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婚60天,我连夜逃:我工资15000,他月薪7000却想我终身当保姆
发布时间:2025-10-20 09:46 浏览量:4
声明:本文为短篇小说,为方便大家阅读,用第一人称写,配图来自网络,内容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请勿过度理解。感谢!
(一)
我叫林薇,今年28岁,在一家还算不错的互联网公司做产品经理,工资税前一万五。我知道这在一线城市算不上多高,但足够我养活自己,过得还算体面精致,偶尔还能存下点钱。他叫张涛,是我妈朋友介绍的,相亲认识的。33岁,本地人,在一家普通公司做行政,月薪七千。说实话,这个差距,一开始我心里也是打鼓的。但我妈一直在耳边念叨:“本地人有房啊!工作稳定,人也看着老实,收入嘛,以后慢慢会好的,关键是人品!”我妈那个急啊,生怕我嫁不出去。行吧,看看就看看吧。
见面感觉还行。张涛不高不帅,但收拾得挺干净,说话也斯斯文文的,没初见那种油腻感。他说家里有两套房,一套老两口住着,另一套小的,位置略偏点,但地铁直达,准备给他结婚用。这不就是传说中的“硬件配置”嘛?能大大减轻生活压力的那种。接触了几个月,他觉得我独立、有想法,我被他表现出来的“顾家”、“会照顾人”打动了(后来想想,真是滤镜太重)。他父母对我也非常热情,特别是他妈,拉着我的手说:“薇薇啊,我就想要个你这样有文化又懂事的媳妇,以后一定拿你当亲闺女疼!” 那场景,谁听了不感动?加上他确实表现出很渴望有个家的样子,恋爱半年多,谈婚论嫁就提上了日程。
为了慎重,也为了看看两个人过日子是不是真的合拍,我们决定先“试婚”——搬进他那套小婚房里同居三个月。
(二)
搬进去那天,阳光明媚,我带着对未来小家的憧憬和两个大行李箱,心情很好。他自己住的时候屋子还算整洁,但也带着点直男的“不拘小节”。我撸起袖子,花了大半天时间彻底打扫、归置,擦得窗明几净,地板反光。看着他下班回来惊讶又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辛苦你了”的表情,我还觉得挺有成就感,觉得这日子有奔头。
甜蜜期,大概……持续了一周?
真正的磨合,从第二周就开始了。那天下班,我加班到快九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想象中应该是屋里亮着温暖的灯光,或许还有他准备好的热饭热菜?结果推开门,一片漆黑,打开灯,看见他正歪在沙发里打游戏,手指头在屏幕上戳得飞起,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听见我开门,头都没抬:“回来啦?”
“嗯,你呢?吃过了?” 我放下包。
“等你呢。” 他说得理所当然,“冰箱里有菜,随便做点吧,我都饿死了。” 手上的游戏没停。
我愣住了。我以为我们会一起做饭,或者至少商量一下叫外卖?但看着他头也不抬的样子,心里的火“噌”就上来了:“我加班到现在也很累。而且,我们是不是该商量一下家务分工?饭不能总是我做吧?”
他这才放下手机,脸上有点挂不住,语气倒是软了点:“哎呀,这不是看你做得好吃嘛。别那么计较,以后慢慢分。” 看他那副“我都低头了你还想怎样”的表情,我忍着气去厨房下了碗面。那一晚,我吃得索然无味。他倒是呼噜呼噜吃得香,吃完碗一推,又拿起手机窝进了沙发。
(三)
“慢慢分”成了一个空头支票,实际结果是:我做饭的频率越来越高。他总有理由:今天工作累了,路上堵了烦心,或者干脆就是“我做的难吃,浪费材料”。打扫卫生也是,他擦的地板总有水印,拖把永远不洗干净晾着。洗衣服更是,他的袜子永远能在洗衣机角落、卫生间地上被我发现。我只能耐着性子收拾,不然看着难受。
钱的问题也开始初露端倪。房租和水电(虽然是他的房子,但物业水电总要出吧?)他说他出,毕竟房是他的。但日常开销,买菜买日用品,出去吃个饭,看个电影啥的,他开始有意无意地让我分担。
我也没多想,觉得同居嘛,共同开销AA或者你多我少都正常。直到那一次周末去超市大采购。我推着车,往里面扔肉、蛋、奶、蔬菜水果,还有洗发水、抽纸这些日用品,他就在旁边跟着,象征性地拿了一瓶酱油。结账时,我自然地掏手机(之前几次他付完后会说卡里钱不够了我再转他,次数多了就觉得麻烦,不如我直接付了回头再算)。金额不小,接近八百。
走出超市,他看着两大袋东西,突然说了句:“薇薇,其实我一直觉得,以后结婚了,你的工资就是咱家的,花谁的不都一样?分那么清楚伤感情。”
我当时推着车的手顿了一下。“什么叫我的工资就是咱家的?” 我尽量平静地问。
“你看啊,我这不是有房子嘛,这大头我解决了。你工资高,负担家里开销也挺好,我的钱存起来为以后孩子考虑嘛。” 他说得特别自然,甚至带点“我这算盘打得精,但我都是为了家”的得意劲儿。
我心里那点不舒服瞬间变成了冰疙瘩。“张涛,我有工作能力,能赚钱不代表我该理所当然负担全部生活开销。你的房子是你的婚前财产,我住进来是要付房租吗?我们应该是平等的合伙人关系,共同分担生活的成本,包括经济成本和生活劳动!”
