重我和玛利亚,不要以为赛义德宠你,你就可以任性。还有,不要跟你姐姐说太多这里的事,外面的人不懂我们的规矩,只会瞎传。”
妹妹的脸一下子白了,低下头,不敢说话。玛利亚赶紧打圆场:“阿伊莎,晓晓很懂事的,你别生气。林晚女士是客人,我们应该让她开开心心的。”大太太看了玛利亚一眼,没说话,继续用阿拉伯语跟赛义德聊天。
饭后,玛利亚拉着我去院子里散步。“林晚,你别介意阿伊莎的话,她就是这样,觉得自己是大太太,所有人都要听她的。”玛利亚叹了口气,“我刚来的时候,她也经常警告我,说我要是不听话,就把我赶出去。”我问她:“玛利亚,你在这里过得好吗?”她摇摇头,苦笑一声:“好不好又能怎么样呢?我家里穷,弟弟要上学,爸爸要治病,我只能靠赛义德的钱生活。这里的日子,看起来光鲜,其实就像坐牢一样,没有自由,没有朋友,每天只能等着赛义德来,或者等着他不要我。”
“那你没想过离开吗?”我问。她看着远处的沙漠,说:“离开?我能去哪里呢?我在黎巴嫩没有工作,没有钱,回去了也活不下去。再说,我要是离开了,弟弟的学费怎么办?爸爸的病怎么办?有时候我觉得,我就像赛义德养的宠物,他高兴了就给我点好吃的,不高兴了就把我扔在一边。”
我看着玛利亚的眼睛,里面满是绝望,像妹妹一样。我突然明白,在这个家里,没有真正的姐妹,只有互相竞争、互相提防的女人,她们都是被金钱困住的金丝雀,看似拥有一切,其实一无所有。
回到妹妹的别墅,妹妹坐在沙发上,脸色很不好。“姐,刚才大太太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她递给我一杯水,“她就是嫉妒我,觉得赛义德对我好,所以故意针对我。”我点点头:“我知道,晓晓,你别跟她计较。”她叹了口气:“我能不计较吗?她是大太太,赛义德什么都听她的,要是她想赶我走,赛义德肯定会同意的。”
晚上,赛义德来了妹妹的别墅,他看起来有点生气,对妹妹说:“你今天在阿伊莎那里,为什么不跟她道歉?她是大太太,你应该尊重她。”妹妹低着头:“我没错,为什么要道歉?”赛义德提高了声音:“我说你有错你就有错!在这里,我说的话就是规矩,你必须听我的!”妹妹的眼泪掉下来,没说话。赛义德看了她一眼,转身走了,关门的声音很大,震得我耳朵疼。
赛义德走后,妹妹坐在地上,哭着说:“姐,我真的受不了了。他从来都不考虑我的感受,只把我当他的附属品。我想回家,我想妈妈做的红烧肉,想爸爸的唠叨,想咱们小时候一起在院子里跳皮筋的日子。”我抱着她,眼泪也掉下来:“晓晓,咱们明天就回家,好不好?钱不重要,你的幸福才重要。爸妈那边,我去跟他们说,他们会理解的。”她摇摇头:“姐,我不能回去。我要是回去了,别人会怎么说我?说我被迪拜商人抛弃了,说我没本事。爸妈脸上也会没光的。”
我看着妹妹,心里很无奈。我知道她的顾虑,也知道她的骄傲,可我更知道,在这里待下去,她会越来越痛苦,直到失去自我。
四、偷偷攒的“后路钱”:妹妹的不安与挣扎
来迪拜的第五天,妹妹带我去海边玩。卡里姆开车送我们到朱美拉海滩,那里的沙子是白色的,海水是碧蓝色的,像一块巨大的蓝宝石。很多人在海滩上晒太阳、游泳,穿着比基尼的女人笑着奔跑,手里拿着鸡尾酒。
妹妹坐在躺椅上,看着远处的帆船酒店,说:“姐,你看那座酒店,赛义德带我去过一次,里面的房间一晚要几万块,床是镀金的,连马桶都是水晶的。可我觉得一点都不好,还不如咱们老家的小旅馆舒服。”我点点头:“是啊,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她突然从包里拿出一个黑色的盒子,递给我:“姐,你帮我把这个带回去,藏好,别让爸妈知道。”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沓沓的人民币,还有一本护照,护照上是妹妹的照片,签证已经过期了。“这里面有五十万,是我这三年偷偷攒的。”妹妹的声音很低,“我怕有一天赛义德不要我了,我连回国的钱都没有。护照我也偷偷补办了一本,原来的护照被赛义德收起来了,他说‘你在这里不需要护照,有我就够了’。”
我看着盒子里的钱和护照,心里很酸。妹妹才二十五岁,本该是无忧无虑的年纪,却要为自己准备“后路”,活得这么小心翼翼。“晓晓,你别担心,要是真的到了那一天,姐会帮你的。”我把盒子收好,放进我的行李箱里。
下午,我们在海边的餐厅吃饭,妹妹点了一份海鲜拼盘,里面有龙虾、螃蟹、虾,都是活的,新鲜得很。她吃了几口,突然说:“姐,我跟你说个事,我最近在学做直播,就是在网上卖迪拜的特产,比如香水、巧克力、珠宝。我想攒点自己的钱,以后就算离开赛义德,也能养活自己。”我很开心:“真的吗?那太好了,晓晓,你终于想通了。”她点点头,笑着说:“是啊,我不能一直靠赛义德,我得有自己的事业。我已经跟一个中国的供应商联系好了,他会帮我发货,我负责在网上卖。”
