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年我吹牛敢娶“母老虎”村花，次日就被她堵了：不娶就扒了你！

7年我吹牛敢娶“母老虎”村花，次日就被她堵了：不娶就扒了你！

言情·现代·家庭

大晖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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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家明！你给我站住！”

一声清脆又带着火气的女声，像鞭子一样抽在我后背上。

我浑身一激灵，脚步下意识就想跑。

“再跑一步，我今天就让你在全村人面前光屁股！”

这下，我的腿像灌了铅，死死钉在了村口的土路上。

我慢慢转过身，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堵住我的人，正是我们十里八乡出了名的“母老虎”，也是我们村的村花——范英红。

她今天穿了件红格子衬衫，两条乌黑的大辫子垂在胸前，皮肤白皙，眼睛又大又亮。

明明是好看的模样，可那双眼睛里此刻燃烧的怒火，让我从头皮麻到脚底。

她几步走到我面前，高挑的身影带着一股压迫感。

“你昨天晚上，在张二狗家，都吹什么牛了？”

她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冰雹子砸在我心上。

我的心“咯噔”一下，暗道不好。

昨晚跟村里几个光棍喝酒，喝高了，他们起哄说谁敢娶范英红，我就拍着胸脯吹牛：“范英红咋了？”

“不就是凶点？”

“只要她敢嫁，我就敢娶！”

没想到，这话传得这么快！

“我……我没说啥啊……”

我眼神躲闪，不敢看她。

“没说啥？”

范英红冷笑一声，突然上前一步，一把揪住了我的衣领，“许家明，你小子长能耐了啊？”

“敢拿我范英红寻开心？”

她的脸离我不到一尺，我甚至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肥皂香，可我只觉得脖子发凉。

“没……没有！”

“英红，你听错了，肯定是张二狗他们瞎传！”

我赶紧辩解。

“我听错了？”

范英红眼睛一眯，手上力道加大，“好几个都听见了！”

“说你豪言壮语，要娶我过门？”

周围已经有几个早起下地的村民围了过来，对着我们指指点点。

我的脸“刷”一下就红了，又臊又怕。

“你……”

范英红看着我这怂样，怒极反笑，“行，许家明，既然你这么‘敢娶’，我今天就给你个机会！”

她松开我的衣领，双手叉腰，声音陡然拔高，确保周围的人都能听见：

“许家明！你昨天说要娶我，这话算不算数？”

我吓得魂飞魄散，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不敢认了？”

范英红眼神变得凌厉，“许家明！我今天就把话撂这儿！”

“你要是敢不认账，不敢娶我，我现在，立刻，就在这儿——扒了你的裤子！”

“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敢’！”

说着，她真就朝我的裤腰带伸出了手。

“啊！我娶！我娶还不行吗！”

我吓得尖叫一声，闭着眼睛吼了出来。

整个村口，瞬间一片死寂。

01.

我叫许家明，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就回了我们靠山屯。

87年的农村，日子过得紧巴巴，除了下地，年轻小伙最大的乐子就是凑一起喝酒吹牛。

范英红是我们村的异类。

她家成分不好，爹妈又老实巴交，可她偏偏长得水灵，性格却泼辣得像只小辣椒。

村里谁家地被占了，谁家媳妇被欺负了，只要她遇上，保管第一个冲上去理论。

久而久之，“母老虎”的名声就传开了。

好看是真好看，可也是真没人敢惹。

村里的小伙子，背地里叫她“村花”，当面却连大气都不敢喘。

我跟她？

以前基本没交集。

我就是个普通庄稼汉，见了她也绕道走。

昨晚，我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

张二狗他们几个，喝了几口猫尿，就拿范英红开涮。

“哎，你们说，谁要是把范英红娶回家，那晚上不得跪搓衣板啊？”

“哈哈哈，就她那脾气，谁敢要？”

“娶回来供着吗？”

我听着他们笑，心里也痒痒。

不知道是酒精壮胆，还是虚荣心作祟，我“啪”一拍桌子：“有啥不敢的？”

“女人嘛，不就是用来疼的？”

“她再凶，还能凶过道理去？”

“我说，只要她敢嫁，我就敢娶！”

话一出口，我就有点后悔，但看着大伙儿震惊又佩服的眼神，那点后悔立马被飘飘然取代了。

谁知道，一觉醒来，牛皮吹破了天，还直接砸到了我自己头上。

此刻，我魂不守舍地往家走，范英红那句“我娶”还在耳边回响，村口那些村民的眼神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

完了，这下全村都知道了。

一进家门，我爹正蹲在院子里编筐，我妈在喂鸡。

“爹，妈……”

我声音小的跟蚊子哼哼似的。

我妈直起身子，看见我丢了魂的样子，皱眉道：“家明，你咋了？”

“大清早的脸白得跟纸一样？”

我爹也抬起头，看了我一眼。

我还没想好怎么说，我邻居王大娘就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嗓门大得能掀翻屋顶：“哎呦喂！老许家大哥大嫂！”

