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全歼日军师团战役，万家岭大捷，日军：不愿回忆

当年那一仗，其实并没有多少人能想到会发生转折。1938年，一支日军部队开始南下，想吃掉万家岭这一块战略咽喉？中国军队当时的装备状况，说实话，不比日军。可战局走势却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战争的开篇像极了棋局，一转眼就是生死博弈。谁也料不到后来的结果。

日军其实不是第一次面对中国军队。他们早在九一八事变、从东北一直推到中原，仗打得顺风顺水。所过之处，很少遇到全面阻击。上海、北平、天津，道路、铁路，几乎一扫而空。可惜他们对中国人的忍耐和反弹，始终低估了。一开头，日本人或许并没想对整个中国下狠手。可胜利得太容易，人心贪婪膨胀，野心跟着一路长大。陇海和津浦两条铁路成了他们胃口里必争之地，真打下去，中国根本没退路。难道只能屈服？或者该拼个鱼死网破？中国人选择了第二条。

历史总要走上一些绝望的台阶，才看见希望。这场战争，很多决定其实并不在兵书里。万家岭战役爆发前夕，武汉会战已经是全国关注焦点。各路部队纷纷缩编集结，调动所有能动员的一切资源。每个人，哪怕再小的兵力，都像最后一道防线。头顶的轰炸机掠过时，那份压抑感很难用笔墨说清。可就是这种日复一日的煎熬，把中国军人的韧劲，打磨得出奇坚硬。

日军106师团，带着一万七千兵力，冲进万家岭腹地。其实，他们心里并没多少忌惮。二十多天连破好几道防线后，日本兵甚至自信地认为，只要中国士兵比他们多三倍，照样能赢。不仅自负，更有点轻慢。高机动性坦克、飞机、炮兵、工兵，配置齐全。可惜万家岭山地崎岖，到处是沟壑与险峰。坦克在山里宛如困兽。曾经的优势，转眼成了包袱。

本地军先上场。湖南地方军守守金官桥，他们原本被看作二线预备力量，可淞沪一战已经练出真功夫。这次又担下突破点，驻扎前沿。别看是地方军，战斗力要比中央军差？那是瞧不起人了。倒是装备差些，但士气绝不落下风。日军第一轮轰炸持续两天，下来的效果却让他们傻眼。炮弹炸弹把桥面掀成焦土，掩体却没破，军人也没死几个。日军冲进来，不成想人家活生生埋伏着，仗还没开打，人就埋雷阵。气势上立马反过来。

战场其实跟纸面账面很不一样。战术与反战术，几乎就像猫鼠游戏。日本人一计不成，采用毒气弹强攻，的确撕开了几个山头。可埋伏点早就布好。即便中毒，依旧死守阵地。更糟糕的是，补给线逐渐被切断。日本106师团越打人越少，士气也开始出现摇摆。有人说，歼灭敌军靠的是天时地利。可是，有时候也没啥天时地利，多的是没退路。反正，活不出去就都死在山上呗。

增援部队的到来，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66军赶到，补充新鲜兵力。双方你来我往，胶着了好几天。中间其实还出现混乱，一度有人怀疑是不是能守住。谁都不敢保证一定全歼日军。可就在形势最胶着的时候，日军内部拿不下来的情绪扩散开来。有人退缩，有人硬闯。防线破裂得快的让人蒙。很快，大本营被攻破，106师团绝大部分全军覆没。十几天的战斗，把日军两万兵力打没了。数据一出来，震惊全国。

这些天里，伤亡惨烈。中国军队损失也很大。其实不夸张，万家岭大捷背后的代价，至今算起来还是让人心头发紧。可是战争从来不过问代价，只问有没有人死扛。很多细节被掩盖在硝烟里。比如，每一次夜袭前的犹豫、每一个退缩前来的咬牙，外人根本不懂。中央军有时候压根是纸面幻象，地方军有时候反而是救命稻草。人心不齐，这仗打不下来。有的人甚至临阵脱逃，那些没记载的数据，不知道有多少。也许胜利从来不是一群完美军人铸造，而是一群死里逃生的疲兵硬撑出来。

