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排档女子当众抓住出轨丈夫及小三,痛斥“你凭什么勾引我老公”
发布时间:2025-10-28 10:59 浏览量:2
夜市的烟火气,混着孜然和辣椒的香味,像一张黏糊糊的网,把整个世界都罩在里面。我刚把最后一串烤腰子递给客人,直起腰捶了捶酸痛的后背,就看到了那刺眼的一幕。我的丈夫,陈建军,正殷勤地给一个年轻女孩剥着小龙虾,那女孩穿着一条我只在商场橱窗里见过的白色连衣裙,笑得花枝乱颤。
那瞬间,我感觉周围所有的嘈杂声都消失了,只剩下自己心脏“咚咚”的擂鼓声。我手里还捏着油腻腻的夹子,身上是洗不掉的油烟味,脚上是站了一天已经麻木的旧布鞋。而他,陈建军,穿着我熨烫得平平整整的衬衫,坐在灯火通明的另一端,为另一个女人剥虾。那个女孩的指甲涂着亮晶晶的颜色,而我的指甲缝里,塞满了洗不掉的黑色污垢。
一股凉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我没有像电视剧里那样冲上去撕打,也没有歇斯底里地哭喊。我只是觉得冷,一种深入骨髓的冷。我和陈建军从一无所有到现在,在这个城市里扎下根,靠的就是这个烟熏火燎的大排档。我们一起穿过五十块钱一串的肉,一起在凌晨三点收摊后互相捶背,一起数着那些被油污浸透的一块块零钱。他说,等我们攒够了钱,就换个大点的房子,给我买个洗碗机,再也不让我这双手泡在冷水里。
“建军。”我开口,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觉得陌生。
陈建军剥虾的手猛地一僵,他抬起头,看到我时,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他嘴巴张了张,像是被鱼刺卡住了喉咙,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那个穿着白裙子的女孩也愣住了,她看看我,又看看陈建军,眼神里从最初的茫然变成了惊慌。
“嫂子?”她怯生生地叫了一声,声音细细的,像蚊子叫。
陈建军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慌乱地站起来,想来拉我的手,却被我躲开了。“小琴,你……你怎么过来了?不是让你在家歇着吗?”他语无伦次,眼神躲闪。
“我歇着,好看你给别的女人剥虾吗?”我的声音依然很平,但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
那个女孩也站了起来,局促不安地抓着自己的裙角。“嫂子,你别误会,我和陈哥只是……”
“我……”女孩的脸涨得通红,眼圈也跟着红了,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我见犹怜。
我深吸一口气,夜市里混杂的气味涌进鼻腔,呛得我有点想吐。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问:“你凭什么勾引我老公?”
这句话像一颗石子投进了平静的湖面,周围几桌的客人都看了过来,窃窃私语声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
“他什么?”我逼近一步,“是他告诉你他未婚?还是他告诉你他家里有个黄脸婆,又老又丑,让你来拯救他于水火之中?”
我的话像刀子一样,不仅扎向了她,也扎向了陈建军。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终于忍不住了,一把将我拽到旁边,压低声音吼道:“周琴!你闹够了没有!有什么事我们回家说行不行?非要在这里丢人现眼吗?”
“丢人现眼?”我看着他,忽然就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陈建军,你带着别的女人在我眼皮子底下卿卿我我的时候,怎么不觉得丢人现眼?我辛辛苦苦在前面烤串赚钱,你拿着我赚的钱在后面请别的女人吃小龙虾,你不觉得丢人?”
“不是你想的那样!”陈建军还在徒劳地解释,“她是公司新来的实习生,叫小雅,我就是带她吃个饭,照顾一下新人而已!”
“照顾新人需要把虾壳都剥好送到嘴边吗?陈建军,你当我瞎还是当?”我甩开他的手,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愤怒和委屈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几乎要将我淹没。
那个叫小雅的女孩哭得更厉害了,她拉着陈建军的衣角,哽咽道:“陈哥,都怪我,我不该让你请我吃饭的……嫂子,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们没什么的……”
我没有再理会他们,转身走回我的摊位。我的弟弟小勇正在手忙脚乱地应付着客人,看到我回来,焦急地问:“姐,怎么了?”
