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老板嫌我穷酸把我开除,三天后他却在家族年会上向我下跪敬酒

发布时间:2025-08-17 12:25  浏览量:3

新来的设计总监叫沈舟。

他空降公司的第一天,就召集了我们部门所有人开会。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高定西装,手腕上的百达翡丽在会议室的灯光下,闪着冰冷又昂贵的光。

而我,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一件普通的T恤,坐在角落,像一株误入大观园的蒲公英。

沈舟的目光在我们每个人脸上扫过,像是在审视货架上的商品。

最后,他的视线定格在我身上,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

我知道他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我手边那只用了三年的帆布包,看到了我桌上那个朴素的保温杯,还看到了我手腕上那根几十块钱的红绳。

“我们做的是高端设计,服务的是顶级客户。”沈舟开口了,声音和他的人一样,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疏离感。

“一个设计师的审美和品位,会直接体现在他的作品里。”

“如果连自己的形象都打理不好,我很难相信,他能为我们的客户创造出有价值的设计。”

他没有点名,但会议室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若有若无地飘向了我。

我的脸颊有些发烫,只能低下头,假装在看笔记本上的草图。

我是林晚,在这家公司做了三年,凭借自己的实力从实习生做到了核心设计师。

我主导的几个项目,都为公司带来了巨大的收益和声誉。

我以为,在职场,能力才是一切。

但沈舟的到来,让我第一次对这个信条产生了怀疑。

接下来的日子,他开始对我进行全方位的打压。

我的设计方案,无论多完美,都会被他挑出各种莫须有的毛病。

“这里,色彩不够大胆,透露着一股小家子气。”

“这个线条,太保守了,缺乏想象力,一看就是穷人思维的局限。”

“穷人思维”这四个字,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耳朵里。

我中午带饭,他路过茶水间,会轻飘飘地来一句:“林设计师真是勤俭持家,不像我们,只会花钱吃那些不健康的垃圾食品。”

同事们开始疏远我,生怕被贴上跟我一样的“穷酸”标签。

只有同组的小雅,还愿意偷偷给我带一杯奶茶,小声说:“晚晚姐,别理他,他就是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傻X,不懂人间疾苦。”

我笑了笑,没说话。

我只是想过普通人的生活,靠自己的双手挣钱,这有错吗?

我不想依靠任何人,即便是我的家人。

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发生在一个周五的下午。

一个非常重要的客户要来公司看最终方案,那个方案我熬了三个通宵才赶出来。

沈舟端着一杯手冲咖啡,在我工位旁“审阅”我的最终设计稿。

他突然一个“手滑”,整杯滚烫的咖啡,不偏不倚地全泼在了我的设计图上。

那张凝聚了我无数心血的图纸,瞬间被深褐色的液体污染,变成了一团模糊的废纸。

“哎呀,真不好意思。”他嘴上说着抱歉,脸上却没有丝毫歉意,反而带着一丝快意的冷笑。

“林晚,你说你怎么回事?图纸怎么能放在我手边呢?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吗?”

他反咬一口。

我浑身的血液在那一刻冲上了头顶。

我猛地站起来,死死地盯着他:“沈舟,你故意的。”

“我故意?我有什么好故意的?”他摊摊手,一脸无辜,“是你自己不小心,连东西都放不好,还能指望你做出什么精细的设计?”

他顿了顿,声音陡然变冷:“客户半小时后就到,现在方案毁了,公司的损失你来承担吗?”

