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婚礼当天 江砚礼的青梅发来求救消息 他毫不犹豫丢下我 去找她

发布时间:2025-06-01 18:14  浏览量:9

婚礼当天,江砚礼的青梅发来一条求救短信。

他毫不犹豫丢下我,赶去拍卖场救下江楚楚。

为她全场点天灯后,江楚楚顺利入住我们的婚房。

我哭着质问,却只换来江砚礼敷衍的解释:

“楚楚被选中成了女佛子,半年后就要剃度出家了,我只是想让她能够体验一下当女人的滋味!”

“我们婚礼先延期,等楚楚顺利出家,我们再办婚礼!”

我转身回了房间,手机屏幕亮起,是江楚楚发来的九十九个视频。

主卧,影音室,办公室,手术台,车上……

一夜未眠,我平静的签下离婚协议,离开婚房。

五年后,我在福利院出义诊,再遇前夫。

他居高临下地看我。

“如今我是南城医学世家掌舵人,而你只能在这偏远福利院工作,跪下来求我,我可以考虑给你一个复婚的机会。”

但他不知道,我孩子都生三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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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苏诗晴,真是巧啊。”

他的视线落在我胸前的工作牌上。

“来福利院义诊?当年苏家的天之骄女,现在沦落到给孤儿看病了?”

“当年你一纸离婚书净身出户,害我好找,如今我刚接任南城医学世家掌舵人,你就出现在我视察的地方,目的昭然若揭啊。”

江砚礼的目光从我身上扫过,带着一丝不屑。

“收起你的心思!我来这里是有重要的事,当年的事你一天没跟楚楚道歉,江家就不会容下你!“

我摘下手套扔进医疗箱:

“江院长日理万机,来儿童福利院视察什么?“

这时,本该四年前就该去寺庙清修的江楚楚也出现在了这里。

江楚楚抚着肚子上前,小腹凸出明显:

“砚礼哥说这里的孩子需要专业医疗,特意让我跟着来学习。诗晴姐,你不会介意吧?”

她特意加重砚礼哥三个字,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戒指。

我想起五年前婚礼当晚,她也是这样站在江砚礼身后,靠在我们婚房主卧的门口偷笑。

“介意什么?介意你们暗结狗胎搞在一起还怀孕了?”

江楚楚的笑容僵在脸上,随即又换上一副无辜的表情:

“诗晴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和砚礼哥只是青梅竹马,你别误会。”

“误会?”

我挑眉,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是啊,我可真是误会了。毕竟,谁家青梅竹马感情好到能搞出个孩子来?”

“那可真是恭喜啊,江家人丁兴旺,真是祖上积德。”

江砚礼皱眉:

“讲话不要太难听,你跟我来办公室!”

他转身时衣服扫落桌上的病历,我蹲下身捡起,看见江楚楚的孕检单从文件夹滑出。

办公室里,他靠在沙发上,指节敲着桌面:

“以我和楚楚的身份,我们两个不可能光明正大在一起,你回来,五年前你悔婚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

见我没回复,他又补了一句:

“苏诗晴,你不要多想。楚楚一个人在山上太可怜,所有人都欺负她,所以我才用关系把她接回来。”

江楚楚也殷勤的招呼:

“诗晴姐,你回来吧!咱们又可以像小时候一样住一起啦!”

我没理会他们,径直走向门口。

“苏诗晴!”

江砚礼的声音骤然拔高,带着压抑的怒火。

“楚楚在跟你说话,你就这么不懂规矩吗?”

我缓缓转过身,扯出一个冷笑:

“哦?规矩?是她教我如何不请自来,登堂入室的规矩?还是要感谢她给我提供两女共侍一夫的机会?”

“你!”

江砚礼脸色铁青,显然被我的话堵得说不出话来。

2

五年光阴流转,他们两个同时出现,仍旧刺痛了我的双眼。

当年,得知父母要领养一个女佛子来做自己青梅时,江砚礼紧抿着唇脸色铁青的排斥。

江家父母坐在对面,脸上带着一丝不解和期盼,但他的眼中只有压抑不住的怒火。

“爸,妈!你们到底在想什么?”

他声音带着颤抖,几乎是吼出来的。

“领养?还是个……女佛子?这根本就是荒唐!”

