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夜夜敲墙7下停!忍半年我敲回去,他却开门递纸条我手抖了!
发布时间:2025-07-27 16:01 浏览量:1
每天午夜,准时7下敲墙声,不多不少。
像一道催命符,把我逼向崩溃的边缘。
半年后,我忍无可忍,疯狂地敲了回去。
门开了,一张皱巴巴的纸条递到我手里。
看完内容,我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原来,那根本不是噪音,而是这个城市里,最绝望的求救!
01
“咚、咚、咚、咚、咚、咚、咚!”
不多不少,又是七下。
沉闷、规律,像是有人拿着一把锤子,在午夜12点,准时敲击着我俩卧室之间那堵薄薄的墙。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心脏狂跳,额头上瞬间冒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又是他!
我那个搬来半年的新邻居。
我叫程嘉,28岁,是个广告策划,为了上班方便,花光所有积蓄,在这个还不错的小区买了这套小户型。
本以为好日子要来了,没想到是噩梦的开始。
搬来第一周,这诡异的敲墙声就出现了。
每晚12点,准时七下,然后陷入死寂。
一开始,我以为是新邻居在安装什么东西,忍了。
一个月后,还在敲!
我去,你家是皇宫吗?装修要这么久?
我开始失眠,大把大把地掉头发,白天上班哈欠连天,精神恍惚,好几次差点在重要会议上睡着。
我试过戴耳塞,没用,那声音像是能穿透一切障碍,直接钻进我的脑子里。
我找到物业,前台的小姑娘客客气气地记下,说会去沟通。
结果呢?
屁用没有!
敲墙声依旧准时响起,仿佛在嘲笑我的无能。
有一次我实在受不了,凌晨跑去敲他家的门,敲了半天,里面死一样地安静,连个灯影儿都没有。
我心里直发毛,这人不会有什么毛病吧?
同事小敏听了我的抱怨,脸色一白,悄悄对我说:“嘉嘉,你可小心点,我听说有些独居的人,心理都……不太正常。”
她的话让我后背发凉。
我开始胡思乱想。
他为什么要敲七下?
七,在某些地方可不是个好数字。
难道是什么邪门的仪式?还是在给我下什么诅咒?
越想越怕,我甚至买了张符贴在床头,结果那敲墙声,依然是我每晚最大的梦魇。
这半年,我从一个精力充沛的职场白领,被折磨成了一个神经衰弱、眼圈发黑的“熊猫人”。
客户投诉我方案没新意,老板找我谈话,字里行间都是对我状态的失望。
我心里苦啊,可这苦跟谁说去?
难道跟老板说,对不起,我被邻居的“午夜凶铃”搞得快疯了?
谁信啊!
今晚,我又被一个大客户骂得狗血淋头,憋了一肚子火。
当那七声敲击再次响起时,我心里的那根弦,彻底崩了。
忍?
老娘不忍了!
我一把掀开被子,从床上跳下来,连鞋都没穿,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冲到那面墙边。
你不让我睡,你也别想睡!
我憋足了全身的力气,用拳头狠狠地砸向墙壁。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我不管什么七下八下,就是一通狂砸,手都砸红了,砸痛了,也不停。
来啊!互相伤害啊!
就在我砸得快脱力的时候,隔壁的敲墙声,突然停了。
整个世界,瞬间安静下来。
我喘着粗气,耳朵贴在冰冷的墙上,紧张地听着对面的动静。
几秒钟后,一个极其微弱的,仿佛被什么东西捂住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了过来。
那声音,像是在哭。
紧接着,我听到了我从未听到过的声音——隔壁的门,似乎被打开了。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他要干什么?
02
我几乎是屏住呼吸,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走廊的声控灯没亮,说明他只是开了一道门缝。
他想干嘛?
是终于被我激怒,要出来跟我当面对质,还是……有更可怕的举动?