我看着妹妹的笑脸,心里终于松了口气。我知道,这条路可能很难,但至少她有了希望,有了离开的勇气。
晚上回到别墅,妹妹打开电脑,给我看她的直播账号。账号名叫“迪拜晓晓”,粉丝有两万多,里面发了很多她在迪拜的日常,比如逛商场、看沙漠、吃美食,还有一些迪拜特产的介绍。“我每天晚上直播两个小时,跟粉丝聊聊天,推荐点特产,现在已经卖出去不少了。”妹妹的眼睛里闪着光,是我来迪拜后第一次看到的光芒。
就在这时,赛义德回来了。他看到妹妹在看电脑,走过来问:“你在看什么?”妹妹赶紧把电脑关掉,说:“没什么,就是看看电影。”赛义德皱了皱眉,没说话,转身去了浴室。妹妹小声对我说:“我还没告诉赛义德我做直播的事,他肯定不会同意的,他不喜欢我跟外面的人联系太多。”我点点头:“那你小心点,别让他发现了。”
接下来的几天,妹妹每天晚上都等赛义德走了以后,偷偷直播。我在旁边帮她翻译,跟粉丝互动,有时候忙到半夜,妹妹却很开心,说:“姐,你看,我今天又卖出去十瓶香水,赚了两千多块!”我笑着说:“晓晓,你真棒,以后肯定能做得更好。”
来迪拜的第十天,我该回国了。妹妹早上五点就起来帮我收拾行李,把她偷偷攒的五十万和护照放在我的行李箱最下面,又塞给我一条钻石项链:“姐,这条项链你戴着,很值钱,要是以后我有什么事,你可以把它卖了,换点钱。”我推辞不过,只好收下,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卡里姆送我们去机场的路上,妹妹拉着我的手,说:“姐,你回去后,别跟爸妈说我在这里的事,就说我过得很好,让他们别担心。还有,我的直播账号你帮我看着点,要是有什么问题,及时跟我联系。”我点点头,眼泪掉下来:“晓晓,你自己要照顾好自己,要是过得不开心,就赶紧回来,姐永远等你。”她点点头,也哭了:“姐,我知道了,你也照顾好自己,替我多看看爸妈。”
到了机场,我们抱在一起,哭了很久。卡里姆在旁边提醒:“林女士,飞机快起飞了。”我只好松开妹妹,拖着行李箱走进安检口。我回头看,妹妹还站在那里,挥着手,阳光照在她身上,像个孤独的影子。
五、回国后的“裂痕”:金钱与亲情的博弈
回到小城,已经是晚上十点。爸妈来机场接我,妈妈看到我,赶紧拉着我的手:“晚晚,你可回来了,晓晓怎么样?在迪拜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受委屈?”爸爸也问:“是啊,晚晚,晓晓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我看着爸妈期待的眼神,心里很纠结。我想告诉他们妹妹的委屈,想让他们劝妹妹回来,可我又怕他们失望,怕他们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晓晓过得很好,”我勉强笑了笑,“她在迪拜住大房子,有佣人照顾,赛义德对她也很好。她就是有点想你们,让我带了很多礼物回来。”妈妈听了,开心地说:“那就好,那就好,我就说晓晓有福气,能嫁个好人家。”爸爸也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回到家,妈妈迫不及待地打开我带回来的礼物,里面有给她买的金手镯,给爸爸买的手表,还有很多迪拜的特产。“你看这手镯,多亮啊,比我之前的那个好看多了!”妈妈戴着手镯,在镜子前照了半天,笑得合不拢嘴。爸爸拿着手表,也很开心:“这手表不错,戴着很有面子。”
我看着爸妈开心的样子,心里很沉重。我知道,他们已经被金钱蒙蔽了双眼,看不到妹妹的委屈和痛苦。我把妹妹偷偷攒的五十万和护照藏在我的衣柜里,决定暂时不告诉他们,等合适的机会再说。
接下来的日子,我像往常一样上班,可心里总是惦记着妹妹。每天晚上,我都会跟妹妹微信聊天,问她直播的情况,有没有被赛义德发现。妹妹说:“我很好,直播很顺利,赛义德还不知道,你别担心。”可我能感觉到,她的语气里还是带着不安。
有天晚上,妈妈跟我说:“晚晚,你跟晓晓说,让她再寄点钱回来,咱们家的房子还想再装修一下,把院子里也弄个游泳池,跟晓晓在迪拜的一样。”我心里一沉:“妈,咱们家的房子已经很好了,不用再装修了。晓晓在迪拜也不容易,别总让她寄钱。”妈妈不高兴了:“什么不容易啊?她嫁了个有钱的老公,寄点钱怎么了?咱们养她这么大,她给家里寄点钱不是应该的吗?你看看邻居家的女儿,嫁了个本地的老板,给家里买了套别墅,比咱们家的好多了。”
我看着妈妈,心里很失望。我没想到,妈妈会变成这样,只看重钱,不关心妹妹的幸福。“妈,晓晓不是提款机,她也有自己的生活,你能不能多关心关心她,少跟她要些钱?”我提高了声音。妈妈也生气了:“我怎么不关心她了?我让她寄钱,也是为了咱们家好,让她在外面有面子。你倒好,帮着外人说话,忘了你是怎么长大的了?”