“恭喜啊！”

“你们家家明有本事，要把咱们村的‘母老虎’娶进门啦！”

“啪嗒！”

我爹手里的竹篾断了。

我妈手里的鸡食盆子“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王家的，你……你胡说啥呢？”

我妈哆哆嗦嗦地问。

“我哪胡说啦？”

“刚才在村口，范英红亲口问的，家明亲口答应的！”

“全村都听见了！”

“范英红说，家明要是不娶，就当场扒了他裤子呢！”

王大娘说得绘声绘色，唾沫横飞。

我爹的脸瞬间黑成了锅底，猛地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你个……你个混账东西！”

“你给我说清楚！”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吓得一哆嗦，腿一软，差点跪下。

我们家，在村里也算老实本分的人家，最看重的就是脸面。

我爹这辈子最怕的就是惹是生非。

现在我惹上的，还是全村最不好惹的范英红，这简直是要了我爹的老命。

我妈已经急得眼圈都红了：“家明啊，你快说啊！”

“那范英红是好惹的吗？”

“你怎么就……就答应了呢？”

我看着爹妈焦急又愤怒的脸，心里又是后悔又是害怕，把昨晚喝酒吹牛到今天早上被堵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

“混账！”

“你个不成器的东西！”

我爹气得浑身发抖，抄起墙角的扫帚疙瘩就朝我抡了过来，“我打死你这个惹祸精！”

02.

我爹的扫帚疙瘩到底没落下来，被我妈死死抱住了。

“他爹！你打死他有啥用啊！”

“现在是想办法的时候！”

我妈哭着喊。

我爹喘着粗气，把扫帚一扔，一屁股坐在小板凳上，捂着脸不出声了。

整个院子，陷入了一片沉寂，只有我妈压抑的哭声。

“妈，爹，这事……这事也不能全怪我，”我小声嘟囔，“是范英红逼我的……”

“闭嘴！”

我爹猛地抬头，眼睛通红，“你吹牛的时候咋不想想后果？”

“现在知道怕了？”

“晚了！”

这天上午，我们家就像笼罩在乌云底下。

我爹饭也没吃，就在院子里抽闷烟，一口接一口，烟雾缭绕里，是他紧锁的眉头。

我妈则唉声叹气，一会儿念念叨叨说范英红家成分不好，一会儿又担心范英红那脾气娶进门会闹得鸡犬不宁，说着说着，眼泪又下来了。

“彩礼钱咋办啊？”

我妈突然想到一个现实问题，“她家虽然穷，可范英红那性子，要是知道我们不想娶，指不定要多少钱才能摆平呢！”

87年的农村，彩礼虽然不像后来那么夸张，但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我们家底子薄，供我读完高中就差不多了，哪还有闲钱。

“钱？”

“我一分钱都没有！”

我爹把烟头狠狠摁在地上，“他自己惹的祸，让他自己想办法！”

我知道我爹说的是气话，但心里还是凉飕飕的。

中午，我实在待不下去，想溜出去躲躲清静。

刚走到胡同口，就碰上了张二狗他们几个。

他们看见我，眼神躲躲闪闪，想笑又不敢笑。

“家……家明哥，听说……听说你真要把范英红娶了？”

张二狗憋了半天，问了一句。

我脸一黑：“滚！”

我现在看见他们就来气，要不是他们起哄，我能吹那牛吗？

他们看我发火，也不敢多说，灰溜溜地跑了。

我一个人在村子周围瞎晃荡，心里乱成一锅粥。

娶范英红？

我一想到她今天早上那凶悍的样子就打怵。

不娶？

她真能干出当众扒我裤子的事！

这脸丢不起啊！

正烦着，一抬头，看见范英红挑着一担水，从河边走过来。

她走路腰板挺直，步伐稳健，不像村里其他姑娘那样扭捏。

阳光照在她脸上，汗珠晶莹，那股子英气和好看，让我心跳漏了一拍。

但我立马又想起了“母老虎”的外号，赶紧低下头，想绕开走。

“站住！”

又是这声！

我怎么就这么倒霉！

我硬着头皮停下。

范英红把水桶放下，走到我面前。

“躲什么？”

她问。

“没……没躲。”

“那你低着头干嘛？”

“怕我吃了你？”

她嘴角带着一丝嘲讽。

我抬起头，鼓起勇气说：“英红，今天早上的事……是个误会。”

“我昨天喝多了，胡说八道的，你别当真。”

范英红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冷了下来。

“误会？”

她声音也冷了，“许家明，全村人都听见了，现在你跟我说是误会？”

“我……我赔礼道歉还不行吗？”

“你要打要骂都行，就是……这婚事……”

“不行！”

范英红斩钉截铁，“我范英红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么耍过！”

“你说娶就娶，说不娶就不娶，把我当什么了？”