我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社会新闻里那些邻里纠纷引发的惨案。
心跳快得像要蹦出胸口。
我悄悄挪到自己家门口,透过猫眼,紧张地向外看去。
走廊里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但我能感觉到,那道门缝背后,有一双眼睛,正在死死地盯着我的门。
对峙。
无声的对峙。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我甚至在想,要不要现在就报警?就说邻居行为诡异,疑似对我进行骚扰。
可警察来了,我怎么说?
说他每晚敲墙七下?
人家完全可以不承认,说我在做梦,到时候我就是那个无理取闹的疯子。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隔壁的门,“吱呀”一声,又关上了。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整个人像虚脱了一样,靠在门上,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
结束了?
就这么结束了?
我拖着沉重的步子回到卧室,一点睡意都没有了。
我看着被自己砸得通红的拳头,心里五味杂陈。
有后怕,也有一丝报复的快感。
至少今晚,他没再敲了。
也许我的强硬态度,真的起作用了。
带着这种侥g幸心理,我一夜无眠,第二天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去了公司。
接下来的几天,出乎我的意料,世界真的清静了。
午夜12点,再也没有那催命的敲墙声。
我简直欣喜若狂,感觉像是从地狱回到了人间。
我开始能睡个整觉,精神状态肉眼可见地好了起来,工作效率也跟着提高,还签下了一个之前一直谈不拢的客户。
老板在周会上点名表扬了我,同事们也纷纷向我道贺。
小敏凑过来,一脸八卦地问:“嘉嘉,看你最近红光满面的,是不是那个‘噪音鬼’终于消停了?”
我得意地一挑眉:“那必须的,被我给治了!”
“我去,你怎么办到的?快传授传授经验!”
我把那天晚上我如何“以暴制暴”的英勇事迹添油加醋地讲了一遍。
小敏听得目瞪口呆,最后朝我竖起一个大拇指:“牛!姐妹,你就是我的偶像!”
我嘴上说着“小场面,小场面”,心里别提多得意了。
我甚至开始有点可怜那个邻居了,觉得他肯定是被我那晚的“狮子吼”给吓破了胆,现在估计看见墙都哆嗦。
这种平静,持续了大概一周。
就在我以为可以彻底高枕无忧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那天我下班回家,刚走出电梯,就看到我家门口,站着一个瘦高的男人。
他背对着我,穿着一件不合身的旧夹克,正抬着手,似乎想敲我的门,但又很犹豫。
是他!
我心里“咯噔”一下。
虽然我从未见过他的正脸,但那个身形,我绝不会认错。
他来干什么?
秋后算账?
我下意识地握紧了手里的包,那里面有我为了防身买的防狼喷雾。
我清了清嗓子,壮着胆子开口:“喂!你找谁?”
男人身体一僵,缓缓地转过身来。
也就在那一刻,我才第一次,看清了他的脸。
那是一张怎样的脸啊!
我瞬间愣住了。
他看起来比我想象中要年轻很多,大概也就30出头,但脸色苍白得像纸,眼窝深陷,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不安,像是受了惊的兔子。
这……这就是那个每晚折磨我的“恶魔”?
怎么看,都像个被生活压垮了的可怜虫。
他看到我,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手里,好像攥着什么东西。
难道,他想动手?
03
“你有事吗?”我往后退了一步,手悄悄伸进包里,握住了那瓶冰凉的防狼喷雾。
我的声音不大,但在这安静的楼道里,却显得格外清晰。
男人被我的声音吓了一跳,身体又是一哆嗦。
他看着我,眼神里没有我想象中的愤怒和怨毒,反而……充满了哀求?
对,是哀求。
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像是很久没说过话,声带已经生锈了。
“我……我……”
他“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皱起了眉头,心里的警惕丝毫没有放松。
这年头,扮猪吃老虎的人多了去了。
谁知道他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是不是装出来的?
“有话就说,没事我回家了。”我冷冷地说道,作势就要绕过他去开门。
“别!”
他急了,猛地朝我跨了一步。
我吓得尖叫一声,手里的防狼喷雾差点就喷了出去。
“你别过来!”我厉声喝道。
他立刻停下脚步,双手举起来,示意自己没有恶意。
“对……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他终于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声音沙哑又微弱。
他的目光,落在我家的大门上,又迅速移开,仿佛那门上有什么让他恐惧的东西。
“我……我就是想……想谢谢你。”他低着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谢谢我?
