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历史:铁与血的遗产——罗唐、罗阿战后的畸形世界

发布时间:2025-07-18 19:47  浏览量:9

罗马的转向:近东仇恨与奴隶制的畸变(8世纪末)

罗唐战争的200万伤亡与罗阿战争的割地屈辱,像两把烙铁烫在罗马元老院的卷宗上。当蒸汽铁甲舰的残骸在广州湾被唐军拖走时,罗马人终于意识到:远东太远了,那些会用火药的“东方蛮子”比想象中难缠。而阿拉伯帝国——这个盘踞在叙利亚以东、红海沿岸的近邻,才是卧榻之侧的毒瘤。从罗马城到大马士革的距离,比到广州近了整整12个海程,铁骑三天就能踏过安条克平原,这里才是必须征服的战场。

此时的罗马,正经历着一场诡异的社会变革。亚平宁半岛的工厂里,蒸汽机轰鸣着取代了奴隶的臂膀——纺织机不再需要奴隶摇轮,蒸汽锻锤比百个奴隶的力气还大。奴隶制在生产领域的根基崩塌了,但元老院没打算废除它,反而催生出更畸形的形态:

- 奴隶零件化:北非行省的“人体作坊”里,奴隶被按照牙齿、眼球、骨骼等“零件”分类标价,供贵族替换伤残的肢体(罗马医疗在8世纪末因战争需求突飞猛进,已能进行简单的器官移植);

- 奴隶宠物化:罗马城的集市上,皮肤白皙的日耳曼奴隶被打扮成“玩偶”,红发的不列颠少女被训练成“会唱歌的摆件”,贵族们攀比着谁的“宠物奴隶”更稀有。

生产资料变身为消费品,奴隶的需求不降反升,像野火般吞噬着罗马的金币。元老院很快发现:掠夺近东的阿拉伯人,比跨洋远征远东效率高得多——大马士革的市集离罗马的铁路终点站只有500公里,用蒸汽机车运奴隶,成本是海运至远东的十分之一。阿拉伯的悲剧,从这一刻起就写在了罗马的征服计划书上。

阿拉伯的阴影:从“趁火打劫”到“猎物”(8世纪末-9世纪初)

罗阿战争后,阿拉伯人虽占据了大马士革以东的土地,却始终活在罗马的蒸汽阴影下。他们看着罗马的铁轨一点点向东延伸,蒸汽投石机的射程越来越远,却对那些“铁疙瘩”毫无办法——智慧宫里的蒸汽机残骸仍在蒙尘,骑兵的弯刀砍不断铁轨,骆驼商队跑不过蒸汽机车。

更致命的是,他们成了罗马奴隶市场的“优质货源”。阿拉伯人的黑发、橄榄色皮肤,在罗马贵族眼中是“比日耳曼人更罕见的藏品”;而战场上被俘的阿拉伯士兵,因其体格健壮,常被“零件作坊”挑中。罗马边境的“猎头队”开始频繁越境,袭击阿拉伯村庄,将男人、女人、孩童像牲口一样塞进铁路货车,运往亚平宁半岛。这种掠夺比战争更隐蔽,却更蚀骨——阿拉伯的人口在十年间减少了15%,村庄变成废墟,红海沿岸的商路因没人手而荒废。他们终于明白,罗马当年的割地求和不是结束,而是以另一种方式开始的征服。

东方的困局:工业化的代价与人口贸易的暗流(9-10世纪)

唐朝仿制出蒸汽机后,并未迎来想象中的盛世。到了宋朝,江南的纺织厂昼夜轰鸣,蒸汽机车在铁轨上穿梭,粮食产量因机械灌溉而激增——但人口也跟着疯长,十年间突破了1亿。土地不够分,粮食不够吃,弃婴成了普遍现象:汴京的护城河下,清晨总能漂着被麻布包裹的婴孩;临安的贫民窟里,父母为了活命,不得不将孩子卖给穿绸衫的人。

牙婆、牙公像苍蝇般聚集在弃婴塔旁,他们手里的账本记着“货色”:男婴强健的能卖去矿场,女婴清秀的能卖去工坊。而这些人口的最终流向,竟与遥远的罗马有关——当罗马发现直接远征远东成本太高时,宋朝与辽国的“人口贩子”成了最好的中间商。辽宋边境的战俘、监狱里的囚犯、被弃的婴孩,经牙人之手,通过海上丝绸之路运到红海,再由阿拉伯中间商转卖给罗马的“零件作坊”和贵族府邸。

宋朝的皇帝看着蒸汽机车带来的税收,对人口贩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辽国的将军用战俘换罗马的铁制铠甲,填补军费缺口。东方的工业化没有带来福祉,反而催生了更庞大的人口贸易网络——罗马放弃了征服远东,却用金币买下了这里的人口,效率比军队掠夺高得多。

世界的裂痕:9世纪末的图景

- 罗马的蒸汽列车在近东的沙漠边缘奔驰,车厢里塞满了阿拉伯奴隶,铁轨旁的立柱上钉着反抗者的头颅,元老院正筹划着“第二次罗阿战争”,目标是将阿拉伯变成“永恒的奴隶猎场”;

- 阿拉伯的城市上空飘着黑旗,幸存的人们组成“复仇者”游击队,用简陋的火药罐袭击罗马的铁路桥,却总在蒸汽骑兵的冲锋下溃散;

- 宋朝的蒸汽船与罗马的商船在印度洋相遇,前者满载着丝绸和瓷器,后者则在舱底藏着从东方买来的奴隶——交易在甲板上完成,金币叮当作响,没人去看舱底那些绝望的眼睛。

罗唐、罗阿战争的硝烟早已散尽,但它们催生的奴隶制畸变、工业化代价、人口贸易网络,却像一张无形的网,将近东、中东、远东牢牢缠在一起。这不是一个文明进步的世界,而是一个被铁、血与金币扭曲的世界——罗马的仇恨,阿拉伯的血泪,东方的困局,在蒸汽与火药的余烬中,酝酿着下一场更大的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