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后我在儿子家带孙,却总被亲家母挤兑,直到孙子对我说了句话

发布时间:2025-05-28 16:59  浏览量:3

(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今年62岁了。 我是个奶奶。 但我差点,就没了孙子。 把我从孙子身边挤走的,不是别人。 正是我的亲家母。 我叫黎秀芳,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退休纺织女工。老伴走得早,我一个人含辛茹苦把儿子江卫国拉扯大,送他读完大学,看着他娶妻生子,有了自己的小家。儿子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骄傲,儿媳许静雅也是个知书达理的好姑娘,小两口在城里打拼,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孙子江思源,小名源源,出生那天,我抱着那个软软糯糯的小人儿,感觉这辈子的苦,都值了。

儿子儿媳工作忙,出院后,我就顺理成章地搬进了他们在城里买的三居室,一心一意地当起了全职奶奶。我寻思着,后半辈子,就守着这祖孙三代,安安稳稳地过日子,该是多大的福分。

我以为这是幸福的开始,却没料到,这正是我三年“憋屈”生活的序幕。而那个给我带来无尽委屈的人,就是源源的外婆,我的亲家母,钱玉芬。

1. 初来乍到的“下马威”

亲家母钱玉芬比我小两岁,退休前是小学的教导主任,为人精明强干,说话做事都透着一股子利落劲儿。她家就住在同一个小区,隔着两栋楼。

源源满月后,亲家母也正式“加入”了带娃大军。她来的第一天,就给我来了个结结实实的“下马威”。

那天我正在厨房里给源源熬米糊,用的是老家自己种的小米,文火慢炖,熬得又香又糯。我正准备盛出来,钱玉芬提着大包小包地进了厨房。

“哎哟,秀芳姐,你还在用这种老法子啊?”她看了一眼我的锅,眉头就皱了起来,“这小米没经过精细加工,里面的粗纤维太多,小孩子的肠胃多娇嫩,哪里受得了?你看我买的这个,德国进口的,纯有机的,各种微量元素配比都是经过科学计算的,一勺顶你这一锅!”

说着,她从一个精致的纸盒里拿出一罐全是外文的米粉,动作麻利地用40度的温水冲泡好,递到了儿媳静雅面前。

我端着那碗热气腾腾的小米糊,手僵在了半空中,脸上火辣辣的。静雅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她妈,有些为难地接过了进口米粉。

“妈,钱阿姨也是为了源源好,您别多心。”儿子卫国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声安慰我。

我能说什么呢?我只能把那碗精心熬制的小米糊,自己一口一口地咽了下去,心里五味杂陈。你说,咱们这代人,不都是吃着这些五谷杂粮长大的吗?怎么到了孙子这辈,就变得这么金贵了?

这只是个开始。从那天起,我和亲家母之间,一场围绕着孙子源源的,没有硝烟的“战争”就此拉开序幕。

2. 育儿观念的“世界大战”

钱玉芬的到来,彻底颠覆了我在这个家的地位。她就像一个带着“先进理念”的空降兵,对我这个“土著”的带娃方式进行了全方位的批判和改造。

穿衣之战:我觉得小孩子体弱,宁可穿多不能穿少。于是我总是把源源裹得像个小粽子。钱玉芬见了,二话不说就给孩子扒衣服,说:“秀芳姐,你这是‘捂热综合征’,要害了孩子的!现在都讲究‘要想小儿安,三分饥与寒’,你这样会影响他自身免疫力的发展!” 她说得头头是道,还拿出手机上的育儿文章给我看,上面各种骇人听闻的标题,看得我心惊肉跳。从那以后,给源源穿几件衣服,都得由她说了算。

睡眠之战:源源晚上爱哭闹,我心疼他,总是抱着他睡,或者让他睡在我们大人中间。钱玉芬坚决反对,说这样会影响孩子的骨骼发育,还会让他产生依赖心理,必须让他独立睡婴儿床。她买来了昂贵的婴儿监视器,强制执行“睡眠训练”。头几天,源源在小床里哭得撕心裂肺,我在门外听着,心都碎了,眼泪直流。可钱玉芬却把门一关,说:“这是为他好,不能心软!” 儿子和儿媳也被她说服了,劝我:“妈,书上都这么说,这是科学。”

我看着他们一家三口站在“科学”的那一边,而我,这个凭着母性本能心疼孙子的奶奶,却成了落后、愚昧的代名词。那种孤独感,你们能体会吗?