我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谢谢我什么?谢谢我砸你家墙了?”我没好气地反问。
他听了这话,非但没生气,反而用力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对……对,谢谢你……那天……敲了回来。”
我彻底懵了。
这是什么操作?
抖M吗?
被人砸墙了还上门道谢?
这人脑子指定是有点什么毛病。
我看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似乎也看出了我的戒备和困惑,脸上的表情更加窘迫。
他攥着拳头,犹豫了很久很久,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然后,他做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举动。
他缓缓地摊开手掌,手心里,是一张被汗水浸湿,揉得皱皱巴巴的纸条。
他把纸条,小心翼翼地,朝我递了过来。
“这个……给你。”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我盯着那张纸条,没有接。
“这是什么?”我警惕地问。
“你……你看了就知道了。”他恳求地看着我,“求你……一定要看。”
他的眼神,那么绝望,那么无助,像一个即将溺死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我的心,莫名地被刺痛了一下。
鬼使神差地,我伸出手,接过了那张又软又湿的纸条。
纸条很小,像是从笔记本上撕下来的一角。
上面用圆珠笔,歪歪扭扭地写着几个字。
我的目光落在纸条上,只看了一眼,整个人就像被雷劈中一样,瞬间僵在了原地。
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那张纸条,差点从我指尖滑落。
我看到了什么?
这怎么可能!
04
我死死地盯着手里的纸条,上面的字迹虽然歪歪扭扭,却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我的视网膜上。
上面只写了五个字。
“救我,他是魔鬼。”
旁边,还画了一个小小的,潦草的数字“7”。
轰的一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救我?
魔鬼?
7?
这几个毫无关联的词,瞬间在我脑子里串联成一条让我毛骨悚然的线。
那每晚七下规律的敲墙声……
根本不是什么噪音骚扰!
也不是什么邪门的仪式!
而是……求救信号!
是国际通用的摩斯电码里,“S.O.S”的简化版!
我的天!
我这半年以来,一直厌恶、诅咒、甚至想要报复的“噪音”,竟然是一个人拼尽全力发出的求救!
而我,这个离他最近的人,却像个傻子一样,只知道抱怨和愤怒!
甚至,我还……还敲了回去!
我那晚疯狂的敲击,在他听来,会是什么?
是回应?还是警告?
难怪他会吓得不敢再敲了!
我猛地抬头,看向对面的男人。
他见我看完了纸条,眼神里的哀求更盛了,嘴唇无声地动着,像是在说:“求求你。”
“魔鬼……是谁?”我压低了声音,声音因为震惊而嘶哑。
他听到我的问题,瞳孔骤然收缩,脸上血色尽失,惊恐地四下张望着,好像那黑暗的楼道里,藏着什么吃人的怪物。
他不敢说话,只是用手指了指他家的方向,然后又指了指自己,最后,做了一个用手掐住自己脖子的动作。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他口中的魔鬼,就在他家里。
而且,那个人,在虐待他,甚至想要他的命!
“是你家人?”我试探着问。
他疯狂地点头,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在我这个陌生人面前,哭得像个孩子。
那是一种怎样绝望的哭声啊,压抑、无助,充满了恐惧。
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可不是什么家庭矛盾,这他妈是刑事案件!
“你为什么不报警?”我急切地问。
他一边哭,一边用力地摇头,然后指了指自己的手机,又做了个打电话的姿势,接着,脸上露出一个极度恐惧的表情,双手用力地摆着。
我瞬间明白了。
他被控制了!
手机被监控,电话不敢打,甚至连出门求救的机会都没有。
这栋楼安保不错,到处是监控,他今天能鼓起勇气站在这里等我,把这张纸条递给我,一定是冒了极大的风险。
而他唯一的求救方式,就是用这种最原始、最笨拙的方法,向一墙之隔的我,发出信号。
一想到这里,我的后背就一阵阵发冷。
我到底住在一个什么样的人家隔壁?
