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岁大爷月入5千，和漂亮大妈同居三月就散伙，大爷：我养不起她

当那份打印出来的超市购物清单“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时，方艳玲漂亮的脸蛋瞬间就拉了下来。清单上密密麻麻的字，记录着她这一个月买的零食、化妆品和各种“非必需品”，合计一千三百多块。我，鲁韦昌，一个六十二岁的老头子，指着那张纸，声音不大但很清楚：“艳玲，咱俩这日子，怕是过不下去了。”

方艳玲瞪大了那双依旧风韵犹存的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她怎么也想不到，当初那个在公园里对我百般示好，夸我退休金高、身体好的男人，同居才三个月，就因为这点小钱要跟她散伙。

而这一切，都要从今年春天，我在人民公园的那次“偶遇”说起。

我叫鲁韦昌，今年六十二，是个退休的老钳工。老伴儿走了五年，儿子鲁浩宇在省城买了房，结了婚，工作忙，一年到头也回不来几趟。我一个人守着这套老两居，每个月拿着五千块的退休金，日子过得不紧不慢，就是有点孤单。

为了打发时间，我每天都去人民公园遛弯，跟几个老伙计下下棋，扯扯闲篇。方艳玲就是那时候出现的。她比我小两岁，刚满六十，但保养得是真好。皮肤白净，头发烫着时髦的小卷，穿着一身鲜艳的舞蹈服，在广场舞队伍里特别扎眼。用我们老伙计的话说，那就是“老来俏”，风韵犹存。

一开始，我没敢多想。我一个糟老头子，人家能看上我？可架不住她主动啊。她总是在我下棋的时候，端着个保温杯站旁边看，笑盈盈的。有时候我赢了，她就夸我“鲁大哥脑子真灵光”，我输了，她就安慰我“下棋就是图个乐呵，别上火”。一来二去，我们就熟了。

她告诉我，她老伴儿也走得早，女儿嫁到了外地，也是一个人过。她说自己命苦，退休前在纺织厂，一个月退休金才两千出头，日子过得紧巴巴的。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我这人，心软，看不得女人掉眼泪，就安慰她，说现在日子好了，想开点。

熟了之后，她就经常约我一起吃饭。不去外面下馆子，就在她家。她说外面吃的不干净，还贵。我一听，嘿，这女人会过日子，心里对她的好感又多了几分。她手艺确实不错，三菜一汤，荤素搭配，每次都把我招待得妥妥帖帖。吃饭的时候，她总是有意无意地打听我的情况，问我退休金多少，房子多大，儿子孝不孝顺。

我这人实在，没啥心眼，就一五一十地说了。我说我退休金五千，房子八十多平，儿子虽然忙，但每个月都给我打两千块钱生活费，说过年过节还另给。我当时还挺得意，觉得自己的条件在同龄人里算不错的。

方一听，眼睛都亮了。她握着我的手，情真意切地说：“鲁大哥，你真是个有福气的人。不像我，什么都得靠自己。我一个人过，真的太难了。晚上睡觉，屋里静得掉根针都听得见，心里那个慌啊。”

听她这么一说，我心里也跟着酸溜溜的。是啊，谁不想有个伴儿呢？晚上回家有口热饭，生病了有人递杯水。我动了心思。

那天吃完饭，她给我倒了杯茶，试探着问：“鲁大哥，你看……咱俩都单着，要不……凑合着一起过吧？我也不图你啥，就是想找个伴儿，相互有个照应。我搬到你那儿去，给你洗衣做饭，照顾你。我的退休金，我自己存着，就当养老钱了。你的钱，就当咱俩的生活费，你看行不？”

我一听，心里乐开了花。这不就是我一直想的吗？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在身边，还不用我操心家务。她那两千块钱自己存着，我也觉得合理，毕竟是人家的养老本。我的钱当生活费，五千块，再加上儿子给的两千，一个月七千，两个人过日子，那不是绰绰有余吗？

