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年,借住在表嫂家,她每晚都只穿薄纱睡裙,在院子里乘凉
发布时间:2025-10-19 10:45 浏览量:5
“你再敢碰她一下试试!”我抓起院里那根晾衣服的竹竿,死死地横在表哥马振海面前,手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马振海那张喝得通红的脸,此刻扭曲得像个恶鬼,他瞪着铜铃大的眼睛,指着我身后的表嫂苏婉清,唾沫星子横飞:“你算个什么东西?吃我的住我的,还敢管起我的家事了?给我滚开!”
苏婉清缩在我身后,那件被撕破了领口的薄纱睡裙,在夜风里无助地飘着,像一只折翼的蝴蝶。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刺得我眼睛生疼。我知道,今晚要是不拦住他,表嫂可能就没命了。
那年是1988年,我高考差了十几分,没脸上大学,也不想回乡下种地,就想着来城里投奔表哥马振海,看能不能找个活计干。我爸妈托人捎了好些土特产,千叮咛万嘱咐,要我机灵点,别给人家添麻烦。
马振海在一家国营厂当个小组长,算是个吃公家饭的。他家住在一个老式的大杂院里,虽然破旧,但有个小小的独立院子,夏天能支个桌子吃饭乘凉,在当时已经算很不错的条件了。
我第一次见到表嫂苏婉清,人都看呆了。她跟我们乡下的女人完全不一样,皮肤白得像瓷器,说话声音温温柔柔的,穿着一条淡蓝色的连衣裙,就像画里走出来的人。她给我收拾屋子,铺床叠被,忙前忙后,话不多,总是浅浅地笑着,但那笑意从没到过眼睛里。
我住的西厢房窗户正对着院子。夏天的夜里,闷得像个蒸笼,屋里那台破旧的“骆驼牌”电风扇吹出来的都是热风。也就是从我住下的第三天开始,我发现了表嫂的“秘密”。
每晚等表哥睡熟了,大概十一点多,表嫂就会悄悄地走出屋子,搬个小竹凳,坐在院子里的那棵老槐树下乘凉。起初我没在意,城里热,乘凉也正常。可让我心里直打鼓的是,她每次出来,身上都只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睡裙,有时是粉色,有时是白色,灯光一照,里面的一切都若隐若现。
那年头,风气还很保守,别说在院子里,就是在自己屋里,女人家也很少穿得这么“出格”。我一个十八岁的毛头小子,血气方刚,每天晚上隔着窗户看到这一幕,脸红心跳,脑子里胡思乱想,翻来覆去睡不着。
那些天,我活在一种甜蜜又煎熬的矛盾里。白天不敢正眼看表嫂,觉得心里有鬼。表嫂给我端饭,我手都在抖。可到了晚上,我又控制不住自己,总会偷偷拉开窗帘的一条缝,看那道在月光下朦胧又迷人的身影。
事情的转机,发生在一个星期后。那天表哥又喝多了,回来的时候哼着不着调的歌,一进门就把一个空酒瓶子摔在了地上,玻璃碴子碎了一地。
“苏婉清!你死哪去了!没看我回来了?倒水!”马振海的吼声震得我耳朵嗡嗡响。
“睡着了又怎么了?老子在自己家说话还轮得到你管?”马振海一把推开她,踉踉跄跄地往屋里走。
我心里一紧,大气都不敢出。只听见屋里传来“啪”的一声脆响,像是耳光的声音,接着是表嫂压抑的哭声和表哥的咒骂:“天天摆着一张死人脸给谁看呢?要不是看你还能生儿子,老子早把你退回去了!没用的东西!”
那一刻,我脑子“嗡”的一下炸了。之前那些关于“引诱”和“暗示”的旖旎想象,瞬间被这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粉碎。我这才明白,那张总是挂着浅笑的脸庞下,藏着的是怎样的痛苦和屈辱。
有一次,我看见表嫂的胳膊上有一大片吓人的淤青,我忍不住问了一句:“表嫂,你这胳膊怎么了?”