那个“魔鬼”又是谁?
就在这时,电梯“叮”的一声,在这一层停下了。
我面前的男人,像是听到了死神的召唤,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哭声也戛然而止。
他一把抢过我手里的纸条,胡乱地塞进嘴里,用力地嚼了几下,然后惊恐地看着电梯门的方向。
一个西装革履,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人,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他看到我们俩站在楼道里,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小博,怎么跑出来了?不是让你在家好好休息吗?”
他的声音很好听,充满了磁性,语气里满是亲昵和关怀。
他一边说,一边自然地走过来,揽住了我邻居,也就是“陆博文”的肩膀。
“这位是……我们的新邻居吧?你好你好,我叫陆凯,是陆博文的哥哥。我弟弟他……身体不太好,脑子有点问题,有时候会做出些奇怪的举动,没吓到你吧?”
他笑得一脸和煦,眼神却像淬了毒的刀子,冷冷地扫过我,又落在了他弟弟陆博文的脸上。
我看到,在陆凯的手搭上他肩膀的那一刻,陆博文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05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
哥哥?
身体不好,脑子有问题?
我看着眼前这个叫陆凯的男人,他长得人模狗样,说话客客气气,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笑容。
可就是这副完美的伪装,让我感到一阵阵恶寒。
再看他身边的陆博文,从陆凯出现的那一刻起,他就垂下头,整个人缩成一团,像一只被老鹰盯上的鹌鹑,连大气都不敢喘。
刚才那绝望的眼泪,求救的眼神,统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和麻木。
这哪里是兄弟?
这分明是狱警和囚犯!
那个纸条上的“魔鬼”,毫无疑问,就是眼前这个笑面虎!
“哦,你好。”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没关系,我刚下班回来,正好碰到。”
我不敢多说一个字,生怕哪个词说错了,就会给陆博文带来灭顶之灾。
“那就好,那就好。”陆凯笑着点点头,然后亲热地拍了拍陆博文的后背,“小博,跟邻居姐姐说再见,我们回家了,该吃药了。”
“吃药”两个字,他咬得特别重。
我看到陆博文的脸色,又白了几分。
陆博文顺从地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那一眼里,包含了太多我看不懂的情绪,有绝望,有恳求,还有一丝……警告?
他不敢说话,只是微微地对我鞠了个躬,然后就被陆凯半搂半抱着,带回了隔壁的房间。
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我站在原地,很久都无法动弹。
刚才那一幕,信息量太大了。
陆凯的出现,他的话,他的眼神,都充满了威胁和控制。
而陆博文的反应,更加证实了我的猜测。
他被非法拘禁了!
被他自己的亲哥哥!
我飞快地跑回自己家,反锁上门,靠在门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我的心脏还在狂跳,手心里全是冷汗。
刚才陆博M文最后看我的那一眼,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在警告我不要轻举妄动吗?
我拿出手机,手指在“110”三个数字上悬停了很久,却迟迟不敢按下去。
我有什么证据?
一张已经被陆博文吃掉的纸条?
还是一段没有任何实质内容的对话?
我冲到警察局,说我邻居被他哥虐待了,警察问我证据呢?
我说我猜的。
到时候,陆凯只要拿出他弟弟“脑子有问题”的证明,我就成了那个造谣生事的神经病。
不仅救不了陆博文,反而会打草惊蛇,让他陷入更危险的境地。
不行,我不能这么冲动。
我必须拿到证据!
可是,怎么拿?
那个陆凯看起来心思缜密,滴水不漏,我一个普通的女孩子,怎么跟他斗?
我烦躁地在客厅里走来走去。
突然,我想起了什么。
监控!
我们楼道的监控!
刚才我和陆博文、陆凯的对话,肯定被拍下来了!
虽然对话内容证明不了什么,但陆博文递给我纸条,然后又惊恐地吃掉的画面,一定能说明问题!
我心里燃起一丝希望。
我立刻给物业的张姨打电话,张姨是我们这栋楼的老员工,人很热心。
我用一种焦急的语气说,我刚才在楼道里好像丢了一个很重要的U盘,想看看监控。
张姨很爽快地答应了,让我去监控室找她。
我以最快的速度冲下楼,心里不断祈祷着,一定要拍到,一定要拍到!
