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病八成的感染率?看新中国如何妙手回春,拯救这个濒危民族!

发布时间:2025-07-27 17:09  浏览量:1

1949 年之前的内蒙古草原,藏着一段让人心惊的往事。有位外国探险家曾撂下狠话:“再这么下去,不出五十年,这片草原上就见不到蒙古族人了。” 这话不是空穴来风 —— 从乾隆年间到 1950 年,就拿伊克昭盟(现在的鄂尔多斯)来说,蒙古族人口从四十万掉到不足八万,两百年间少了八成。更吓人的是,17 到 25 岁的蒙古青年里,八成多都得了花柳病,也就是现在说的性病。

这一切的根源,得从清朝的政策说起。那会儿朝廷搞 “宗教计划生育”,蒙古族家庭有三个儿子,就得送两个去当喇嘛;五个儿子,得送三四个。喇嘛不用交税服役,却不能结婚生子。时间一长,草原上寺庙扎堆,三成以上的男性都成了喇嘛,男女比例彻底乱了套。

年轻姑娘找不着同龄小伙,没办法,有的嫁给小孩,有的跟着老头。更荒唐的是,好些姑娘没正经丈夫,就跟临时来的 “丈夫” 搭伙,人家走了就剩自己。

冯玉祥将军在回忆录里写过,草原上甚至有 “一个蒙古女子有好几个内地临时丈夫” 的事,说白了就是性关系混乱。这种情况下,性病跟长了翅膀似的传开,连喇嘛都有过半的人染上了。

旧时候的官府根本不管这事。1933 年,民国一个叫贺扬灵的官员去调查,回来直叹气:“蒙古人还没进入近代社会,富人病了请喇嘛弄点药念念经,穷人就得等死。”

后来日本人占了地方,他们的医疗机构也查出来,蒙古地区性病感染率超七成。冯玉祥看得真切,说 17 到 25 岁的蒙古青年,八成五都得这病,还断言 “五十年后草原无一人”。

转机出在新中国成立后。1951 年,一直扎根草原的乌兰夫把这事写成报告递给中央。中央一看急了,立马派了医疗队,领头的是马海德博士。

这马海德本是美国人,叫乔治・海德姆,日内瓦大学学医出身,1933 年到上海,后来受宋庆龄、斯诺影响,1937 年去了延安,还入了党,成了第一个加入中国共产党的西方人。他在性病防治上特有经验,这回带着几千个医务人员就扎进了草原。

1952 年开春,马海德带小队到巴彦淖尔草原,一查就吓一跳:2200 多个牧民里,性病感染率竟有 86%,10 个里就有 8 个多。接下来三年,他们扩大范围查了 16000 多人,感染率也有 48%。

治这病可不容易。草原太大,牧民住得稀稀拉拉,路又难走,医务人员只能开吉普、骑骆驼,实在不行就步行,挨家挨户敲门。语言不通就比划,牧民不相信就慢慢解释,干脆住到草原上,在蒙古包里、临时诊所里给人看病,一分钱不收。治梅毒得用青霉素,国家二话不说,想尽办法调药,保证供应。

不光治病,国家还在草原建医院。1951 年,乌兰夫盯着建起第一批公立医院和卫生所,到 1957 年,全区医院有 137 所,保健所 1667 个。还特意培养当地少数民族医务人员,要建 “不走的医疗队”。就这,到 1953 年,光牧区就治好 93000 多个性病患者。

就这么干了十多年,1977 年传来好消息:内蒙古的先天性梅毒彻底没了。当年 “五十年后草原无一人” 的预言,成了泡影。性病控制住了,草原上的新生儿多了,婴儿死亡率降了,蒙古族人口噌噌往上涨。牧民们也不信喇嘛念经治病了,知道科学才管用,家庭也慢慢正常了,社会风气越来越好。

现在回头看,那会儿要是没国家下决心,没马海德这些医务人员豁出去,草原的命运真不好说。新中国把老百姓的命当回事,集中力量办大事,这才把一个快凋零的民族拉了回来。这事儿也说明,团结一心,就没有跨不过的坎。

参考资料:

《内蒙古卫生防疫史》,内蒙古人民出版社,2005 年版

《马海德传》,人民卫生出版社,2010 年版

《乌兰夫与内蒙古发展》,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