爸爸在旁边劝:“好了,别吵了,晚晚也是为了晓晓好,你也别总跟晓晓要钱,让她自己看着办。”妈妈哼了一声,转身回了房间。我坐在沙发上,心里很委屈。我知道,妈妈是被金钱冲昏了头脑,可我该怎么让她明白,亲情比金钱更重要?
过了几天,妹妹发微信说:“姐,赛义德知道我做直播的事了,他很生气,把我的手机收了,还不让我再跟你联系。我现在偷偷用佣人的手机跟你发微信,我好害怕,他会不会赶我走?”我心里一紧,赶紧回复:“晓晓,别害怕,要是他敢赶你走,你就拿着我帮你藏的钱和护照,赶紧回国,姐去机场接你。”妹妹回复:“我知道了,姐,我会小心的。”
从那以后,妹妹很少跟我联系了,偶尔发一条微信,也是说“我很好,别担心”,然后就匆匆结束。我知道,她肯定是被赛义德控制了,可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每天祈祷她平安。
有天,我在网上看到一条新闻,说迪拜有个商人娶了第四任太太,是个埃及女人,婚礼办
妹妹嫁迪拜商人当三太太,每年给家里寄 1000 万!我去探望
一、县城里的“传奇”:从漏雨老屋到独栋别墅
2021年夏天,我家所在的湘南小县城炸开了锅——林晓,我那个从小跟在我身后、总爱偷穿我裙子的妹妹,居然嫁给了迪拜商人,成了人家的三太太,还每年给家里寄1000万。
消息传得比台风还快。以前总爱戳着我家漏雨的屋顶说“林家俩姑娘怕是嫁不出去”的王婶,现在天天拎着自家种的西瓜往我家跑,拉着我妈唠嗑时,眼睛总往客厅墙上挂的水晶灯瞟;我爸以前在工厂当保安,工资三千块,现在走在菜市场,卖鱼的李叔都会多给他加半条小鱼,笑着说“林叔,您家晓丫头有出息,以后多照顾照顾”。
我家的变化是实打实的。2020年之前,我们还住在老城区的两层小楼里,墙皮斑驳,一到下雨天,二楼的房间就漏雨,我和林晓小时候总在床边放个脸盆接水,听着“滴答滴答”的声儿睡觉。2020年冬天,林晓第一次寄钱回来,整整500万,我妈拿着银行的回执单,手抖得差点把老花镜掉地上,反复问银行柜员“这钱……真是我闺女寄的?没弄错?”
没弄错。钱到账的第二天,我爸就辞了保安的工作,带着我妈去县城最好的“锦绣园”小区看房子。销售经理听说他们是“迪拜富商的岳父母”,全程陪着笑脸,把最大的独栋别墅指给他们看——上下三层,带院子和车库,装修得像酒店大堂,光客厅的水晶灯就有我人高。我妈一开始还舍不得,说“太浪费了”,我爸却拍了板:“晓丫头在外头不容易,咱们住得好点,她也放心。”
搬新家那天,我特意从外地赶回来。看着以前只能在电视里看到的大沙发、跑步机、嵌入式冰箱,我心里却有点发慌。林晓寄钱回来的第三个月,我给她打视频电话,想问问她在迪拜过得怎么样,她却只匆匆说了几句“我挺好的,你们别担心,钱不够再跟我说”,就说“穆罕默德叫我了”,挂了电话。
穆罕默德,就是她嫁的那个迪拜商人。我只在林晓寄回来的照片里见过他——五十多岁,留着络腮胡,穿着白色的长袍,眼神很深,站在林晓身边,比她高一个头还多。照片里的林晓穿着一身红色的传统礼服,戴着满是钻石的首饰,笑得很灿烂,可我总觉得那笑容有点假,像贴上去的一样。
2022年春节,林晓又寄了500万回来,还附了一张纸条:“姐,我今年回不来了,你们好好过年,要是想我,就来迪拜看我。”我拿着纸条,跟我爸我妈商量:“要不,我去迪拜看看晓丫头吧?我总觉得她不对劲。”我妈眼圈红了,点了点头:“去吧,帮我看看她是不是瘦了,有没有受委屈。”我爸没说话,只是抽着烟,烟灰掉了一地,最后才闷声说:“路上注意安全,到了那边,别乱说话。”
二、飞往迪拜:10小时航程里的忐忑
出发去迪拜的前一周,我忙得脚不沾地。我妈给林晓装了满满一箱子东西——她亲手织的毛衣(虽然迪拜常年30多度)、家乡的腊肉、晒干的辣椒,还有林晓小时候爱吃的奶糖,一边装一边念叨:“晓丫头从小就爱吃这个,到了那边肯定吃不到了。”我爸则去银行换了些美元,塞给我:“到了那边别缺钱,要是晓丫头有什么事,你多帮衬着点。”
我还特意查了迪拜的规矩:女性出门要穿黑袍,不能随便和陌生男性说话,不能在公共场合吃东西喝水(斋月期间),甚至连拍照都要先问别人同不同意。我对着镜子试穿我妈给我买的黑袍,黑色的布料裹着全身,只露出脸和手,感觉像被装进了一个袋子里,喘不过气。
2022年3月12号,我坐上去迪拜的飞机。10小时的航程,我几乎没合眼。旁边坐的是一个在迪拜做外贸的中国姑娘,叫李娜,性格很开朗。她听说我是去看嫁去迪拜的妹妹,皱了皱眉:“你妹妹……是嫁了当地人?还是做小老婆?”我愣了一下,点了点头:“是三太太。”