她盯着我，一字一句地说：“许家明，我告诉你，这婚，你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

“你要是敢反悔，我就天天去你家门口堵着！”

“让你家鸡犬不宁！”

说完，她挑起水桶，看也不看我一眼，径直走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下是真完了。

这个女人，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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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现代·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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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清脆又带着火气的女声，像鞭子一样抽在我后背上。

我浑身一激灵，脚步下意识就想跑。

“再跑一步，我今天就让你在全村人面前光屁股！”

这下，我的腿像灌了铅，死死钉在了村口的土路上。

我慢慢转过身，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堵住我的人，正是我们十里八乡出了名的“母老虎”，也是我们村的村花——范英红。

她今天穿了件红格子衬衫，两条乌黑的大辫子垂在胸前，皮肤白皙，眼睛又大又亮。

明明是好看的模样，可那双眼睛里此刻燃烧的怒火，让我从头皮麻到脚底。

她几步走到我面前，高挑的身影带着一股压迫感。

“你昨天晚上，在张二狗家，都吹什么牛了？”

她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冰雹子砸在我心上。

我的心“咯噔”一下，暗道不好。

昨晚跟村里几个光棍喝酒，喝高了，他们起哄说谁敢娶范英红，我就拍着胸脯吹牛：“范英红咋了？”

“不就是凶点？”

“只要她敢嫁，我就敢娶！”

没想到，这话传得这么快！

“我……我没说啥啊……”

我眼神躲闪，不敢看她。

“没说啥？”

范英红冷笑一声，突然上前一步，一把揪住了我的衣领，“许家明，你小子长能耐了啊？”

“敢拿我范英红寻开心？”

她的脸离我不到一尺，我甚至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肥皂香，可我只觉得脖子发凉。

“没……没有！”

“英红，你听错了，肯定是张二狗他们瞎传！”

我赶紧辩解。

“我听错了？”

范英红眼睛一眯，手上力道加大，“好几个都听见了！”

“说你豪言壮语，要娶我过门？”

周围已经有几个早起下地的村民围了过来，对着我们指指点点。

我的脸“刷”一下就红了，又臊又怕。

“你……”

范英红看着我这怂样，怒极反笑，“行，许家明，既然你这么‘敢娶’，我今天就给你个机会！”

她松开我的衣领，双手叉腰，声音陡然拔高，确保周围的人都能听见：

“许家明！你昨天说要娶我，这话算不算数？”

我吓得魂飞魄散，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不敢认了？”

范英红眼神变得凌厉，“许家明！我今天就把话撂这儿！”

“你要是敢不认账，不敢娶我，我现在，立刻，就在这儿——扒了你的裤子！”

“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敢’！”

说着，她真就朝我的裤腰带伸出了手。

“啊！我娶！我娶还不行吗！”

我吓得尖叫一声，闭着眼睛吼了出来。

整个村口，瞬间一片死寂。

01.

我叫许家明，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就回了我们靠山屯。

87年的农村，日子过得紧巴巴，除了下地，年轻小伙最大的乐子就是凑一起喝酒吹牛。

范英红是我们村的异类。

她家成分不好，爹妈又老实巴交，可她偏偏长得水灵，性格却泼辣得像只小辣椒。

村里谁家地被占了，谁家媳妇被欺负了，只要她遇上，保管第一个冲上去理论。

久而久之，“母老虎”的名声就传开了。

好看是真好看，可也是真没人敢惹。

村里的小伙子，背地里叫她“村花”，当面却连大气都不敢喘。

我跟她？

以前基本没交集。

我就是个普通庄稼汉，见了她也绕道走。

昨晚，我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

张二狗他们几个，喝了几口猫尿，就拿范英红开涮。

“哎，你们说，谁要是把范英红娶回家，那晚上不得跪搓衣板啊？”

“哈哈哈，就她那脾气，谁敢要？”

“娶回来供着吗？”

我听着他们笑，心里也痒痒。

不知道是酒精壮胆，还是虚荣心作祟，我“啪”一拍桌子：“有啥不敢的？”

“女人嘛，不就是用来疼的？”

“她再凶，还能凶过道理去？”

“我说，只要她敢嫁，我就敢娶！”

话一出口，我就有点后悔，但看着大伙儿震惊又佩服的眼神，那点后悔立马被飘飘然取代了。

谁知道，一觉醒来，牛皮吹破了天，还直接砸到了我自己头上。

此刻，我魂不守舍地往家走，范英红那句“我娶”还在耳边回响，村口那些村民的眼神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

完了，这下全村都知道了。

一进家门，我爹正蹲在院子里编筐，我妈在喂鸡。

“爹，妈……”

我声音小的跟蚊子哼哼似的。

我妈直起身子，看见我丢了魂的样子，皱眉道：“家明，你咋了？”

“大清早的脸白得跟纸一样？”

我爹也抬起头，看了我一眼。

我还没想好怎么说，我邻居王大娘就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嗓门大得能掀翻屋顶：“哎呦喂！老许家大哥大嫂！”