他双手紧握成拳,来回踱了两步,又猛地停下,转身面对父母。

“我不需要什么青梅!更不需要一个来路不明的佛子!我们是江家,不是寺庙!这种事,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他的眼神带着近乎厌恶的抗拒,仿佛那个未曾谋面的女孩已经是他生活中的巨大污点。

双方争执不下,我只好在旁边劝和。

江砚礼一把把我拉过来,对着父母说道:

“诗晴已经住进咱家了,她当我妹妹就好了呀。”

江家父母对视一眼,眼神中闪过一瞬不自然。

尽管江砚礼极力反对,但江楚楚还是被接进了江家。

江楚楚进江家的头几天,日子过得战战兢兢。

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衣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却掩不住眼底的怯懦。

江砚礼对她视而不见,甚至会在她经过时故意冷哼一声。

下人们也多半是看江砚礼的脸色,对她爱答不理。

我第一次见到她,是她在放学的路上被混混围住,骂她是怪物。

我走过去,警告了那群混混,没有多说,只是默默地陪她往家里走。

“谢谢……谢谢姐姐……”

她小声地说,眼神里充满了感激,却又带着一丝不安。

我冲她笑了笑,轻声安慰道:

“没关系,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和我说。”

那天晚上,我特意给她送去了一套新的睡衣和一些零食。

她看到睡衣时,眼睛都亮了,但犹豫了一下,还是推辞道:

“不用了姐姐,我……我有衣服穿的。”

“这是新买的,尺寸可能大了点,你先穿着。”

我坚持把东西塞到她手里,又蹲下身,轻声说:

“别怕,这里也是你的家。如果你觉得不舒服,可以告诉我。”

她看着我,眼眶微微泛红,最终还是接过了东西。

从那天起,江楚楚渐渐对我敞开了心扉。

她开始会小心翼翼地跟着我,我也会教她化妆,穿搭以及各种社交礼仪。

我发现,她并非江砚礼口中来路不明的佛子,而是一个内心敏感又渴望温暖的小女孩。

但我没想到,我亲手养大的玫瑰,终究成为刺向我的一把利刃。

见我依旧默不作声,江砚礼嫌恶地看着我破旧的办公室,继续道:

“后悔了?这破地方连暖气都没有,地方又小,我和楚楚收养的流浪狗住的都比这儿宽敞。

他忽然逼近半步,身上的香水混着酒气压过来:

“你这个父母双亡的孤女,除了我谁会要?当年要不是我爸收留你…”

心底一根尘封已久的弦被狠狠拨动。

收留两个字被他说出口时,我忽然想起来十五岁暴雨夜。

他从事故车里抱出浑身是血的我,坚定地对我说:“晴晴不怕,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

明明没比我大几岁的少年,那一刻却给了足够的安宁。

那场车祸发生在我们两家一起自驾游途中,路过一个山谷转弯时,开车的爸爸被迎面而来的大卡车晃了眼睛,方向盘不受控的撞向了路桩。

而我,成为了一家三口唯一的幸存者。

3

说到这里,江砚礼似也于心不忍,叹了口气:

“罢了,那晚医院聚餐我喝多了。现在楚楚怀孕了,你来照顾她。”

“孩子是无辜的,楚楚不想被婚姻束缚,却渴望拥有一个孩子,我当然要帮她实现这个单纯的愿望!”

“你不是挺喜欢小孩子的吗?等她生完我就送她出国深造,孩子给你养,以后只会认你这个妈妈。”

“而且也算是江家对楚楚这些年的交代 ,毕竟为了女佛子的名声,楚楚付出了太多。“

我气极反笑,质问道:

“是啊,江楚楚为江家付出很多需要补偿,那我呢!我的青春就当喂了狗了是吗?!”

我那些年受过的苦又算得了什么。

五年前的婚礼前夜,我握着捧花站在化妆间门口,听见隔间里传来熟悉的喘息声。

“砚礼哥,明天真的要娶她吗?”

江楚楚的声音带着鼻音。

“她昨天还骂我是野种,说江家养我十年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别听她胡说。”

江砚礼的声音混着压抑的沙哑。

“半年后你履行女佛子身份,搪塞了爸妈,我就想办法接你出来,再跟苏诗晴摊牌。这枚戒指本就是给你的,先戴着。”

我本想推开门,可想起了一直待我不错的江家夫妇。

此时不能闹得太难看,我深吸一口气,将门推开了一个小缝隙。

镜中倒影里,我的婚纱此刻正穿在江楚楚身上,后背拉链只拉到一半,江楚楚的手正缠在江砚礼腰上,两人完全注意不到其他动静。

“砚礼哥,这婚纱是不是有点太小了?”