她眼神慌乱,急忙用袖子盖住,勉强笑了笑:“没事,前两天不小心撞门上了。”
我知道她在撒谎。一个女人,得有多绝望,才会用那种近乎自我暴露的方式,在深夜的院子里,无声地展示自己的伤口和脆弱?她哪里是在乘凉,她分明是在求救啊!她不敢对任何人说,或许是希望我这个借住的“外人”,能发现这个家庭光鲜外表下的脓疮。
我开始想办法。硬碰硬肯定不行,我得找到马振海的软肋。
我假装自己想找工作,每天跟着马振海去厂里转悠。厂里的人都说他最近手气好,跟着一个叫“豹哥”的人倒腾紧俏物资,赚了不少外快。那年头,“倒爷”是灰色地带,搞不好就是投机倒把罪。我心里有了底。
我开始留心马振海的行踪。终于,在一个周末的下午,我偷偷跟着他到了城郊的一个废弃仓库。我看见他和那个“豹哥”接头,交易的是一批“牡丹牌”的电视机。我躲在远处,用我攒了很久的钱买的一台傻瓜相机,远远地拍下了几张模糊的照片。虽然看不清脸,但马振海那件蓝色的确良工作服和他那辆“永久牌”自行车,我认得清清楚楚。
那天晚上,就是开头那一幕。马振海因为赌钱输了,回来又拿表嫂撒气,把她从屋里拖到院子里打。我再也忍不住,冲了出去。
在和他对峙的时候,我压低声音,从口袋里掏出那几张照片,在他眼前晃了晃:“表哥,城郊仓库的‘牡丹’电视机,好看吗?你说我要是把这个交给厂里的保卫科,或者直接送到派出所,会怎么样?”
马振海的酒瞬间醒了一半。他死死地盯着照片,脸上的横肉抽搐着,眼睛里满是惊恐和难以置信:“你……你跟踪我?你个白眼狼!”
马振海彻底蔫了。他知道这事儿的严重性,工作丢了是小事,搞不好得进去吃几年牢饭。他看看我,又看看我身后瑟瑟发抖的苏婉清,最后恨恨地一跺脚,转身进了屋,“砰”地一声摔上了门。
那一晚,院子里格外安静。苏婉清靠在老槐树上,哭了很久很久,像是要把这辈子受的委屈都哭出来。我没劝她,只是默默地给她递过去一块干净的手帕。
等她哭完了,她抬起红肿的眼睛看着我,声音沙哑地说:“建军,谢谢你。但是……你快走吧,这里不能待了。他不会放过你的。”
苏婉清惨然一笑:“我能走到哪儿去?娘家早就没人了,离了婚,一个女人家,会被人戳脊梁骨戳死的。”
看着她满眼的绝望,我心里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我说:“表嫂,你相信我吗?”
她愣愣地看着我。
那一刻,我看到苏婉清的眼睛里,第一次亮起了光。那是一种混杂着恐惧、犹豫,但更多是希望的光。
第二天,我陪着苏婉清去了派出所。当她解开衣扣,露出身上那些新伤旧痕,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再加上我提供的那些照片作为证据,事情很快就有了结果。马振海因为家暴和投机倒把,被厂里开除,还被判了一年。
他们离婚了。房子是厂里的,马振海被开除后自然没了。苏婉清拿着分到的几百块钱,暂时在我给她租的一个小平房里住了下来。
我把钱推了回去:“表嫂,我帮你不是为了钱。你好好的,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了。”
说完,我背着简单的行李,头也不回地走向了火车站。
后来,我听说苏婉清南下去了深圳,进了一家电子厂。再后来,听说她自己做了点小生意,还嫁给了一个对她很好的男人。而我,第二年也如愿考上了大学。我们再也没有见过面,只是在逢年过节的时候,会收到她从远方寄来的一张贺卡,上面永远只有一句话:建军,祝好。落款是:婉清。
我才明白,那个夏天的风,吹散的不仅仅是难言的燥热,也吹醒了一个少年的是非观,更吹开了一个女人挣脱枷锁的勇气。有时候,人性的善与恶,就隔着一层薄纱,你以为看到了诱惑,但掀开来,可能全是血泪。人这一辈子,总要为了一些自己认为对的事情,勇敢那么一次。大家说,我做得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