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芳、傅士仁献荆州,关羽的斥责只是表象,真正的原因令人唏嘘!
发布时间:2025-05-26 21:45 浏览量:4
大家好,我是黑白说历史。
建安二十四年冬,关羽的北伐大军正与曹魏鏖战襄樊。水淹七军的辉煌战绩,让这位“威震华夏”的名将声望达到顶峰。
然而千里之外的荆州,一场致命的危机悄然逼近——东吴吕蒙白衣渡江,兵临公安城下。
守将傅士仁未做抵抗,开城投降。吴军随即北上,江陵守将糜芳竟也拱手献城。
两座经营多年的军事重镇,转眼间成了东吴的囊中之物。关羽得知后方沦陷,仓促回师,最终在临沮被擒杀。
一代名将的陨落,竟始于两位“老战友”的背叛。
糜芳何许人也?他是刘备的妻兄,早年散尽家财随兄长麋竺助刘备东山再起;傅士仁亦是追随刘备多年的旧部。
论亲疏,二人堪称蜀汉核心班底;论功绩,他们历经徐州流离、长坂血战,始终不离不弃。如此人物,为何在荆州存亡之际选择倒戈?
《三国志》记载:“羽之出军,芳、仁供给军资不悉相及。羽言‘还当治之’,芳、仁咸怀惧不安。”表面看来,关羽的苛责似乎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关羽确有狂傲之名。孙权遣使为子求婚,他一句“虎女安嫁犬子”,将东吴君臣羞辱得体无完肤;对同僚更是“骄于士大夫”,动辄厉声呵斥。糜芳督运粮草不力,关羽扬言回师后必严惩,确有其事。更致命的是,刘备授予关羽“假节钺”之权——可先斩后奏,代行王命。
若仅止于此,倒像是一出“上司压迫下属”的寻常戏码。但细究之下,疑窦丛生:糜芳身为国戚,傅士仁乃刘备故旧,即便关羽欲行军法,也需请示汉中王。以刘备之仁厚,岂会坐视股肱之臣被诛?二人跟随刘备二十余年,历经生死,怎会因几句威胁便背弃半生基业?
襄樊之战的捷报背后,暗藏着荆州的致命危机。关羽北伐带走了三万余精锐,却将数万曹军俘虏押回后方。这些降卒每日消耗的粮草,让本就捉襟见肘的荆州财政雪上加霜。《三国志》直言:“羽以舟兵尽虏禁等步骑三万送江陵。”
更致命的是,为填补军需缺口,关羽竟默许部将强夺东吴湘关米仓。此举不仅激怒孙权,更让本就如履薄冰的孙刘联盟彻底破裂。当吕蒙渡江时,荆州守军早已精疲力竭:前线战事持续半年,粮草断绝,疫病横行。糜芳、傅士仁纵有通天之能,又如何凭空变出粮饷?
粮草的供给不足,实则是整个荆州的系统性崩溃。关羽在襄樊战场每多待一日,荆州便向深渊多滑一步。
建安二十四年的寒冬,糜芳站在江陵城头,眼前是东吴压境的大军,身后是空空如也的粮仓。这位曾散尽千金资助刘备的豪族子弟,此刻面临着比长坂坡更残酷的抉择:
若死守孤城,等来的或许是关羽的军法,但更可能是城破人亡——荆州军民的存粮已不足十日;若开城投降,虽背负叛主骂名,却能为城中百姓挣得一线生机。
《三国志·吴主传》透露了一个细节:吕蒙入江陵后,“尽得羽及将士家属,皆抚慰”。东吴对降将家眷的优待政策,与关羽“善待卒伍而骄于士大夫”的作风形成鲜明对比。
当忠诚与生存无法两全时,人性终究会倒向最现实的选择。
后世常将关羽之死归咎于糜芳、傅士仁的背叛,却鲜少追问:究竟是谁将荆州推入绝境?
刘备授予关羽“假节钺”,本为震慑四方,却让其独断专行失去制约;诸葛亮《隆中对》强调“跨有荆益”,却未给荆州留下战略缓冲;孙权背盟偷袭固然可耻,但湘关抢米之事,何尝不是授人以柄?
糜芳、傅士仁的选择,更像是乱世中小人物的无奈缩影。他们不是张飞、赵云般的热血猛将,而是乱世中力求自保的利己主义者。
当大厦将倾,与其殉葬于注定失败的忠诚,不如在绝境中寻找生机——这或许不够悲壮,却更接近真实的人性。
结语翻开《三国志》,关于糜芳、傅士仁的记载不过寥寥数语。但若细品字里行间的蛛丝马迹,便会发现:历史从来不是非黑即白的脸谱戏。
倘若关羽能体恤后方艰难,倘若荆州粮草充足,倘若刘备及时派兵支援……或许一切都会不同。
但历史没有如果,只有冰冷的结果。
他们是蜀汉的罪臣,理当受到谴责,但对于这种选择,会不会后悔,那只有他们心理清楚。
诸位看官,在你看来,面对粮尽援绝的江陵城与公安城,麋芳与傅士仁该作何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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