“恭喜啊！”

“你们家家明有本事，要把咱们村的‘母老虎’娶进门啦！”

“啪嗒！”

我爹手里的竹篾断了。

我妈手里的鸡食盆子“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王家的，你……你胡说啥呢？”

我妈哆哆嗦嗦地问。

“我哪胡说啦？”

“刚才在村口，范英红亲口问的，家明亲口答应的！”

“全村都听见了！”

“范英红说，家明要是不娶，就当场扒了他裤子呢！”

王大娘说得绘声绘色，唾沫横飞。

我爹的脸瞬间黑成了锅底，猛地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你个……你个混账东西！”

“你给我说清楚！”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吓得一哆嗦，腿一软，差点跪下。

我们家，在村里也算老实本分的人家，最看重的就是脸面。

我爹这辈子最怕的就是惹是生非。

现在我惹上的，还是全村最不好惹的范英红，这简直是要了我爹的老命。

我妈已经急得眼圈都红了：“家明啊，你快说啊！”

“那范英红是好惹的吗？”

“你怎么就……就答应了呢？”

我看着爹妈焦急又愤怒的脸，心里又是后悔又是害怕，把昨晚喝酒吹牛到今天早上被堵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

“混账！”

“你个不成器的东西！”

我爹气得浑身发抖，抄起墙角的扫帚疙瘩就朝我抡了过来，“我打死你这个惹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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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我爹的扫帚疙瘩到底没落下来，被我妈死死抱住了。

“他爹！你打死他有啥用啊！”

“现在是想办法的时候！”

我妈哭着喊。

我爹喘着粗气，把扫帚一扔，一屁股坐在小板凳上，捂着脸不出声了。

整个院子，陷入了一片沉寂，只有我妈压抑的哭声。

“妈，爹，这事……这事也不能全怪我，”我小声嘟囔，“是范英红逼我的……”

“闭嘴！”

我爹猛地抬头，眼睛通红，“你吹牛的时候咋不想想后果？”

“现在知道怕了？”

“晚了！”

这天上午，我们家就像笼罩在乌云底下。

我爹饭也没吃，就在院子里抽闷烟，一口接一口，烟雾缭绕里，是他紧锁的眉头。

我妈则唉声叹气，一会儿念念叨叨说范英红家成分不好，一会儿又担心范英红那脾气娶进门会闹得鸡犬不宁，说着说着，眼泪又下来了。

“彩礼钱咋办啊？”

我妈突然想到一个现实问题，“她家虽然穷，可范英红那性子，要是知道我们不想娶，指不定要多少钱才能摆平呢！”

87年的农村，彩礼虽然不像后来那么夸张，但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我们家底子薄，供我读完高中就差不多了，哪还有闲钱。

“钱？”

“我一分钱都没有！”

我爹把烟头狠狠摁在地上，“他自己惹的祸，让他自己想办法！”

我知道我爹说的是气话，但心里还是凉飕飕的。

中午，我实在待不下去，想溜出去躲躲清静。

刚走到胡同口，就碰上了张二狗他们几个。

他们看见我，眼神躲躲闪闪，想笑又不敢笑。

“家……家明哥，听说……听说你真要把范英红娶了？”

张二狗憋了半天，问了一句。

我脸一黑：“滚！”

我现在看见他们就来气，要不是他们起哄，我能吹那牛吗？

他们看我发火，也不敢多说，灰溜溜地跑了。

我一个人在村子周围瞎晃荡，心里乱成一锅粥。

娶范英红？

我一想到她今天早上那凶悍的样子就打怵。

不娶？

她真能干出当众扒我裤子的事！

这脸丢不起啊！

正烦着，一抬头，看见范英红挑着一担水，从河边走过来。

她走路腰板挺直，步伐稳健，不像村里其他姑娘那样扭捏。

阳光照在她脸上，汗珠晶莹，那股子英气和好看，让我心跳漏了一拍。

但我立马又想起了“母老虎”的外号，赶紧低下头，想绕开走。

“站住！”

又是这声！

我怎么就这么倒霉！

我硬着头皮停下。

范英红把水桶放下，走到我面前。

“躲什么？”

她问。

“没……没躲。”

“那你低着头干嘛？”

“怕我吃了你？”

她嘴角带着一丝嘲讽。

我抬起头，鼓起勇气说：“英红，今天早上的事……是个误会。”

“我昨天喝多了，胡说八道的，你别当真。”

范英红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冷了下来。

“误会？”

她声音也冷了，“许家明，全村人都听见了，现在你跟我说是误会？”

“我……我赔礼道歉还不行吗？”

“你要打要骂都行，就是……这婚事……”

“不行！”

范英红斩钉截铁，“我范英红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么耍过！”

“你说娶就娶，说不娶就不娶，把我当什么了？”

她盯着我，一字一句地说：“许家明，我告诉你，这婚，你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

“你要是敢反悔，我就天天去你家门口堵着！”

“让你家鸡犬不宁！”

说完，她挑起水桶，看也不看我一眼，径直走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下是真完了。

这个女人，说到做到。

03.