我当场就答应了。老伙计们知道了，都羡慕我，说我老树开花，找了个漂亮又能干的伴儿。我也觉得是天上掉馅饼，美得不行。

方艳玲搬来的那天，带了七八个大包小包，全是她的衣服、鞋子和化妆品。我当时还想，女人就是东西多。她一来，家里立马就变了样。地拖得锃亮，窗户擦得一尘不染，我那些乱扔的衣服，也都被她洗干净叠得整整齐齐。每天下班回家，桌上都摆好了热腾腾的饭菜。那段日子，我感觉自己年轻了十岁，走路都带风。

可是，好日子没过多久，我就发现不对劲了。

第一个月，我把五千块退休金交给她，跟她说这是家里的生活费，让她看着花。月底的时候，她跟我说钱花完了。我当时就愣了，五千块啊，买菜吃饭，就算天天大鱼大肉也花不完啊！

我问她钱都花哪儿了。她拿出个小本本，上面记着账：买菜八百，水电燃气三百，物业费一百五……这些都正常。可后面就不对了：买面膜三百，买口红两百，买舞蹈服四百，还有一堆我看不懂名字的护肤品，加起来一千多。

我当时就有点不高兴了，我说：“艳玲，咱俩是搭伙过日子，不是谈恋爱的小年轻。这些化妆品、新衣服，是不是可以省着点？你不是有退休金吗，这些你自己的开销，是不是该用你自己的钱？”

她一听，脸就沉下来了。“鲁韦昌，你什么意思？我打扮得漂亮点，带出去你脸上没光吗？女人保养不要钱啊？再说了，当初说好了，你的钱当生活费，我花生活费买点东西怎么了？难道我每天蓬头垢面地给你当免费保姆，你就高兴了？”

她这么一说，我倒不好意思了。想想也是，人家打扮漂亮，我看着也舒心。可能是我太抠门了。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第二个月，我留了个心眼。我跟她说，以后买菜我来，水电费我去交，我直接给她两千块钱，让她零花。我想着，这样总能控制住开销了吧。

结果，我还是太天真了。她那两千块，不到半个月就花完了。然后就开始找我要钱。今天说看上了一件羊毛衫，打折，三百。明天说姐妹们都换了新手机，她那个太旧了，要换个两千多的。后天又说广场舞队要去邻市表演，得统一买新鞋子，一百八。

我不给，她就跟我闹。先是冷战，不跟我说话，饭也做得咸一顿淡一顿。然后就是哭，说我嫌弃她了，说我根本没把她当自己人，就是找个不要钱的保姆。哭得梨花带雨，我这心一软，又把钱掏了。

那个月，我退休金五千，儿子给的两千，加上我自己的老本，又多花出去了三千多。我一个月的总收入才七千，她一个人就花掉五千多，我这心里啊，堵得慌。

我开始失眠，半夜醒来，看着身边睡得正香的方艳玲，心里五味杂陈。我图个啥？我图个伴儿，图个安稳。可现在呢，钱花得如流水，心里一点不踏实。我这五千块退休金，在普通老头里算高的，可也经不住她这么花啊。我还有个儿子，将来万一他有困难，我不得帮衬一把？我自己万一生个大病，不得留点钱？

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她那个“进口保健品”。

那天，她一个跳舞的姐妹来家里串门，神神秘秘地拉着方艳玲说，现在有一种美国进口的保健品，吃了能延缓衰老，美容养颜，还能预防各种老年病。说得天花乱坠，唯一的缺点就是贵，一个疗程就要六千块。

送走姐妹，方艳玲就来找我了。她抱着我的胳膊，一口一个“老鲁”，叫得我骨头都酥了。她说：“老鲁，你看我这脸，最近是不是有点皱纹了？咱们也得为以后着想啊。那个保健品，咱们买一个疗程试试？我吃了变年轻了，你不也喜欢吗？咱俩都健康，不给儿子添麻烦，多好。”