教育之战:源源刚会坐,钱玉芬就买回了各种早教卡片,黑白的、彩色的,每天雷打不动地对着孩子闪来闪去,说是“视觉激发”。孩子刚会爬,她又铺上了游戏垫,说是锻炼“精细动作”。我抱着源源,给他唱我小时候听来的童谣,她听见了,会笑着说:“秀芳姐,你这都是老掉牙的歌了,没营养。得给他听莫扎特,开发右脑。”

于是,家里不再有我哼唱的《小燕子》,取而代之的是我听不懂的古典音乐。我感觉自己在这个家里,越来越像一个多余的人。我做的饭,被说是“高油高盐不健康”;我讲的故事,被说是“封建迷信没逻辑”;我带孩子去公园里玩泥巴,被说是“全是细菌不卫生”。

我的经验,我的母爱,我的一切,在亲家母的“科学育儿”面前,变得一文不值。

3. “鸠占鹊巢”的心理战

钱玉芬不仅在育儿上全面接管,在生活上也开始“鸠占鹊巢”。

她会趁我出去买菜的功夫,把我放在冰箱里的剩菜全扔了,换上她买的有机蔬菜;她会把我的锅碗瓢盆收到储藏室的角落,换上她自己带来的全套不粘锅;她甚至会重新规划客厅的布局,把我的躺椅搬到阳台,美其名曰“多晒太阳对骨骼好”,实际上是嫌它占地方,风格不搭。

她做的这一切,都打着“为了大家好”的旗号,让你有苦说不出。

有一次,我感冒了,有点咳嗽。她当着儿子儿媳的面,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秀芳姐,你可得注意啊,你这一感冒,万一传染给源源怎么办?要不这几天你先别抱孩子了,多回自己屋里休息休息。”

那话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我像个病毒一样被隔离开来。晚上,我听见源源在哭着找奶奶,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样。我多想冲出去抱抱他,可我不敢。我怕我真的把病气过给了他,更怕亲家母那张写满了“你看,我说的没错吧”的脸。

儿子卫国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他心疼我,但更不敢得罪丈母娘。他只能私下里劝我:“妈,她就那脾气,当老师当惯了,爱说教,您多担待。她也是为了源源好,没有坏心。”

“为了源源好”,这句话成了我的紧箍咒。是啊,谁不是为了孩子好呢?可为什么,同样是爱,她的爱就是科学的、高级的,而我的爱,就成了落后的、多余的负担?

我常常在夜里一个人偷偷掉眼泪。我想不通,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如今他的家,竟然没有了我的容身之处。我感觉自己不是奶奶,而是一个被嫌弃的、碍手碍脚的老保姆。

4. 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日子就在这种压抑和憋屈中一天天过去。源源慢慢长大了,从一个襁褓中的婴儿,长成了一个会跑会跳,会含糊不清地喊“奶奶”和“外婆”的小人儿。

他对两个老人没有分别心,谁抱他都咯咯地笑。可在我心里,那杆天平却越发失衡。我知道,在这个家里,钱玉芬才是那个真正说了算的主心骨。

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发生在一个周末的下午。

那天,源源在客厅里跑着玩,不小心被地垫绊了一下,额头磕在了茶几角上,瞬间就红了一大片,哇哇大哭起来。

我当时离得最近,心疼得魂都飞了,赶紧冲过去抱起他,用手轻轻地给他揉着。这是我下意识的反应,哪个当妈当奶奶的不是这样?

钱玉芬从厨房里冲出来,一把将源源从我怀里抢了过去,冲着我就是一顿吼:“你怎么看的孩子!跟你说了多少遍,茶几角要包起来,你当耳旁风是不是?还用手揉?你不知道这样会加重皮下出血吗?一点常识都没有!”

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像一根根针扎在我的心上。当时儿子和儿媳也在家,他们闻声赶来,看到眼前的景象,都愣住了。

钱玉芬抱着大哭的源源,一边熟练地从冰箱里拿出冰袋给孩子冷敷,一边还在不停地数落我:“这么大的人了,连个孩子都看不好!要是磕出个好歹来,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我站在原地,手足无措,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我看着儿子,希望他能为我说句话。可卫国只是皱着眉头,对我说:“妈,您先回屋吧,这里有我跟静雅呢。”

他的眼神里没有责备,但也没有维护。那是一种疲惫和无奈,仿佛在说:“您就少添点乱吧。”

那一刻,我所有的委屈、心酸、不甘,全部涌上了心头。我突然觉得,自己在这个家里,真的是太多余了。我不仅帮不上忙,反而成了他们的累赘,成了引发家庭矛盾的源头。

我转身,默默地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的那一刹那,眼泪再也忍不住,决堤而下。

我哭得无声无息,却肝肠寸断。三年了,整整三年了。我像一个陀螺,围着这个家,围着孙子转,可到头来,我得到了什么?是亲家母的挤兑,是儿子的为难,是儿媳的沉默。

我受够了。

那天晚上,等他们都睡了,我拿出了一个行李箱。我把我来时带的东西,一件一件地装了回去。我的旧衣服,我的布鞋,我那个用了半辈子的搪瓷缸子。

我写了一张纸条,压在客厅的桌上。

“卫国,静雅:妈老了,手脚也笨了,留在这里只会给你们添麻烦。妈回老房子住了,你们不用担心。照顾好源源。妈,黎秀芳。”