他皱起眉:“你这话说的,还没结婚呢就跟我算得这么清?你们这些大城市长大的女孩儿就是计较!谁付出多点少点不都是为了这个家好吗?怎么就不能体谅一下我呢?我工资低我有什么办法?” 他那样子,委屈得好像我才是无理取闹的那方。那次闹得挺不愉快,最后不欢而散。
(四)
更让我头皮发麻的,是他和他家人的观念。他妈经常来“视察”。每次来,眼神就跟雷达似的扫射着屋子的每个角落。要是发现哪里不够整洁,就会对着我“委婉”提醒:“薇薇啊,涛涛忙一天挺累的,家里你就多上点心,男人嘛,这些细碎活儿就别指望他了,还得靠我们女人勤快点。” 或者,“你看这阳台的花草,有点蔫了,得勤浇水啊。”
有一次周末,我因为前一晚加班太狠,难得睡了个懒觉。上午十点多,他妈来了,门铃按得震天响。我睡眼惺忪地去开门,老太太进门一看,脸色就沉下来了。张涛还在床上呼呼大睡(他前一晚打游戏到三点)。他妈直接走到我床边(他们自己用钥匙开的门!):“这都太阳晒屁股了!年轻人不能这么懒啊!你看看这屋里乱的,涛涛要吃饭怎么办?你不能只顾自己睡啊!”
我看着床上熟睡、对门铃充耳不闻的张涛,再看看叉着腰站在我面前、把懒散归咎于我一个人的“准婆婆”,一股屈辱和怒火直冲天灵盖。我忍着没发作,只是冷淡地说:“阿姨,我和张涛都加班,都累。他打游戏睡得比我还晚。打扫卫生是我们两个人的责任,不是我一人的。而且,请不要随便用钥匙开我们的门进来,这是基本隐私。” 他妈被我噎了一下,表情讪讪的,开始指桑骂槐说现在的女孩娇生惯养不懂伺候人。
他妈走了之后,我跟张涛爆发了同居以来最激烈的一次争吵。我质问为什么他睡觉就理所当然,我睡觉就是懒惰、不懂事?为什么他妈可以随意进出并且只指责我?张涛的反应让我彻底心寒。他没觉得他妈有任何错,反而埋怨我:“我妈不就来看看嘛?她年纪大了思想老派一点,你多担待点不就行了?跟她顶什么嘴?你还睡懒觉,给她看到了她肯定说你啊!你勤快点不就什么事都没了?至于钥匙……她也是关心我们,你至于上纲上线说什么隐私吗?”
在他的逻辑里,错的永远是我。我不够“贤惠”,不够“顺从”,不够“体谅”他的“难处”和父母的“关心”。他和他家人需要的不是一个伴侣,而是一个免费的、听话的、以家庭为一切的、自带工资的高级保姆!用他妈后来私下跟他叨咕、却“碰巧”被我听到的话来说:“她赚得多正好,以后生了娃你就别管了,专心顾好你自己那点工资,让她辞了工在家专心带娃伺候你们爷俩最好!”
(五)
真正成为压倒骆驼最后一根稻草的,是那天晚上我们本应非常私密的一次对话。
起因是我因为连轴转,加上情绪长期压抑,有点生理期紊乱。心里也挺忐忑的,就去买了验孕棒,想着以防万一测一下。结果……虚惊一场,确实只是紊乱。松了口气之余,也有点后怕。晚上睡前,我在整理东西,把包装盒和废棒棒丢进卧室角落的垃圾桶。他进来时,也不知怎么眼那么尖(平时让他找东西他都看不见),一眼就看见了。
他眼睛一亮,语气带着不加掩饰的惊喜和……期待?他走过来捡起盒子看,然后又弯腰去看垃圾桶里的棒棒:“薇薇!你……你有了?!”
“没有,”我疲惫地靠在床头,“测过了,没有。”
“啊?为什么测啊?你不舒服?有什么感觉不对?”他追问着,完全没关心我的身体状态,只关注那个“意外之喜”的可能性。
我说了生理期迟了,有点担心才测的。他脸上那浓浓的失望,简直像摔碎了个价值连城的宝贝。“哦……这样啊……” 他嘟囔着,坐到我床边,沉默了几秒,然后突然语出惊人:“那……薇薇,要不……我们趁着现在试试,就‘努力’要一个?”
我简直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试试?现在??张涛,我们试婚期还没过!婚期都没定!我工作正在最关键的项目节点上!我们现在连日子都过不明白,要孩子?”
