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电战神李靖：辅佐李渊建唐，南平江南，北灭东突厥，西破吐谷浑

（章回体小说）

楔子：李靖（571年－649年），字药师，是隋末唐初著名的军事家、将领，被誉为中国历史上最杰出的军事统帅之一。他在唐朝建立和巩固过程中立下赫赫战功，尤其在平定突厥、吐谷浑等边疆战役中表现出卓越的军事才能。

4、南平萧铣（621年）：任行军总管，趁江水暴涨突袭江陵，以“空舟计”散弃敌舰于江中，阻吓援军，迫使萧铣投降，收服荆湖大地。

隋开皇九年冬，三原县李氏老宅的瓦当上凝着三寸冰凌。十五岁的李靖独坐西厢，就着半盏桐油灯翻阅《孙子兵法》。忽听得窗外"咔嚓"一声脆响，似有重物坠地。推门视之，但见雪地里倒着个黑袍道人，虬髯如戟，腰间葫芦已结满霜花。

"小友可通《握奇》八阵？"那道人咳着血沫，却将怀中一卷竹简拍在案头。简上"风后握奇经"五个篆字被烛火映得忽明忽暗——这正是姜尚助武王伐纣时失传的秘本！李靖方要追问，道人却以指蘸血，在《孙子》"九地篇"眉批处连画三十六道箭头："阴符之术，贵在因形用权。他日见太原王气，当以此佐之！"

五更梆子响时，道人踪迹全无，唯余雪地上一串赤足脚印，每步相隔竟有丈余。李靖的舅父、隋朝名将韩擒虎三日后查验竹简，骇然发现批注中暗含破突厥骑阵之法，叹道："此子他日必远胜于我！"（典出《旧唐书·李靖传》及《太平广记·虬髯客传》，虚实相生）

大业十三年腊月，马邑郡衙的铜雀滴漏冻成了冰柱。郡丞李靖盯着案上密报——太原留守李渊私购战马万匹，其子世民更在晋阳宫密会绿林豪杰。当夜，他取虬髯客所赠《阴符经》塞入怀中，单骑奔向江都告变。

行至雀鼠谷，暴雪封山。忽闻林中一声唿哨，数百玄甲骑兵如鬼魅般围上。为首少年银鞍白马，箭袖上还沾着未干的血迹："久闻李郡丞精通《握奇经》，可算得今日困局？"李靖见其腰间玉带嵌着晋阳宫独有的螭纹，心下了然："二郎君欲学曹孟德挟天子乎？"

李世民大笑掷剑，剑锋深深没入冻土："杨广首级尚在项上，吾等已取霍邑、降屈突通——公以为天命在谁？"忽有探马急报突厥南下，李靖即刻在雪地画出阴山隘口地形，以《握奇经》"鸟翔阵"之法口授破敌策。世民听至三更，突然解下貂氅披在他肩头："愿与公共襄义举！"（据《资治通鉴》卷184重构对话，保留"李靖曾欲告发李渊"的史实内核）

武德四年秋，长江惊涛拍打着夔门峭壁。李靖立于楼船舰首，手中令旗忽指乌云密布的西陵峡："萧铣恃水军之利，必不备我溯流而上！"副将李孝恭望着暴涨的江水迟疑道："《兵法》云绝水必远水..."话音未落，李靖已令士卒将战船首尾铁链相扣——这正是当年虬髯客血书所载"连环舟"之法！

夜半，唐军轻舟借雷雨掩护抵近丹阳城。李靖亲率五十死士，以飞钩攀援湿滑的城墙。忽一道闪电劈落，照见城头守将张绣安正搂着美妾饮酒——此獠正是当年害死李靖结义兄弟的仇敌！李靖猿臂轻舒，三棱透甲锥已贯入其咽喉，低喝道："这一箭，代红拂还你！"（红拂女传说见《虬髯客传》，此处将私仇与国战交织）

黎明时分，萧铣见城内粮仓火起，城外又飘满"李"字旌旗，长叹道："非朕不德，实天降煞星耳！"遂命宫女以素练缚己出降。此战唐军仅折损二百余人，却俘敌十万，江南传唱："李郎一箭定吴楚，不教烽火照钱塘！"（战况据《册府元龟·将帅部》精确还原）