江楚楚娇嗔地开口,拉着江砚礼的手,声音里带着几分得意和满足。

江砚礼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语气宠溺得不像话:

“没事,再小也比某些人合适。毕竟,这是按照你的尺寸定制的,苏诗晴得空半个杯呢。”

他说着,还轻蔑地笑了一声。

“也是哦,砚礼哥。”

江楚楚放肆笑起来,身子更紧地贴向他。

“她那种人,哪里配得上江家的婚纱?真不知道伯父伯母当初怎么想的,竟然会同意这种亲事。”

“她一个父母双亡的落魄千金,谁又比谁高贵。”

江砚礼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厌恶。

“别提她了,扫兴!”

他似乎很是不耐烦,搂着江楚楚的腰,笑得肆意。

“还是楚楚你懂我,知道我喜欢什么。这婚纱穿在你身上,才真是人间绝色。”

江楚楚闻言,笑得更加灿烂,她故意提高声音,仿佛知道我在门外偷听一般:

“那砚礼哥,以后我的衣服都要你亲手帮我选,亲手帮我穿,好不好?我只喜欢你亲手为我做的一切。”

“当然,我的小公主。”

江砚礼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宠溺。

“只要你喜欢,什么都依你。”

本来念着之前的情分,想着得过且过。

可偏偏婚礼当天,江楚楚竟然搞出了拍卖会事件。

打破了我原本的计划,也好,我的婚姻结束的比预想顺利。

……

江砚礼见我始终没有回答他,想要上手拉我。

我及时转身,他的手悬在半空中,略显尴尬。

站在我旁边的江楚楚突然伸脚绊住我。

没等我反应过来,我猝不及防,身形不稳地晃了一下。

刚稳住心神,伴随着一声尖叫,只见江楚楚已经沿着楼梯滚了下去。

我呆立在原地,看着江楚楚瘫在台阶转角处。

4

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江砚礼冲上来,目光扫过江楚楚时陡然收紧。

他蹲下身要扶人,江楚楚却突然抓住他袖口,声音带着哭腔发颤:

“姐姐刚才……推我……”

江砚礼慌张的询问:

“楚楚,怎么样,很难受吗?”

“苏诗晴!”

江砚礼猛地回头,眼睛直勾勾盯着我。

“五年前,你找人想把楚楚送走,甚至把她送到拍卖场那种地方,让楚楚被那么多男人肖想,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这么善妒!”

我张口想要解释。

江楚楚捂着小腹,声音带着颤抖的哭腔:

“砚礼哥,我刚才被她撞得好痛,宝宝……宝宝不会有事吧?”

她眼泪汪汪地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委屈和无助,仿佛我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诗晴姐,我知道我不该出现在这里,可我也身不由己呀!”

“我……我只想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哪怕只是一小段时间也好。等宝宝出生,我就立刻带着他离开,绝不会再碍你的眼好吗?”

她说着,抚摸着隆起的小腹,声音变得更加哽咽:

“宝宝,对不起,妈妈真的不是故意的。妈妈知道自己不配拥有幸福,所以你也不要怪妈妈好不好?”

话音未落,她突然剧烈地干呕起来,整个人倒在江砚礼怀里。

江砚礼脸色骤变,抱起江楚楚就往外走,丢下一句:

“苏诗晴,你疯了?她有身孕你还推她?要是孩子没了,我要你陪葬!”

我看着地面上那抹猩红的血迹,触目惊心,心脏瞬间坠入冰窖。

我知道,江楚楚得逞了。

江楚楚被送往医院后,江砚礼命令手下将福利院控制。

我被勒令寸步不离地待在办公室里,手机也被没收。

当晚,江砚礼出现在办公室门口,眼里布满血丝。

他将手里的诊断书狠狠地摔在我脸上。

“苏诗晴,你满意了吗?!”

他咬牙切齿地吼道,声音里带着恨意。

“医生说,孩子……孩子保不住了!都是你!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为了报复楚楚,竟然连一个无辜的孩子都不放过!”