写完最后一个字,天已经蒙蒙亮了。我最后看了一眼孙子熟睡的小脸,亲了亲他的额头,然后拖着箱子,像个逃兵一样,离开了这个我付出了三年心血,却始终不属于我的家。

5. 孤独的回归与无声的思念

回到空无一人的老房子,我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这里的一切都和我离开时一模一样,桌上甚至还落着一层薄薄的灰。

我不用再看亲家母的脸色,不用再听那些“科学”的教条,不用再小心翼翼地活着。我自由了。

可是,我一点也感觉不到轻松。

心里空落落的,像是被挖走了一大块。白天,我打扫卫生,收拾屋子,想让自己忙起来。可一到晚上,万籁俱寂,那种蚀骨的思念就排山倒海地涌来。

我想念源源软软的小手,想念他奶声奶气的“奶奶”,想念他扑进我怀里时咯咯的笑声。这三年,他已经长成了我生命的一部分,如今硬生生地被剥离,疼得我喘不过气来。

儿子卫国打来好几个电话,我都按掉了。我知道他想说什么,无非是那些劝我回去的客套话。可我不想听。我的心,已经凉了。

一个星期后,他直接找上了门。

看到他,我心里又酸又气,没给他好脸色。

“妈,您这是干什么?怎么说走就走了?”卫国一脸的疲惫和愧疚。

“我在这里碍你们的事了,我走,不是正好吗?”我别过脸,不想看他。

“妈,您别说气话。我知道,这几年您受委屈了。是我不好,是我没处理好。”卫国坐在我对面,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静雅她妈,她……她没有坏心,就是那个人比较强势……”

“她有没有坏心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在你们家,连个喘气都得看着她的脸色。卫国,妈把你养这么大,不是为了老了以后去看别人脸色的。”我的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卫过低着头,一个劲儿地说:“对不起,妈,对不起……”

我们母子俩相对无言,气氛沉重得让人窒息。我知道他为难,一边是养育自己的亲妈,一边是给自己撑起小家的丈母娘。手心手背都是肉。可我心里的那道坎,就是过不去。

最终,卫国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桌上:“妈,您别回去了,就在这边清净清净也好。这里面有点钱,您别省着花,想吃什么就买点什么。我跟静雅会经常带源源来看您的。”

我看着那张卡,心里更凉了。他以为,我走,是因为钱吗?他以为,用钱就可以弥补这三年的委... -->> 屈吗?

我把卡推了回去:“我不要你的钱。我还没到要儿子养活的地步。”

卫国没办法,只好把卡收了回去。临走时,他站在门口,欲言又止,最后只说了一句:“妈,您保重身体。”

门关上了。我的世界,也彻底安静了下来。

我以为,我的晚年,就要在这份孤独和思念中度过了。我甚至开始后悔,当初为什么要一气之下离开。可转念一想,留在那,又能怎么样呢?不过是日复一日的憋屈罢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努力地适应着一个人的生活。我去逛公园,和老街坊们聊天,跳广场舞。我尽力让自己的生活变得丰富,想把那个叫源源的小家伙从脑子里赶出去。

可我做不到。每当看到别人家的奶奶牵着孙子孙女的手,我都会驻足看很久,直到眼眶发热。

儿子和儿媳偶尔会带源源来看我,但每次都像是完成任务。钱玉芬大概是跟他们说了什么,他们总是在傍晚时分来,坐不了一会儿就匆匆离开,理由是“源源要回家洗澡睡觉了”。

源源见我的次数少了,似乎也和我生分了些。有时候我伸手想抱他,他会下意识地往他妈妈身后躲。那一刻,我的心,比针扎还疼。

我明白,血缘是割不断的,但感情,是需要陪伴来维系的。我正在慢慢地,失去我的孙子。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转眼就是一年。秋天来了,天气转凉。我一个人在家,更是觉得冷清。

那天下午,我正在阳台上给我养的那盆吊兰浇水,门铃突然响了。

我以为又是儿子。打开门,却愣住了。

门口站着的,是儿子卫国,还有……我的亲家母,钱玉芬。她的手上,还提着一个果篮。

我当时就想把门关上。

“秀芳姐,你别关门,我……我是来给你赔不是的。”钱玉芬的脸上,没有了往日的强势和精明,反而带着一丝局促和尴尬。

我愣住了。一年了,我设想过无数次再见面的场景,却唯独没有想过,她会是这样一种姿态。

卫国赶紧说:“妈,让钱阿姨先进来吧,外面冷。”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侧身让他们进了屋。

钱玉芬把果篮放在桌上,搓着手,半天没说话。还是卫国打破了沉默。

“妈,我们……我们是来请您回去的。”

我冷笑一声:“回去?回去继续给你家当免费保姆,还被人嫌弃?”