朔风卷着冰碴子扑向牛皮大帐，李靖摩挲着案上羊皮地图——那是十年前虬髯客所赠的《漠北水草注》。突然，炭盆里"噼啪"爆响，火星溅在"恶阳岭"三字上。"传令苏定方！"他猛地拍案，"选死士二百，今夜踏雪奔袭颉利牙帐！"

副将张公谨急扯住他箭袖："大总管三思！陛下已许颉利请降，使臣唐俭尚在敌营..."李靖冷笑割断袖袍："昔韩信破齐正是这般！颉利若真降，何故将部落迁至铁山险地？"帐外忽有苍鹰厉啸，恰似当年洛阳城中红拂女掷出的金镖破空之声。（埋线红拂女传奇，《隋唐嘉话》载其善暗器）

苏定方率二百轻骑在没膝深雪中潜行。每匹战马衔枚，四蹄裹着白毡。忽见前方火光冲天，突厥人正围着祭火狂饮马奶酒——今日恰是他们祭祀狼神的"祖鲁节"。苏定方想起李靖叮嘱："胡人祭神必彻夜醉卧，此天赐良机！"

"放箭！"随着一声暴喝，浸透鱼油的火箭如流星雨坠向金帐。颉利可汗醉眼朦胧间，只见雪地里窜出无数白袍鬼魅，为首老将银髯怒张，正是当年在太原城下生擒他胞弟的煞星！"李靖？！"颉利肝胆俱裂，竟赤脚跳上无鞍马背逃窜。唐军追至天明，但见千里雪原上金冠、玉佩、玛瑙碗散落如星——突厥二十部盟的百年积蓄尽付一炬。（战况据《旧唐书·突厥传》精确还原）

太极殿前，李世民攥着军报的手微微发抖："李药师以三千轻骑，十日荡平漠南？"阶下囚颉利可汗忽仰天狂笑："陛下得此神将，何必再养十万府兵！"太宗闻言色变，却见侯君集阴恻恻出列："李靖私分战利品赏军，恐有异志..."

当夜，御史大夫温彦博持诏驰入军营。李靖正用突厥金壶煮着雪水泡茶，听罢弹劾竟大笑："将士们剖冰卧雪，不分财帛何以励士气？"突然将茶汤泼向雪地，水痕竟凝成阴山山脉之形："请天使看仔细——这才是真正的'异志'！"（化用《李卫公问对》中"正兵""奇兵"之辩）

长安朱雀大街，颉利可汗被铁链拴在"顺天楼"前。李靖却称病未至，只遣亲兵送来个榆木匣子。太宗启之，赫然是当年马邑雪夜所议《平突厥十策》原稿，末尾新添朱批："夷狄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今虽破之，请筑受降城三座，以绝后患。"

太宗默然良久，忽命人取来凌烟阁图纸，在首位添上"尚书右仆射李靖"七字。史载是夜有彗星贯空，太史令傅奕密奏："此乃蚩尤旗现，主大将功高震主..."（埋线晚年遭忌，据《新唐书·天文志》天象记载）

李世民将吐谷浑可汗伏允的狂悖国书掷于龙案："'唐童欲战，当备棺椁来'——好个猖狂老贼！"满朝文武噤若寒蝉，唯见殿角霜鬓老将突然出列，铁甲碰撞声如金戈交鸣："臣请以残躯再战河西！"

太宗凝视李靖膝上旧伤结成的冰痂（去岁阴山寒毒复发），忽忆起二十年前太原雪夜，这个曾欲告发自己的男人也是如此挺直脊梁。他猛地掀开西域沙盘锦罩："伏允烧尽草原，引唐军入绝粮之地，爱卿..."

"陛下可知骆驼刺？"李靖从袖中抖出虬髯客地图残片，"此物虽枯不死，恰似我军——"话音未落，侯君集突然抢白："卫国公莫非忘了红拂夫人病危？"殿中霎时死寂。李靖按剑之手青筋暴起，却只淡淡道："内子昨夜缝完这面'李'字旗，说...说吐谷浑的星空最宜观星。"（红拂女天文爱好见《酉阳杂俎》）

赤红色的沙暴里，唐军前锋在干涸的柴达木河床迷失方向。伏允狂笑着命人点燃最后几处草场："让唐军饿死在祖宗埋骨之地！"忽见沙丘后转出数百峰骆驼，每峰驮着两个扎羊皮囊的古怪木箱——这正是李靖按红拂女临终所绘"星象方位图"，在敦煌秘密打造的"活水柜"！

