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人间花魁被捕后,住进医院后,痛哭挣钱不容易
发布时间:2025-09-04 11:17 浏览量:2
“不要写!求你们不要写!他会杀了我的!”
深夜,两名警察押着浑身发抖的她来到肛肠科。
她曾是“天上人间”头牌,月入百万却背负巨额房贷,为钱忍受郑传武变态要求。
如今她身体出现问题,刚要吐露关键细节,声音却突然虚弱,她究竟遭遇了什么?真相又能否揭开?
01
深夜十一点半,市第二人民医院肛肠科的走廊里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两名身穿警服的男子押着一名女子快步而来,女子全身发抖,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
她的长发凌乱,身上的名牌套装满是褶皱,看起来刚刚经历过某种无法言说的惊恐。
“医生,快点看看,她肚子疼得厉害,一路上都在喊。”年纪较大的警官张队长沉声对值班医生说道,语气里透着焦急。
值班医生王大夫正低头在电脑上录入病历,闻声抬头,整个人都愣了一下。
眼前这名女子虽然面色惨白、神情痛苦,但五官精致得像雕刻出来一样,身材窈窕,即便在如此狼狈的状态下,依旧能看出她曾是万众瞩目的美人。
“她叫什么名字?什么情况?”王大夫一边指挥护士准备器械,一边询问。
张队长翻看随身的记录本:“苏梦琪,二十七岁,具体细节一会儿再说,她现在需要立刻救治。”
苏梦琪听到自己的名字,猛地一颤,手死死抓住病床的栏杆,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嘴唇发抖,眼里全是恐惧。
“医生,求你,轻点……我疼得快死了。”她声音带着浓重哭腔,眼泪止不住地流。
那种从骨子里透出的绝望,让在场的人心头一沉。
王大夫从医二十多年,什么样的病人都见过,可这种夹杂着恐惧与痛苦的眼神,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刚准备做初步检查,苏梦琪突然像触电一样缩了回去,接着抱着头放声大哭:“挣钱太难了!太难了!”
声音尖锐凄厉,整个走廊都能听得一清二楚,连隔壁病房的人都被惊动了。
护士小李吓得手一抖,差点把体温计掉在地上,满脸疑惑地看着她,完全听不懂这话什么意思。
张队长和年轻警员小陈面面相觑,他们办过无数案子,但一个病人被送进医院,第一句话不是喊疼,不是求救,而是哭着说“挣钱太难”,这种情况从没见过。
王大夫虽惊讶,但很快稳住情绪,语气柔和:“姑娘,别怕,慢慢说,你哪里不舒服?我们会帮你。”
可苏梦琪的眼泪像开了闸,止不住地流:“为什么会这样?我真的撑不住了。”声音越来越低,透着彻底的绝望。
小李轻轻走过去,想递张纸巾安慰她,手刚碰到她肩膀,苏梦琪却像被惊到的野猫一样猛地缩回去,尖叫:“不要碰我!别碰我!”
小李看着她,眼眶微红,忍不住低声问:“你们是从哪儿送来的?到底发生了什么?”
张队长沉默片刻,还是压低声音说:“天上人间。”
这个名字一出口,整个走廊都安静了。
本地人都知道,那是省城最顶级的娱乐场所。
王大夫虽然平时埋头在医院,但也听过一些传闻:那地方消费惊人,进出的人非富即贵,普通人根本沾不上边。
小李的嘴唇微微颤动:“那……她是那里的?”
张队长点了点头:“头牌,艺名‘梦夜思君’。”
“头牌”两个字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苏梦琪捂着脸,哭得浑身发抖。
“我以前月入百万,住着四环的别墅,开着两百万的保时捷……现在却……”她哽咽得说不下去。
小李听得愣住了。
她一个护士,一个月几千块,眼前这个女人年纪轻轻,居然月入百万,落差让人难以想象。
王大夫也很意外,几十年行医,见过不少有钱人,但能混到这个地步的,还真是头一次。
“那你怎么会弄成这样?”小李忍不住问。
苏梦琪摇着头,声音发抖:“我不能说,我说了就活不成。”
小陈警官神色一紧,立刻追问:“是谁威胁你?他叫什么?”
他掏出笔记本准备记录,苏梦琪一看,情绪瞬间崩溃:“不要写!求你们不要写!他会杀了我的!”
王大夫连忙示意收起笔记本。
他再次试着给她做检查,结果苏梦琪像疯了一样拼命挣扎,手指抠进床垫里,声音撕裂:“别再来了!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张队长和小陈只能上前按住她,可她像是被某种无形的恐惧逼到极限,喊得嗓音嘶哑:“不要碰我!别再折磨我了!”
小李红着眼睛,轻声对王大夫说:“到底是谁把她逼成这样的?”