然而,当我跟张姨一起,站在监控屏幕前,把时间倒回到十几分钟前时。
我整个人,如坠冰窟。
监控画面里,我和陆博文、陆凯站在一起的画面,清清楚楚。
但是,整个画面,是静止的。
不,不是静止,是卡顿的。
画面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一帧一帧地跳动着,就像网络不好时看视频一样。
最关键的,陆博文递给我纸条,以及后来吃掉纸条的整个过程,全部被跳过去了!
监控,被人动了手脚!
那个看似完美的哥哥陆凯,到底对弟弟做了什么?
他为什么要费尽心机破坏监控?
程嘉一个弱女子,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如何与这个“魔鬼”斗智斗勇?
那被吃掉的纸条背后,还隐藏着怎样惊人的秘密?
邻居陆博文的命运,又将何去何从?
接下来的内容,将为您揭晓所有的谜底,一场紧张刺激、酣畅淋漓的打脸大戏即将上演,保证让您大呼过瘾!
付费解锁后续章节,见证一个普通人的非凡勇气!
06
“张姨,这……这监控怎么回事?”我指着屏幕,声音都在发抖。
张姨凑过来看了看,也皱起了眉头:“哎呀,这几天线路好像是不太稳定,总这样卡。我已经报修了,等周末才有人来弄。”
线路不稳定?
我心里冷笑一声。
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
偏偏在我需要它的时候,它就不稳定了?
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陆凯,早就预料到了一切,他提前破坏了监控!
这个人,心机深沉到了何种地步!
我谢过张姨,失魂落魄地走出监控室。
唯一的希望破灭了,我感觉天都快塌了。
我该怎么办?
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陆博文被那个魔鬼折磨,无动于衷吗?
不行!
我做不到!
一想到陆博文那双绝望的眼睛,我的心就像被针扎一样疼。
我不能放弃。
既然明的来不了,那我就来暗的!
我回到家,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分析整件事。
首先,陆凯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的亲弟弟?
图钱?还是有什么别的深仇大恨?
其次,陆博文的“病”,是真的还是假的?如果是假的,那陆凯一定有伪造的病历。如果是真的,那陆凯很可能在利用他的病,加重对他的控制。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我需要证据。
人证,物证。
能一锤定音,把陆凯这个伪君子彻底钉死的铁证!
可是,我怎么才能进入那个被他打造成“牢笼”的家呢?
我苦思冥想,突然,一个主意像闪电一样划过我的脑海。
社区送温暖!
我们小区有个业主群,前几天社区的王主任还在群里发通知,说最近要对一些特殊家庭进行走访慰问,比如孤寡老人、残疾人、长期病患家庭等。
陆凯不是说他弟弟“脑子有问题”吗?
这不正好符合“长期病患家庭”的条件吗?
只要我能说服王主任,以社区工作人员或者志愿者的身份,跟着一起上门,不就能光明正大地进去了吗?
只要能进去,我就有机会!
想到这里,我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找到了王主任的电话。
我编了个理由,说我最近工作比较清闲,想为社区做点贡献,当个志愿者,尤其希望能帮助那些有困难的邻居。
王主任一听,特别高兴,夸我思想觉悟高,是个热心肠的好青年。
我顺势提了一句:“主任,我听说我隔壁的邻居,好像……情况不太好,他哥哥说他身体有问题,我挺担心的,咱们这次走访,会去他家吗?”
王主任想了想说:“哦,你说1502那家啊,他们刚搬来,还没来得及登记。不过你放心,我明天就让你张姨去核实一下情况,如果属实,肯定会纳入慰问名单的。小程啊,你这么关心邻里,到时候就跟你张姨一块儿去吧!”
“好的!谢谢主任!”
挂了电话,我激动得差点跳起来。
第一步,成功了!
