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鞭杆血战土匪：一条棍杀出活命路！发生在清末的一段惨烈往事

时在清末民初的夏日，张掖的沙窝窝里日头正毒，陈老二攥着磨得溜光的鞭杆（西北的一种短棍），后槽牙咬得咯吱作响。那伙土匪的马蹄声裹着黄尘扑过来时，陈老二的脑仁子都跟着突突跳——这是第七拨了！

“老鸹嘴，你说咱们这趟能活着回去不？”身后王瘸子的烟袋锅子在沙地上戳出一连串深坑。陈老二没搭腔，鞭杆在掌心转了个花，桄榔木特有的凉气顺着虎口爬上了脊梁。三日前在山丹镇救下的那娘儿俩，此刻正缩在散乱的骆驼队中间，满脸灰尘的小女娃的虎头帽上铃铛时不时晃悠一下。

“留下财帛，饶尔等狗命！”领头的疤脸汉子胯下野马喷着响鼻，马刀在日头下泛着青森森的险恶的光。陈老二眯起了眼，瞅见他腰里别着的锋利狼牙——这不是盘踞在黑风峡的秃鹫么？半月前刚在山神庙剁了他两个匪崽子，这下就找上门了。

“秃鹫，做人留一线！”陈老二踏前半步，鞭杆在沙地上划出半道弧。桄榔木的杆子硌得掌心隐隐发疼，这是爹临终前传给陈老二的家伙什，说西北汉子的脊梁骨，要比祁连山的石头还硬，这个家伙就是底气。

“老鸹嘴，你当老子吓大的？”秃鹫怪笑一声，身后土匪齐刷刷抽出寒光闪闪的兵刃。王瘸子突然咳嗽两声，藏在袖筒里的火铳保险一阵咔嗒轻响。陈老二心头一紧，这老小子手抖得厉害，待会儿怕是要坏事，得速战速决。

就在这念头还未结束之际，陈老二猛地旋身，鞭杆如灵蛇出洞，啪地抽在最近土匪的手腕上。土匪钢刀“嘭”的下下坠落在地。声响未绝，陈老二借着前冲之劲，鞭杆猛得一扫，桄榔木狠狠撞上另一个土匪的膝盖。一刹那间，土匪骨头的碎裂声混着惨叫瞬间炸开如梅花五度，浓烈的血腥味霎时弥漫开来。

“狗日的还敢还手！”愤怒的秃鹫暴喝着拿刀劈来。陈老二瞬间反应，闪身躲过，鞭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向秃鹫肋下戳去。秃鹫反应也极快，利用灵活的身法侧身闪过，同时，白恍恍的刀尖擦着秃鹫肩头堪堪划过。火辣辣的疼瞬间窜上脑门，陈老二紧紧咬着牙，顺势反手抄起鞭杆，借着转身的力道狠狠砸在秃鹫后颈。

大漠风沙哗哗刮过，你来我往之间，陈老二不知挨了多少拳脚。等他再睁眼时，沙地上横七竖八躺了一片。秃鹫捂着脖子踉跄后退，眼神里满是惊恐：“老鸹嘴，算你狠！这笔账老子记下了！”说罢打了个呼哨，带着剩余残兵仓皇向西逃窜。

王瘸子一瘸一拐凑过来，火铳还在冒烟：“狗日的，差点把老子魂吓掉！”陈老二抹了抹脸上的血迹，看着完好无损的骆驼队，突然笑出声。那娘儿俩怯生生递来了一个粗面饼子。陈老二一口咬下，竟觉得此时的粗面饼子比山丹镇的羊肉泡馍还香。

暮色漫过祁连山时，陈老二摩挲着鞭杆上新增的血痕。鞭身破裂处嵌着一粒粒血珠，像极了爹当年教他练鞭杆时，洒在黄土坡上的一粒粒汗珠子。西北的汉子，大概就是靠着这根鞭杆，在这荒滩上，生生闯出了一条活路。

老辈人讲，鞭杆，在西北就是是第二条命。

注：此文为根据西北鞭杆有关传说改写的小故事，纯属虚构，切莫对号入座。

文字：若水

审校：镜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