我抬起头,迎上他嗜血的目光,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撞过来的!”

“胡说八道!”

他一步步逼近我,眼神里尽是滔天的怒火。

“楚楚亲口说是你推的!而且她为什么要用自己的孩子来陷害你?她图什么?你以为你那些蹩脚的谎话,我会相信吗?!”

他猛地抓住我的手腕,似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苏诗晴,你毁了我的孩子,我告诉你,我会让你付出代价!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接下来的日子,我仿佛坠入了地狱。

江砚礼将我软禁在福利院最偏僻的房间,断绝了我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吱呀!

门被推开,江楚楚出现在门口。

“苏诗晴,过得还好吗?”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来索命的厉鬼。

“我很好奇,五年前的拍卖会再来一次,砚礼哥会像救我一样救你吗?”

我背后不禁起了一层冷汗,没想到江楚楚真要置我于死地。

可就在第二天江楚楚想要送我走的时候,一排挂着京A黑牌的红旗车队停在了福利院门口。

为首的男人率先下了车。

“我看谁敢动她!”

5

沈京臣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江楚楚的笑容僵在脸上。

她下意识地后退半步。

江砚礼的脸色也变得铁青,他没想到沈京臣会突然出现,更没想到他会如此维护我。

“沈少爷?您怎么会来这里?”

“京郊医院的投标书我刚准备好,正想改天去京城拜访呢。”

沈京臣并未立即回答,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江砚礼的声音带着几分不确定,但很快又冷静下来

“这是我们江家的家事,恐怕沈少爷不便插手。”

沈京臣的目光扫过江砚礼,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

“家事?我倒不知道,江家现在连绑架和诬陷都成了家事。”

他的视线始终落在我身上,眼神里满是担忧。

“沈京臣!”

江楚楚虽然害怕,但仗着江砚礼撑腰还是开口道: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你知不知道她把我孩子害死了!她是个恶毒的女人!”

“江楚楚,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我的太太什么为人,我比你清楚。倒是你,恶意诬陷,信口雌黄,看来真是把江家的脸都丢尽了。”

“太太?”

江楚楚的脸色瞬间煞白,难以置信地看向我,又看向沈京臣。

她怎么也想不到,我这个昔日被他踩在脚底的弃子,竟然会成为沈京臣的妻子。

沈京臣转头温柔看向我。

他抬手轻抚我的头发,低声问道:

“老婆,吓到了吗?别怕,有我在。”

他不是在作秀,他的眼神里的担忧是那么真切。

“老婆?!”

江砚礼死死盯着沈京臣扶住我的手,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苏诗晴!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我不耐烦地挑眉:

“有必要解释吗?我们不是早在五年前就一刀两断了吗?你忘了?”

江砚礼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随即冷笑出声:

“好一个一刀两断!我同意了吗?”

“就算是我们真的分了,你这就迫不及待地找其他男人?苏诗晴,你就这么缺男人?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在你眼里就一文不值吗?”

江楚楚在一旁故作慌张,却掩不住眼底的得意:

“天呐!诗晴姐,就算你和砚礼哥之间有什么误会,也不用这样吧?这让外人怎么看?难道你希望大家把我们江家的脸都丢尽吗?”

明明是他们先背叛了我,现在反倒成了我的不是。

我正欲反驳,身旁的沈京臣却先一步开口了。

沈京臣将我护在身后,眼神扫过江砚礼和江楚楚:

“江总这话说得真有意思。五年前,是谁将苏诗晴抛弃在婚礼现场的?在苏诗晴最需要支持的时候,是谁选择了背叛?”

他顿了顿,犀利的目光落在江楚楚身上:

“至于江小姐,你一口一个江家的脸面,难道破坏别人感情,登堂入室,就是你江家引以为傲的体面?还是在你眼里,只要能达到目的,任何手段都无关紧要?”

沈京臣冷笑:

“苏诗晴离开你五年,这五年里,她自力更生,活得堂堂正正。反倒是某些人,鸠占鹊巢,还妄图倒打一耙,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他轻拍了拍我的手:

“至于我,并非什么其他男人。我是苏诗晴的丈夫,光明正大,问心无愧。”

我看着江砚礼和江楚楚铁青的脸色,心底积压了五年的怒火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我挣开沈京臣的手,向前一步,直视着江楚楚那张虚伪的脸。

“光明正大?问心无愧?”