当夜，苏定方率死士攀上百丈冰瀑，将硝石、硫磺倾入吐谷浑大营上游。黎明时分，李靖在帅帐点燃红拂留下的北斗七星灯，霎时七道火箭破空，冰瀑炸裂如银河倾泻。伏允看着裹挟碎冰的洪峰冲垮牙帐，终于明白为何唐人称李靖为"夜叉将"——此獠竟借天时地利为兵刃！（战术灵感来自《卫公兵法》"天火"篇，气象战法见《新唐书·吐蕃传》附注）

长安城欢庆的羯鼓声中，李靖独坐卫国公府西厢。案头红拂女的铜镜映着西域带回的星图，忽有微风拂过，镜面竟现出她临终用胭脂写的偈子："马革裹尸男儿愿，镜花水月妾身轻。"老将军颤抖着取出当年虬髯客所赠《阴符经》，发现扉页不知何时多出娟秀批注："君若解此局，妾在参商北。"

太宗亲临吊唁时，看见灵堂悬着幅奇画：红拂女着胡服骑骆驼，背景是吐谷浑王城伏俟城的残垣。画角题着李靖新填的《破阵乐》："雪压弓刀三十年，始信人间别离苦。"皇帝突然觉得手中"大唐战神"金匾重若千钧。（艺术加工自《历代名画记》载阎立本绘《李靖骑骆驼图》）

三更梆子响过，李靖将青铜灯树上的七盏油灯尽数点燃——恰似当年红拂女临终摆出的北斗阵势。灯影里，他正用狼毫笔蘸着朱砂，在《李卫公兵法》残卷上补完最后一句："故善战者之胜也，无智名，无勇功。"忽听梁上"咯吱"轻响，抬头只见侯君集倒吊而下，蟒袍下摆还沾着朱雀大街的夜露。

"恩师何必藏私？"侯君集劈手夺过竹简，指着"六花阵"图谱冷笑："当年破突厥，您教我用此阵；如今太子殿下欲..."话音戛然而止，因李靖的鱼肠剑已抵住他咽喉。老将军眼中寒芒更胜剑锋："十二年前在洛阳，你也是这样偷学红拂的袖箭吧？"（伏笔呼应第三章红拂女暗器，《隋唐嘉话》载侯君集确曾拜师李靖）

太子李承乾痴迷地摩挲着羊皮地图，那是侯君集献上的《阴山行军注》。"舅父且看！"他手指长安城防图的安礼门，"六花阵变阵于此，可截杀..."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熟悉的沙哑嗓音："殿下可知，阵图是死的，人心才是活的？"

李靖拄着先帝赐的灵寿杖踏入殿中，蟒袍下露出渗血的绷带——三日前太宗命他"教导太子"，实为试探。此刻他忽然掷杖于地，杖身裂开竟露出半卷《握奇经》："这是虬髯客真迹，比侯君集偷去的赝品多出三百字。"太子抢过细看，赫然见末尾批注："妄改阵图者，必遭天火焚身！"（化用《旧唐书》载李承乾谋反案细节）

刑场上的积雪被血染成褐红，侯君集望着监斩台上的李靖嘶吼："若非你当年不肯传授《六军镜》，我何至于..."刽子手刀光闪过，头颅滚到李靖靴前仍怒目圆睁。是夜，太宗在凌烟阁对二十四功臣图独坐至天明，忽命人取来李靖七年前献上的铁匣。

匣中《李卫公问对》突然无风自动，翻至"将骄君谄"篇停住。太宗指尖抚过"夫将者，国之爪牙也，不可尽示于人"的朱批，苦笑道："原来他早料到..."此时更鼓传来，恰是当年玄武门之变的时辰。（《新唐书》载李靖晚年闭门不出，此处艺术加工其政治智慧）

阎立本绘制的功臣像里，李靖蟒袍玉带，腰间却悬着个与朝服格格不入的胡皮箭囊——正是红拂女缝制的定情物。画成那日，有西域胡商惊见北斗七星坠入阁顶。太宗命太史令占卜，只得四字："将星归位。"

三个月后，七十九岁的李靖在榻上取出虬髯客锦囊，内中纸条早已泛黄："公助真主定天下，当封侯万里。"他望向窗外飘雪，恍惚见少年时那个踏雪而来的黑袍道人，遂大笑掷囊于火："虬髯公误我！岂不知卫霍终非善终..."话音未落，长安钟鼓齐鸣，似为大唐战神奏响最后一曲《破阵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