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岁单身刘叔自述:黄昏恋两次才发现,女人原来都是一个德行

发布时间:2025-10-26 00:16  浏览量:3

张姐把那张照片推到我面前,笑得跟朵花儿似的,“老刘,你再看看,这个王老师,退休教师,知书达理,跟你绝对有话说。”我连眼皮都没抬,端起我那用了二十年的搪瓷茶杯吹了吹热气,慢悠悠地说:“别费劲了,张姐。这天底下的女人啊,到老了,都是一个德行。我刘建国伺候不起。”张姐的笑僵在脸上,有点下不来台。而我这番话,是我用两段黄昏恋,花了小两万块钱,才悟出来的血泪教训。

我叫刘建国,今年六十一,退休前是机械厂的技术员,高级钳工。老伴儿走了快五年了,儿子在北京成家立业,一年也就过年回来一趟。我一个人守着这套单位分的两居室,日子过得跟钟摆似的,规律,但也寂寞。我这人,不好烟酒,不爱打牌,就喜欢侍弄几盆花草,去公园钓钓鱼。退休金一个月五千出头,不多,但在我们这个小城市,一个人过,绰绰有余。

刚退休那会儿,我觉得一个人挺好,清净。可时间长了,那份清净就变成了冷清。屋子里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做好一桌子菜,也只有自己一双筷子。尤其是生病的时候,连个倒水的人都没有,那滋味,真不是人受的。儿子也劝我,说爸,找个伴儿吧,我们不在身边,有个人陪着你,我们也放心。我想了想,也是这个理儿。

我的第一段黄昏恋,是跳广场舞认识的潘桂芳。她比我小三岁,人长得精神,嗓门也大,在舞队里挺活跃。是她主动跟我搭的话,说我舞步跳得好,有节奏感。一来二去,我们就熟了。潘桂芳那个人,嘴甜,会来事儿。知道我一个人过,隔三差五就给我送点她自己包的饺子、烙的饼。还说:“老刘啊,看你一个人吃饭,怪可怜的,以后我多做点,给你送来。”

我心里挺感动的。老伴儿走了这么多年,头一次有个女人这么关心我。我一个大老爷们,手笨,家里收拾得也就是个大概齐。她来了之后,帮我把窗帘洗了,把地擦得锃亮,还把我那些发黄的旧衬衫都给泡上,说要给我拾掇利索了。那段时间,我感觉这屋子又有了家的味道,心里热乎乎的。

我觉得遇上对的人了,花钱也大方起来。她看上一件羊绒大衣,一千多,我眼都不眨就给她买了。她说想去邻市泡温泉,我立马订了最好的温泉酒店,来回打车,好吃好喝伺候着。前前后后在她身上花了差不多万把块钱,我觉得值,千金难买心头好嘛。

可好日子没过三个月,味儿就变了。她开始对我“约法三章”。不许我再去河边钓鱼,说又脏又危险,还浪费时间。把我养了五年的那盆兰花给扔了,说占地方,不如种点大蒜,还能吃。我最喜欢的那个搪瓷茶杯,她说磕了边儿,太寒碜,也给扔了,换了个花里胡哨的玻璃杯。

我心里开始不舒坦。我说:“桂芳,这钓鱼是我唯一的爱好了,这花我养了好几年,有感情了。”她眼睛一瞪,说:“刘建国,我这是为你好!你都多大岁数了,还玩物丧志?我是想跟你好好过日子,才管着你。不管你,我乐得清闲呢!”

我忍了。我想,女人嘛,可能都爱管家,也许她真是为我好。可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我彻底寒了心。那天,她拿着个小本本,坐在沙发上跟我说:“老刘,我盘算了一下,你这房子太旧了,得重新装修。厨房的橱柜得换,卫生间的马桶也该换智能的,墙纸也得重贴。还有啊,咱们得买个大点的电视,你那个太小了,看着费眼。”

我一听,头都大了,说:“这房子住着挺好,装修干嘛?那得花多少钱?”她理直气壮地说:“怎么也得十来万吧。你那点存款拿出来,不够的我再添点。主要是,老刘,你看咱们关系也到这一步了,你是不是该把房本上,加上我的名儿啊?这样我才好名正言顺地帮你张罗这个家,心里也踏实。”

我当时就愣住了。绕了半天,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我这套房子,是我的根,是我唯一的家当。我看着她,心里五味杂陈,我说:“桂芳,咱们搭伙过日子,我好吃好喝待你,你生病我肯定也管你。但这房子,是我留给我儿子的,不能动。”

她的脸“刷”地一下就沉下来了,把小本本往桌上一摔,声音也尖了:“刘建国!我算是看透你了!你就是防着我!你根本没想跟我真心过日子!我掏心掏肺地对你,帮你操持这个家,你倒好,把我当外人!不加名是吧?行!那这日子也别过了!”

