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岁大妈坦言:和4个男人同居后,我才看清他们的真正意图

发布时间:2025-10-30 02:52  浏览量:1

我把最后一个男人,小何的行李扔出大门时,他还在哭哭啼啼地问我为什么,说我对他是真心的,为什么要这么对他。我笑了,指着院子里那四棵我亲手种下的月季花,一棵比一棵开得艳,告诉他:“因为你们四个,让我活明白了。你走吧,你是最后一课。”他不懂,可我心里跟明镜似的。而这一切,都要从五年前,我家老头子走了说起。

老头子走得急,一句话没留下。儿子女儿都在外地,有自己的家,忙得脚不沾地。偌大一个两室一厅的房子,白天还好,我能去菜市场转转,跟邻居聊聊天。可一到晚上,那份安静就跟针一样,一下一下扎着我的心。我叫范秀兰,那年刚满六十,退休金一个月三千八,不多,但够我吃喝。老头子还留了十来万的存款,加上这套没贷款的房子,按理说,我晚年生活应该挺舒坦。可人啊,就是怕孤单。

第一个男人是老赵,赵建国,比我大三岁,是在跳广场舞的时候认识的。他老婆走了七八年了,看着是个老实本分的人,话不多,但每次都帮我把音响搬来搬去。一来二去,就熟了。他说:“秀兰啊,咱俩都这岁数了,找个伴儿,不图别的,就图个搭伙过日子。你做饭我洗碗,有个头疼脑热的,身边有个人能给递杯水。”这话,说到了我心坎里。我点头了。

老赵搬过来那天,就带了个小包,里面是几件换洗的衣裳。他说他的东西都留给儿子了,人过来就行。我信了,还挺感动,觉得他这人实在。刚开始那两个月,日子过得确实顺心。他每天乐呵呵的,我做什么他都说好吃,碗也抢着洗,家里有点重活他都包了。我觉得自己运气好,晚年还能找到这么个体贴的人。

可好景不长。先是洗碗,他开始“忘”,吃完饭就往沙发上一躺,说歇会儿,歇着歇着就睡着了。我心想,算了,多洗个碗能累死人?我就自己洗了。接着,他开始把他攒了一周的脏衣服、臭袜子都扔进我的洗衣机。再后来,他儿子一家,每个周末都雷打不动地来“看望”他。说是看望,其实就是把这儿当免费饭馆。

他那个儿媳妇,一进门就往沙发上一坐,手机一掏,眼皮都不抬一下。孙子跟个小炮弹似的满屋子乱窜,把我养的花都给碰倒了。老赵呢,就笑呵呵地对我说:“秀兰,多做两个菜,我儿子最爱吃你做的红烧肉。”我一个人在厨房里忙得满头大汗,他们一家三口在客厅看电视,欢声笑语。吃完饭,碗一推,抹嘴就走,连句客气话都没有。

我心里开始不舒服了,这哪是搭伙过日子,我这不成他们家老妈子了吗?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老赵有天跟我商量:“秀兰啊,你看这房子空着个次卧也浪费,不如让我儿子他们搬过来住吧?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多好,你也能天天看着孙子。”我当时就炸了,血压估计都上到一百八了。我看着他那张理所当然的脸,算是彻底明白了。他不是来找老伴的,他是来给他全家找一个免费保姆,顺便再图谋我这套房子。

那天我没吵没闹,等他儿子一家走了,我拿出个小本子,上面记着这两个月买菜、水电、燃气的开销,一共三千多。我把本子推到他面前,说:“老赵,这笔账咱俩算算吧,亲兄弟还明算账呢。”他脸一下子就红了,拍着桌子说:“范秀兰你什么意思?跟我算这么清楚?你这人太小家子气了!”我冷笑一声:“不大气点,怕是连房子都成你家的了。你走吧,这日子我不过了。”他骂骂咧咧地收拾东西走了,我种下了第一棵月季,就当是送瘟神。

第二个男人,是冯文斌,是在老年大学学书法认识的。这老冯跟老赵完全是两种人,戴个眼镜,文质彬彬的,说话总是引经据典。他不跟我谈柴米油盐,他跟我谈诗词歌赋,谈人生哲学。他说我的眼睛里有故事,像一汪深潭。我这辈子都没听过这种话,心里头那点虚荣心啊,一下子就被勾起来了。

老冯不像老赵那么“实在”,他懂浪漫。会买一束不贵的鲜花,会写一首酸溜溜的小诗,会拉着我的手在公园里散步。他搬过来住,说是为了“灵魂的契合”。我当时被他哄得晕头转向,觉得这才是真正的黄昏恋。他从不让我干重活,嘴上总是“心肝”“宝贝”地叫着,把我捧得高高的。

可是,捧得越高,摔得越惨。住了一个多月,他开始有意无意地打听我那十来万存款。有一次,他拿回来一堆花花绿绿的宣传册,跟我说有个理财产品,投五万,一年就能翻一倍,是内部消息,一般人他都不告诉。他抓着我的手,眼睛亮晶晶地说:“秀兰,咱们把钱放一块儿,投进去,明年咱们就能换个大房子,去欧洲旅游!”

我心里“咯噔”一下。我家老头子在世时,最常念叨的就是“天上不会掉馅饼”。我嘴上敷衍着,说这么大的事,我得跟我儿子商量一下,他不是在银行工作嘛,懂这个。一提我儿子,老冯的脸立马就拉下来了,说:“这是咱们俩的事,你跟孩子说算怎么回事?你是不是不信任我?咱们的感情,难道还比不上那点钱吗?”