王大夫脸色沉重,摇了摇头。
张队长低声对小陈说:“这案子,怕是比我们想的复杂得多。”
02
深夜的急诊室里,小李在病床边缓缓坐下,刻意放轻了声音:“别怕,我们是来帮你的,这里没有人会伤害你。”
苏梦琪原本紧绷到极点的神经,终于有了一丝松动。
她缓慢地抬起头,泪水模糊了视线,眼神里交织着恐惧、渴望和一丝微弱的希望。
“你……能陪着我吗?”她的声音带着近乎乞求的意味。
“当然,我会一直在这儿。”小李毫不犹豫地答应,伸出手轻轻递过去。
苏梦琪明显犹豫了一瞬,才慢慢伸出那只发抖的手。
冰冷、僵硬,指尖在颤抖。
小李轻轻握住,像是在抓住她最后的求生稻草:“你想说就说,不想说没人会逼你。”
苏梦琪的眼神终于有了一点松动。她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
“事情,要从三个月前那个晚上说起。”
她的声音轻得几乎要被夜色吞没。
王大夫和两名警察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静静等待。
走廊外偶尔传来护士匆匆的脚步声,病房里却安静得能听见呼吸。
“那晚,天上人间来了个特殊的客人。”苏梦琪的手指不受控制地蜷缩着,声音有些颤抖,“姓郑,五十多岁,中年男人。”
张队长闻言,眉头猛地一皱。
他们手里的案子里,正有一个同姓的核心人物。
“郑传武?”他压低了嗓音,试探着问。
苏梦琪猛地抬起头,眼神里满是震惊和恐惧:“你……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你们认识他?”
张队长和小陈对视了一眼。这个名字,他们再熟悉不过。
郑传武,省城有名的企业家,明面上开着几家大公司,私底下的灰色交易却一直是警方盯防的重点。可惜,这个人势力庞大,至今没人能抓住把柄。
“我们在调查他的一些违法行为。”张队长语气刻意放轻,生怕刺激到她。
苏梦琪的眼神里先是闪过一丝希望,但随即被更深的绝望吞没。
“没用的。”她摇头,声音颤抖,“他有钱,有人脉,有后台,没人斗得过他。想拉他下马的人,最后都没好下场。”
小李握紧了她冰冷的手,想把些许力量传递过去:“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能告诉我们吗?”
苏梦琪闭上眼,整张脸因为回忆而紧绷。
“他的要求跟别人不一样……很变态,很残忍。”她的声音几不可闻,“可给的钱多得让人无法拒绝。”
王大夫敏锐地注意到,她说这话时,下意识地捂了下腰腹和臀部。
小陈皱眉:“他给了你多少钱?”
苏梦琪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弧度:“一晚,五十万。”
这话一出口,整个病房都安静了。
五十万——这个数字让在场所有人心头一震。
小李的月薪只有几千块,而这个女人一晚能挣她十几年的钱。
可从她扭曲的表情里,没人觉得这是幸运。
“现在想想,那不是挣钱。”苏梦琪哽咽着,泪水顺着面颊滑落,“那是拿命去换钱,用尊严和身体去抵押。”
小李忍不住开口:“你既然平时收入也不低,为什么非要接这种危险的客人?”
苏梦琪苦笑着,声音里满是自嘲:“我背着一千二百万的房贷。”
王大夫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什么样的房子,要一千二百万?”
“市里四环内的独栋别墅,八百平,带花园游泳池。”她眼神黯淡,“买的时候头脑发热,以为钱来的容易,贷款就敢签。”
张队长在心里飞快算着:“光利息一个月得十几万吧?”
“十八万。”苏梦琪声音低得像蚊鸣,“每天睁眼,就能听见利息在跳动,一天六千,分秒都在烧钱。”
“所以你明知道他危险,还是答应了?”小陈追问。
“我没有退路。”她闭上眼,声音颤抖,“我以为再变态的要求,忍一晚上也就过去了。”
王大夫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后来呢?”他低声问。
苏梦琪整个人抖得更厉害了:“那一晚……我第一次被送进了医院。”
张队长眉头一紧:“第一次?意思是还有后面?”
苏梦琪点了点头,泪水模糊了她的脸。
“我发誓再也不接他的单,宁愿破产。可他威胁我,说要把那晚的照片视频传上网。”
王大夫猛地一拍桌子:“畜生!”
张队长脸色阴沉,笔尖在记录本上几乎要戳破纸。
“所以你还是去了第二次?”小陈的声音都带了火气。
苏梦琪的眼泪像决堤一样:“第二次住了三天,第三次一个星期,第四次……我不想再回忆了。”
小李听得心里发酸,忍不住问:“你为什么不报警?”
“报警?”苏梦琪冷笑,“他有钱有后台有律师,我呢?一个出卖身体的女人,谁会信我?谁会替我出头?”
张队长沉默了。确实,在权势和金钱面前,像苏梦琪这样的人往往最难得到正义。
“更何况,”她的声音像风里的烛火,“他手里有那些视频,我一旦反抗,就会被毁得连渣都不剩。”
病房里一片死寂,只有笔尖在纸上摩擦的声音。
03
小李望着苏梦琪那张痛苦到极点的脸,眼眶忍不住泛红。
作为同龄的女孩,她无法想象苏梦琪是如何在这几个月的黑暗中一步步熬下来的。
“这段时间,你是怎么撑过来的?”她轻声问,语气里满是关切。
她抱着头,哭得歇斯底里,哭声里夹杂着撕裂般的痛苦,刺得在场每个人心里都发紧。
“我每天晚上都做噩梦,梦到他的脸,梦到那些……不堪回首的事。”
她声音因为抽泣而断断续续,“我害怕睡觉,一闭眼就会被那些记忆拖进深渊。”
王大夫从医几十年,见惯了生死与病痛,却很少被病人的经历震得说不出话来。
他眼里闪过同情与愤怒,低声道:“孩子,这几个月,你真的受尽了折磨。”
张队长拳头握得咯咯作响,青筋都暴了起来:“郑传武,这畜生!”
