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85后小伙当了非洲酋长,封地百亩一夫多妻,如今过得怎样了
发布时间:2025-09-07 19:11 浏览量:2
2021年夏天,尼日利亚的一座机场里热闹得很。人流一拨拨地涌动着,一个穿着简简单单的中国青年在角落收拾着行李。他就是孔涛,河南人,模样里透着股倔劲。不过你要说他是普普通通的走南闯北小青年吧,那可大错特错。他这身份,说出来都让人挠头——人家现在是非洲的酋长,正儿八经当的那种。
可不是开玩笑。八五后河南小子,在异国他乡混出了个酋长,还被土皇赏了块地、一顶非同寻常的帽子。说他娶上几房媳妇都有人信,因为这种“特权”,就摆在他面前。可他自己对这种影星剧本还真不大适应。毕竟,一切都来得太不真实——一会儿身穿西服在中国工地训人,一会儿穿上长袍,在一群非洲长老们簇拥下成了部族的精神领袖。
十年前,孔涛带着个学生头背包在郑州火车站挤地铁,死活想不到有一天会站在尼日利亚机场回头望着这片土地。他硬气着跟自己说“不难受”,可看到机场外头湛蓝的天,往日那些画面一下子全来了。想起这些年,他陪着当地村庄一点一点变样;想起那个破旧的桥通车那天,数百老老少少手拉手庆祝的情景;更忘不了身边那些一直跟他拼命干活、如今全红着眼圈的工友。
“老孔,咋整?你这一走,咱这地皮还认得你不?”有村里的汉子开着玩笑,可那眶子早红了。十年里,多少事情经历过:中国工人刚下飞机时跟当地人鸡同鸭讲,铁路修到烂泥滩上人人喊苦,到后来,这队伍不光修了公路,还帮忙建起村卫生所、小学校。每到年终收麦庄稼当地人都拉着孔涛一起算账,挖苦他说“你现在就是吉瓦的自家人啦”。
说实话,头几年他自己也懵过。一个二十郎当的娃儿,被土皇拉着说:“小孔啊,要不要做我们这里的大酋长?”他自个都觉着好笑。“酋长”这词,在河南小学课本里最多当个历史八卦看豆腐块新闻。谁想有一天,会轮到自己头上。不过呢,有时候运气来了也躲不掉。孔涛不觉得自己多能耐,倒是觉得和这些黑人兄弟们处成一家人,比什么名号都更值得。
他没忘临回国前还溜到菜地里瞅一眼。那会儿自己首次当“白领农民”种菜,是因为吃不起乌饭,伙食太糙。工地后头闲地种起黄瓜茄子,后来被兄弟们起名叫“祖国菜园”。如今菜地已比最早翻的新一茬还多,墙头葫芦爬了好几层。工人们笑说这是东非最大中国风菜园——看见那些绿油油的藤,孔涛才觉心里踏实。
行李托运叫号响了,他眨巴着眼看向远处。这里见证过他被太阳晒脱皮、带着工友顶着泥浆干活,也见证过村小学通电那天孩子们捧着电灯欢呼的笑脸。这十年,他变了。村庄也变了。
“说出去都没人信,”国内朋友猎奇地聊起来。“河南85后成非洲酋长!”听着够噱头。可在孔涛心里,哪个头衔都比不上这些年同甘共苦的情分。真到了离别,一句“别忘了我”,能让铁疙瘩心肠的人都松软。
你可能纳闷,孔涛到底怎么糊里糊涂地就成了酋长?嘿,这事还真是叠得上戏剧两字。
先得提2019年那个风风火火的水坝庆典。那天,吉瓦村的水坝修成了,村里办规模前所未有的节日大会。哪想,主席台上突然有人邀请孔涛上来,说要勉励并见证表彰做出卓越贡献的“外籍朋友”。没想到礼节一走到底,土皇亲自取下象征身份的帽子,盖在他头上,还给他披了条大红披风。“为吉瓦贡献之最!”老皇断断续续用英语宣布,还顺口给他提了条件:“这片新分的地、这项族长的特权,通通给你。”地,一大块,外加一顶高帽。不少中国人当时就瞠目结舌。看起来天上掉馅饼,落在孔涛头上却有点烫手。
真要贪心点,用不上三天就能发大财。但孔涛还是闪烁着把这些福利让给村里孤老寡妇;特权那一条(你懂的),他打趣地推脱掉,说“我就这么个老太婆管,慌得很”。大家听了,竟比真接受还敬他三分。甚至有村老下定论:“这才配当我们的兄弟!”从那之后,孔涛这“酋长”有名无实,却成了村庄重要的主心骨。
头衔戴上了,人还是原来的那个。没少和工友们一起拼饭、赶工,遇到什么事还第一个上。他不光把自己当村民,还真成了大家的主心骨。那些年,他带着施工队跑断腿,为学校找捐赠,为下雨时被水泡的农田疏导排涝,跟着大伙儿一块吃骆驼肉、烤玉米。这队伍在当地混得风生水起,后来连村里最不爱管事的老汉都来求他帮忙拉电线、修房顶。
