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儿无女的于月仙:去世不到两年,丈夫张学松的决定惹人心酸
发布时间:2025-10-16 02:02 浏览量:7
2021年8月9日,拍戏现场发生车祸,于月仙在一次外景调度中不幸遇难,年纪五十。
那会儿一切都来的特别快,片场马上停工,报案、救援都一起上了。事故是车子撞到一头骆驼,骆驼当场死了,车上别的演员和工作人员被送了医院,虽说都有伤但都没生命危险。能看到的画面和报道很多都是零碎的:救护车记录、同场人员的证词、医院的急救单,还有几段媒体拍到的画面。真正完整的细节,还是掌握在警方和相关单位手里。
接到电话的那一瞬间,张学松正好人在北京,据说是杯子掉地上摔碎了。他连夜赶回去,亲自处理后事。葬礼上穿着黑衣,跟亲属一起把后续安排好,当着人的面说会照顾她的家人。网上很快就冒出各种传言,说他和她弟弟争遗产,他当即发声明否认。事后他常带着岳父岳母回草原,嘴上总说“老了要跟她埋一块”,这是人情也是承诺。有人劝他相亲,他没动心,公开场合也多次提她的名字。前阵子有媒体拍到他去墓地,带了向日葵,旁边还有两只流浪猫蹲着,那画面安静得让人心里一紧。
在观众真正记住她之前,她走的路并不顺。2006年因演谢大脚被更多人认出来,那角色像是一把推手,把她往前送了一点。她和张学松在剧组里常搭档,张后来转做导演,两人私里也有很多交集。赵本山起先不太看好她,后来被她的话剧表演打动,才给了机会。家里情况紧,她也接过不少观众不爱的人物——那种典型的“招人讨厌”的反派戏,她自己不爱演,但片酬能贴补家用、交医疗费,这也是现实。
说到家里,人情和难处得讲清楚。她1971年生在内蒙古赤峰,家里四个孩子,她是老大。父母有重男轻女的倾向,小时候不太让她走表演这条路。成年后先去读了师范,做过老师,一边攒钱一边准备去北京考中戏。21岁那年如愿以偿进了中央戏剧学院,遇见了张学松。两个人刚开始吵架多,磨合多,慢慢才变成情人。之后俩人分居异地七年才结婚,结婚最初住的是十平米的出租屋,生活很紧凑。婚后没生孩子,她把弟弟当成亲儿子来照顾。
弟弟的病是她一生的重心之一。弟弟脊柱变形严重,一度危及生命,她为此四处借钱、拼命接活。为了筹手术费,她接了不少角色,有些是她自己并不喜欢的那种反派。后来医生说手术能成功,很大程度上靠着她当时的努力筹款和借款。旁人看得出来,她把家人的事放在第一位,这不是说说而已,是看得见摸得着的牺牲。
拍戏那天的现场细节,后来同组人慢慢拼凑出来。外景地形复杂,晚上拍摄灯光、摄影机、车辆来回调度,大家都按流程在做,谁也没想到那路线上会有骆驼出现。撞上去的瞬间发生得太快,车体受力严重,现场一片慌乱。救援很及时,但她伤得重,医院记录显示当场抢救无效。别的伤者被送进医院后都稳定了,不是生命危险那种。
她留给圈子和家人的,不止是作品,还有一堆物件。日记、电脑里的剧本和资料、演出笔记、照片、影带——这些都还在家属手里,没人急着去动。外面对那些私密记录好奇,但家属出于尊重和敏感,暂时没有翻动。剧组的同事会偶尔回忆起她的细节:拍戏间隙写台词的习惯、临场换台词的方式、舞台上一句台词把赵本山说动的情形。生活里的细碎记忆——小屋的饭菜味儿、租住楼道的味道、她托人带回的草原特产——都被人一件件说出来,拼在一起就是一个真实的人。
她的演艺生涯有几个拐点。先是在师范和教书之间转身去学表演,用话剧打下基础,再靠电视剧把名字带进更多家庭。那一路不是顺风顺水,但也不是没有回报。和张学松一起的那些年,有长期异地、有拮据的小屋,有一起拼命接活的日子。这种日子说白了,既有坦诚也有无奈,想过舒服但现实牵着线。
关于事故后的流程,有的东西记录得比较清楚:现场救援记录、医院急救单、参与者的证词,都能还原当天下午到晚上的基本走向。媒体能放出的影像也只是片段的一部分,完整状况还得靠官方调查和在场证人的细致叙述。家属在处理她遗留物的时候很谨慎,既不想把私事曝光,也想让记忆保存得更干净。
圈里圈外的人有来有往。有人惋惜她的突然离开,也有人记得她在最困难时候的样子。那些小事慢慢被说成故事:她为了弟弟去借钱、她在小屋里省吃俭用、她在舞台上认真摔下每一个情绪。她留下的,除了影像和文字,还有一些零碎物件,和一堆被人反复提起的记忆。最近的那张照片——他在墓地带着向日葵,两只流浪猫守在旁边——像是一幕安静的戏,让人想起她的名字又觉得有些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