数字摆在明面上，据当时国民党官方数据，日军阵亡和失踪共计超过一万人。中国军队虽然损失同样严重，但全歼的成就无可争议。查阅日本学者渡边寿等人的回忆，106师团几乎损失殆尽。数据归数据，历史的余温却一点没散。每个人看胜仗，都想抓住那一点点荣耀。谁能料到，抗战初期能有这样的战果？

日军原本信心满满，世所公认的“皇军不可战胜”，在万家岭彻底崩盘。后续影响比一场胜利更深远。前线士气立马拉了上来，各地开始模仿“万家岭模式”，打不完仗就拖到山地里，各种各样的伏击成了常态。可是，并不是每一次都这么幸运。后来几次尝试，败多胜少，反倒暴露了装备和兵员的短板。一旦正面遭遇，缺粮少弹的问题立马暴露出来。可人的信念，有时就是这么，经不起细细推敲，却偏偏能翻盘。

有人拿战前计划和结果一比，发现其实国军调度时还出现了混乱。援军路上迟到了半天，其实差点错过最佳阻击时机。只不过战场混乱，没人能全盘掌控。有人说能打成这样，几乎就是幸运。可还真不是全靠运气，那些年青军官拼命在山头跑，递口令传情报，拼着命往前线送弹药。很多故事后来根本没人记得，名字就消失在名册最后一行。装备是老旧的，枪法不见得比对手好，战壕倒是挖得格外深。也有人说，假如不是阵地选择得好，能不能打赢还是两说。

关于万家岭大捷的意义，说法多了反而显得苍白。有人认为是国运的转捩点，有人认为不过昙花一现。可那一年秋天，从中原到沿海前线，突然多了很多支撑下去的理由。铁路没丢掉，南北交通线重新稳住。上海、南京、武汉三点连成的防线，得以延续到大战全面爆发。许多老百姓相信中国还有希望。不怕说，这仗不仅给了中国军队信心，更给了后来者一锤定音的勇气。

奇怪的是，有时候明明眼看守不住，还是有办法死里逃生。其实许多后来的战斗，远没有万家岭那么完整。缺口一旦出现，很难填补。战场上各种声音，谣言和假消息满天飞。有人说胜利被夸大了，也有人说伤亡根本统计不清。到底哪句话更靠近事实，这么多年了又怎么能追得真？所有的“大捷”背后，多的是伤口和隐秘。可事实是，万家岭战役以后，敌军的锐气被狠狠打击一次，前沿防线的中国人忽然多了一点底气。

事后，许多地方军的将士被记了军功，中央军刚开始并不认可他们，后来才慢慢记起。在体制混乱的当口，地方与中央掰扯不清。大胜还没彻底转化为政治红利，就出现内部纷争。要说团结，那时候真不算完全一心。可在日军兵临城下的时候，大家还是硬着头皮顶了上去。这种复杂与矛盾其实正是那个年代的写照。

有趣的是，虽然那场仗打得轰轰烈烈，我军高层并没有用尽全力投入后续支援。补给迟缓、后方混乱，又有几次小规模溃败。短短几天后，日军补充兵力又发起新的进攻，局部小镇几乎守不住。这个结果很多史料一笔带过。也许胜利本就是短暂的。外表光鲜的“全歼”背后，总藏着难以说清的牺牲。

因此，胜负其实没有绝对的。偶然和必然，谁也说不清。好像每条胜利道路都有无数分叉，有太多偶遇和掉头。军人的心理，战场的逻辑，有时候怎么也解释不通。那一年，从万家岭出来的士兵，再也无人小看。可至于有没有用尽全部力量？也许只有那一刻的他们才明白。

这是一场意外，但也是必然。万家岭大捷之后，抗战节奏慢慢变化。可惜后来并不常有全歼日军的好消息。不过，这一仗就像夜色里点着的一束火。有人说幸运，有人说英勇。我觉得，真正的胜利有时候没那么多“壮烈”，倒是多了点咬牙坚持，和一堆搞不清的矛盾。

故事就说到这里，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答案，有的热血沸腾，有的冷眼旁观。总之，赢下一仗，接下来就是——继续往前走，谁知道下次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