苏梦琪的哭声在夜色里格外刺耳,她像在倾泻所有压抑的痛苦:“每次去之前,我都要吃安眠药麻痹自己,要喝酒壮胆,要吞止痛片撑住身体的伤口……不然我根本撑不过去。”
小李的眼泪掉了下来,她伸手想给苏梦琪一个拥抱:“那你为什么不逃?不离开这里?”
苏梦琪抬起泪眼,笑容里全是绝望:“逃?逃到哪去?房贷利息每天都在逼命,我不挣钱就得等着银行收房。”
她的声音越发颤抖:“他还威胁我,说我敢跑,就把照片和视频全发给我家人朋友。”
王大夫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劝慰:“钱再重要,也比不上命啊。活着才有希望。”
“我也想啊。”苏梦琪苦笑,泪水模糊了视线,“可我早就深陷泥潭,走不出来了,越陷越深。”
她指尖用力,像要把病床抓出印子:“而且,我得治病。每次被送进医院,都得花一大笔钱。”
张队长目光一凝:“最后一次,是什么时候?”
苏梦琪整个人都在发抖,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昨天夜里……也就是被你们发现的那晚。我觉得自己快死了,身体像被彻底毁掉一样。”
小李握着她的手,感受到那种从骨子里渗出的绝望:“后来呢?”
“后来我就晕过去了。”苏梦琪苦笑,那笑容比哭还让人心疼,“醒来的时候,已经在派出所了。”
小陈皱眉:“是郑传武报的警?”
“应该是。”她点头,“怕担责任,想撇清自己。”
王大夫气得直摇头:“这种人渣,简直丧尽天良!”
张队长咬紧牙关:“放心,他一定会付出代价。正义或许会迟到,但绝不会永远缺席。”
苏梦琪看着他们,眼里闪过一丝温热,可很快又被更深的悲凉吞没:
“没用的。他有钱、有权、有后台,像我这样的人,在他眼里就是玩物,随便践踏的东西。”
小李握紧她的手,声音坚定:“不会的,总有一天,他会受到法律的制裁。”
就在苏梦琪的哭声还在病房里回荡时,检验科的赵医生急匆匆推门而入。
他手里攥着一叠厚厚的检查报告,脸色沉得像压了一块铅,眼底甚至透出几分难掩的震惊。
“老王,结果出来了。”他走到王大夫身旁,压低声音,语气格外凝重。
王大夫立即放下手头工作,接过报告。
可随着视线在纸张上移动,他的神情一点点凝固,眉头拧成了死结,手指微微发抖。
这种变化,被苏梦琪敏锐地捕捉到。
她的呼吸开始急促,手心里全是冷汗,心脏像失控的鼓点敲在胸腔里。
“医生,我……是不是很严重?”她声音发抖,眼里全是恐惧。
王大夫抬起眼,看了看床上的女孩,又低头盯着那份报告,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一时竟开不了口。
张队长也觉察到气氛的异样,眉头紧锁:“医生,到底怎么回事?很危险吗?”
赵医生低声建议:“要不要先联系家属?这种情况得有人签字。”
“家属?”这个词让苏梦琪像被针扎了一下,身体紧绷到极点。
她哀求似的开口:“告诉我实情吧,我一个人能扛得住,我没有家属。”
小李连忙握紧她冰凉的手,轻声安慰:“别怕,不管什么结果,我们都在这儿陪你。”
王大夫深吸一口气,正准备把结果说出来。
04
可苏梦琪像是突然想通了什么,哽咽着开口:“其实……我心里清楚,我的身体肯定出问题了。郑传武他……他每次都那么变态,那么残忍。”
听到这个名字,张队长立即从口袋里掏出录音设备,语气郑重:“你愿意把经历说清楚吗?这对案件非常关键。”
苏梦琪看着那只小小的录音笔,整个人像被钉在了原地。
她的眼神在恐惧与渴望之间剧烈挣扎——怕报复,怕那些见不得光的照片被曝光,可她又想让那个人渣付出代价。
几秒的沉默像漫长的世纪,最终,她缓慢地点了点头。
“我说……我全都说。”她的声音还在发抖,但语气里带着决绝。
“他要求的那些……根本不是正常人能承受的,每一次都不许我拒绝。”苏梦琪的声音像风中的烛火,越说越低。
王大夫攥着报告,心里比谁都清楚,那上面的创伤描述,已经说明了一切。
小李紧紧握住她的手,想把一点温度传过去。
可就在苏梦琪准备吐露更多细节时,她的嗓音突然虚弱下来,话语断断续续,几乎要听不清了。
"他...他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