接下来,就是准备“装备”了。
我立刻打开购物软件,下单了一支录音笔和一枚针孔摄像头。
我知道这是在打法律的擦边球,但为了救人,我顾不了那么多了。
只要能拍到陆凯虐待他弟弟的证据,一切都值了!
第二天,张姨果然给我打来电话,说1502的情况已经核实了,陆凯说他弟弟确实有精神类疾病,需要长期看护。走访就定在后天下午。
我怀着忐忑又期待的心情,等了两天。
这两天里,隔壁静悄悄的,再也没有任何声音传来。
但我知道,在那扇紧闭的门后,黑暗正在蔓延。
后天下午,我跟着张姨,手里拎着社区准备的米和油,站在了1502的门口。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录音笔,已经在我口袋里悄悄开启。
07
张姨按响了门铃。
过了好一会儿,门才被打开。
开门的正是陆凯。
他看到我们,脸上立刻堆起了熟悉的、温和的笑容。
“哎呀,是张姨啊!快请进快请进!这位是……”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这是我们楼的热心志愿者小程,听说你家的情况,特地跟我一块来看看。”张姨热情地介绍道。
“哎哟,那真是太感谢了!快进来坐!”
陆凯把我们迎了进去,一边接过我们手里的东西,一边热情地倒水。
我飞快地扫视了一眼客厅。
房子装修得很不错,简约现代风,收拾得一尘不染,看起来就像个样板间。
但是,太干净了,干净得没有一丝生活气息。
而且,所有的窗户都拉着厚厚的遮光窗帘,明明是下午,屋里却跟傍晚一样昏暗,开着好几盏灯才勉强照亮。
这种压抑的氛围,让我很不舒服。
“你弟弟呢?”张姨喝了口水,关切地问道。
“哦,他在房间里休息呢,他这病啊,就得静养,不能见风,不能见光,怕吵。”陆凯叹了口气,一脸的无奈和辛酸,“我这真是又当哥又当爹,操碎了心啊。”
他说得情真意切,如果不是我提前知道了真相,我绝对会被他这副“中国好哥哥”的模样给骗了。
“那……我们能进去看看他吗?社区也想了解下病人的具体情况。”我抓住机会,试探着说。
陆凯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有了一丝僵硬。
“这个……恐怕不太方便吧?他怕见生人,一见就犯病,到时候又哭又闹的,我怕吓着你们。”他委婉地拒绝了。
越是这样,我心里越是肯定,那房间里一定有鬼!
“没关系的,”我装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我们就在门口看一眼,不进去,不打扰他。我们也是想看看有什么能帮上忙的,比如申请一些残疾人补助之类的。”
我故意把“补助”两个字说得很重。
果然,陆凯的眼睛亮了一下。
钱,是他的软肋。
他犹豫了几秒钟,终于松了口:“那……好吧,就看一眼,你们千万别出声。”
他带着我们,走到最里面的一间卧室门口。
房门紧闭着。
他掏出钥匙,打开了门上的锁。
我的心猛地一沉。
卧室门,居然要用钥匙从外面反锁!
这哪里是家,这根本就是监狱!
门被推开一条缝。
一股混杂着药味和霉味的难闻气味,从里面飘了出来。
我伸长脖子,朝里面看去。
房间很小,没有窗户,或者说窗户被木板钉死了,密不透风。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一个床头柜。
陆博文就躺在床上,盖着一床又厚又旧的被子,一动不动,如果不是胸口还有微弱的起伏,我几乎以为那是个死人。
他的脸,比上次我见到的更加苍白消瘦,嘴唇干裂,毫无血色。
床头柜上,放着一个水杯和几个药瓶。
除此之外,整个房间空空荡DANG,连一台电视,一本书都没有。
一个人,就这么被关在这个暗无天日的“黑匣子”里。
我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这是何等的残忍!
就在这时,床上的陆博文,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他的目光越过他哥哥的肩膀,直直地落在了我的身上。
他的眼神,不再是恐惧和哀求。
而是一种……催促和决绝!
他看着我,嘴唇微动,无声地,做出了两个字的口型。
“动手!”
08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动手?
现在?
我还没拿到实质性的证据啊!