范英红说到做到，这话一点不假。

从那天起，她真的开始“缠”上我了。

我去下地，她扛着锄头跟在我后面，美其名曰“看看未来老公干活利索不利索”。

我去赶集，她挎着篮子走在我旁边，看见熟人就大声打招呼：“婶子，买菜呢？”

“这是我对象许家明！”

我躲在家里不出门，她就在我家院墙外喊：“许家明，出来晒晒太阳啊！”

“别闷坏了！”

她声音洪亮，半个村子都能听见。

我家门口，渐渐成了村里人看热闹的新据点。

我爹气得脸都绿了，好几次想冲出去骂人，都被我妈死死拉住。

“你骂有啥用？”

“她一个女的，又是那脾气，跟她吵起来，丢的是咱们家的脸！”

我妈愁得头发都快白了。

最让我受不了的是，她开始插手我家的事了。

有天中午，我妈炖了只老母鸡，刚端上桌，范英红就推门进来了。

“婶子，炖鸡呢？”

“真香！”

她一点不客气，自己拿了碗筷就坐下。

我爹我妈脸都僵了。

范英红像没看见似的，夹起一个大鸡腿就啃，边啃边说：“婶子你这手艺真好，就是盐放得有点多了，以后得注意点。”

“还有这柴火，太湿了，烟大，回头我上山给你们砍点干的。”

我爹“啪”的一声把筷子重重撂在桌上。

范英红抬眼看了他一下，继续啃鸡腿，仿佛在说：我就这样，你能咋地？

我爹气得胸口起伏，最终还是没发作。

吃完饭，她还真就去厨房，把我妈刚洗好的碗又冲了一遍：“婶子，你看你这碗，边上还有油呢！”

“得用热水烫烫才干净！”

我妈站在旁边，尴尬得手都不知道往哪放。

金钱方面，她也开始“管”了。

村里收电费，我去交钱，她不知从哪冒出来，一把抢过我手里的钱：“交什么交？”

“上个月的电表数我记着呢，根本没用这么多！”

“肯定是电工算错了，我找他去！”

她风风火火地就跑了，留下我在原地目瞪口呆。

没过一会儿，她拿着找回来的几毛钱回来，得意地塞给我：“看吧，我就说算错了！”

“以后这钱啊，得省着点花，过日子得精打细算！”

她俨然把自己当成了这个家的女主人。

村里的风言风语更多了。

有人说我走了狗屎运，白捡个漂亮媳妇。

有人说我倒了八辈子霉，娶了个“母老虎”管家婆。

更多的人，是抱着看戏的心态，等着看我们许家怎么收场。

我感觉自己就像个木偶，被范英红的线牵着，怎么都挣脱不了。

我开始失眠，整夜整夜睡不着，想着怎么才能摆脱这个局面。

7年我吹牛敢娶“母老虎”村花，次日就被她堵了：不娶就扒了你！

言情·现代·家庭

大晖说事

本故事12分钟读完9.3万人在看

关注

“许家明！你给我站住！”

一声清脆又带着火气的女声，像鞭子一样抽在我后背上。

我浑身一激灵，脚步下意识就想跑。

“再跑一步，我今天就让你在全村人面前光屁股！”

这下，我的腿像灌了铅，死死钉在了村口的土路上。

我慢慢转过身，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堵住我的人，正是我们十里八乡出了名的“母老虎”，也是我们村的村花——范英红。

她今天穿了件红格子衬衫，两条乌黑的大辫子垂在胸前，皮肤白皙，眼睛又大又亮。

明明是好看的模样，可那双眼睛里此刻燃烧的怒火，让我从头皮麻到脚底。

她几步走到我面前，高挑的身影带着一股压迫感。

“你昨天晚上，在张二狗家，都吹什么牛了？”

她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冰雹子砸在我心上。

我的心“咯噔”一下，暗道不好。

昨晚跟村里几个光棍喝酒，喝高了，他们起哄说谁敢娶范英红，我就拍着胸脯吹牛：“范英红咋了？”

“不就是凶点？”

“只要她敢嫁，我就敢娶！”

没想到，这话传得这么快！

“我……我没说啥啊……”

我眼神躲闪，不敢看她。

“没说啥？”

范英红冷笑一声，突然上前一步，一把揪住了我的衣领，“许家明，你小子长能耐了啊？”

“敢拿我范英红寻开心？”

她的脸离我不到一尺，我甚至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肥皂香，可我只觉得脖子发凉。

“没……没有！”

“英红，你听错了，肯定是张二狗他们瞎传！”

我赶紧辩解。

“我听错了？”

范英红眼睛一眯，手上力道加大，“好几个都听见了！”

“说你豪言壮语，要娶我过门？”