酋长到底意味着啥?其实跟名分无关。“一站出来就得给村里人解决难事,”孔涛当年接受采访的时候还挺认真,“责任大了,精气神不敢松。”你别说,非洲人讲的是看得见摸得着,谁真把他们当自家人,谁做事不打马虎眼,谁就是他们心里的“长老”。孔涛是白面孔,可带的这支工队让村民们分明觉得他比谁都亲。
不过,说到这一切的根子,还得从更早时候一桩闹心的小插曲说起。你以为酋长这名号是救水坝换来?其实不全然。2018年初,孔涛和他的团队遇上了一个难啃的骨头。项目一半进行到一条断头路,土地所有权出了问号。邻近村的年轻人凌晨趁没人看守直接堵路,用本地鸟语“唱歌”威胁不许中国人再动。消息传到孔涛那,自然慌了一群中国工头——要是项目真卡死,整个公司业绩都得挂在这里。
别人沮丧地坐着发愁,孔涛愣是拉上电单车,和翻译、木工一路摸到村里头。跟村民们一口气谈了一宿。他没摆什么大官腔,直接去询问他们想要什么、担心什么。后来,他打着手电跟着村长把每块争议地一一丈量,地头的小孩跟在后头追着喊“中国人真厉害”。商量完地权分配、划线立碑,他还坚持每周去视察,保证后续工地绝不逾界。就凭这点诚信,当地土皇才逐渐接受他,摆手让村民让出土地还主动送来水和工人。
甚至有一次,遇到村里小孩生病没钱看病,孔涛自掏腰包,让翻译去联系大城市的诊所。结果,这消息传开了,连最倔强的长老也服了。有人背后说,“中国人讲情分不占咱们便宜,这样的人要是酋长,谁都服气。”
还记得头几个月,孔涛刚到尼日利亚时,整个人差点困死。这里气候让人头都大:随便一晒就得脱层皮,热到让河南人都发怵。物价简直离谱,一瓶可乐,价格翻三四倍。身边老工人就是笑着说:“非洲的钱不是钱,见谁都能宰人一刀。”在那种陌生国度,语言距离更麻烦,英语用处有限,兄弟们常说“会蒙萨语才是本事”。孔涛没法,只能自己琢磨。晚上吃饭挑灯夜读,工地拍着本地黑人学口音,不开窍也得装懂。到后来连村民都咧嘴笑:“这小伙,腔调都学走样了!”
日子难忍,他就翻出家带的辣椒酱,三天两头捣鼓新菜。没过多久,空地上菜苗一盘接着一盘。这里的土壤不和咱中华大地一样,浇一次水得考虑三天会不会被晒干。可慢慢地,那些西红柿瓜果竟也长得结实。工地人手一把菜苗,不大会儿,“中国菜园”出了名,当地老头小孩也来偷学。同事开玩笑:“非洲有种菜天才,河南出品!”孔涛心里不说,越发觉得融入了这里。
这期间,也不是没想过家人。家里父母总担心他在外面吃苦,隔三差五打电话过来唠叨。“儿啊,熬不住就回来。”可他总捂着电话嘿嘿傻笑。其实,他骨子里就是那种“愣劲”——想见世面,更想用自己那点本事,在不一样的地方活出点花来。
倒回头说,他的求学路其实特别平民化。清丰县的孩儿,父母都是官职不大的公务员。念书没什么奇遇,就是那股子熬劲和家里人不甘平庸的希望。考北京交通大学时,邻居还问是不是走运有亲戚引路。大学里,他居然大热天背一堆机械书泡图书馆,周末都不出去玩,嘴里老念“要学门真本事,将来混口饭吃容易点”。
毕业后分到中国土木那会儿,公司不少小伙都觉得:“去非洲不是有毛病,就是有理想。”孔涛嗤之以鼻,第一个举手报名。“那地方条件差,安全也乱。”别人劝他别冒险,可他带着点执拗:“本事不用出去闯闯,过了这村可没这店。”父母劝到没话说,只能塞包行李让他自己看着办。谁承想,他这一走,居然能让母校的同学在央视上看到他戴酋长帽子合影。
十年走一遭,孔涛走得不算轻松。有人说,这年代中国年轻人机会多得很。他想回头啊,可却舍不得。这里的土地,这些日子,被汗水和责任浸透之后,已经没那么陌生了。有次上飞机路过窗户,他望着那片熟悉泥土,心头不由琢磨:这世界这么大,翻天覆地的一点点,或许真因着一个又一个不服输的年轻人,默默地改变着呢。
孔涛最终还是回到了祖国,但他的故事还没讲完。那些非洲菜园,那些砖瓦和路基,依然静静等着下一个归人。又或者,有更多像孔涛这样的娃,正在远方酝酿更多故事。咱们说不好,未来还会有怎样的中国面孔被风雨雕刻成“异邦酋长”。你信不信——也许下一个,就是某个清晨,背着包的普普通通的你、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