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普都忍不了!全世界最乱的首都?黑人之城华盛顿究竟多离谱
发布时间:2025-10-28 17:49 浏览量:2
编辑:康康
美国首都华盛顿,表面上是世界权力中心光鲜亮丽,但这座城市的背面实则暗流涌动,充满了黑暗。
这表面繁华的表象下,华盛顿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另一面:根深蒂固的种族矛盾、触目惊心的贫富差距,以及令人窒息的治安危机。
而造成这一切的原因,竟然是因为“黑人比例过高”?
如今华盛顿一切糟糕现象的根源,都要追溯到1790年。当年,为了决定新国家的首都到底建在哪,三位开国元勋——杰斐逊、麦迪逊和汉密尔顿,吵得不可开交。
代表北方资本主义经济利益的汉密尔顿,力挺纽约。而代表南方种植园经济的杰斐逊和麦迪逊,则希望首都离他们更近一些,最好是在波托马克河沿岸。
最后,大家各退一步,达成了一个经典的政治交易。南方同意为国家承担更多的战争债务,作为交换,首都就建在了南方。一片位于波托马克河畔的百平方英里菱形土地,被圈定为未来的权力中心。
这条波托马克河,通过切萨皮克湾最终汇入大西洋,在那个年代,切萨皮克湾是美国对外贸易的重要枢纽,繁忙的货船在这里进进出出。
但历史总有其阴暗面。就在这片象征着自由与新生的土地上,存在着当时全世界规模最大的黑奴交易市场。
讽刺的是,后来建成的许多标志性建筑,包括总统居住的白宫和议员们开会的国会大厦,都是由黑人奴隶一砖一瓦建造起来的。
这座城市后来被命名为华盛顿哥伦比亚特区,历史记录显示,美国前十二任总统里,至少有八位曾将自己的奴隶带进白宫生活和劳作。因此这座城市的基因里,从一开始就刻下了伪善与分裂。
说到华盛顿的人口构成,从来不是自然演变的结果,而是被两种完全相反的力量拉扯成了今天的样子。
上世纪三十年代,罗斯福总统为了应对经济大萧条,推行了著名的“新政”。联邦政府的规模急剧膨胀,其雇员数量从五十万一路飙升,到1945年时已经超过了三百五十万。
大量的政府工作岗位,尤其是那些薪资待遇在全美都名列前茅的职位,吸引了无数人涌入华盛顿。到1950年,特区人口已经达到了八十万。。
而另一股力量,则源于更早的南北战争时期。1860年,战争爆发前,特区人口大约只有七万五千人。两年后,林肯总统签署法案,正式废除了特区的奴隶制。
这个法案像一块磁铁,吸引了南方成千上万寻求自由的黑奴。
这是华盛顿的第一轮人口大扩张。短短十年间,城市人口暴增了75%,达到了十三万。华盛顿,也因此成为了美国第一个黑人人口占多数的大城市。
到了上世纪七十年代,华盛顿的黑人人口比例一度高达70%。根据2020年的人口普查数据,这一比例降至41%,但黑人依旧是这座城市的第一大族裔,白人人口占比则为39.6%。
这两股完全不同的力量并行不悖,最终将华盛顿塑造成了一个奇特的二元结构。一边是政治精英与联邦雇员活动的光鲜世界,另一边则是底层黑人社区的挣扎与混乱。
在那些游客和政客们活动的“T型区域”之外,是广大的低收入黑人聚居区。这些地方,在很多人眼里,几乎就是治安真空的“法外之地”。
几十年来,华盛顿特区的谋杀率在美国主要城市中一直高得吓人,在过去二三十年的时间里,平均下来,差不多每隔一天就会发生一起谋杀案。
有统计数据显示,这里的凶杀率高达每十万居民27.5起。这个数字是什么概念?它比一些动荡的拉丁美洲国家的首都还要高。
巨大的贫富差距,像一道鸿沟,横亘在黑人与白人家庭之间。收入、失业率等各项数据,都显示出惊人的差异。城市的角落里,随处可见无家可归者搭起的帐篷营地。
就在今年8月3日,一则新闻更是让这种紧张的社会氛围达到了顶点。一名前政府员工,名叫爱德华·科里斯汀,在街头遭到几名青少年抢劫,并被殴打成重伤。这件事,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事实上,华盛顿的黑人群体也曾试图通过政治手段改变自己的命运。1963年8月28日,一场名为“为工作与自由”的大规模民权运动集会在华盛顿爆发。正是在这次集会上,马丁·路德·金发表了他那篇流芳百世的演说——《我有一个梦想》。
这场声势浩大的运动,直接推动了1964年《民权法案》的通过。在政治上,越来越多的黑人政客开始崭露头角,但真正关乎生存的经济不平等问题,却改善甚微。
1973年,国会通过了《地方自治法》,允许特区居民选举自己的市长和议会。这扇门一打开,一个传奇又充满争议的人物登上了历史舞台——马里昂·巴里。
1979年,这位深得民心的民主党人成功当选市长,开启了华盛顿的“黑人政治时代”。巴里深知自己权力的来源,他大刀阔斧地改革,为黑人群体提供了海量的政府工作岗位。
他还推动立法,硬性要求政府必须将35%的合同,发包给少数族裔拥有的公司。这些举措,让他与黑人社区之间建立了钢铁般的联盟,并成功连续三次当选市长。
然而,权力的巅峰之后,往往是争议的深渊。1990年,巴里栽了。他在联邦调查局精心策划的一场“钓鱼执法”中,因吸食可卡因被当场逮捕。
这个丑闻震惊了全美。但在他的支持者眼中,这根本不是什么执法行动,而是一场针对功成名就的黑人政客的政治阴谋。
巴里的故事,暴露了华盛顿在实现有效治理上的巨大困境。这种“治理失能”的印象,为外部力量的干预,提供了完美的借口。
长期以来,民主党人一直致力于推动华盛顿建州运动,这样就可以在国会中稳定增加两名参议员和一个众议员席位,增强自己的政治力量。共和党人对此当然是坚决反对。
而华盛顿居高不下的犯罪率,则成了特朗普攻击民主党治理能力的绝佳武器。科里斯汀遇袭事件,更是给了他采取行动的理由。此前,白宫已经下令,要驱赶公园里那些无家可归的人。
今年8月11日,特朗普以“治安紧急”为由,签署了一项行政命令。他直接绕开地方政府,部署了800名国民警卫队士兵进入特区,并宣布由联邦政府正式接管特区警察局。
这场风暴来得又快又猛。在短短十几天里,联邦主导的行动就逮捕了超过700人,并强行拆除了至少75个流浪者营地。据称,在这次强力干预之后,华盛顿实现了连续12天没有发生一起凶杀案的“奇迹”。
华盛顿的悲剧,根植于它的“双重身份”。它既是“国家象征”,又是一个有着七十万居民的“地方城市”。但前一个身份,永远压倒后一个。
从建城之初那场充满算计的政治妥协,到后来被两种极端力量撕裂的人口结构,再到如今沦为党派斗争的焦土,它的命运,始终被它身不由己的外部身份所绑架。
今天我们看到的种种乱象,不过是两百多年前埋下的种子,结出的苦果。