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瘫痪了女儿不管不问,前女婿却天天上门送饭,还喊我一声“妈”
发布时间:2025-06-03 11:42 浏览量:1
(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瘫痪在床,动弹不得。
亲生女儿,对我视若无睹。
那个离了婚的前女婿,却风雨无阻。
一进门,就喊我一声“妈”。
街坊邻居的闲话,快把我家屋顶掀翻了。
这叫什么事儿啊?
我叫尚宛淑,今年七十二岁。
退休前,我是个小学老师,桃李算不上有满天下,但在我们那一片儿,提起尚老师,谁不竖个大拇指?我这辈子,要强了一辈子,也体面了一辈子。老伴走得早,我一个人把女儿尚语汐拉扯大,供她读完大学,看着她成家立业。
我本以为,我的晚年生活,就算不是锦衣玉食,也该是儿孙绕膝,其乐融融。
可谁能想到,老天爷给我开了个天大的玩笑。
两年前,我在家里拖地,脚下一滑,就这么摔倒了。再醒过来,人就在医院里,脖子以下,没了知觉。医生说,是高位截瘫,这辈子,就得在床上过了。
那一刻,我觉得天都塌了。
但比身体的瘫痪更让我心寒的,是人心的变化。
我的家,是我和老伴单位分的房子,宽敞明亮。我还有些积蓄和退休金,生活自理,本不用麻烦任何人。可现在,我成了一个“废人”,一个需要人端屎端尿的累赘。
故事,就是从我躺在这张床上开始的。而故事的另一个主角,是我那个早就和尚语汐离了婚的前女婿,穆远舟。
我怎么也想不通,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外人,为什么会天天出现在我的床前。
他图什么呢?
1、陌生的“孝子”
我刚出院那会儿,女儿尚语汐还算尽心。她请了假,在医院和我家之间连轴转,忙得脚不沾地。可时间一长,她的耐心好像就被磨光了。
她开始抱怨工作忙,压力大,回来的次数越来越少。
从一天一次,到三天一次,再到后来,一个星期也见不到人影。
电话里,她的声音也总是透着不耐烦:“妈,我今天得加班,晚点让护工给你把饭热一下。”
“妈,我这边有个重要的会,走不开。”
“妈,您就不能自己多担待点吗?我也不是三头六臂!”
我躺在床上,听着电话那头的忙音,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流。我这辈子最引以为傲的女儿,怎么就变成了这样?难道养儿防老,真的只是一句空话吗?
就在我心如死灰的时候,穆远舟出现了。
那天下午,阳光正好,我正睁着眼睛看天花板,听见了门锁转动的声音。我心里一喜,以为是尚语汐回来了。
“汐汐……”我下意识地喊了一声。
可走进来的人,却让我愣住了。
是个高高大大的男人,手里提着一个保温饭盒,脸上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神情。
是穆远舟。
他和尚语汐离婚已经快五年了,这五年,我们几乎没有任何联系。我甚至快要忘记他长什么样了。
他怎么会来?他来干什么?
“妈,我来看看您。”穆远舟把饭盒放在床头柜上,声音有些沙哑。
一声“妈”,叫得我浑身一哆嗦。
我这心里,顿时就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酸甜苦辣,什么滋味都有。
“谁是你妈?你别乱叫!”我憋了半天,说出这么一句。我的自尊心,不允许我在这个我曾经看不上眼的前女婿面前示弱。
当年,尚语汐非要嫁给他,我是第一个反对的。
穆远舟是农村出来的,家里穷,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而我家尚语汐,从小就是我手心里的宝,我怎么舍得她跟着这么个穷小子吃苦?
可尚语汐那丫头,被爱情冲昏了头,非他不嫁。
我拗不过她,只好点了头。可心里,对穆远舟始终有根刺。
他们结婚后,我没少敲打他。话里话外,总是在提醒他,能娶到我们家尚语汐,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得好好珍惜。
现在想来,我那些话,该有多伤人啊。
穆远舟似乎没听到我的呵斥,他默默地打开饭盒,一股饭菜的香气飘了出来。
是小米粥,还卧着一个金黄的荷包蛋,旁边配着两样清淡的小菜。
“医生说您现在肠胃弱,吃点清淡的好消化。”他一边说,一边用勺子舀起一勺粥,吹了吹,递到我嘴边。
我的眼眶一下子就热了。
自从我瘫了,除了护工,再没人这么细致地喂我吃过饭。尚语汐每次来,都是把饭往桌上一放,就催着护工赶紧喂。
我扭过头,硬邦邦地说:“我不用你管!你走!”
我不知道他安的什么心。可怜我?还是想看我笑话?或者,是想通过讨好我,跟尚语汐复婚?