我重复着沈京臣的话,笑得讽刺。

“江楚楚,你配吗?”

我转向江砚礼,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江砚礼,你是不是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被她那点拙劣的演技骗得团团转?你以为这个孩子,真是你的?”

6

江砚礼的眉心紧皱,显然被我的话激怒了:

“苏诗晴,你胡说八道什么!”

“胡说八道?”

我冷笑一声,目光重新落在江楚楚身上:

“这些年,你打着女佛子的旗号,在庙里招摇撞骗,勾搭了多少男人,你自己心里没数吗?你以为你借着清修的名义,背地里做的那些苟且之事真就瞒的那么好?”

江楚楚的脸色瞬间煞白,紧紧抓住江砚礼的手臂。

“这个孩子,根本就不是你的!”

我指着她的肚子,说话毫不留情:

“在庙里,你仗着女佛子的身份,四处留情,你怕事情败露,所以才急着找个接盘侠,而江砚礼,就是最好的冤大头!”

我看着江砚礼震惊错愕的表情,继续揭露:

“更可笑的是,为了让你心甘情愿地背锅,她还不惜将这个脏水泼到我身上,故意摔下楼梯,所以才导致她意外流产。”

“江砚礼,你真以为她是真心爱你才留在你身边吗?只不过没有更好的接盘侠罢了!”

“现在,你还觉得她是个单纯的女孩吗?你还觉得她为了你们江家,付出了太多吗?”

我抛出这两个问题,直视着江砚礼,等待着他的反应。

江砚礼猛地甩开江楚楚的手,后退一步,眼神中的震惊变成了彻底的愤怒与嫌恶:

“江楚楚,这个孩子不是我的?!你这个贱人,你敢骗我?!”

江楚楚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她惊恐地看着江砚礼,颤抖着想解释:

“砚礼哥,不是的,你别听她胡说!她……她是嫉妒我,她故意挑拨离间!”

“嫉妒?”

我冷笑一声,拿出手机,点开一段视频。

“既然你这么喜欢演戏,那今天就让你演个够。”

视频里,江楚楚在昏暗的房间里和一个男人举止亲密,甚至还有她亲口承认孩子身份的录音。

录音里,她轻蔑地笑着说:

“江砚礼那个傻子,还真以为我怀了他的种,等孩子生下来,我就带着孩子远走高飞,到时候看他怎么收拾这个烂摊子!”

录音在办公室里回荡,狠狠打在江砚礼的脸上。

他的脸色由青转白,又由白转黑,最终变得一片死灰。

“江楚楚!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江砚礼怒吼一声,抬手就要朝江楚楚扇去。

江楚楚吓得尖叫一声,抱住头蹲了下去:

“砚礼哥,你听我解释!我是爱你的!我真的爱你!那个男人只是为了帮你谈生意,我是被逼的!”

“谈生意?谈到床上去了?!”

江砚礼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

“你这个满口谎言的毒妇!我为你付出这么多,你竟然敢把我当傻子耍!你给我滚!现在就滚出江家!”

江楚楚见状,知道再也无法狡辩,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猛地站起来,对着江砚礼嘶吼道:

“滚就滚!你以为我稀罕你江家吗?你这个自以为是的蠢货!要不是看在你有点钱的份上,我早就甩了你!你以为我真的爱你吗?你连那个老秃驴都不如!”

7

她口中的老秃驴显然是指视频中的男人,她的话语充满了恶毒。

两人彻底撕破了脸,在办公室里争吵不休,丑态百出。

我冷眼看着这场闹剧,心底没有一丝快意,只有深深的疲惫。

这就是我曾经深爱过的男人。

可笑的是,他们现在为了利益和谎言,互相撕咬,丑陋至极。

沈京臣走到我身边,轻轻揽住我的肩膀:

“走吧,这里不值得你多看一眼。”

我点点头,离开了办公室,将江砚礼和江楚楚留在身后。

接下来几天,我跟沈京臣住在郊区的别墅,寸步不离。

这是他为了每年的义诊专门为我置办的,只是我嫌麻烦一直住在福利院宿舍里。

他来了,刚好充当免费的司机。

这天晚上,我终于找到机会偷溜下楼散步。

没想到刚出小区门口,就被从灌木丛中冲出的黑影吓一跳。

看清是江砚礼,我转身想要离开。

“诗晴,我等了三个晚上,终于让我等到你了!”