我摇摇头,拿起夹子,继续翻动着烤架上的肉串。滋啦作响的油滴在炭火上,冒起一阵浓烟,熏得我眼睛生疼。我机械地刷油、撒料、翻面,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陈建军跟了过来,站在我身后,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小琴,你听我解释,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僵在了原地。小雅也跟了过来,怯生生地站在不远处,眼泪汪汪地看着我们。夜市的人越来越多,我们的摊位成了视线的焦点。我能感觉到那些指指点点的目光,但我强迫自己不去看不去想。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守住这个摊子,这是我最后的阵地。
僵持了大概十几分钟,陈建军终于叹了口气,对小雅说:“你先回去吧,我……我跟我老婆谈谈。”
小雅如蒙大赦,匆匆忙忙地走了,那条白色的连衣裙很快就消失在人群里。
一直忙到凌晨两点,送走最后一桌客人,我们开始收摊。我把一天的收入装进那个破旧的铁皮盒子里,数都没数就塞进了包里。
回家的路上,我们一前一后地走着,路灯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小琴,”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我错了。”
“我不该单独带她出来吃饭,不该让她误会,更不该让你伤心。”他走到我面前,试图拉我的手。
我再次躲开,看着他的眼睛,那双曾经让我觉得无比真诚的眼睛,此刻却让我感到陌生。“陈建军,你只是觉得错在被我发现了,对不对?”
他愣住了,嘴唇翕动着,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我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小锤子,敲在他的心上,也敲在我的心上。
“我……我是加了班,后来小雅说她心情不好,我才……”他还在解释。
“够了!”我打断他,“陈建军,我们在一起多少年了?十年!从我二十二岁到三十二岁,我最好的十年都给了你,给了这个家,给了这个油烟熏人的摊子。我手上这些疤,有多少是为你挡开溅起的油点烫的,你还记得吗?我有多久没买过一件新衣服了?我每天闻着一身油烟味回家,倒头就睡,我图什么?我图的,不就是你这个人,不就是这个家吗?”
他慌了,手足无措地站在我面前。“小琴,你别哭,你别这样……我知道你辛苦,我都知道。我跟她真的没什么,就是一时糊涂,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了!”
“再也不会了?”我抹了一把眼泪,看着他,“陈建军,信任就像一张纸,揉皱了,就算抚平了,也回不到原来的样子了。你今天可以跟小雅吃小龙虾,明天是不是就可以跟小丽喝咖啡,后天就可以跟小红看电影?你的心,已经不在这个家,不在我身上了。”
那天晚上,我们第一次分房睡。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一夜未眠。我想起了我们刚来这个城市的时候,租住在潮湿的地下室里,两个人分一碗泡面都觉得是人间美味。我想起了我们为了开这个大排档,跑了多少个地方,求了多少人,受了多少白眼。我想起了儿子出生时,他抱着那个小小的婴儿,哭得像个孩子,对我说,小琴,谢谢你,我一定让你们娘俩过上好日子。
第二天,我照常出摊,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陈建军也默默地帮忙,只是我们之间的气氛更加冰冷。熟客们看我们的眼神都带着探究,但我都装作没看见。
这样的日子过了大概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里,陈建军对我百般讨好,给我买了我一直舍不得买的护手霜,收摊后主动承包了所有的脏活累活,甚至还笨拙地学着给我按摩肩膀。
但我知道,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我看着那本存折,心里五味杂陈。他以为钱可以弥补一切吗?
我没有接,只是平静地对他说:“陈建军,我们谈谈吧。”
我们坐在空无一人的大排档里,周围是收拾干净的桌椅,空气中还残留着食物的余香。
他愣住了,急切地问:“为什么?这不是做得好好的吗?我们……”
“我累了。”我打断他,“这十年,我每天围着这个摊子转,闻着一身油烟味,我觉得自己都快变成一串烤肉了。我忘了自己也曾经是个喜欢穿裙子,喜欢画淡妆的姑娘。”
我看着他,继续说:“以前,我觉得只要我们俩在一起,再苦再累都值得。可现在,我不知道了。你觉得我辛苦,觉得我变成了黄脸婆,所以你把目光投向了那些年轻漂亮的女孩子。我理解,但不代表我能接受。”
“是吗?”我淡淡一笑,“那你在给小雅剥虾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老婆的手,因为常年洗碗泡得又红又肿?你夸她裙子漂亮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老婆的衣服,永远都是那几件方便干活的旧T恤?”