周围已经有几个早起下地的村民围了过来，对着我们指指点点。

我的脸“刷”一下就红了，又臊又怕。

“你……”

范英红看着我这怂样，怒极反笑，“行，许家明，既然你这么‘敢娶’，我今天就给你个机会！”

她松开我的衣领，双手叉腰，声音陡然拔高，确保周围的人都能听见：

“许家明！你昨天说要娶我，这话算不算数？”

我吓得魂飞魄散，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不敢认了？”

范英红眼神变得凌厉，“许家明！我今天就把话撂这儿！”

“你要是敢不认账，不敢娶我，我现在，立刻，就在这儿——扒了你的裤子！”

“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敢’！”

说着，她真就朝我的裤腰带伸出了手。

“啊！我娶！我娶还不行吗！”

我吓得尖叫一声，闭着眼睛吼了出来。

整个村口，瞬间一片死寂。

01.

我叫许家明，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就回了我们靠山屯。

87年的农村，日子过得紧巴巴，除了下地，年轻小伙最大的乐子就是凑一起喝酒吹牛。

范英红是我们村的异类。

她家成分不好，爹妈又老实巴交，可她偏偏长得水灵，性格却泼辣得像只小辣椒。

村里谁家地被占了，谁家媳妇被欺负了，只要她遇上，保管第一个冲上去理论。

久而久之，“母老虎”的名声就传开了。

好看是真好看，可也是真没人敢惹。

村里的小伙子，背地里叫她“村花”，当面却连大气都不敢喘。

我跟她？

以前基本没交集。

我就是个普通庄稼汉，见了她也绕道走。

昨晚，我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

张二狗他们几个，喝了几口猫尿，就拿范英红开涮。

“哎，你们说，谁要是把范英红娶回家，那晚上不得跪搓衣板啊？”

“哈哈哈，就她那脾气，谁敢要？”

“娶回来供着吗？”

我听着他们笑，心里也痒痒。

不知道是酒精壮胆，还是虚荣心作祟，我“啪”一拍桌子：“有啥不敢的？”

“女人嘛，不就是用来疼的？”

“她再凶，还能凶过道理去？”

“我说，只要她敢嫁，我就敢娶！”

话一出口，我就有点后悔，但看着大伙儿震惊又佩服的眼神，那点后悔立马被飘飘然取代了。

谁知道，一觉醒来，牛皮吹破了天，还直接砸到了我自己头上。

此刻，我魂不守舍地往家走，范英红那句“我娶”还在耳边回响，村口那些村民的眼神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

完了，这下全村都知道了。

一进家门，我爹正蹲在院子里编筐，我妈在喂鸡。

“爹，妈……”

我声音小的跟蚊子哼哼似的。

我妈直起身子，看见我丢了魂的样子，皱眉道：“家明，你咋了？”

“大清早的脸白得跟纸一样？”

我爹也抬起头，看了我一眼。

我还没想好怎么说，我邻居王大娘就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嗓门大得能掀翻屋顶：“哎呦喂！老许家大哥大嫂！”

“恭喜啊！”

“你们家家明有本事，要把咱们村的‘母老虎’娶进门啦！”

“啪嗒！”

我爹手里的竹篾断了。

我妈手里的鸡食盆子“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王家的，你……你胡说啥呢？”

我妈哆哆嗦嗦地问。

“我哪胡说啦？”

“刚才在村口，范英红亲口问的，家明亲口答应的！”

“全村都听见了！”

“范英红说，家明要是不娶，就当场扒了他裤子呢！”

王大娘说得绘声绘色，唾沫横飞。

我爹的脸瞬间黑成了锅底，猛地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你个……你个混账东西！”

“你给我说清楚！”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吓得一哆嗦，腿一软，差点跪下。

我们家，在村里也算老实本分的人家，最看重的就是脸面。

我爹这辈子最怕的就是惹是生非。

现在我惹上的，还是全村最不好惹的范英红，这简直是要了我爹的老命。

我妈已经急得眼圈都红了：“家明啊，你快说啊！”

“那范英红是好惹的吗？”

“你怎么就……就答应了呢？”

我看着爹妈焦急又愤怒的脸，心里又是后悔又是害怕，把昨晚喝酒吹牛到今天早上被堵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

“混账！”

“你个不成器的东西！”

我爹气得浑身发抖，抄起墙角的扫帚疙瘩就朝我抡了过来，“我打死你这个惹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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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我爹的扫帚疙瘩到底没落下来，被我妈死死抱住了。

“他爹！你打死他有啥用啊！”

“现在是想办法的时候！”

我妈哭着喊。

我爹喘着粗气，把扫帚一扔，一屁股坐在小板凳上，捂着脸不出声了。

整个院子，陷入了一片沉寂，只有我妈压抑的哭声。

“妈，爹，这事……这事也不能全怪我，”我小声嘟囔，“是范英红逼我的……”

“闭嘴！”

我爹猛地抬头，眼睛通红，“你吹牛的时候咋不想想后果？”