见我侧身要走,他慌乱拦在我身前。

“对不起,过去的事,我错怪你了,可是……”

他的声音突然激动起来,含着委屈。

“苏诗晴!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我们明明说好要复婚的!你为什么转眼就变了心?甚至听说连孩子都有了……”

他的语气夹杂着痛楚与愤怒。

“我从没想过真的要和你离婚,你走后,我每天都在等你回头。”

“直到那次……我病得昏迷还在喊你的名字,江楚楚给你发信息,一条又一条,你一次都没回过!”

“从那以后,我就发誓!只要你再出现在我面前,我绝不会让你好过!”

我莫名其妙看了他一眼。

“我从没接过什么电话。”

江砚礼脸上血色尽褪,像是想通了什么,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江楚楚!”

下一秒,他急切地抓住我的手腕,声音里带着哀求。

“诗晴,抱歉,是我糊涂了。”

“既然误会解开了,你快和沈京臣离婚,我们复婚好不好?我不介意你有孩子……”

我甩开他的手,补充完剩下的话。

“不过这一点,倒是要感谢江楚楚,就算看到信息,我也会直接拉黑的。”

江砚礼怔在原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也彻底没了散步的心思,转身要回别墅,听见江砚礼声音从身后传来。

“为什么,你就这么恨我吗,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明明,你说过要陪我一辈子的……”

我叹了口气,停下脚步。

“你错了,我不恨你了,也不爱你,现在的你,对我来说和路上的陌生人没任何区别。”

转身,我看到了在路灯阴影下的沈京臣。

沈京臣大步走过来,安抚了我。

“老婆,有些事情我要跟江院长聊聊。”

江砚礼盯着我和沈京臣十指紧扣的手,红了眼。

但紧着沈京臣的话却让他如坠冰窟。

8

“江院长,关于五年前我家夫人父母车祸的真相,你有没有兴趣听一听?”

沈京臣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个人的耳中。

江砚礼的身体猛地一震,瞳孔骤缩。

他像是被踩到了痛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

我一直以为父母的死是一场意外。

然而,沈京臣的话却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内心深埋的阴霾。

原来,我父母车祸的地点,那条山路,原本是一个交通管制区域。

然而,在那天,管制却突然解除。

更蹊跷的是,我父母车祸前,江家父母曾多次与我父母争吵,似乎在争夺什么。

而那个什么,正是江家一直秘密研究的女佛子计划。

江家祖上是医学世家,但他们不仅精通医术,还信奉一种古老的“佛子”学说,认为通过特殊的方法,可以培养出具有超凡能力的女佛子,从而光耀家族。

然而,这个计划需要特殊的血脉,而我的父母,恰好是拥有这种血脉的关键人物。

他们反对江家的“女佛子”计划,更不愿让自己的孩子参与其中。

沈京臣告诉我,江砚礼的父母之所以收养我,并非单纯的善心,而是因为我拥有“佛子”血脉,他们想通过我来延续他们的计划。

而江楚楚,则是他们从另一个偏远地区寻找来的同样具有特殊血脉的孩子。

她被收养后,江家对她进行秘密培养,最终选定她作为女佛子的候选人。

我父母的死并非意外,而是江家为了扫清障碍刻意制造的“事故”。

他们想让我成为女佛子,但又害怕我得知真相后反抗,所以才收养了江楚楚作为备选。

而江砚礼,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些秘密,他选择站在家族一边,成为江家阴谋的帮凶。

“你胡说!”

江砚礼怒吼出声,试图打断沈京臣的话。

“沈京臣,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

沈京臣冷笑一声,他将手机打开,文件和录音都在。

“这些是江家与当年车祸肇事司机的交易记录,还有江家内部关于女佛子计划的秘密会议录音。江院长,要不要我放大一点,让所有人都听听?”