李娜叹了口气:“在迪拜,一夫多妻是合法的,但做小老婆的中国女人,日子大多不好过。我认识一个姐们儿,嫁了个迪拜商人当二太太,住大别墅,有佣人,可就是没自由,出门要跟老公报备,手机还被监控,连跟家里人打电话都得偷偷摸摸的。”我心里一紧,赶紧问:“那……就没有过得好的吗?”李娜摇摇头:“也有,但少。大多都是为了钱,或者家里有困难,没办法才答应的。”
飞机降落在迪拜国际机场时,已经是当地时间下午两点。走出机舱,一股热浪扑面而来,空气里带着点沙尘的味道,阳光晃得我睁不开眼。机场里到处都是穿着白色长袍的男人和黑色黑袍的女人,还有各种肤色的外国人,说着我听不懂的阿拉伯语,偶尔夹杂着几句英语。
我跟着人流往外走,心里既期待又紧张。突然,我看到人群里有个熟悉的身影——是林晓!她穿着一身黑色的黑袍,头上裹着头巾,只露出一张脸,比照片里瘦了不少,眼下有淡淡的青黑,但妆容很精致,口红是正红色,显得气色好一些。
“姐!”她看到我,眼睛一下子亮了,快步走过来,想抱我,却又下意识地停住了,只是拉着我的手。她的手很凉,不像在老家时那样暖乎乎的。“路上累不累?我让司机在外面等咱们。”她的声音有点沙哑,跟以前清脆的嗓音不一样了。
我跟着她走出机场,外面停着一辆黑色的奔驰,车身很长,亮得能照出人影。司机是个印度人,穿着西装,恭敬地接过我的行李,打开车门。坐进车里,我才发现里面很宽敞,真皮座椅,还有小冰箱,放着各种饮料。“这是穆罕默德给我配的车,平时出门都靠它。”林晓一边给我递水,一边说,眼神却有点闪躲。
车子开在迪拜的街头,我看着窗外的景象,心里满是震撼。路边的高楼一栋比一栋气派,有的像帆船(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帆船酒店),有的像玉米棒,马路上全是豪车,宝马、奔驰随处可见,偶尔还能看到兰博基尼、法拉利。路边的绿化很好,棕榈树整齐地排列着,还有大片的草坪,要知道,在迪拜这种沙漠国家,水比油还贵,养这么多绿植,得花不少钱。
“晓丫头,你平时就住这附近吗?”我问。林晓点点头:“在棕榈岛那边,有套别墅,离这里有点远,大概要开一个小时。”棕榈岛,我在电视里见过,是人工填海造的岛,形状像棕榈树,上面全是豪华别墅,住的都是有钱人。
车子开了大概一个小时,终于到了棕榈岛。远远地,我就看到了林晓住的别墅——白色的外墙,蓝色的屋顶,院子里有游泳池,还有大片的草坪,草坪上放着几张躺椅,旁边还有一个小花园,种着各种我叫不上名字的花。“到了,姐,咱们进去吧。”林晓说着,推开车门。
三、别墅里的“金丝雀”:精致背后的孤独
走进别墅,我更是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客厅很大,地面是大理石的,光可鉴人,墙上挂着一幅很大的油画,画的是沙漠日落,沙发是白色的真皮沙发,看起来就很软,茶几是水晶的,闪闪发光。客厅的一侧有个楼梯,通向二楼,楼梯的扶手是镀金的,亮得晃眼。
“姐,你先坐,我让佣人给你倒杯茶。”林晓说着,喊了一声“阿依莎”,很快,一个穿着黑色佣人服的菲律宾女人走了过来,低着头,用英语问林晓有什么吩咐。林晓用英语跟她说了几句,阿依莎点点头,转身去了厨房。
“家里平时就你一个人住吗?”我问。林晓摇摇头:“还有三个佣人,阿依莎负责做饭和打扫,还有两个印度佣人,负责打理院子和开车。穆罕默德偶尔会来,有时候一周来一次,有时候半个月来一次。”“那……大太太和二太太呢?她们也住在这附近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林晓的脸色暗了一下,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才说:“大太太住在内陆的一个别墅里,是穆罕默德的原配,生了三个儿子,地位很高,平时不怎么跟我们来往。二太太是黎巴嫩人,住在另外一个岛上,比我早嫁过来五年,有一个女儿。我们三个,平时很少见面,只有在穆罕默德的生日或者重要节日的时候,才会一起吃饭。”
我看着林晓,想问问她跟大太太、二太太的关系好不好,又怕戳到她的痛处,只好把话咽了回去。这时,阿依莎端着茶过来了,还端了一盘点心,有巧克力蛋糕、曲奇饼干,看起来很精致。“姐,你尝尝,这是阿依莎做的,味道还不错。”林晓说着,拿起一块曲奇递给我。