“现在知道怕了？”

“晚了！”

这天上午，我们家就像笼罩在乌云底下。

我爹饭也没吃，就在院子里抽闷烟，一口接一口，烟雾缭绕里，是他紧锁的眉头。

我妈则唉声叹气，一会儿念念叨叨说范英红家成分不好，一会儿又担心范英红那脾气娶进门会闹得鸡犬不宁，说着说着，眼泪又下来了。

“彩礼钱咋办啊？”

我妈突然想到一个现实问题，“她家虽然穷，可范英红那性子，要是知道我们不想娶，指不定要多少钱才能摆平呢！”

87年的农村，彩礼虽然不像后来那么夸张，但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我们家底子薄，供我读完高中就差不多了，哪还有闲钱。

“钱？”

“我一分钱都没有！”

我爹把烟头狠狠摁在地上，“他自己惹的祸，让他自己想办法！”

我知道我爹说的是气话，但心里还是凉飕飕的。

中午，我实在待不下去，想溜出去躲躲清静。

刚走到胡同口，就碰上了张二狗他们几个。

他们看见我，眼神躲躲闪闪，想笑又不敢笑。

“家……家明哥，听说……听说你真要把范英红娶了？”

张二狗憋了半天，问了一句。

我脸一黑：“滚！”

我现在看见他们就来气，要不是他们起哄，我能吹那牛吗？

他们看我发火，也不敢多说，灰溜溜地跑了。

我一个人在村子周围瞎晃荡，心里乱成一锅粥。

娶范英红？

我一想到她今天早上那凶悍的样子就打怵。

不娶？

她真能干出当众扒我裤子的事！

这脸丢不起啊！

正烦着，一抬头，看见范英红挑着一担水，从河边走过来。

她走路腰板挺直，步伐稳健，不像村里其他姑娘那样扭捏。

阳光照在她脸上，汗珠晶莹，那股子英气和好看，让我心跳漏了一拍。

但我立马又想起了“母老虎”的外号，赶紧低下头，想绕开走。

“站住！”

又是这声！

我怎么就这么倒霉！

我硬着头皮停下。

范英红把水桶放下，走到我面前。

“躲什么？”

她问。

“没……没躲。”

“那你低着头干嘛？”

“怕我吃了你？”

她嘴角带着一丝嘲讽。

我抬起头，鼓起勇气说：“英红，今天早上的事……是个误会。”

“我昨天喝多了，胡说八道的，你别当真。”

范英红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冷了下来。

“误会？”

她声音也冷了，“许家明，全村人都听见了，现在你跟我说是误会？”

“我……我赔礼道歉还不行吗？”

“你要打要骂都行，就是……这婚事……”

“不行！”

范英红斩钉截铁，“我范英红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么耍过！”

“你说娶就娶，说不娶就不娶，把我当什么了？”

她盯着我，一字一句地说：“许家明，我告诉你，这婚，你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

“你要是敢反悔，我就天天去你家门口堵着！”

“让你家鸡犬不宁！”

说完，她挑起水桶，看也不看我一眼，径直走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下是真完了。

这个女人，说到做到。

03.

范英红说到做到，这话一点不假。

从那天起，她真的开始“缠”上我了。

我去下地，她扛着锄头跟在我后面，美其名曰“看看未来老公干活利索不利索”。

我去赶集，她挎着篮子走在我旁边，看见熟人就大声打招呼：“婶子，买菜呢？”

“这是我对象许家明！”

我躲在家里不出门，她就在我家院墙外喊：“许家明，出来晒晒太阳啊！”

“别闷坏了！”

她声音洪亮，半个村子都能听见。

我家门口，渐渐成了村里人看热闹的新据点。

我爹气得脸都绿了，好几次想冲出去骂人，都被我妈死死拉住。

“你骂有啥用？”

“她一个女的，又是那脾气，跟她吵起来，丢的是咱们家的脸！”

我妈愁得头发都快白了。

最让我受不了的是，她开始插手我家的事了。

有天中午，我妈炖了只老母鸡，刚端上桌，范英红就推门进来了。

“婶子，炖鸡呢？”

“真香！”

她一点不客气，自己拿了碗筷就坐下。

我爹我妈脸都僵了。

范英红像没看见似的，夹起一个大鸡腿就啃，边啃边说：“婶子你这手艺真好，就是盐放得有点多了，以后得注意点。”

“还有这柴火，太湿了，烟大，回头我上山给你们砍点干的。”

我爹“啪”的一声把筷子重重撂在桌上。

范英红抬眼看了他一下，继续啃鸡腿，仿佛在说：我就这样，你能咋地？

我爹气得胸口起伏，最终还是没发作。

吃完饭，她还真就去厨房，把我妈刚洗好的碗又冲了一遍：“婶子，你看你这碗，边上还有油呢！”

“得用热水烫烫才干净！”