穆远舟举着勺子的手僵在了半空,他沉默了一会儿,把勺子放回碗里,轻声说:“妈,您别多想,我就是……顺路过来看看。您趁热吃,我先走了。”
他把饭盒放在那里,转身离开了。
听着关门声,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你说,这算什么事儿啊?亲闺女指望不上,一个外人,倒跑来献殷勤。
我这心里,堵得慌。
2. 风雨无阻的“一顿饭”
我以为穆远舟只是心血来潮,来过一次,就不会再来了。
可我错了。
从那天起,穆远舟就像上了发条的闹钟,每天中午,准时出现在我的病房里。
风雨无阻。
他每天带来的饭菜都不重样。
今天是排骨汤炖冬瓜,明天是清蒸鲈鱼,后天是香菇鸡肉粥……
他似乎摸透了我的口味,做的菜总是清淡又不失鲜美,比护工做的那些“病号餐”好吃一百倍。
有时候我不肯吃,他就默默地坐在床边,也不劝,就那么静静地等着。
我一个瘫在床上的人,还能跟他犟到哪里去?最后,总是我先败下阵来,乖乖张嘴吃饭。
他不仅给我送饭,还会顺手帮我做很多事。
家里的灯泡坏了,他二话不说就踩着凳子给换了。
下水道堵了,他卷起袖子就伸手去掏,弄得满身脏污。
他还会陪我说话,给我读报纸上的新闻,讲他公司里的趣事。
他知道我当了一辈子老师,爱干净,爱体面。每次来,都会把我换下的床单被罩拿走,下一次来的时候,再带来洗得干干净净、带着阳光味道的干净床品。
阳光好的时候,他会和护工一起,小心翼翼地把我抱上轮椅,推我到楼下的小花园里晒晒太阳。
看着小区里那些老头老太太们投来的异样眼光,我脸上火辣辣的。
“老尚,这真是你女婿啊?不是早就离了吗?怎么还这么孝顺?”邻居钱婶是个热心肠,也是个大嗓门。
我尴尬得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含糊地“嗯”一声。
穆远舟却坦然地笑着说:“钱婶,一日是岳母,终身是岳母。我来看看我妈,不是应该的嘛。”
他叫得那么自然,那么理直气壮。
我这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
我开始偷偷观察穆远舟。他好像比五年前憔悴了不少,眼角有了细细的皱纹,头发里也夹杂了几根银丝。他今年,也才四十出头啊。
我问他:“小穆,你……你这么天天往我这里跑,不用上班吗?你自己的家,不管了?”
他笑了笑,说:“妈,我工作时间自由。家里……我一个人,简单。”
一个人?难道他离婚后,一直没有再婚?
那尚语汐呢?我女儿现在过得怎么样?她知道穆远舟天天来我这儿吗?
我心里有无数个问题,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我怕,怕听到我不想知道的答案。
3. 尘封的往事与心头的刺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着。
我对穆远舟的态度,也在不知不觉中软化了。
有时候,他要是哪天因为堵车或者开会来晚了十几分钟,我就会忍不住朝着门口张望。
我开始习惯了他的存在。
甚至,有些依赖。
这种感觉让我恐慌。我怎么能去依赖一个前女婿呢?我自己的女儿呢?
尚语汐偶尔会打个电话过来,语气还是一如既往地匆忙。
“妈,最近怎么样?护工照顾得还好吗?”
“还行。”我淡淡地回答。
“那就好,我这边还有事,先挂了啊。”
我甚至都来不及问一句,她为什么不回家看看。
有一次,我实在没忍住,在电话里提了一句:“小穆……穆远舟他,经常来看我。”
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有十几秒。
然后,我听到尚语汐冷冰冰的声音:“他愿意来,就让他来好了。他就是爱多管闲事!”
说完,她“啪”地一声挂了电话。
我的心,瞬间凉了半截。
听她的语气,她不仅知道,而且似乎还很反感穆远舟的所作所为。
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当年离婚,尚语汐哭着回来跟我说,是穆远舟变了心,在外面有了人。
我当时气得火冒三丈,指着尚语汐的鼻子骂她没出息,连个男人的心都抓不住。
然后,我亲自出马,找到了穆远舟,把他从里到外骂了个狗血淋头。
我说了很多难听的话,什么“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出身”,什么“我们家汐汐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
现在回想起来,我说的那些话,每一句都像一把刀子。
我记得,当时穆远舟一句话都没有反驳,只是低着头,任由我辱骂。
最后,他只是红着眼圈,说了一句:“妈,对不起,是我不好。”
然后,他们就去办了离婚手续。财产分割,穆远舟几乎是净身出户,把房子车子存款,都留给了尚语汐。
我当时还觉得,这是他理亏,是他应得的惩罚。
可现在,我躺在床上,成了一个废人。当年那个被我骂得狗血淋头的人,却在床前尽孝。而我那个我一心维护的女儿,却对我不管不问。
这世间的道理,到底是怎么样的?