“不是的,秀芳姐!”钱玉芬急了,她抬起头,眼睛竟然有些红了,“秀芳姐,我对不起你!这一年,我想了很多。是我不好,我太自以为是了,总觉得我那套才是对的,没考虑过你的感受。我……我就是想把最好的都给源源,方法用错了,伤了你的心。你走了以后,我一个人带源源,才知道有多累。才知道你以前付出了多少。”

她顿了顿,声音带着哭腔:“源源……源源他想你了。他天天念叨你。”

我的心,猛地一颤。

卫国接着说:“妈,是真的。源源现在会说很多话了。他总是问,‘黎奶奶去哪儿了?’‘黎奶奶为什么不回来给我讲故事?’钱阿姨给他买了很多故事机,可他就认你讲的那个孙悟空。他说,故事机里的孙悟空,不会笑。”

听到这里,我的眼泪“唰”地一下就下来了。

钱玉芬从包里拿出一个东西,递到我面前。

那是一个小小的、用彩泥捏成的小人儿,歪歪扭扭的,脸上却带着一个大大的笑脸。

“这是源源捏的。”钱玉芬说,“幼儿园老师让他们捏一个自己最想念的人。他捏了你。他说,这是会给他唱《小燕子》的奶奶。”

我接过那个小泥人,冰冷的泥土仿佛带着孙子的体温,烫得我手心发抖。我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源源的样子,他趴在我膝盖上,仰着小脸,听我讲故事、唱童谣的画面。那些我以为已经被遗忘的、被嫌弃的瞬间,原来都深深地刻在了孩子的心里。

卫国走过来,握住我的手,他的手心滚烫。

“妈,源源前天晚上跟我说了一句话,我今天必须告诉您。”

他看着我,一字一句地,复述着孙子的话。

“爸爸,我想黎奶奶了。外婆很好,她会给我买很多好吃的,也会教我认字。但是,外婆的身上,没有奶奶身上的味道好闻。”

“我问他,奶奶身上是什么味道?”

“源源说,是太阳晒过被子的味道,暖暖的。

“轰”的一声,我脑子里所有的弦,都断了。

我再也忍不住,蹲在地上,抱着那个小泥人,嚎啕大哭。

这三年的委屈,这一年的思念,在这一刻,全都化成了滚烫的泪水。

不是因为亲家母的道歉,不是因为儿子的请求,而是因为我孙子的那句话。

“太阳晒过被子的味道”。

是啊,我是一个多么普通的农村老太太,我没有文化,不懂什么科学育儿,我只会用最笨拙、最朴实的方式去爱我的孙子。我给他穿上我亲手缝制的棉衣,我给他唱我母亲教给我的童谣,我在天气好的时候把他的被子抱到阳台上,让阳光一寸一寸地晒透,晚上再给他盖上,希望他能睡个好觉。

我以为这些都是微不足道的,都是落后的,都是上不了台面的。

可我没想到,在孩子最纯净的心里,这,就是爱的味道。

这就是我,一个奶奶,存在的、独一无二的价值。

那天,我跟着他们回家了。

家还是那个家,但一切都不一样了。

钱玉芬不再对我指手画脚,反而会主动问我:“秀芳姐,今天源源想听你讲故事了,你给准备准备?”或者说:“这孩子,吃什么都没胃口,还是你做的那碗鸡蛋羹他爱吃。”

我们两个老太太,一个负责孩子的精神世界,一个负责孩子的物质生活,竟然配合得异常默契。家里少了争吵,多了很多笑声。

卫国和静雅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卫国私下里跟我说:“妈,谢谢您,谢谢您愿意回来。这个家,不能没有您。”

我笑了笑,摸了摸身边已经睡熟的源源的小脸。

我没告诉他们,其实,我也要谢谢他们。谢谢他们让我明白,家,不是一个讲“理”的地方,而是一个讲“爱”的地方。两代人的育儿观念或许不同,但那份为孩子好的心,是一样的。有时候,退一步,不是认输,而是为了更好地拥抱彼此。

爱,不是非要分出个高低对错。爱,是像太阳一样,温暖,包容,无声,却能渗透进每一个角落。

最后,我想问问各位朋友们:

在您的家庭里,是否也曾因为带孩子的观念不同而产生过矛盾?您觉得,当传统经验遇上现代科学,我们做老人的,是应该坚守自己的一套,还是应该学着放手和改变呢?

期待在评论区,听到你们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