我咬了一口,曲奇很脆,奶香味很浓,确实好吃。可我吃着,却觉得没什么味道,心里总想着林晓的处境。“晓丫头,你在这边,平时都干些什么啊?”我问。林晓笑了笑,可那笑容有点勉强:“也没什么,早上起来看看书,练练瑜伽,下午让阿依莎陪我去商场逛逛,或者在家看电影。晚上就早点睡,有时候会跟穆罕默德视频。”
“那你……就没有朋友吗?比如其他中国太太,或者跟你一样的……”我没好意思说“小老婆”,但林晓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她低下头,手指抠着水杯的边缘,小声说:“有几个中国太太,是以前在聚会上认识的,偶尔会一起喝下午茶,但也不能走得太近,毕竟……大家都有自己的顾虑。”
我心里一酸,看着眼前这个住着大别墅、有佣人伺候、不愁吃穿的妹妹,突然觉得她很可怜。以前在老家的时候,她最喜欢跟我一起去逛街,买便宜的衣服,吃路边摊的麻辣烫,笑得没心没肺。可现在,她穿的是名牌,吃的是山珍海味,却连个能说心里话的人都没有。
下午,林晓带我去她的房间。她的房间在二楼,很大,有一个大大的落地窗,能看到外面的游泳池和大海。房间里有一个很大的衣帽间,里面挂满了衣服,全是名牌,香奈儿、迪奥、爱马仕,还有各种鞋子、包包、首饰,堆得像小山一样。“这些都是穆罕默德给我买的,他说女人就该穿这些。”林晓说着,拿起一个爱马仕的包,眼神里却没什么光彩。
衣帽间的旁边是一个梳妆台,上面摆满了化妆品,都是我叫不上名字的牌子。“姐,你要是喜欢什么,就拿几件,反正我也用不完。”林晓说。我摇摇头:“不用了,我有衣服穿,你留着自己用吧。”
晚上,穆罕默德来了。他比照片里看起来更老一些,络腮胡修剪得很整齐,身上穿着白色的长袍,手里拿着一个拐杖,走路慢悠悠的。看到我,他笑了笑,用不太流利的中文说:“你好,林晚,欢迎来迪拜。”
林晓赶紧站起来,走到他身边,帮他脱下外套,递过拖鞋,动作很熟练,像个训练有素的佣人。“穆罕默德,我姐第一次来迪拜,以后可能要麻烦你多照顾照顾。”林晓说,声音很温柔,跟平时跟我说话的语气不一样。
穆罕默德点点头,坐在沙发上,阿依莎很快端来了咖啡。他喝了一口咖啡,看着我说:“林晓在这边,我会照顾好她的,你们不用担心。她很乖,我很喜欢她。”我看着他,想跟他说“请你多给晓丫头一点自由”,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我只是个客人,没有资格对他指手画脚。
晚饭很丰盛,有烤羊排、龙虾、三文鱼,还有各种我叫不上名字的阿拉伯菜。穆罕默德话不多,偶尔会问我几句老家的情况,林晓则一直在旁边给我们夹菜,自己却没吃多少。吃完饭,穆罕默德跟我说了句“早点休息”,就带着林晓上了二楼。我坐在客厅里,看着空荡荡的房子,听着楼上隐约传来的说话声,心里很不是滋味。
四、第一次“聚会”:光鲜亮丽下的暗流涌动
在迪拜待了三天,林晓每天都带我去不同的地方玩。我们去了帆船酒店,里面的装修比林晓的别墅还豪华,连门把手都是镀金的;去了迪拜购物中心,里面大得像个迷宫,有各种名牌店,还有一个很大的水族馆,能看到鲨鱼在头顶游来游去;还去了沙漠,坐了越野车,骑了骆驼,看了沙漠日落。
每到一个地方,林晓都表现得很开心,给我拍照,给我买礼物,可我总能看到她眼神里的疲惫。有次在购物中心,我看到一个卖中国小吃的摊位,有凉皮、肉夹馍,就拉着林晓过去:“晓丫头,你看,有你爱吃的凉皮,咱们买一份尝尝。”
林晓却赶紧拉着我走开,小声说:“姐,别在这儿吃,让人看到不好。穆罕默德不喜欢我吃这些路边摊,说不卫生。”我看着她,心里有点生气:“你以前最喜欢吃凉皮了,怎么现在连吃都不敢吃了?”林晓低下头,没说话,只是加快了脚步。
第四天下午,林晓说要带我去参加一个聚会,是一个迪拜商人的生日派对,在他的别墅里举行。“姐,你到了那边,少说话,多听,别随便跟人拍照,也别问太多问题。”出发前,林晓反复跟我叮嘱,还给我找了一件黑色的连衣裙,让我穿上,又给我化了点妆,“这样显得正式一点。”
聚会的别墅比林晓的别墅还大,院子里有游泳池,还有一个舞台,上面有乐队在演奏阿拉伯音乐。来参加聚会的人很多,男的大多穿着白色长袍,女的穿着黑色黑袍,但脸上都化着精致的妆容,戴着昂贵的首饰。
林晓拉着我的手,小心翼翼地走进人群,跟认识的人打招呼。大多数人都用英语跟她说话,偶尔有几个会说中文的,也只是简单地聊几句。我看到有几个中国女人,跟林晓一样,穿着黑袍,妆容精致,她们看到林晓,笑着走过来,跟她拥抱,用中文说:“林晓,好久不见,这位是?”