那一刻,他眼里的急切和贪婪,像一把冷水把我从头浇到脚。什么灵魂伴侣,什么诗词歌赋,都是他用来包装的糖衣。剥开一看,里面还是算计。我算是看清了,这老冯,是把我当成一个有点闲钱、又容易被哄骗的提款机了。我没跟他吵,我只是把那十万块钱的存折,当着他的面,交给了来我家的儿子,让他帮我转成了定期。老冯的脸色,比锅底还黑。没过两天,他就说我们“三观不合”,自己灰溜溜地走了。我又去花鸟市场,买了第二棵月季栽下。

经历了这两个,我心里已经凉了半截。我跟自己说,范秀兰啊范秀兰,你都这把年纪了,还做什么爱情的梦,安安生生自己过吧。可人就是贱骨头,好了伤疤忘了疼。第三个男人,马振凯,是邻居王大妈介绍的。王大妈说这老马是退休的厂长,有退休金,有房子,儿子也出息,绝对不是图我这点家当。

老马这人,确实有派头。说话嗓门大,走路带风,第一次见面就亮了他的房产证和工资卡,说:“秀兰同志,我这人不喜欢绕弯子。我条件不差,你条件也行,咱俩凑一块儿,强强联合。以后我的就是你的,你的也是我的。”这话说得敞亮,我反而觉得他比老冯那种假文人要靠谱。

我们就这么住到了一起。老马这人,控制欲特别强。家里的东西怎么摆,每天几点吃饭,电视看哪个台,都得他说了算。我稍微有点不同意见,他就拿出厂长的架子,说:“听我的,没错!”我忍了,觉得男人强势点也正常。可后来,他开始打我房子的主意了。

他先是说我这房子装修太旧了,要重新弄一下,然后又说,为了给我一个“保障”,最好去公证一下,把房子加上他的名字。他说:“你看,万一我走你前头了,我儿子过来跟你争财产怎么办?加上我的名字,这房子就是我们共有的,谁也抢不走。”大家评评理,这话听着是不是特别有道理?可我一琢磨,不对啊,这是我的婚前财产,他凭什么加名字?

我留了个心眼,没答应他。有天,我故意跟他说,我女儿想换个学区房,钱不够,我准备把这套房子卖了,去女儿那个城市买个小的住。话音刚落,老马“腾”地一下就站起来了,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卖房子?你疯了!这是咱们的家,你说卖就卖?我不同意!”我慢悠悠地问他:“老马,这房子房产证上可就我一个人的名字,我想卖,跟你有什么关系?”他气得满脸通红,指着我骂:“范秀兰,你个老狐狸,你从一开始就在防着我!”

这下,狐狸尾巴彻底露出来了。什么“强强联合”,什么“保障”,都是屁话。他就是看中了我这套位置不错的老房子,想空手套白狼。我把他请了出去,他走的时候,把我家的门摔得山响。我一点也不生气,反而觉得轻松。我去种下了第三棵月季,这次我挑了个带刺最多的品种。

第四个,就是小何了,何宇。他比我小八岁,刚过五十,离了婚,净身出户。我们是在一个老年旅游团认识的。他对我特别殷勤,鞍前马后,端茶倒水,一口一个“秀兰姐”叫得比蜜还甜。他说他前半辈子遇人不淑,就想找个像我这样温柔善良、会心疼人的大姐过日子。

我当时想,图我钱的,图我房的,图我当保姆的都见识过了,这个小何,比我年轻,又没钱,他能图我什么呢?图我年纪大,图我不洗澡?也许,他就是真心想找个伴儿呢?我就让他住了进来。

小何确实不图我别的,他对我好得没话说。我有点咳嗽,他能半夜起来给我熬梨汤。我想吃什么,他跑几条街也给我买回来。他把我照顾得像个老佛爷。这种好,慢慢地变了味。他太黏人了,我出去跳个舞,他要跟着。我跟老姐妹打个麻将,他要搬个板凳坐旁边看着。我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张网给罩住了,喘不过气。

他什么事都依赖我,连他跟他儿子闹矛盾了,都要我打电话去调解。他就像一个没长大的孩子,而我,成了他的全能妈妈。我这才明白,他不图我的钱,不图我的房,他图的是我的“母爱”。他想找的不是一个妻子,而是一个能无条件包容他、照顾他、为他操心一切的妈。

那天我儿子回来看我,我忙前忙后给他做了一桌子菜。小何就在旁边吃醋,说我对我儿子比对他好。那一刻,我彻底醒了。我这辈子,为父母操心,为老公操心,为儿女操心,操心了大半辈子,难道老了老了,还要给一个外人当妈?我图什么啊?

就有了开头那一幕。我把他的行李扔出去,看着他那张委屈又依赖的脸,我没有一丝不忍。我告诉他:“小何,你该长大了,去找个能当你女儿的人吧,别再找妈了。”

现在,我一个人住着,每天侍弄侍弄我的四棵月季花。老赵是“保姆求职花”,老冯是“浪漫理财花”,老马是“霸道总裁花”,小何是“巨婴宝宝花”。它们开得真热闹,像是在嘲笑我过去的糊涂,也像是在庆祝我现在的清醒。

邻居王大妈还想给我介绍对象,我摆摆手,笑了:“不用了,男人这东西,我算是看透了。他们嘴上说着爱你,心里想的却是你能给他们带来什么。我现在啊,有退休金,有房子,有儿女,还有满院子的花,比跟任何一个男人过都舒坦。这后半辈子,我不伺候谁了,就伺'候'我自己。”

你们说说,我这想法,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