我妈站在旁边，尴尬得手都不知道往哪放。

金钱方面，她也开始“管”了。

村里收电费，我去交钱，她不知从哪冒出来，一把抢过我手里的钱：“交什么交？”

“上个月的电表数我记着呢，根本没用这么多！”

“肯定是电工算错了，我找他去！”

她风风火火地就跑了，留下我在原地目瞪口呆。

没过一会儿，她拿着找回来的几毛钱回来，得意地塞给我：“看吧，我就说算错了！”

“以后这钱啊，得省着点花，过日子得精打细算！”

她俨然把自己当成了这个家的女主人。

村里的风言风语更多了。

有人说我走了狗屎运，白捡个漂亮媳妇。

有人说我倒了八辈子霉，娶了个“母老虎”管家婆。

更多的人，是抱着看戏的心态，等着看我们许家怎么收场。

我感觉自己就像个木偶，被范英红的线牵着，怎么都挣脱不了。

我开始失眠，整夜整夜睡不着，想着怎么才能摆脱这个局面。

04.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我爹病倒了。

被范英红这么一闹，加上村里人的指指点点，我爹本来就血压高，这下直接气得卧床不起了。

请了镇上的医生来看，说是气急攻心，得好好静养，不能再受刺激。

范英红提着一篮子鸡蛋来看我爹。

她一进门，我爹就把脸转向墙里，不搭理她。

“叔，您别生气了，身体要紧。”

范英红把鸡蛋放下，声音难得地温和了一些。

我爹冷哼一声。

“我知道您对我有看法，”范英红说，“但许家明那天吹牛是事实，我一个姑娘家，名声要紧，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那你就非得把我儿子往死里逼吗？”

我妈忍不住哭道，“你看看你把他逼成啥样了？”

“把我们家闹成啥样了？”

范英红沉默了一下，说：“婶子，我知道现在这样不好看。”

“但事已至此，只有结婚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结了婚，外面的风言风语自然就停了。”

“结婚？”

“谁要跟你结婚！”

我爹猛地转过头，撑着身子坐起来，指着范英红，“你死了这条心！”

“我们许家，就是打光棍，也绝不娶你这样的女人进门！”

这话说的太重了。

范英红的脸瞬间白了，但随即，一股更强的怒火涌了上来。

“不娶？”

她冷笑起来，“许叔，这话可不是您说了算！”

“得问问您儿子！”

她猛地转向我，眼神像刀子一样：“许家明！你今天给我句痛快话！”

“这婚，你到底是结还是不结！”

我看着病床上的我爹，看着旁边哭泣的我妈，再看看眼前咄咄逼人的范英红，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所有的屈辱、愤怒、害怕，瞬间爆发了。

“不结！”

“我说什么也不结！”

我冲着她吼道，“范英红！你别逼人太甚！”

“我告诉你，我当初就是喝多了吹牛！”

“我压根就没想过要娶你！”

“你死了这条心吧！”

范英红的身体晃了一下，脸色煞白。

她死死地盯着我，眼睛里有震惊，有愤怒，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

院子里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把我家门口堵得水泄不通。

“好……好……许家明，”范英红深吸一口气，声音都在发抖，“你够狠！”

“你把我范英红的脸扔在地上踩，行！”

“你不就是仗着我不敢把你怎么样吗？”

她突然笑了，笑得有点凄厉：“你不是怕我扒你裤子吗？”

“今天，我就让你看看，我范英红到底敢不敢！”

她猛地朝我扑了过来！

我吓了一跳，赶紧往后退。

我妈尖叫一声扑上来想拦住她，却被她一把推开。

院子里一片混乱！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大声吼道：“够了！”

“范英红！”

“你非要把事情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吗？”

“你以为这样就能逼我娶你？”

“我告诉你，不可能！”

我用尽全身力气，把她往外推。

范英红被我推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她站稳身子，看着我，眼睛里竟然闪过一丝泪光，但瞬间就被狠厉取代。

“许家明！你等着！”

“你会后悔的！”

她撂下这句话，转身就跑出了人群。

看着她跑远的背影，我心里没有丝毫胜利的喜悦，只有一片冰凉。

我知道，这事，没完。

05.

冲突爆发后，村子里安静了两天。

范英红没再出现。

我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她在憋什么大招。

我爹的病好了一些，但还是愁眉不展。

我妈天天烧香拜佛，求老天保佑。

我以为，范英红可能知难而退了。

我太天真了。

第三天傍晚，我家的门被“砰砰砰”地砸响了。

我打开门，门口站着的，是范英红，还有她那个沉默寡言但身强力壮的哥哥，范大山。

范大山手里，还拎着两个大红色的包裹。

“你们……想干嘛？”

我心里一紧。

范英红绕过我，直接走进院子，把包裹往地上一放，对着我爹妈喊：“叔，婶子，我今天不是来闹事的，我今天来办件正事！”

什么？

我走上前，小心翼翼的将包裹打开，看到里面东西的一瞬间，我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