“这是我姐,从中国来的。”林晓介绍说。其中一个叫张姐的女人,笑着跟我握手:“你好,我叫张敏,嫁来迪拜三年了,是四太太。”四太太?我心里愣了一下,原来还有比林晓更靠后的。张姐好像看出了我的惊讶,笑了笑,小声说:“在这里,一夫多妻很正常,只要你愿意,只要你能忍,就能过得好。”
我看着张姐,她看起来比林晓大几岁,妆容精致,戴着很大的钻石项链,可眼神里却有种说不出的疲惫。“张姐,你在这边……过得好吗?”我小声问。张姐笑了笑,没直接回答,只是说:“挺好的,不愁吃穿,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比在国内好多了。”可我总觉得她的话里有话。
聚会进行到一半,穆罕默德也来了。他一出现,周围的人都围了过去,跟他打招呼,显得很恭敬。林晓赶紧拉着我走过去,站在他身边,低着头,像个听话的孩子。穆罕默德跟别人说话的时候,偶尔会拍一拍林晓的肩膀,或者摸一摸她的头发,看起来很亲密,可我总觉得那动作有点敷衍。
这时,一个穿着红色长袍的女人走了过来,是二太太,黎巴嫩人,叫索菲亚。她长得很漂亮,皮肤白皙,眼睛很大,戴着很大的红宝石项链。看到林晓,她笑了笑,用英语说:“林晓,你今天看起来真漂亮。这位是你的姐姐?”
林晓赶紧用英语回答:“是的,索菲亚姐,这是我姐,从中国来的。”索菲亚看着我,笑了笑,用不太流利的中文说:“你好,欢迎。”我点点头,说了句“谢谢”。索菲亚没再跟我说话,转身跟穆罕默德聊了起来,聊得很开心,偶尔还会笑出声,林晓则站在一旁,一句话也不说,只是低着头。
我看着林晓,心里很心疼。她就像个局外人,明明是穆罕默德的妻子,却在这种场合,连跟自己丈夫说话的机会都很少。我拉了拉林晓的手,小声说:“晓丫头,咱们去那边坐会儿吧,我有点累了。”
林晓点点头,跟着我走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姐,你别介意,索菲亚姐是黎巴嫩人,会说阿拉伯语、英语、法语,跟穆罕默德有很多共同话题,他们平时聊得比较多。”林晓小声解释说,眼神里却有点失落。
“那你……就没想过学点阿拉伯语,或者英语,跟穆罕默德多聊聊天吗?”我问。林晓摇摇头:“我学过,可我太笨了,总是记不住,穆罕默德也没耐心教我,后来就不学了。”
就在这时,我看到张姐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两杯果汁,递给我们:“喝点果汁吧,这里的果汁都是鲜榨的,很好喝。”我接过果汁,说了声“谢谢”。张姐坐在我们旁边,小声说:“林晓,昨天我听佣人说,穆罕默德给大太太买了一套新的珠宝,价值几百万,你知道吗?”
林晓的脸色变了一下,摇了摇头:“不知道,他没跟我说。”张姐叹了口气:“你啊,就是太老实了。在这里,你不跟他要,他是不会主动给你的。你看索菲亚,想要什么就跟穆罕默德说,穆罕默德很少会拒绝她。”
林晓没说话,只是端着果汁,一口一口地喝着,眼神里满是委屈。我看着她,心里很生气,想跟她说“你别这么懦弱,该要的就要”,可又怕伤害到她的自尊心,只好把话咽了回去。
聚会快结束的时候,穆罕默德走了过来,对林晓说:“我还有事,要先回去了,你跟你姐早点回家。”林晓点点头:“好,穆罕默德,你路上小心。”穆罕默德没再说什么,转身就走了,甚至没看我一眼。
坐上车,林晓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脸色很不好。“晓丫头,你别往心里去,穆罕默德可能真的有事。”我安慰她说。林晓睁开眼睛,眼里含着泪:“姐,我知道他不是有事,他是不想跟我待在一起。他每次跟索菲亚姐在一起,都有说不完的话,跟我在一起,除了问我要不要买东西,就没什么话说了。”
我伸出手,抱住她:“晓丫头,委屈你了。要是……要是你不想待在这里,就跟我回去吧,咱们回老家,虽然赚不了这么多钱,但至少能过得开心。”林晓靠在我的怀里,哭了起来:“姐,我也想回去,可我不能。我爸去年生病,做手术花了几十万,都是穆罕默德给的钱。我要是回去了,家里的钱怎么办?我爸妈怎么办?”