我口袋里的录音笔,只录下了一些无关痛痒的对话,根本不足以定罪。
陆博文是不是太着急了?
还是说,他已经到了极限,一分钟都等不了了?
陆凯似乎察觉到了弟弟的异样,猛地回头,凌厉的目光扫向陆博文。
“看什么看!躺好!”他低声呵斥道,声音不大,却充满了威胁。
然后他迅速关上门,重新落锁,转过身来,脸上又换回了那副歉意的笑容。
“不好意思啊,让你们见笑了。他就是这样,神神叨叨的。”
张姨被刚才那压抑的一幕惊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尴尬地笑了笑。
我的大脑却在飞速运转。
陆博文让我动手,一定有他的理由。
他肯定知道,正常途径我根本拿不到证据。
我必须冒险!
赌一把!
“陆先生,”我突然开口,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你弟弟的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陆凯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问这个。
“有……有好几年了,怎么了?”
“哦,没什么,我以前在医院实习过,对精神类疾病有点了解。”我开始胡说八道,眼睛却死死地盯着他的反应,“我看你弟弟的状态,不太像是单纯的抑郁或者狂躁,倒像是……长期服用某种药物导致的神经损伤。”
我话音刚落,陆凯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了。
“你……你胡说什么!”他的声音陡然拔高,笑容也消失了。
“我没有胡说啊。”我故作无辜地眨了眨眼,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一张我早就准备好的药物说明图片,“你看,这种叫‘氯氮平’的药,是强效镇定剂,过量服用,就会出现嗜睡、反应迟钝、肌肉僵硬等症状,跟你弟弟的情况,是不是很像?”
我当然不懂医,这些都是我花了两天时间,在网上查到的。
我就是在赌!
赌陆凯给陆博文吃的,就是这类精神控制类药物!
看到我手机上的图片,陆凯的瞳孔,猛地一缩。
那一瞬间的慌乱,虽然稍纵即逝,但被我精准地捕捉到了!
他果然心虚了!
“我不懂你说的这些!我弟弟的药都是医生开的!”他色厉内荏地反驳道。
“是吗?”我微微一笑,收起手机,图穷匕见,“那正好,我们社区跟市精神卫生中心有合作,可以请专家上门会诊。如果陆先生不介意的话,我们现在就可以打电话预约,让他们派专业的医生过来,给你弟弟做一个全面的检查,怎么样?”
我步步紧逼,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顺便,也可以鉴定一下,他每天吃的药,到底是不是医生开的处方药。”
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陆凯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他的额头渗出冷汗,眼神开始躲闪,放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
他完了。
他知道自己完了。
他那些伪造的病历,那些来路不明的药物,根本经不起专业医生的检验!
张姨也看出了不对劲,一脸严肃地看着陆凯,附和道:“对!小程这个提议好!陆先生,既然是为了你弟弟好,就让专家来看看吧,我们也好放心!”
陆凯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
他看着我,眼神里不再是伪装的和善,而是淬了毒的怨恨。
“你……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要多管闲事!”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我?”我迎着他吃人的目光,挺直了腰板,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就是那个,被你弟弟每晚敲墙七下,求我救他一命的邻居!”
“现在,游戏结束了。”
09
当我喊出那句话时,整个客厅的空气都凝固了。
陆凯的脸,白了又青,青了又紫,像是打翻了的调色盘,精彩极了。
他大概做梦也想不到,他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竟然会毁在我这个看似平平无奇的邻居手里。
“你……你血口喷人!”他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声音却已经没了底气。
“是不是血口喷人,警察来了就知道了。”我冷冷地看着他,按下了手机的拨号键。
其实我根本没拨通,只是做个样子吓唬他。
但这就足够了。
陆凯看着我手机屏幕上亮起的“110”三个数字,最后一丝侥幸也破灭了。
他突然像疯了一样,朝我扑了过来,想抢我的手机。
“臭娘们!我杀了你!”他面目狰狞,彻底撕下了伪装。
我早有防备,尖叫着往后一躲。
张姨也吓坏了,大喊着“来人啊!打人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那扇被反锁的卧室门,突然“砰”的一声,被人从里面狠狠地撞开了!