“我……”我气得说不出话。

“你什么你?”沈舟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上溅到的几滴咖啡渍。

“林晚,你被解雇了。”

“我们公司,不需要你这样粗心大意,缺乏品位,还满身穷酸气的员工。”

“去人事部结一下工资,现在就走。”

他说得云淡风轻,仿佛只是在处理一件垃圾。

整个办公室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在看我的笑话。

我看着他那张写满傲慢和鄙夷的脸,忽然就冷静了下来。

我一句话没说,默默地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我的东西很少,一个帆布包就装完了。

小雅跑过来,眼睛红红的:“晚晚姐……”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对她笑了笑:“没关系,帮我把桌上的多肉养好。”

我抱着纸箱,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走出了这个我奋斗了三年的地方。

走到门口,我听见沈舟轻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记住,圈子不同,别硬融。有些人,生来就在泥潭里,一辈子都爬不出来。”

我脚步未停,嘴角却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弧度。

沈舟,希望你不要后悔。

被开除的当晚,我接到了一个电话。

来电显示是“爷爷”。

“晚晚,玩够了没有?”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声音。

“差不多了,爷爷。”我靠在出租屋的沙发上,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

“那就回来吧。”爷爷的声音不容置喙,“三天后是林家的年会,今年你必须出席。”

“知道了。”我轻声回答。

“对了,听说沈家那个不成器的小子,最近在你体验生活的那家小公司当总监?”

“嗯。”

“他没给你添麻烦吧?”

“还好,”我淡淡地说,“他今天把我开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然后传来爷爷压抑着怒气的笑声:“好,好得很!这小子有种!”

“爷爷,这件事您别插手。”我说道,“我想自己处理。”

“行,我的孙女长大了。”爷爷的语气里带着欣慰,“年会那天,爷爷给你撑腰。”

挂了电话,我打开了尘封已久的衣帽间。

三年前,我为了证明自己不靠家里也能活得很好,跟爷爷打了个赌。

我封存了所有名牌衣服、包包和首饰,隐姓埋名,像个最普通的女孩一样去闯荡。

现在,游戏结束了。

三天后,林氏家族年会。

地点在市中心最顶级的私人会所,门口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豪车,每一辆都价值不菲。

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缓缓停在红毯前。

管家恭敬地拉开车门。

我提着裙摆,从车上走了下来。

我穿了一袭星空蓝的露肩晚礼服,裙摆上缀满了细碎的钻石,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脖子上是我十八岁生日时,爷爷送我的那条名为“深海之心”的蓝宝石项链。

我化了精致的妆容,长发被挽成优雅的发髻,露出了修长的天鹅颈。

不再是那个穿着T恤牛仔裤,唯唯诺诺的林晚。

我是林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林晚。

我挽着爷爷的手臂,走进了金碧辉煌的宴会厅。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们身上。

“那不是林老爷子吗?”

“他身边那个女孩是谁?以前怎么从没见过?”

“天呐,太美了,气质绝了!”

我微笑着,从容地应对着各色探究的目光。

然后,我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沈舟。

他正端着酒杯,跟在他父亲,也就是沈氏集团的董事长沈宏身边,满脸堆笑地跟人敬酒。

他们沈家,只是林氏集团众多附属合作方中,不起眼的一个。

能拿到林家年会的邀请函,对他们来说,是莫大的荣幸。

沈宏也看到了我们,立刻拉着沈舟,快步走了过来。

“林董,您老身体还是这么硬朗!”沈宏一脸谄媚地对我爷爷说。

爷爷淡淡地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沈舟的目光,从看到我的那一刻起,就凝固了。

他的眼睛越睁越大,嘴巴微张,手里的酒杯都有些拿不稳。

他脸上的表情,从惊艳,到困惑,再到难以置信,最后化为一片死灰般的惊恐。

他大概是认出我了。

认出了这个他口中“满身穷酸气”“一辈子爬不出泥潭”的女人。

沈宏见儿子发愣,不满地用手肘撞了他一下:“臭小子,发什么呆?快叫林董!”

然后他又转向我,笑着问爷爷:“林董,这位是?”