我心里一酸,也哭了。我知道,林晓不是不想回去,而是不能回去。她被“1000万”和家里的重担绑在了迪拜,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金丝雀,虽然有精致的笼子,却失去了自由。
五、偷偷的“联系”:妹妹的秘密与挣扎
在迪拜待了一周,我越来越觉得林晓的生活不对劲。她虽然住着大别墅,有佣人伺候,可每天都过得小心翼翼,手机从不离身,每次接电话都要走到阳台,还会下意识地看一眼周围,好像怕被人听到。
有次晚上,我起床上厕所,看到林晓的房间还亮着灯,就走过去,想跟她聊聊天。走到门口,我听到她在打电话,声音很小,带着哭腔:“……我真的很想你,我在这里过得一点都不好,我好想跟你回去……”
我心里一愣,是谁?她在跟谁打电话?我没敢进去,只是站在门口,听着她的声音。“……不行,穆罕默德看得很紧,我不能随便出门,更不能跟你见面……你再等等我,等我攒够了钱,等我能摆脱他,我就去找你……”
挂了电话,我听到房间里传来哭声。我推开门,走进去,看到林晓坐在床上,手里拿着手机,眼泪不停地往下掉。“晓丫头,你刚才……在跟谁打电话?”我小声问。
林晓吓了一跳,赶紧把手机藏起来,擦干眼泪:“没……没跟谁,就是跟老家的一个朋友,聊了聊家常。”我看着她,知道她在撒谎,可我没戳破她,只是坐在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晓丫头,不管你有什么事,都可以跟我说,我是你姐,会帮你的。”
林晓看着我,眼泪又掉了下来,终于忍不住,跟我说了实话:“姐,我在老家的时候,有个男朋友,叫陈阳,我们在一起三年了,本来打算2020年结婚的。可那年我爸突然生病,需要做手术,要几十万,家里根本拿不出来。就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穆罕默德出现了,他说只要我嫁给她,做他的三太太,他就给我爸治病,还每年给家里寄1000万。”
“我当时没办法,只能答应他。我跟陈阳说了分手,他很伤心,问我为什么,我没敢告诉他真相,只是说我想过更好的生活。其实我心里很清楚,我是为了钱,为了我爸的病,把自己卖了。”林晓哭着说,“我到了迪拜之后,一直跟陈阳偷偷联系,他还在等我,说只要我回去,他就跟我结婚,不管我以前怎么样。”
我心里很震惊,没想到林晓还有这样的秘密。“那……你打算怎么办?真的要跟他回去吗?”我问。林晓点点头:“我想回去,我不想再待在这里了。我每天都过得像个囚犯,没有自由,没有朋友,连跟自己喜欢的人见面都不敢。穆罕默德虽然给我钱,给我房子,可他根本不爱我,他只是把我当成一个摆设,一个满足他虚荣心的工具。”
“可是……你要是回去了,家里的钱怎么办?我爸的病还需要后续治疗,还有咱们家的别墅,都是用穆罕默德的钱买的。”我担心地问。林晓叹了口气:“我知道,这些都是问题。我已经攒了一些钱,大概有200万,都是我平时省下来的,还有穆罕默德给我的零花钱。我想再攒一点,等够了钱,就跟穆罕默德摊牌,跟他离婚,然后带着钱回去,给我爸治病,跟陈阳结婚。”
我看着林晓,心里既心疼又佩服。她虽然为了钱嫁给了穆罕默德,可心里还有对爱情的渴望,还有对自由的追求。“晓丫头,要是你真的决定了,姐支持你。要是需要帮忙,你就跟我说,我会帮你的。”我握着她的手说。
从那天起,我更留意林晓的生活。我发现她每次跟陈阳打电话,都会把手机调成静音,躲在卫生间里,还会把通话记录删掉。她还偷偷地把自己的首饰、包包拿出去卖,换了不少钱,都存在了一个秘密的银行卡里,那张银行卡藏在她梳妆台的抽屉下面,用一个旧盒子装着。
有次,穆罕默德来别墅,看到林晓的一个爱马仕包包不见了,就问她:“你的那个黑色包包呢?我怎么没看到?”林晓心里一慌,赶紧说:“哦,那个包包有点旧了,我让佣人拿去洗了,还没拿回来。”穆罕默德没怀疑,只是点了点头:“旧了就扔了,我再给你买新的。”林晓赶紧点点头:“好,谢谢穆罕默德。”
我看着林晓,心里很紧张,怕她被穆罕默德发现。要是穆罕默德知道了她的秘密,不知道会对她怎么样。
六、大太太的“警告”:暗流涌动的家庭关系
在迪拜待了第十天,林晓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大太太的佣人打来的,说大太太想请她去家里喝茶。“姐,我有点害怕,大太太平时很少找我,这次找我,不知道有什么事。”林晓挂了电话,脸色很不好。
“要不,我跟你一起去?”我问。林晓摇摇头:“不行,大太太只请了我一个人,你去了不好。放心吧,我很快就回来。”说完,她赶紧换了身衣服,化了个更精致的妆,还戴上了一条很大的钻石项链,才出门。
林晓走后,我心里一直很担心,坐立不安。我想起李娜跟我说的,大太太地位很高,在家庭里有绝对的话语权,很多小太太都怕她。要是大太太知道了林晓的秘密,或者想为难她,怎么办?