他却沉浸在自己的“规划”里:“要了孩子不就好了?你看,到时候你怀孕了,正好把工作辞了(反正你那份工作那么累那么拼),安心在家养胎。我妈肯定会来照顾你,生了之后她也能帮忙带孩子。我呢,工作也稳定了,收入慢慢涨。家里开销还有我呢!你就负责把孩子带好,把家里照顾好就行了,我挣钱养你们!” 他说得眉飞色舞,仿佛描绘着一个多么美好而理所当然的未来蓝图。
“我辞职?在家带孩子?把所有一切都压在你一个月七千块钱的收入上?然后靠你妈来‘照顾’我?” 我的声音因为震惊和愤怒在发抖,“张涛,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一个生育机器?一个免费的终身保姆加育儿嫂吗?我奋斗了这么多年,付出了那么多努力和汗水才有了今天的工作和收入,我的价值就是给你家生孩子然后辞职带娃?你的七千块连请个好点的育儿嫂都不够!”
他似乎没料到我的反应如此激烈,也火了:“林薇!你能不能别这么自私?为了家庭做出点牺牲怎么了?哪个女人不生孩子带孩子?你这样像过日子的吗?就知道自己!一点当老婆当妈的觉悟都没有!你工作再重要,能有给老公生孩子、给老张家传宗接代重要?你那工作那么忙,以后生了孩子也是我妈带!正好辞职!” 他最后几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那副理所当然、视我的个人价值为无物的嘴脸,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无比狰狞和冰冷。
那一瞬间,我的心,彻底凉了,透透的。这不是观念的差异,这是把我当成了一个没有自我需求、没有职业追求、可以随意安排甚至牺牲的附属品!
(六)
那晚,我没有再和他争吵一句。前所未有的平静包裹着我,但那平静下面是坚硬如铁的决绝。我看着身边那个已经带着怒气背过身去、还觉得自己委屈和“苦口婆心”的张涛,第一次清楚地认识到:这个我以为可以共同筑巢的人,他想给我的“家”,是一个巨大无比的、精美包装的、终身的囚笼。
深夜,等他鼾声如雷时,我悄悄地、极其迅速地起身。没有开灯,借着窗外微弱的光,打开我的大行李箱。我沉默地将自己昂贵的护肤品、常穿的衣服、重要的证件、笔记本电脑一件件用力塞进去。动作必须快,不能犹豫。那些代表小资情调的香薰蜡烛、精美的摆设……一样不要了!现在需要的是速度和效率。塞得鼓鼓囊囊的,拉上拉链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我屏住呼吸,听着他的鼾声停顿了一下,然后又响起来。迅速换好外出的衣服,拖上笨重的行李箱。
走出卧室门时,瞥见玄关柜上摆着的一张我俩在试婚初期的合影。照片里,我笑得含蓄温和,他笑得胸有成竹,那时的我带着多少对“安稳日子”的向往啊。现在,那照片上的脸让我感到陌生又厌恶。我走过去,毫不犹豫地抓起照片,看也没看,“撕拉”一声——从中间狠狠扯成了两半,把他的那一半随手扔在地上,把我的那一半塞进了外套口袋(留着打车还得用钱)。
然后,没有任何留恋,我轻轻打开了大门,侧身拖着箱子走了出去,再轻轻关上。那扇门隔绝了他和他许诺的那个可怕的、吞噬我的未来。
凌晨三点的街道,冷得刺骨。清冷的空气吸进肺里,带着一种辛辣的自由味道。我站在路边用冻得发抖的手操作打车软件,看着屏幕上的车辆标识一点点靠近。手机震了一下,是他发来的:“薇薇?你去哪了?大半夜的!” 可能被关门声惊醒了。
我平静地回了过去:
张涛,试婚结束。我觉得我们不合适。钥匙放在门口的牛奶箱顶上了。祝你早日找到适合做‘终身保姆’的伴侣。我的东西请打包放在楼道里,我回头让快递来取。保重。
发完这条信息,没有任何犹豫,我把他的电话号码拉黑,微信点了退出键。然后像扔掉什么脏东西一样,长长地、彻底地吐出一口气。
坐上出租车,司机师傅问:“姑娘,这么晚去哪啊?” “往前开,随便……找个最近的24小时便利店或者酒店都行。” 我说。 车子启动,窗外流光溢彩的夜景飞速倒退。看着这个依旧繁华忙碌的城市,我的眼泪才后知后觉地涌出来。不是难过,是劫后余生的委屈和释放,更是一种挣脱枷锁的巨大轻松。我摸出口袋里那半张自己的照片,看着照片里那个曾经有些迷茫的女孩,低声、却无比坚定地对她说: “结束了。林薇,你的价值,从来不在任何人的盘算里。一万五挣来的底气,不是用来给人当免费保姆的!这次跑得对,咱们,回家!”
天快亮的时候,我用手机下了个单,换了自己租住的房子门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