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千金穿着高定礼服,挽着爸妈的胳膊,哭得梨花带雨
发布时间:2025-10-20 18:30 浏览量:5
我被认回豪门的当天,假千金穿着高定礼服,挽着爸妈的胳膊,哭得梨花带雨。
“姐姐,你回来我真高兴,就是...就是阿姨说家里房间不够了,你能不能先住储藏室呀?”
我看着她那副绿茶样,忍不住小声嘀咕:“演,接着演,我赌你下一秒就平地摔个狗吃屎。”
我话刚说完,“哐当”一声,她脚下的10cm高跟鞋鞋跟应声而断,整个人结结实实的朝前扑去,假发片都飞了。
全家都懵了,只有我捂住了嘴。
糟糕,我的乌鸦嘴系统好像又生效了。
1
爸妈脸色一变,马上冲过去扶起地上的宝贝疙瘩江暖。
“暖暖,你怎么样?有没有摔到哪里?”
“脚,我的脚好疼...”
江暖的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配上那张惨白的小脸,我见犹怜。
哥哥江辰更是直接黑了脸,一个箭步冲到我面前,那眼神像是要活剐了我。
“是你!一定是你推了暖暖!”
我抱着胳膊,冷冷看着他。
“我离她八百米远,拿脚推的吗?”
“你还敢顶嘴!!!”江辰气得扬手就要打我。
“江辰,住手!”爸爸厉声喝止了他。
我以为他要主持公道,心里那点可笑的期待刚冒出个头。
下一秒,就听见他转向我,语气里全是压抑的怒火跟失望。
“林夕,你妹妹刚摔倒,你不关心就算了,怎么还说这种风凉话?”
“她刚回来,什么都不懂,你跟她计较什么?”妈妈抱着江暖,心疼的帮她揉着脚踝,嘴里却是在教训我哥。
可那眼神,明明就是在剜我。
好一个“她什么都不懂”。
我在乡下吃糠咽菜,江暖在学钢琴学芭蕾还有学插花。
我为了几百块的学费跟人打得头破血流,她在为今天穿哪件高定礼服而烦恼。
现在,他们说我什么都不懂。
真是可笑。
江暖靠在妈妈怀里,一边抽泣一边偷偷瞄我,眼底闪过一丝得色。
“爸妈,你们别怪姐姐,都怪我自己不小心...”
“这怎么能怪你,都怪这鞋跟质量太差了!”妈妈愤愤地捡起那半截鞋跟,“什么破牌子,以后再也不买了!”
我看着那鞋跟,心里又忍不住嘀咕。
“质量差?我看是穿的人心太黑,鞋子都带不动吧。这么喜欢演,下一步脚踝就该肿成猪蹄了。”
“啊!”
江暖突然发出一声惨叫。
众人低头一看,她那只受伤的脚踝,眼瞅着就红肿起来了。
刚才还只是有点红,现在整个肿得像发面馒头。
“快!叫救护车!!”爸爸彻底慌了神。
整个客厅兵荒马乱,所有人都围着江暖打转。
没人再看我一眼。
仿佛我才是那个多余的不合时宜的闯入者。
我默默退到角落,看着这场闹剧,嘴角勾起的弧度越来越冷。
乌鸦嘴系统?
不,这明明是爽文系统。
2
救护车呼啸而来,又呼啸而去。
江暖被众星捧月地送去了医院,哥哥跟妈妈都陪着去了。
偌大的客厅里,就剩下我跟那个名义上的爹,江海。
空气死一般地沉寂。
江海坐在沙发上,疲惫的捏着眉心,半天才开口。
“林夕,我知道你刚回来,心里有怨气。”
他语气缓和了些,带了点长辈的无奈。
“但暖暖是我们从小养到大的女儿,感情不一样。她身体不好,你以后多让着她点。”
我没说话。
感情不一样?
所以,亲生的就活该被扔在乡下自生自灭,偷来的假货就该被捧在手心?