大概过了三个小时,林晓才回来。她的脸色很难看,眼睛红红的,好像哭过。“晓丫头,怎么了?大太太跟你说什么了?”我赶紧问。
林晓坐在沙发上,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才说:“大太太问我,是不是在跟别的男人联系,还问我是不是想离婚。”我心里一紧:“她……她怎么知道的?”林晓摇摇头:“我不知道,可能是佣人看到了,告诉她的。大太太跟我说,穆罕默德给了我这么好的生活,我就该安分守己,别想着乱七八糟的事。要是我敢跟穆罕默德离婚,或者做出对不起他的事,她就会让我一无所有,还会让我家里人也不好过。”
“她还说,像我这样的中国女人,在迪拜一无所有,除了穆罕默德给我的,什么都没有。要是我离开了穆罕默德,连回国的机票都买不起。”林晓说着,眼泪又掉了下来,“姐,我好害怕,我怕她真的会对我家里人怎么样。”
我看着林晓,心里又生气又担心。生气大太太的霸道和威胁,担心林晓的安全和家里人的处境。“晓丫头,别害怕,大太太只是在吓唬你。她不敢对你家里人怎么样,咱们是中国公民,要是真的有事,可以找中国大使馆帮忙。”我安慰她说。
可我心里也没底。在迪拜,穆罕默德有钱有势,大太太又是他的原配,要是他们真的想为难林晓,或者为难我们家,我们这些普通人,根本没办法反抗。
那天晚上,林晓没怎么说话,也没吃饭,很早就睡了。我看着她的房间,心里很着急,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想帮她,可我只是个从中国来的普通人,在迪拜没有任何关系,没有任何势力,根本帮不了她什么。
第二天早上,林晓起床后,跟我说:“姐,我想通了,我暂时不跟穆罕默德摊牌了,也不跟陈阳联系了。我怕大太太真的会对家里人怎么样,我不能冒险。”我看着她,心里很心疼,却也知道她的无奈:“晓丫头,我尊重你的决定,不管你做什么,姐都支持你。”
从那天起,林晓变了。她不再跟陈阳联系,把那个秘密的银行卡也藏得更隐蔽了。她变得更小心翼翼,对穆罕默德也更顺从了,穆罕默德说什么,她就做什么,再也没有反驳过。
我知道,她是把自己的渴望和追求,都藏在了心里,为了家里人,为了不惹麻烦,她选择了妥协,选择了继续做那个“精致的金丝雀”。
七、离别的机场:不舍与约定
在迪拜待了半个月,我该回去了。我妈每天都给我打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回去,还问林晓好不好。我知道,她很想林晓,可又不敢说,怕林晓难过。
离开的前一天晚上,林晓给我收拾行李,给我装了很多东西,有她给我买的名牌包包、衣服,还有迪拜的特产,比如巧克力、椰枣。“姐,这些你拿着,回去给爸妈带点,让他们尝尝。”林晓说,声音有点沙哑。
“晓丫头,你在这边……自己多保重,要是有什么事,一定要给我打电话,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会接你的电话。”我握着她的手说,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林晓点点头,眼泪也掉了下来:“姐,我知道,你也多保重,替我好好照顾爸妈。”
那天晚上,我们聊了很久,聊了很多小时候的事。聊我们小时候一起在院子里跳皮筋,一起偷摘邻居家的橘子,一起在漏雨的房间里接水。“姐,我还记得小时候,你总把你的压岁钱给我买糖吃,说我是你最疼的妹妹。”林晓笑着说,眼里却含着泪。“是啊,你当时还说,长大了要赚很多钱,给我买大房子,买好看的衣服。”我也笑着说,心里却很酸。
林晓做到了,她赚了很多钱,给家里买了大房子,可她却失去了自由,失去了自己想要的生活。
第二天早上,林晓送我去机场。路上,我们都没怎么说话,只是看着窗外的风景。到了机场,林晓帮我办理登机手续,给我递过机票:“姐,到了家,给我发个消息。”我点点头,接过机票:“晓丫头,你回去吧,路上小心。”
林晓点点头,却没走,只是站在那里,看着我。我转过身,走进安检口,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看到林晓还站在那里,穿着黑色的黑袍,像一个小小的黑点,在人群中显得很孤单。我的眼泪又掉了下来,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想办法帮林晓,让她早日摆脱这样的生活,回到我们身边。
飞机起飞的时候,我看着窗外的迪拜,心里满是不舍和担心。这个城市很繁华,很富有,可它却像一个巨大的牢笼,困住了我的妹妹,困住了很多像我妹妹一样的女人。
回到家,我把林晓的情况跟我爸我妈说了。我妈听了,哭了很久,说:“都怪我,都怪我没本事,要是我能赚钱,晓丫头就不用去受那种罪了。”我爸没说话,只是抽着烟,抽了一根又一根,最后才说:“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生病,晓丫头也不会嫁给那个迪拜人。”
我看着他们,心里很心疼:“爸,妈,你们别自责了,晓丫头也是为了这个家。咱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好好生活,不让晓丫头担心。等以后有机会,咱们再想办法,让晓丫头回来。”
从那以后,我每个月都会跟林晓打视频电话,每次她都说“我挺好的,你们别担心”,可我知道,她过得并不好。她的眼神越来越疲惫,笑容越来越勉强,说话也越来越小心翼翼。
有次视频电话,我看到她的手腕上有一道伤疤,就问她:“晓丫头,你的手腕怎么了?怎么有伤疤?”林晓赶紧把袖子拉下来,笑着说:“没什么,就是不小心碰到了,已经好了。”我知道她在撒谎,可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