江砚礼的身体晃了晃,脸色瞬间煞白。

我大脑一片空白,失去了语言能力。

那天过后,江砚礼彻底消失了,如同他家族那些令人作呕的秘密一般,被黑暗吞噬。

我仿佛从一场噩梦中惊醒,带着伤痕累累的心,终于能透一口气。

回到京市,沈京臣没有带我回沈宅,而是直接去了我们市中心的公寓。

一路上,他紧紧牵着我的手,没有多说什么,但那份温暖和坚定,却给了我莫大的安慰。

推开公寓门的那一刻,我愣住了。

客厅里,三个小家伙正围着大大的餐桌,桌上摆满了鲜花、蜡烛,还有我最爱吃的甜点和菜肴。

“妈咪!欢迎回家!”

沈星辰第一个冲过来,扑进我怀里,紧接着,沈星月和沈星河也跑了过来,小小的身体将我团团围住。

“妈咪,你这些天去哪里了?我们好想你!”

沈星月仰着头,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思念。

沈星河虽然没说话,却也紧紧抱着我的腿,小脸蹭着我的裤子。

我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这些日子以来,所有的痛苦、迷茫、愤怒,在这一刻,都被孩子们的拥抱和爱意冲散了。

“我也很想你们。”

9

我抱紧他们,声音有些哽咽。

沈京臣走到我身旁,低声问道:

“喜欢这个惊喜吗?”

我转过头,看着他眼中满满的温柔和爱意,重重地点了点头:

“喜欢,非常喜欢。”

“我们给妈咪准备了惊喜!”

沈星辰拉着我的手,把我带到餐桌前。

“爹地告诉我们,妈咪最近很辛苦,所以我们想让妈咪开心一点。”

沈星月拿起一块小蛋糕递给我:

“这是我亲手做的,妈咪尝尝!”

我接过蛋糕,尝了一口,甜而不腻,带着孩子们特有的纯真味道。

“真好吃!”

我夸赞道。

沈京臣看着我们,眼底是化不开的柔情。

他走过来,将我拥入怀中,在我耳边轻语:

“诗晴,这个家,永远是你的港湾。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和孩子们一起,陪你面对。”

我靠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胸膛的温度,心头涌起前所未有的踏实和幸福。

“谢谢你,京臣。”

我轻声说。

“谢谢你,给了我一个真正的家。”

沈京臣吻了吻我的发顶,声音低沉而坚定:

“傻瓜,这本就是你的家。”

再次听到江砚礼的消息是在新闻中。

沈京臣提交的证据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江家迅速崩塌,江氏夫妇被捕入狱,所有罪行被公之于众。

昔日的医学世家,如今只剩腐烂的恶臭。

就在江家生死关头,江楚楚却暗中联系了江家的死对头,将手中掌握的所有公司核心机密,悉数出卖。

她要的不是同归于尽,而是更彻底的毁灭,一种让江砚礼亲手葬送一切的绝望。

当江砚礼得知江楚楚的背叛时,他彻底崩溃。

“她……她竟然做得如此彻底!”

江砚礼怒极反笑,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病态的快意。

“好啊,江楚楚,你想玩,我奉陪到底!”

他利用自己在黑市中的人脉将江楚楚送上了拍卖台。

江砚礼西装革履地坐在VIP包厢里,平静地看着会场中央被聚光灯笼罩的商品——那是被蒙住双眼、嘴巴贴着胶带的江楚楚。

“各位,今晚的压轴拍品,是江氏前任千金,江楚楚!”

主持人高亢的声音回荡在会场,激起了阵阵窃窃私语。

江楚楚在黑暗中挣扎,却徒劳无功。

她能感觉到无数双贪婪而审视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恐惧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当蒙在她眼上的黑布被粗暴地扯下时,她看到了一张张扭曲的脸,以及包厢里那个冰冷而熟悉的侧影。

江砚礼,他就坐在那里看着她,脸上没有一丝怜悯,只有胜利者俯瞰败者的漠然。

“现在开始竞拍!”

主持人一声锤定音。

江楚楚终于明白,她所有的算计,最终都成了江砚礼将她彻底推入深渊的垫脚石。

但江砚礼几次创业失败,最终精神崩溃,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曾经的佛子计划最终只留下了一地鸡毛和永无止境的悲剧。

而我,在沈京臣的帮助下重新回到了大众视野。

沈京臣如同我的守护神,在最关键的时刻出现,为我拨开迷雾,指引方向。

他不仅帮我报了父母的仇,还让我重新站了起来。

我不再是那个只会哭泣的苏诗晴,而是独立自主,充满力量的苏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