我越来越糊涂了。
4. 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转眼,就到了冬天。
那年的冬天特别冷,雪下得也特别大。
有一天,穆远舟中午没有来。
我从十一点半,一直等到下午一点,门口还是没有动静。
我的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
护工把饭菜端到我面前,我一口也吃不下去。
他是不是不来了?是不是他终于也烦了,腻了,不想再管我这个累赘了?
我越想越慌,越想越难过。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开了。
穆远舟一脸歉意地走了进来,他的羽绒服上落满了雪花,眉毛和头发上都结了白霜,脸冻得通红。
“妈,对不起,来晚了。”他喘着粗气说,“今天雪太大了,路上出了个追尾事故,堵了两个多小时。”
他把怀里抱得紧紧的保温桶放在桌上,搓了搓冻僵的手。
我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心里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你……你怎么不打个电话说一声?”我带着哭腔问。
“手机没电了,想着您肯定等急了,我把车扔在路边,坐地铁过来的。”他憨憨地笑着,“还好,饭还是热的。”
他打开饭盒,里面是我最爱喝的羊肉汤,还冒着腾腾的热气。
我的眼泪,终于决了堤。
我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起来。
这两年所有的委屈、不甘、心酸、困惑,都在这一刻,随着眼泪一起涌了出来。
我为什么要这么对他?我凭什么心安理得地接受他的照顾?
“小穆啊……我对不起你啊……”我泣不成声,“当年……当年是我不好,是我不该说那些话……”
穆远舟被我突如其来的情绪弄得手足无措。他笨拙地用他那冰冷的手,轻轻拍着我的肩膀,像是在安慰一个孩子。
“妈,都过去了,您别哭,对身体不好。”
“不,过不去!”我哭着摇头,“你告诉我,你们当年到底为什么离婚?是不是我……是不是因为我?”
穆远舟沉默了。
他的沉默,像一根针,狠狠地扎进了我的心里。
也就在这个时候,病房的门,再一次被推开了。
尚语汐站在门口,穿着一身名贵的呢大衣,妆容精致。她看着抱在一起哭的我和穆远舟,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愤怒。
“你们在干什么!”她尖声叫道。
这一声,像是惊雷,炸得我头皮发麻。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我毕生难忘。
尚语汐冲了进来,一把推开穆远舟,指着他的鼻子骂道:“穆远舟!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还贼心不死?我告诉你,我妈有我管,用不着你在这里假惺惺!”
“我假惺惺?”穆远舟的脸色也沉了下来,这是我第一次见他发火,“尚语汐,你摸着你的良心问问你自己,你管过妈吗?你除了打个电话,你回来看过她几次?你知不知道妈这两年是怎么过来的?”
“我怎么过来关你什么事!你是谁啊?你是我前夫!一个外人!”尚语汐歇斯底里地吼道。
“对,我是外人!”穆远舟的眼睛也红了,“可我做不到眼睁睁看着妈一个人躺在这里没人管!你忙,你工作忙,你有你的新生活!可妈是生你养你的亲妈!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我狠心?穆远舟,你别忘了,我们为什么离婚!”尚语汐的话像一把利剑,直直插向穆远舟。
也插向了我。
穆远舟的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一言不发。
尚语汐冷笑一声,转头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恨:“妈,您是不是觉得他特别好?特别孝顺?那我今天就告诉您真相!”
“当年,我们离婚,根本不是因为他在外面有人!”
“是因为我!是我受够了!我受够了您对我的控制,受够了您对他的鄙夷!我受够了这段从一开始就被您诅咒的婚姻!”
“是穆远舟,是他为了保全您的面子,为了不让您觉得是您的错,主动承担了所有的骂名!他说,长痛不如短痛,让我恨他,总比让您一辈子活在愧疚里强!”
“妈,您满意了吗?这就是您眼里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他比我这个亲生女儿,想得都周到!”
尚语汐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
我感觉天旋地转,呼吸困难。
原来是这样……
原来,真相是这样……
我一直以为,我是为了女儿好,是为了维护她。
到头来,我才是那个亲手毁掉她幸福,又逼走了一个真心待我的好孩子的罪魁祸首。
我错得有多离谱?