他沉默了,无言以对。
“陈建军,我们都冷静一下吧。”我从包里拿出一份已经签好字的协议,推到他面前,“这是离婚协议。摊子和存款,都归你和儿子。我什么都不要,我净身出户。”
“不是因为一顿饭。”我摇摇头,“是那顿饭让我看清楚了很多事情。我们之间的问题,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多久没有好好看过我了?多久没有跟我说过一句贴心话了?我们每天除了讨论摊子的生意,就是儿子的学习,我们像合伙人,像亲人,却唯独不像爱人。”
“那顿饭,只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它让我明白,我的付出,在你眼里可能已经变成了理所当然。而外面的一点点新鲜和刺激,就能轻易让你偏离轨道。”
他的嘴唇颤抖着,眼眶红了。“小琴,不要这样,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改,我一定改!我们还有儿子啊,你想让他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吗?”
“我会跟儿子解释清楚。与其让他在一个充满猜忌和冷漠的家庭里长大,不如让他看到一个独立、坚强的妈妈。”我说完,站起身,“协议我放在这里,你考虑一下吧。这几天,我先搬出去住。”
我没有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转身离开了这个我付出了十年青春的地方。走在凌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我终于忍不住蹲在地上,放声大哭。
我没有真的离开,而是在附近找了个小旅馆住下。我需要时间,也需要给他时间。
陈建军每天都给我发信息,打电话,从一开始的恳求、道歉,到后来的焦急、恐慌。他说他一个人忙不过来,他说儿子想我了,他说他知道错了,求我回家。
我都没有回复。
直到第五天,我弟弟小勇找到了我。他一脸疲惫,对我说:“姐,你回去看看吧。姐夫他……他把摊子给砸了。”
大排档里一片狼藉。桌椅被掀翻在地,盘子碗碎了一地,烤架也倒在一旁。陈建军一个人坐在废墟中间,抱着头,像一头受伤的困兽。他的头发乱糟糟的,胡子拉碴,身上还是几天前那件衬衫,皱巴巴的,沾满了污渍。
看到我,他抬起通红的眼睛,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小琴,你回来了。”
我看着眼前的一切,心痛得无法呼吸。这不仅是我们的摊子,更是我们十年的心血。
“没有你,这个摊子还有什么意义?”他站起来,一步步向我走来,脚踩在碎玻璃上,发出刺耳的咯吱声。“我把这些都砸了,我们不干了。小琴,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你不是说累了吗?以后我来赚钱,我养你和儿子。我们换个工作,做什么都行,只要我们一家人在一起。”
他走到我面前,紧紧地抓住我的手,把那本存折和一张银行卡塞到我手里。“钱都在这里,以后都你管。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别离开我,求你了。”
这个一向在我面前强撑着男子汉气概的男人,此刻哭得像个孩子。他的眼泪滴在我的手背上,滚烫滚烫的。
我没有说话,只是弯下腰,默默地开始收拾地上的碎片。他愣了一下,也立刻蹲下来,和我一起收拾。锋利的碎片划破了他的手指,鲜血流了出来,他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
我拉过他的手,从包里拿出创可贴,小心翼翼地给他包扎上。
他看着我,哽咽着说:“小琴,对不起。”
他用力地点头,泪水再次涌出:“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我们没有再盘出那个摊子。陈建军用那些钱,加上他的一些积蓄,在离家不远的地方开了一家小小的面馆。店面不大,但干净明亮。他当厨师,我负责收银和招待。虽然还是很忙,但我再也不用闻那一身洗不掉的油烟味了。
他真的变了。他会记得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会给我买我念叨了很久的鲜花,会在我累的时候给我捏肩膀。他手机的密码换成了我的生日,微信里也退出了所有乱七八糟的群。那个叫小雅的女孩,我再也没有见过,听说她实习期一结束就离开了公司。
我报了一个会计学习班,开始利用空闲时间学习。我希望有一天,我能有自己的事业,不再是依附于谁的“老板娘”。
那天晚上,面馆打烊后,陈建军正在厨房里哼着歌洗碗。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很平静。那场在大排档的喧嚣,像一场高烧,烧掉了我们婚姻里的虚假繁荣,也让我们看清了彼此最真实的样子。
我不知道我们的未来会怎样,但至少现在,我们都在努力地,把那些破碎的瓦片,重新拼凑成一个家的模样。而我,也终于明白,那句“你凭什么勾引我老公”,问的不是那个女孩,而是我自己。我凭什么在日复一日的辛劳中,忘记了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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