我一听“六千块”，头皮都炸了。我一个月才挣多少钱？我直接就拒绝了。“不行！这纯粹是骗人的！什么保健品能治百病？别信那些！”

我态度很坚决，方艳玲的脸当场就挂不住了。“鲁韦昌！你就是舍不得给我花钱！我跟你过日子，图什么？不就是图你对我好点吗？现在让你给我买点保健品，你就这个态度？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早点老，早点病，你好换个年轻的？”

她的话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我气得浑身发抖：“我舍不得？我这两个月给你花了多少钱，你心里没数吗？我一个月就五千块，我拿什么给你买六千的保健品？你自己的退休金呢？你那两千块钱为什么一分都不往外拿？”

“我的钱是我的养老钱！凭什么给你花？”她也吼了起来，“当初说好的，你的钱是生活费！我花生活费有什么错？你一个大男人，一个月五千多，养个女人都养不起，你算什么男人！”

“我养不起？”我被她这句话彻底激怒了，“我是养不起你这样的！你这不是过日子，你这是在吸我的血！我找的是老伴，不是找个祖宗回来供着！”

那次我们吵得天翻地覆，邻居都来敲门了。从那天起，我们俩就彻底撕破了脸。她不做饭了，我也不理她。家里冷得像冰窖。

我冷静下来，仔细盘算了一下。这两个多月，我在她身上花了快一万块了。我的存折，不仅没多，反而少了。我开始怀疑，她当初接近我，到底是真的想找个伴儿，还是看上了我的退休金？

我决定验证一下。我去了趟超市，把我俩同居以来所有我用手机支付的账单都打印了出来，特别是那些她买零食、买化妆品的记录。然后，就发生了开头那一幕。

我把那张长长的购物清单拍在桌上，看着她错愕的脸，我心里反而平静了。我说：“艳玲，咱俩不是一路人。我就是个普通退休工人，我想找的是一个能安安稳稳过日子，知冷知热的人。我这五千块，养不起你这精致的生活。咱们……好聚好散吧。”

方艳玲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没想到我会把话说得这么绝。她还想争辩几句，说什么“男人给女人花钱天经地义”，说什么“你太小气，根本不懂生活情趣”。

我没再跟她吵。我只是平静地说：“我懂我的生活，我的生活就是柴米油盐，是精打细算，是给儿子留条后路，给自己留点看病的钱。你的生活，我尊重，但我确实负担不起。这房子是我的，你收拾一下，搬走吧。”

说完，我拿起我的棋盘，出门了。在公园里，我碰到了老伙计们。他们看我脸色不好，问我怎么了。我把事情一说，一个老伙计一拍大腿：“老鲁，你糊涂啊！这个方艳玲，在咱们这片儿是出了名的！她专门找那些退休金高的单身老头，搭伙过一阵子，花光人家的钱就散。上一个被她‘搭伙’的老张，退休金六千，三个月被她花了快两万，最后也是不欢而散！”

我听完，愣在原地，心里说不出是愤怒还是悲哀。我自以为的“黄昏恋”，在别人眼里，不过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我以为她看上的是我的人，其实她看上的，只是我退休存折上那每个月都会准时到账的“5000”这个数字。

那天晚上，我回到家，方艳玲已经走了。屋子里空荡荡的，又回到了以前的样子，甚至比以前更冷清。桌上，她留了一张纸条，上面只有一句话：“你这种没情调的男人，活该孤独一辈子。”

我拿起纸条，苦笑了一下，把它扔进了垃圾桶。是啊，我可能真的“没情调”，但我活得踏实。我守着我的退休金，守着我的老房子，心里不慌。孤独是有点孤独，但总比被人当成提款机，掏空了积蓄，最后落得人财两空要强。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去想过找老伴儿的事。人啊，到了这个年纪，最靠得住的，还是手里的钱和自己的健康。至于爱情，那玩意儿太奢侈，我这五千块的退休金，是真的“养不起”。你们说，我做得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