我看着眼前这个被我误解了五年,辱骂了五年,却依然默默守护在我身边的男人,我的心,像是被撕裂了一样疼。
“噗——”
我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再次醒来,还是在医院里。
但这一次,病房里很安静。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暖洋洋的。
穆远舟坐在我的床边,正在给我削一个苹果,他的动作很慢,很认真。
看到我醒了,他连忙放下水果刀,关切地问:“妈,您醒了?感觉怎么样?”
我看着他,眼泪无声地滑落。
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嗓子干得发不出声音。
“您别急。”穆远舟给我倒了一杯温水,用棉签沾湿了我的嘴唇,“医生说您急火攻心,没什么大碍,好好休养就行。”
我贪婪地看着他,仿佛要把他这辈子的样子都刻在心里。
“小穆……”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穆远舟削苹果的手顿了一下,他没有看我,只是低着头,轻声说:“妈,其实,我该谢谢您。”
我愣住了。
“您还记得吗?我刚和汐汐结婚那年,我妈在老家查出了心脏病,需要立刻做手术,手术费要十万块钱。”
我的记忆,瞬间被拉回到了很多年前。
我好像是记得有这么一回事。当时穆远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四处借钱。
“那时候,我刚工作,没什么积蓄,我爸妈都是农民,家里根本拿不出这么多钱。我跟汐汐说了,她也把自己的积蓄都拿了出来,但还是差了五万。”穆远舟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讲述一个遥远的故事。
“我急得没办法,一个人躲在楼道里给我爸打电话,哭得像个傻子。我跟他说,就算砸锅卖铁,也要救我妈。”
“我打完电话,一转身,就看见了您。您就站在我身后,我当时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的心,猛地一揪。我想起来了。
那天我出门买菜,确实在楼道里碰见了他。我听到了他的哭声,也听到了他电话的内容。
一个七尺男儿,为了母亲的病,哭得那么无助。
那一刻,我心里虽然还是看不上他的穷,但却被他的孝心触动了。
“后来,您什么都没说就走了。第二天,我看见客厅的桌子上,放着一个信封,里面是五万块钱。”穆远舟抬起头,眼睛里闪着泪光,“汐汐问您,您只说是您不小心忘在那里的私房钱。”
“可我知道,那是您给我的。因为信封底下,压着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百善孝为先’。”
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
我早就忘了这件事。我以为那只是我一时心软,做的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从没想过,他会记这么多年。
“妈,那五万块钱,救了我妈的命。”穆远舟哽咽着说,“从那一刻起,我就在心里发誓,这辈子,不管我和尚语汐最后怎么样,您,都是我亲妈。您对我的恩,我得还。”
“所以,您瘫了,汐汐她……她有她的难处,她不来,我得来。这不是可怜,也不是施舍,妈,这是我还您的恩情。”
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源于多年前我一个不经意的善举。
我以为我是在用我的退休金和尊严,换取他廉价的同情。
殊不知,他是在用他全部的赤诚和善良,来报答我当年的救母之恩。
我捂着脸,痛哭失声。
我这一生,自诩聪明,自诩体面,却活得如此糊涂,如此不堪。
我伤了一个好男人的心,也伤了自己女儿的心,更差点辜负了这样一份沉甸甸的恩情。
后来,尚语汐也来了。
她站在病床前,看着我,也看着穆远舟,眼圈红红的。
她向我道了歉,也向穆远舟道了歉。
她说,她这些年活在对我的怨恨和对穆远舟的愧疚里,过得并不开心。她有了新的家庭,可午夜梦回,想起的还是我们这个被她亲手拆散的家。
我和她聊了很多,聊起了她的小时候,聊起了她爸爸,也聊起了我对她的期望和控制。
我们母女之间那堵看不见的墙,好像在那一天,开始慢慢消融。
结局,并没有像童话故事里那样,他们破镜重圆。穆远舟和尚语汐,都有了各自的生活。
但穆远舟依然会来看我,还是会喊我一声“妈”。
尚语汐回来的次数也多了,她会学着穆远舟的样子,给我做饭,给我按摩。
有时候,他们俩会同时出现在我的病房里,三个人,像一家人一样,平静地聊着天。
我知道,有些东西,碎了就是碎了,再也回不去了。
但我也知道,善良和感恩,是可以超越血缘,超越一切隔阂的。
我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阳光,心里前所未有的平静。
我失去了一个好女婿,却得到了一个比亲儿子还亲的“儿子”。
我不知道这是幸还是不幸。
我常常在想,如果当初我能少一分固执,多一分理解,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么多年的遗憾?这世上的人啊,总是被所谓的面子和偏见蒙蔽了双眼,等到幡然醒悟时,才发现自己错过了最珍贵的东西。
亲情和面子,到底哪个更重要呢?您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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