说完,她摔门就走了。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看着那个她买的花哨玻璃杯,心里拔凉拔凉的。我想要的,是个知冷知热的伴儿,不是个想当家做主,连我的根都想刨了的“女主人”。这段关系,就这么散了。

消沉了大半年,张姐找上门来,给我介绍了文秀荣。张姐把文秀荣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说她是个寡妇,自己拉扯大一儿一女,人特别贤惠,温柔体贴,最重要的是,“人家不图你钱,不图你房,就图你人老实,能安安稳稳过日子。”

我见了文秀荣,第一印象确实不错。她说话细声细气的,总是带着笑,看人的眼神也很温和。不像潘桂芳那么咋咋呼呼。她说,她就想找个伴儿,平时能说说话,一起散散步,互相有个照应就行。这话说到了我心坎里。

我们开始交往。文秀荣确实不跟我提钱,也从来不乱动我家的东西。她会做一手好菜,每次来都给我带点她自己做的点心。我家的水管漏水,灯泡坏了,她也不让我花钱请人,总是说:“刘哥,你以前是技术员,这点小事肯定难不倒你。”我听了心里也舒坦,觉得被需要,被尊重。

我觉得这次总算找对人了。文秀从不要我买贵的东西,顶多就是一起买菜的时候,我多花个百八十块钱。我心里过意不去,主动给她买过一条金项链,花了三千多,她推辞了半天,最后还是收下了,说:“刘哥,你对我太好了。”

可慢慢地,我又觉得不对劲了。她的“不图钱”,是换了一种方式。今天,她会一脸愁容地说:“哎,我儿子那个电动车电瓶不行了,换一个得好几百,他刚上班,手里没钱。”我一听,心一软,就说:“我来出吧。”明天,她又会说:“我姑娘家孩子报了个钢琴班,学费真贵啊,小两口压力大。”我听了,又塞给她一千块钱,让她给孩子买点好吃的。

最让我受不了的,是我成了她全家的免费劳动力。她儿子家厨房下水道堵了,她一个电话打给我:“刘哥,你快去看看吧,孩子们弄不好。”我吭哧吭哧跑过去,在油污里掏了半天,才给弄通。她姑娘家新买了个书柜要安装,她又说:“刘哥,你手巧,比外面请的师傅装得都好。”我又跑去,对着图纸研究了半天,累得一身汗。

我感觉自己不是在谈恋爱,倒像是在扶贫,还是她一大家子的“技术扶贫”加“经济扶贫”。我一个月五千多的退休金,有一半都这样零零碎碎地贴补给他们家了。而文秀荣自己呢,对我除了几句好听话,和几顿家常饭,再没别的了。

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她孙子过生日。她提前一个礼拜就跟我念叨,说孩子想要个最新款的平板电脑,得四千多块钱。她唉声叹气,说儿子儿媳挣钱不容易。我当时就听明白了,这是暗示我出钱呢。

我心里憋着一股火。那天我直接跟她摊牌了。我说:“秀荣,我跟你说句心里话。我找老伴儿,是想找个人互相陪伴,不是想找一大家子人来养。我这把年纪了,就想过几天清净日子。你儿子女儿都成家了,有手有脚的,他们的困难应该自己解决,而不是来啃我这个老头子。”

文秀荣一听,温柔的伪装瞬间就撕破了。她不像潘桂芳那样大吵大闹,而是眼圈一红,开始掉眼泪,说的话却像刀子一样扎人:“刘建国,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我以为你是个热心肠的好人,没想到你这么自私,这么没人情味儿!我儿子女儿叫你一声刘叔,你帮衬一下怎么了?你那点退休金,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捂那么紧干嘛?我算是看错了你!”

那一刻,我彻底心死了。潘桂芳是明着要我的房,要我的控制权。文秀荣呢,是温水煮青蛙,打着“感情”的旗号,把我当成免费的提款机和修理工,想把我榨干了去贴补她一大家子。她们的方式不一样,但根子里的东西,都是一样的:自私,算计。她们想要的不是一个伴侣,而是一个能满足她们各种需求的工具人。

从那以后,我就断了再找老伴儿的念头。所以当张姐再拿着照片来的时候,我才会说出那番话。女人啊,年轻的时候可能还讲点感情,到了这个岁数,经历得多了,心里那点算盘打得比谁都精。她们嘴上说着要陪伴,其实心里早就给你估好了价,看看你能给她们带来多少实际的好处。

现在啊,我也不觉得孤单了。我联系上了几个厂里的老伙计,也是单身。我们组了个“老男孩钓鱼队”,天气好的时候就一起去水库边上甩两杆,中午就地支个小锅,炖条鱼,喝二两小酒,天南海北地胡侃。下雨天,就在社区活动室下下棋,打打扑克。这种日子,比费心费力去伺候一个心里只有算计的女人,舒坦多了,也自在多了。人啊,到老了才明白,靠谁都不如靠自己,与其找个伴儿来添堵,不如找几个朋友乐得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