这是什么强盗逻辑。
“你的房间...暖暖说得不对,家里不是没有房间。”
他顿了顿,好像在想怎么说。
“只是其他房间都放着暖暖的东西,她从小恋旧,动了她的东西她会不高兴的。”
“所以,我还是得住储藏室,对吗?”我平静地问。
江海被我堵得一噎,脸上有些挂不住。
“储藏室已经让阿姨收拾出来了,跟普通房间差不多,你先将就一下。”
“等过段时间,我让你妈把客房给你腾出来。”
又是等过段时间。
我的人生,好像总是在等待。
等待他们偶尔想起,原来乡下还有一个亲生女儿。
等待他们终于良心发现,把我接回来。
现在,还要等待他们把本就属于我的东西,一点点“施舍”给我。
“好。”我点点头,一个字都懒得多说。
我的顺从,让江海松了口气。
他以为我妥协了。
阿姨领着我去了所谓的“储藏室”。
门一打开,一股子霉味扑面而来。
房间不大,没有窗户,只在墙角堆着一些废弃的杂物,中间孤零零的放着一张小木板床。
“大小姐,先生说您先委屈一下,被子都是刚晒过的,很干净。”阿姨的语气带着点小心翼翼的同情。
我看着这比我乡下那漏雨的屋子好不了多少的房间,心里一片冰凉。
“辛苦了,王姨。”
关上门,我环视着这个“新家”,忍不住又开始嘀咕。
“这么喜欢让我住储藏室,想必你们家公司的仓库也挺不错的吧?我看不如让消防来检查检查,这么大的公司,消防设施要是不合格,那多危险。”
我刚嘀咕完,手机突然震了一下。
是一条新闻推送。
【突发!江氏集团旗下最大仓储中心因消防隐患严重,被勒令停业整顿,预计损失过亿!】
我看着屏幕上的黑体字,愣了三秒。
然后,笑了。
这系统,比我想得还给力啊。
3
江海连夜去了公司处理仓库的事,一夜未归。
第二天餐桌上,气氛更是压抑。
江暖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脚上打着石膏,被她哥江辰半抱着挪到餐厅。
一看到我,她眼圈就红了。
“姐姐...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才害得爸爸的公司损失了那么多钱。”
她楚楚可怜地开口,把所有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
好一朵盛世白莲。
江辰立刻心疼了,瞪着我:“你知道什么!这事跟暖暖有什么关系!要不是你这个扫把星回来,家里能接二连三的出事吗?”
我慢条斯理地喝着粥,眼皮都懒得抬。
“你说是,那就是,你开心就好。”
“你!”江辰气得拍桌子。
“好了,都少说两句!”一直没说话的妈妈秦岚终于开了口。
她放下刀叉,用餐巾优雅地擦了擦嘴,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跟挑剔。
“林夕,你也是江家的女儿了,坐要有坐相吃要有吃相。”
“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跟个野丫头似的,传出去丢的是我们江家的脸。”
我抬起头,对上她嫌恶的眼神。
“不好意思,在乡下的时候,能吃饱就不错了,没人教我这些。”
秦岚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江暖连忙打圆场:“妈,姐姐刚回来不习惯,你别说她了。姐姐,我听哥哥说你以前学习很好,考上了A大呢,真厉害!”
她一脸崇拜的看着我,仿佛我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
我知道,戏又来了。
A大,确实是我凭着半工半读,拼死拼活考上的。
可当初为了凑够第一年的学费,我求了养父母很久,他们才不情不愿地给江家打了个电话。
结果,江家直接把钱打给了学校,连面都没露。
现在,这倒成了江暖炫耀的资本。
“是啊,不像某些人,花了几百万,也只能上个三流的艺术学院。”我意有所指地开口。
江暖的脸“唰”的一下白了。
江辰“嚯”的站起来:“林夕你什么意思!暖暖的画还得过国际大奖!你懂什么艺术!”
“国际大奖?”我差点笑出声。
“就是那个什么‘维也纳金色大厅’级别的野鸡奖吗?花钱就能买到的那种?”
我没忍住在心里又补了一句。
“这么有才华,现场画一个呗。我赌她连个圆都画不圆。”
江辰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了。
“你胡说八道!暖暖为了那次比赛,几个月都没睡好觉!”
“是吗?”我挑眉,“那正好,今天天气不错,不如就让我们的天才女画家,给我们露一手?”
“画就画!让你这个土包子开开眼界!”江辰替江暖应了下来。
江暖的脸色更白了,手足无措地拽着江辰的衣角。
“哥哥,我...我的手昨天也扭到了,现在拿不稳画笔...”