是陆博文!
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撞坏了门锁,冲了出来!
他像一头被囚禁已久的野兽,双眼赤红,用尽全身力气,从背后死死抱住了他哥哥陆凯。
“快!报警!快报警!”他冲着我声嘶力竭地大吼。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把所有人都镇住了。
我反应过来,立刻按下了真正的报警电话。
“喂!110吗?这里是XX小区X栋1502,有人被非法拘禁和虐待,嫌疑人现在情绪激动要伤人!”
陆凯还在疯狂挣扎,对着他弟弟又打又骂。
“你这个废物!白眼狼!我养你这么多年,你竟然敢害我!”
陆博文被他打得满脸是血,却依然死不放手,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是你害我!你这个魔鬼!你为了爸妈留下的房子和存款,给我下药,把我关起来!你不得好死!”
他的怒吼,揭开了这个家庭最丑陋的伤疤。
原来,一切都是为了钱。
他们的父母意外去世后,留下了一笔不菲的遗产和这套房子。按照遗嘱,兄弟俩平分。
但陆凯贪得无厌,想独吞全部财产。
于是他想出了这个恶毒的计划,伪造病历,用药物控制自己的亲弟弟,将他变成一个“精神病人”,从而名正言顺地霸占所有遗产。
他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
但他低估了弟弟的求生欲,更低估了一个陌生邻居的正义感。
很快,警察和保安都赶到了。
看着被戴上手铐,像条死狗一样被拖走的陆凯,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陆博文也脱力地瘫倒在地,看着我,虚弱地笑了。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真正的笑容。
“谢谢你。”他说。
“不客气。”我扶起他,眼眶湿润,“以后,好好生活。”
一切,终于都结束了。
10
陆凯因为涉嫌非法拘禁、故意伤害、伪造文件等多项罪名,被依法逮捕,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严惩。
陆博文被送往医院,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和康复,身体和精神都恢复得很好。
他体内的药物残留被清除,那个被药物和囚禁折磨得不成人样的年轻人,终于找回了自己本来的样子。
他其实长得很帅气,眉清目秀,笑起来很阳光。
他把父母留下的另一半遗产,全部捐给了一个救助精神障碍患者的慈善基金会。
他说,他想帮助更多像他一样,曾经在黑暗中挣扎的人。
而那套充满着噩梦回忆的房子,他委托中介卖掉了。
他搬走的那天,特地来跟我告别。
他站在我门口,不再是那个惊恐不安、连话都说不清楚的可怜人,而是一个神采奕奕、对未来充满希望的青年。
“程嘉,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他真诚地看着我,“如果不是你,我可能这辈子都毁了。”
我笑了笑:“别这么说,换做任何人,都不会见死不救的。而且,真正救了你的人,是你自己。”
是他那永不放弃的七下敲击,才为自己敲开了一线生机。
“我马上要去南方的一个城市了,开始新的生活。”他说,“以后可能没机会再见了,这个,送给你。”
他递给我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
我打开一看,是一支非常漂亮的钢笔。
“希望你以后,能用它写出更多打动人心的方案。”他笑着说,“也写出自己精彩的人生。”
我们相视一笑,挥手作别。
我的生活,也回到了正轨。
不,比以前更好。
我不再是那个对周遭漠不关心,只求自保的都市冷漠人。
我开始主动参与社区活动,和张姨她们一起,去关心那些需要帮助的邻居。
我发现,当我向这个世界敞开怀抱时,世界也回馈给了我更多的温暖和善意。
那恼人的敲墙声再也没有响起过。
我的夜晚,重归宁静。
但偶尔,我还是会想起那规律的七下敲击。
它像一个警钟,时刻提醒着我。
在这钢筋水泥的城市森林里,永远不要对身边发出的微弱信号充耳不闻。
因为你永远不知道,那一声声你以为的“噪音”背后,可能就藏着一个拼尽全力想要活下去的灵魂。
善良和勇气,才是我们对抗世间所有恶意的,最强大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