爷爷把我拉到身前,用一种无比自豪的语气,向全场宣布:

“各位,给大家正式介绍一下。”

“这是我的孙女,林晚。”

“也是我们林氏集团,未来的唯一继承人。”

话音落下,全场先是寂静,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议论声。

而沈舟,他的脸,已经白得像一张纸。

他手里的高脚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红酒溅湿了他昂贵的裤脚,他却浑然不觉。

“沈……沈舟是吧?”爷爷的目光转向他,看似温和,却带着千钧的压力。

“我听说,你前几天,把我孙女从你的公司给开除了?”

沈宏的冷汗“唰”地一下就下来了。

他猛地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眼神里充满了惊骇和愤怒。

“你这个逆子!你干了什么!”

沈舟已经吓得说不出话了,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理由是什么来着?”爷爷看向我,明知故问。

我端起一杯香槟,轻轻晃了晃,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沈总监说我……满身穷酸气,缺乏品位,会影响公司形象。”

我每说一个字,沈舟的脸色就更白一分。

“噗通”一声。

沈宏竟然直接跪了下来。

“林董!是我教子无方!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求您给沈家一条活路!”

他知道,林氏集团只要一句话,就能让他们沈家万劫不复。

他一边说,一边狠狠地拽着沈舟的胳膊:“逆子!还不快给林小姐跪下道歉!”

沈舟双腿一软,也跟着跪在了地上,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周围的宾客们都围了过来,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这一幕,可比任何商业谈判都精彩。

“道歉?”爷爷冷笑一声,“我林家的孙女,是你们想欺负就欺负,想道歉就道歉的?”

沈宏吓得魂飞魄散,狠狠一巴掌扇在沈舟脸上:“说话!给你林小姐赔罪!”

沈舟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带着哭腔,对着我磕头。

“林小姐……不……林董……是我错了!我有眼无珠!我狗眼看人低!求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一次吧!”

他哪里还有半分当初在我面前颐指气使的样子。

我看着跪在我面前的这个男人,心里没有报复的快感,只有一片平静。

我缓缓蹲下身,与他平视。

“沈总监,你不是说,圈子不同,别硬融吗?”

“你不是说,有些人,生来就在泥潭里,一辈子都爬不出来吗?”

我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锤子,重重地敲在他的心上。

他抬起头,满脸泪水和悔恨:“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道歉就不必了。”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怕脏了我的耳朵。”

爷爷适时开口,声音冷得像冰:“沈宏,从明天起,林氏旗下所有产业,终止与沈氏的一切合作。”

“至于你这个儿子,”爷爷的目光落在沈舟身上,“我不想再在任何行业里,看到他。”

这是最严厉的封杀令。

沈家完了。

沈舟也完了。

沈宏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倒在地。

沈舟则彻底崩溃,跪在那里,嚎啕大哭。

爷爷挥了挥手,立刻有保安上来,将这对丢人现眼的父子拖了出去。

宴会厅恢复了平静,但气氛却更加敬畏。

我端起酒杯,敬了爷爷一杯:“谢谢爷爷。”

“傻丫头,跟爷爷客气什么。”爷爷慈爱地看着我,“受了委屈怎么不早说?”

“我想看看,没有林家的光环,我到底能走到哪一步。”我轻声说。

“现在看到了?”

“看到了。”我点点头,“能力很重要,但有些人,只看得到你身上的标签。”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晚晚。你要学会适应它,然后改变它。”

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年会结束后第二天,我给小雅打了个电话。

“喂?晚晚姐?你怎么样了?”电话那头,小雅的声音充满担忧。

“我没事,我很好。”我笑了笑,“想不想换个工作?”

“啊?”

“我准备成立一个自己的设计工作室,缺个合伙人,你来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传来了小雅激动的声音:“去!当然去!晚晚姐你去哪我就去哪!”

我又想起了沈舟。

他用他那套可笑的“圈子理论”给我上了生动的一课。

他错了。

决定一个人高度的,从来不是他出身的圈子,而是他的眼界和格局。

而我,将用我自己的方式,去定义属于我的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