我看着她那只完好无损的右手,笑了。
“哦?是吗?那你这手可真够金贵的,我看不如直接断了吧,省得以后再找借口。”
“咔嚓——”
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在安静的餐厅里格外刺耳。
江暖的惨叫,划破了整个清晨。
4
江暖的右手以一个诡异的角度耷拉着。
这下,是真的断了。
餐厅里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搞懵了。
江辰最先反应过来,他看着江暖的手,又看看我,眼神里充满了惊恐跟难以置信。
“你...你这个妖女!你对暖暖做了什么!”
秦岚也尖叫着扑过去,抱着江暖痛哭失声。
“我的女儿啊!快,快叫救护车!!”
整个家,再次因为江暖而陷入一片混乱。
而我,这个“始作俑者”,只是平静地坐在原地,将碗里最后一口粥喝完。
然后,我用餐巾擦了擦嘴,动作学着秦岚刚才的样子,优雅又缓慢。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那抱在一起痛哭的母女,还有那个指着我、浑身发抖的哥哥。
他们脸上是恐惧愤怒跟厌恶。
没有一丝一毫的亲情。
在他们眼里,我不是失而复得的亲人,而是一个带来灾祸的怪物。
就在那一刻,我心里某个地方,好像有什么东西,彻底碎掉了。
那点可怜的不切实际的关于亲情的幻想,碎得连渣都不剩。
我以为,我回来,是回家。
现在才明白,我只是从一个地狱,跳进了另一个更华丽更冷漠的地狱。
他们永远不会爱我。
他们只爱那个占据了我十七年人生的,完美的,虚假的江暖。
凭什么?
凭什么我的人生要被偷走?
凭什么我要在泥泞里挣扎求生,而她却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我的一切?
凭什么我回来了,还要被他们当成垃圾一样嫌弃,被当成怪物一样恐惧?
一股冰冷的恨意,从我心底疯狂滋生,瞬间冻透了我的四肢百骸。
去他妈的家人。
去他妈的亲情。
既然你们这么喜欢她,这么害怕我。
那我就让你们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恐惧。
江海在这时匆匆从楼上下来,显然是被楼下的动静惊动了。
当他看到江暖断掉的手时,脸色铁青,想也不想地就朝我冲过来,扬手就是一个耳光。
“逆女!你看你做的好事!”
我没有躲。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脸颊火辣辣地疼。
我抬起头,对他露出了一个笑。
一个灿烂到诡异的笑容。
“爸,你打我?”
我声音很轻很柔,却让江海的动作猛地一僵。
“这才只是个开始呢。”
我看着他们,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们不是觉得我是扫把星,是妖女吗?”
“那我就让你们看看,妖女,到底是怎么样的。”
“从今天起,我要你们一步一步亲眼看着,失去你们现在拥有跟珍视的一切。”
“直到,你们一无所有。”
说完,我不再看他们任何一个人,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让我作呕的家。
我没有哭,也没有任何不舍。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游戏,开始了。
5
我没有走远。
我身上一分钱没有,身份证跟户口本都还被江家扣着。
我找了个公园的长椅坐下,冷静地思考下一步。
愤怒跟恨意在胸口燃烧,但我脑子却前所未有的清醒。
乌鸦嘴系统,是我唯一的武器。
但这个武器,似乎是跟我自己的情绪挂钩的。
越是愤怒,越是憎恨,它的力量就越强。
刚才那句“失去一切”,不是一句简单的气话,而是一个目标。
我闭上眼,开始梳理江家的一切。
江海的公司,江氏集团,是做房地产起家的,现在最大的业务是仓储物流。
昨天仓库被查封,只是一个开始。
我要的,是釜底抽薪。
“江氏集团,最依赖的就是和‘宏达’的那个物流园合作项目吧?”
“要是这个项目黄了,资金链估计就该断了。”
“那就让宏达撤资吧。”
我轻声念出这段话,跟许愿似的。
做完这一切,我一阵眩晕,像是精神力被抽空了。
看来,这种影响别人命运的“大招”,消耗也不小。
我靠在长椅上,拿出那部江家给我的、还没来得及存一个号码的手机,开始搜索财经新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就在我快要以为这次的“诅咒”失败了的时候,一条加红加粗的快讯弹了出来。
【商界巨震!宏达集团单方面宣布终止与江氏集团的“新城物流园”项目,并要求江氏立刻偿还前期投资款及违约金共计五亿元!】
新闻下面,附带着一张照片。
宏达集团的董事长在记者发布会上,满脸憔悴,老泪纵横,说自己是“教子无方,家门不幸”。
成了。
我看着那条新闻,心脏狂跳。
五亿。
这对现在的江氏集团来说,绝对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手机铃声在这时疯狂地响了起来,是江海。
我挂断。
他又打。
我再挂。
反复几次后,他发来一条短信,语气近乎哀求。
【林夕,爸爸知道错了,你快回来吧,我们好好谈谈。】
【只要你回来,什么都好商量。】
错了?
