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名医大胆猜测百年后的中国,鲁迅斥其胡说八道,如今一一应验
发布时间:2025-09-08 10:50 浏览量:3
谁能想到,一百多年前的中国,满目疮痍、乱世如麻,可是风起云涌的人和事,却永远让人看了心里翻江倒海。有时候我想,要是我们穿越回那个年代,见到街头巷尾那些哑口无言的百姓,也许会忍不住心里嘀咕,这样的中国,能有救吗?可一转头,又有几个狂人站出来,不认命,硬是想撞开一条路。真是人心的事,说不清,道不透。话说回来,咱们今天这段,不讲金戈铁马,也不唱大风起兮,单看看那些脊梁人物——其中有个陆士谔,他本来一手好医术,非要跑去写书,抛下手术刀,拿起了笔,你说图什么?不少人要笑他疯子,可这“疯劲儿”,还真不是人人有。
陆士谔生在上海,家里头算是书香门第,老陆家祖上既会望闻问切,也能舞文弄墨,左邻右舍提起他们家无不竖大拇指。陆士谔小时候就爱泡在祖父那堆医书之间,没事还临帖写字,偶尔也偷摸四下跑跑听评书。换作今日的话说,这孩子生来既聪慧,也算得上朋友圈里“别人家的孩子”。可长大后,陆士谔并没想着做大文章,仅想着守着祖传医馆,也未尝不是个枝繁叶茂的光景。
转眼院子外的世界就变了味。前门送来受伤的壮汉,后门又来几声哭喊。清末民初那些年,兵荒马乱,医院里送来的人一次比一次多。陆士谔起初还满心赤诚,想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哪怕大雪天半夜被叩门,也不藏私。可是日复一日,他却发现一件怪事——病人身上的伤口还可以用金创药医好,可他们的眼神,却总是呆滞木然,提起国家家事、将来打算,都是哑巴吃黄连。有回,他忙活了一整天,一个老乡拍拍他的手背说:“先生,您能医我一时,可我们这些泥腿子,天知道还有没有明年的饭碗。”
大概就是那一瞬间,陆士谔心里某个地方被扎了一下。当医生治百病,却治不了人心做冷灰,哪怕开出一千贴药,也补不出被磨损得七零八落的精气神。这股无力感像猫爪子,挠得人心慌。他想起邻居孟家那位老书生,夜里点着煤油灯,写些格言诗句贴在门上,盼着能感化几个醉归的人。而陆士谔渐渐觉得,也许仅靠救人身体,没法救整个民族。
不过,你要说他转行时有多英勇,其实颇有点糊涂账的意味。那时候新式报馆开始送来些国外翻译作品,什么《汤姆叔叔的小屋》啦,什么工业国未来畅想啦。陆士谔也买来看,感觉那些作家能把希望说进泥潭里,把明天写进穷巷里。再回头看自家那些愁苦麻木的面孔,他心说,我是不是也可以试试,写点能撑住人心的文字?
很多人说弃医从文是豪赌,可陆士谔不是那种任性激烈的人。他左思右想一阵,终是在笔和药之间,挑了更难走的那条路。如今看来,他收拾医箱,告别诊室,一切皆因那四字,“精神图强”。于是,他默默窝在家小书房,把那些想过的话、见过的惨、盼过的好日子,都熬进纸页之中。
你要说“励志小说”都是大而无当,那时候“乌托邦”三字还没烂大街,陆士谔的《新中国》也算是天马行空。他刻画的不是三战两败的苦难,而是把一本正经的未来托在了一个做梦人身上。小说里那个主人公,夜里昏睡,清晨睁眼就到四十年以后的老上海。那儿已经没了鸦片和破庙,取而代之的是满街读书的孩子,井然有序的工厂鸣笛,连马路边挤着的小贩都懂得礼让三分。
放到今天来看,他写的大部分仿佛就在咱身边。学校教育不要钱,退休有专门机构照料,地铁不在地上抢地皮,而是钻到地底下。四处都是玻璃房子、铁轨飞车,每个人脸上带着盼头。你甭说,有点像早几年我们常看的那种“未来城市动画”,当时刚出版,多少文人雅士都觉得眼花缭乱。
但,人心复杂嘛。有人翻出鲁迅的旧文,说老鲁瞧不上这套——鲁迅脾气大,也敢说,觉得陆士谔的写法太飘,瘦死的骆驼想拉车,还不如教大家撸起袖子干活来得实在。其实,这儿还真有分歧。鲁迅有次写信给学生,干脆利落地交代:“咱们少做梦,先填好饭碗。”你说,谁都盼中国好,但老鲁那套“硬碰硬”,总觉得乌托邦只会让麻木的人更心安理得地“混着过”,失了锐气。
而陆士谔的心思,其实也很接地气。有朋友劝他,说读者毕竟多数穷苦,你写那些理想世界,他们读得懂,但会不会只当成夜壶故事?陆士谔反倒不着急,他说,“有人活一天只瞧眼前,有人活着要想着身后事,总要有个引子。”彼时的他,最怕的是国人彻底断了希望。一个人看不见前头亮光,你哪怕说拼搏也是白搭。
文坛口水战闹得沸沸扬扬,有鲁迅这一边的书局,直接不给《新中国》上架,有陆士谔那边的报刊敢写专栏支持,也有冷眼旁观,摇头叹气的不少。说白了,谁也说服不了谁。
可时间有时候会自己说话。谁料一百多年后的咱们,回头来看陆士谔那本《新中国》,发现当年他笔下的奇迹,早已在现实里开花。不管是高速铁路,还是孩子们免费的九年制义务教育,哪个不是从一纸幻想熬成了咱们的日常?当老旧的弄堂翻成玻璃大楼,早晚高峰车流如龙,你细品,那些“乌托邦”,早就不是空中楼阁。
现在,谁还去咬文嚼字谁错谁对?倒是觉得当年的争吵也很温柔。一个拿针线补衣服怕孩子着凉,一个只管教娃子读书学字,两种做法出发点都好。鲁迅执拗得很,但如果没有他的“骂醒”,这片土地可能会沉得更深。而陆士谔若没有当年勇敢写梦,今人的心中哪来热乎乎的奔头?
话说回头,我时常在手机上刷短视频,有人抱怨996太苦,也有人感慨生活比当年强出十条街。我想,若让陈年老祖宗看到地铁穿城、孩子自由读书、老人定期领退休金,大概都会发个呆,然后咧嘴笑。再想陆士谔,你说他预见了全部未来吗?其实也未必,但能在最灰头土脸的岁月里,抬头写两句希望,已经算是本事。
至于鲁迅,他的那股不认命的倔劲,搁哪个年代都是圈内的清流。这世道需要不同频率的呐喊。有的人撑住火炬,有的人点亮火花,各有各的用处。
所以说,回头数落那一段风雨漂泊,若没了陆士谔和鲁迅这样的“怪人”,中国人的梦可能会更迟醒,更慢走。生活就是这样:有求实的锤子,也得有筑梦的刷子。孰优孰劣,没有答案,留给每年秋天翻页的日历,让后人慢慢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