现在知道错了?
晚了。
我删掉短信,将他拉黑。
然后,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该走下一步了。
好戏,要一出接一出的唱,才热闹。
6
我找了家便宜的旅馆住下,用身上仅有的几百块钱付了押金。
然后,我开始在网上搜索关于江暖的一切。
作为江家最受宠的千金,她在社交网络上一直很高调。
账号里全是她参加各种名媛派对跟艺术展的照片。
其中,被她和江辰反复提及的,就是那个让她一举成名的“国际青年艺术家金奖”。
获奖作品是一幅名为《希望》的油画。
画面上,一个盲眼女孩在废墟之上,放飞了一只白鸽。
构图精美色彩动人,确实很能唬人。
评论区里,一片赞誉,都夸她是“集美貌与才华于一身的天才少女”。
我看着那幅画,越看越眼熟。
我打开电脑,凭借着记忆,在一些国外的艺术论坛跟网站上搜索起来。
终于,在一个很小众的乌拉圭艺术家的个人主页上,我看到了一幅几乎一模一样的画。
除了画里的女孩是黑发,白鸽换成了蝴蝶,其他的,无论是构图笔触还是意境,都如出一辙。
这位艺术家的创作时间,比江暖的“获奖时间”,早了整整三年。
“找到了。”
我将两幅画的对比图保存下来。
铁证如山。
江暖,这个小偷。
她不仅偷了我的人生,连所谓的才华,都是偷来的。
我正准备把这些证据发布到网上,一个念头突然闪过。
直接发布,太便宜她了。
我要让她在最风光的时候,摔得最惨。
我查了查江暖的社交动态,发现她下周要在一个慈善晚宴上,现场拍卖一幅新的画作。
据说,很多名流跟媒体都会到场。
就是这个了。
我看着电脑屏幕,嘴里轻轻地念叨。
“这个乌拉圭的艺术家,最近是不是刚好缺钱,或者想来中国发展?”
“我希望,他能收到一份匿名的‘邀请’和一笔‘赞助’,刚好能让他在江暖参加那个慈善晚宴的当天,出现在现场。”
“最好,再多来几个有分量的艺术评论家,现场给她‘捧捧场’。”
做完这一切,我关上电脑,躺在床上。
身体很累,精神却异常亢奋。
江暖,你准备好,接受我为你准备的这份大礼了吗?
一周的时间,很快过去。
这期间,江家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江氏集团股价暴跌,濒临破产。
江海焦头烂额,四处求人,却处处碰壁。
江家这座坚固的堡垒,正从内部一点点地崩塌。
而我,只是安静地等着,等待着高潮的来临。
7
慈善晚宴的地点在市中心最顶级的酒店。
我穿着地摊上几十块淘来的白T恤跟牛仔裤,混在了一群扛着长枪短炮的记者里。
没人注意到我。
所有人的焦点,都在红毯的尽头。
江暖穿着一身洁白的羽毛长裙,挽着她哥哥江辰的手臂,款款走来。
她的右手还打着石膏,被一个精致的丝绸吊带挂在胸前,反而多了几分病态的破碎感,引来一片闪光灯。
她的左脚也还没好利索,走起路来一瘸一拐,更显得楚楚可怜。
“暖暖,你还好吗?”江辰体贴的问。
“我没事,哥哥。为了慈善,这点伤不算什么。”江暖微笑着,得体又善良。
周围的名流们纷纷对她报以赞许的目光。
就算江家现在风雨飘摇,江暖“天才画家”的名声依旧响亮。
我冷冷地看着她装模作样,心里毫无波澜。
宴会开始,江暖作为特邀嘉宾,被请上了台。
主持人用激动的语调介绍她的“光辉事迹”,尤其是那个“国际金奖”。
江暖在一片掌声中,娇羞地低下了头。
“接下来,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请出暖暖小姐为本次晚宴特意创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